標題:
金萱《小喬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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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hek
時間:
2019-11-21 17:36
標題:
金萱《小喬大夫》
出版日期:2018-11-07
她喬雨青的人生中有三次醒來是改變她一生的——
第一次,她行醫數十載終老重生,改變了她爺爺早逝的命運;
第二次,她一醒來就被來尋醫的傢伙綁架了,主謀還是她初戀?!
說起司馬太師家的病公子她比誰都還瞭解,絕頂聰明又頗有手段,
要不怎能前世病了二十幾載都能替她攢下大筆安家費,
是的,安家,只因那一世他們兩情相悅,他卻英年早逝,
這一世既能早十年相逢,她便立下傾己所有也要救下他這條命的誓言,
但司馬公子你的人生要不要這麼倒楣啊,不僅娘胎帶病還被人下毒?!
累得她一邊針灸、備藥,一邊還要以治病為由拐個高手來給他當護衛,
甚至親身試毒就怕他掛掉,且念及今世的他還未成司馬家的棄子,
當他問她“小喬大夫你為何對我這麼好”時,她只說了醫者仁心,
就這樣吧司馬君澤,病好了就回京去搶回你的天下,我會走的,
第三次,她為他中箭重傷醒來,那向來溫潤的男子苦笑道:
喬雨青,那什麼醫者仁心真是騙得我好深………
作者:
shek
時間:
2019-11-21 17:37
序言 人生很長,好好走下去
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暗戀對方,這是會成立的事嗎?
我猜可以的,例如,彼此知道有好感但尚未說破,或者其中一方愛的程度遠超過另一方的預期時,應該就是這樣的情況吧。
男閨蜜和我就是前者的狀況。
在這樣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況下,以往他簡直是暖男代表,暖到都要地球暖化了吧,只是時日一久,原型終究會恢復。
近日我們因為某件事吵架,他當真是一言不合就翻臉,那時我想了兩天是要打哈哈含糊過去維持表面和平還是攤牌,最後痛定思痛地寫了封長長的LINE給他,大意是人生很長,若想好好過下去,兩個人必須要能好好溝通,如果他不改變自己溝通的方式,那我們也只好在這裡止步。
那段話的背後用意是想讓他明白,一段關係的完好,並非一個人就能成就的,無論兩人之間有多喜歡、多有默契都一樣。
在《小喬大夫》中則是上述後者的情況。
喬雨青人生與常人不同,分別穿越又重生了一回,但無論前世今生,她都在第一眼鍾情了那位叫司馬君澤的男人。
彼時相遇得晚,那時的喬雨青儘管已是名聞天下的女神醫,卻也無力救回司馬君澤病重(或者該說中毒)又拖延多年的身子,雖然兩人的情愫悄萌,可惜卻連說開的機會也沒有就永別了……
那一世,喬雨青便這麼過了榮華卻遺憾孤獨的一生。
許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喬雨青拯救無數生命,終於換得老天給她第二回合的機會,這一次,帶著前世的記憶重生而來,她早了整整十年與當年溫潤如玉的司馬君澤相遇,一切都來得及,無論病情或愛情——他的人生終於延長了,這一回他們倆可以好好走下去。
本以為是這樣子的,沒想到喬雨青低估了司馬君澤“重病”的真正原因以及他的身世背景,即使早了十年相遇,她與他之間仍隔著雲泥般的家世背景,試問身為司馬太師家嫡系子弟的他,和黃土村出身、無父無母的她又怎能走在一塊兒呢?
即使如此,喬雨青仍控制不住自己的付出,無論是不顧及閨譽的與司馬君澤同食同眠,抑或找了江湖高手來護衛他的安危,在這過程中,她實踐的是兩世的愛情,即使是不開竅的愣木頭司馬君澤都發現異狀了,然而他所不能明白的是,原來他看到的這些不過是冰山一角,更沒想到她的愛情藏得這麼深。
《小喬大夫》是本有行醫、親情、宅鬥元素的暗戀小說,我喜歡司馬君澤與喬雨青的兩情相悅、奮不顧身,卻懵懵懂懂的暗戀,如果你也曾有過這樣不顧一切只盼著對方好的心情,不妨來看《小喬大夫》,重溫當時滋味吧。
作者:
shek
時間:
2019-11-21 18:03
第一章 如願重生
柳國玄揚十七年夏,墨河發大水,淹沒無數水岸村莊與鄉鎮,導致百姓死傷無數,災民流離失所,妻離子散,民不聊生。
這一日臨近午時,一名穿著補丁布衣的老漢駝著一個扁布包途經一林道時,突聞窸窣聲從右側林內響起,老漢立即停下腳步警覺的朝左邊退去,並且蹲下身來拾起腳邊的石頭,警戒的望向窸窣聲響的方向。
窸窣聲正慢慢地朝他這方向靠近中,老漢緊張的握緊了手上的石頭,就怕一會兒從林子裡竄出來的會是一頭兇猛的野獸。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聲音愈來愈靠近,喬薊堂愈來愈緊張,不由得舉起了手上的石頭,然後就看見一個穿著破爛衣裳的小丫頭從林邊的草叢裡鑽了出來,然後身子一歪便跌摔在林道上。
喬薊堂呆了一瞬,立刻丟下手上的石頭,朝小丫頭跑了過去,一把將那孩子從地上抱了起來。
“小丫頭!小丫頭!醒一醒。”他輕拍著小丫頭沒有巴掌大的小臉,出聲呼喚道。
小丫頭在他的呼喚中勉強睜開雙眼,黑眼珠轉動了一下,在看見他之後忽然就朝他咧嘴笑了一下,然後虛弱開口朝他喊了一聲“爺爺”,隨即又閉上眼睛整個人暈厥了過去。
喬薊堂立刻騰出手來替小丫頭把了把脈。
指尖下的脈象虛弱無力,狀況明顯不太樂觀,但不幸中的大幸是無性命之憂。
喬薊堂頓時松了一口大氣,不為別的只因醫者仁心。
喬薊堂是一名大夫,因聽聞墨河氾濫成災,多數傷民與災民流竄至延昌城,官府發文征招大夫,他本著醫者仁心自發性的前往報到,怎知卻因名不見經傳又無推薦信函而被官役阻擋排拒在外。
他雖滿心無奈,卻也無可奈何,只能略盡棉薄之力的在用儘自個兒帶去的草藥之後踏上返家之路,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在回家途中遇見這麼一個小病人。
他看著懷中瘦骨嶙峋的小丫頭,又抬頭望瞭望安靜的林裡,懷疑這個孩子怎會一個人出現在這兒。
“喂——有沒有人在林子裡?有就應一聲啊。”他朝樹林裡叫喊著,林子裡一片靜默,除了鳥兒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動振翅而飛的聲響之外,無人回應。
“有沒有人在林子裡?”他又叫了一回,可依舊無果。
他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眉頭,懷疑的看著懷中昏迷的小丫頭,心想著如果林子裡真的沒其他人在的話,這麼一個小丫頭到底是怎麼一個人穿過森林走到這裡來的?
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這座森林的另一頭有幾個小村莊,村民們濱墨河支流逐水而居。而這個小丫頭該不會是那邊的村民,在墨河氾濫成災之後從那邊逃難過來的吧?
如果真是如此,這丫頭還不是普通的福大命大,竟能平安無事的穿過森林而沒命喪于林中野獸之口,當真是老天保佑。
想到延昌城裡和他這一路上看見的災民,他不由自主的歎了口氣。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也不知道這丫頭的家人現今身在何處,是否還活著?
唉,這是個可憐的孩子。
喬薊堂歎了歎氣又搖了搖頭後,轉身將小丫頭背到背上,起身再度踏上了回家的路。
喬雨青醒來時,雖然全身酸痛又餓得渾身無力,但眼前熟悉的景象卻讓她不由自主的笑咧了嘴,即便眼前呈現出來的景象只是一間家徒四壁、草編頂棚、紙糊窗櫺的黃泥土屋。
她回來了,如前世那般在穿越到這個小女娃的身體醒來之後,本能的在森林裡亂走後,果然又一次成功的走出森林,並且遇見了上輩子收養她的爺爺。
又一次?上輩子?
是呀,她喬雨青在經過前世的穿越重生之後,這一世又重生了。
上上輩子她是一個殺手組織培養出來的殺手,在一次執行任務失敗喪命之後便穿越到這個從未聽過的異世界柳國,並被爺爺喬薊堂所救。
當時的她雖然驚恐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身為一名嚴格訓練出來的殺手,處變不驚與隱忍是最基本的技能,所以雖然搞不清楚情況,她還是不動聲色的蟄伏在這個世界裡生活著。
上上輩子的她從有記憶開始便是接受各種訓練與學習,從未感受過溫情與呵護,更沒有所謂的童年,可是在這個世界裡,這個與她毫無關係的老人卻給了她無私的照顧與關愛,讓原本心硬如鐵的她終於敞開心房接受了這個與她和原主沒有任何一絲關係的爺爺。
對她來說,喬薊堂爺爺是她在這個世界裡唯一的親人,是她要孝順奉養一輩子的人,可惜等她長大了,有本事回饋爺爺時,卻是子欲養而親不待。
上輩子她穿越而來,最幸運的是能夠遇見爺爺,最遺憾的是沒能奉養爺爺至終老。
在爺爺離世之後,她離開了這個黃土村,靠爺爺領她進門的醫術在這個世界裡生活,並且救了無數的人。
有時候想一想她自個兒都會覺得好笑,上輩子是殺手專門殺人,這輩子卻是個大夫專門救人,老天爺還真愛與她開玩笑。
可是不可否認的,比起當個殺手殺人,她更寧願當個大夫救人。
況且這還是爺爺的遺願,希望她能用爺爺教她的醫術多救些人。除此之外,她還有著濃濃的私心,祈願自己既能夠穿越重生一回,興許還能有第二回,如果她能多做善事多積點福報的話,或許可以吧。
事實證明皇天果然是不負苦心人的。在她救人無數壽終正寢之後,再度睜開眼睛竟真的回到當年她剛穿越而來的那個時間點上,如願以償的重生了,並且還和上一世一樣又再次遇見了爺爺,被好心的爺爺給帶回家裡來,她真是太太太開心了。
都說上天有好生之德,她原本並不以為然,但這回她卻是真的相信了,相信上天有好生之德,才會在見她上輩子救人無數之後為感念她的所做所為而讓她得償所願。
總之,不為別的,只為了感謝老天爺讓她願望成真,她這輩子也會和上輩子一樣盡己所能的努力醫治病患救人。
不過那些都是以後的事,得等她長大,等她假裝從爺爺那習得醫術並順理成章當了大夫之後再說。
至於現在嘛,她只需要好好的長大,同時守護好爺爺,不讓喬家那些不孝子孫、子媳們再把爺爺的身子給氣壞而埋下隱患就行了。
想到爺爺那些個不孝子女她就覺得有氣,也不知道像爺爺這麼好的人,怎會生出那幾個自私自利的兒女?
等著看吧,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一會兒那幾個傢伙就要粉墨登場了。
“爹——”
瞧!這不是說曹操曹操到嗎?
喬雨青嘲諷的扯了下唇瓣,安靜地聽著屋外人的對話。
“丫頭,你怎麼來了?”屋外響起了爺爺驚喜的聲音。
“我聽二弟妹說爹撿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小丫頭回來,您老這是怎麼了,怎麼隨便撿個人回來呢?撿一隻狗回來還能看家,撿一隻貓回來也能幫忙捉耗子,您撿一個小丫頭回來除了吃白食還能做什麼?”
喬思敏有些氣急敗壞,一進門見到父親劈里啪啦的就說了一堆,末了還口不擇言的加了一句,“您是老糊塗了不成?!”
原本看見出嫁的女兒回娘家來還有些驚喜與開心的喬薊堂瞬間就沒了開心的表情。
他不悅的沉下臉,對女兒沉聲道:“丫頭,如果你是回家來看爹的,爹歡迎。若是回來講這些不中聽的話,你可以回家去了。”
“爹,我這不是為了您好才說這些嗎?”喬思敏蹙眉道。“聽說您這回去延昌城不就是白走了一趟,您是好心,但結果可有好報?”
“你爹我進城救人不是為了要獲得好報,只為了要對得起身為一名大夫的良心。”喬薊堂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良心又不能當飯吃。”喬家二媳婦張氏忍不住在一旁嘟囔的插口道。
喬薊堂立時轉頭瞪眼。
“爹您別瞪我,我不過實話實說。您的良心真的不能當飯吃,但您在山裡采的草藥,不管是拿去賣錢或是用來醫治病人都能得到買糧的銀兩,可是卻讓您白白浪費掉了。您這樣怎能叫咱們這些做兒女媳婦的不寒心呢?”張氏撇唇抱怨道。
“你們有手有腳,都成親生子做爹娘了,難道還要我這個老頭子來賺錢養你們嗎?”喬薊堂橫眉豎眼氣得不行。
“爹,二弟妹的意思是,您與其去幫那些與咱們毫無關係的陌生人,有那個閒錢還不如幫幫咱們,幫幫您的子女。”喬思敏開口幫腔弟媳。“就拿您這回帶回家來的那個小丫頭來說好了,這世道大家都吃不飽穿不暖的,您卻突然帶了個來歷不明的丫頭回來說要養活,弟妹他們能不著急嗎?”
“這孩子我自個兒會養,沒有要你們養!”喬薊堂真的有些怒了。
“爹,您這話說得可真輕鬆,住在同一個屋簷,吃同一鍋飯,那些柴米油鹽醬醋茶哪個不用錢啊?還有進廚房做事煮飯的也不是您老啊,說是沒有要我們養,但最後還不是什麼事都落在做媳婦的我們身上。”張氏斤斤計較。
“讓你多煮一口飯不是要你多煮三餐,讓你一天煮六餐!”喬薊堂整個怒不可抑。
“這一張嘴的食量怎麼可能只需要多煮一口飯?況且有多那一口飯的話,何不讓您的孫子多吃點,要浪費糧食去養一個來路不明的賠錢貨?”張氏嘟嘟囔囔的說,對於這個色厲內荏的公爹沒有絲毫的敬畏之情。
“你給我住口!這個家還輪不到你做主,我讓你怎麼做你就給我怎麼做!”
喬薊堂快被氣壞了,只覺得家門不幸,他當初到底為何會同意讓兒子娶這麼一個斤斤計較又無半點惻隱之心的媳婦進門?真是悔不當初。
“大姑姊你看看爹,這樣叫我們能不著急嗎?你快點幫忙勸勸爹把那丫頭送走吧,咱們家真的養不起啊。”張氏還不死心,轉頭求助大姑子。
“爹——”喬思敏才開口就被她爹出聲打斷。
“別說了,那個小丫頭你爹我是養定了。二媳媳你既然這麼想計較,以後我每個月給你兩百文錢來養這個丫頭總行了吧?”喬薊堂提出交換條件。
張氏心裡暗喜,卻沒打算就這麼了事。
“兩百文錢只是煮食沒問題,可別再叫我幫那丫頭做什麼洗衣縫衣縫被之類的活,那些事我可不管。”她說著想了想又道:“還有晚上睡覺的地方,爹可別把主意打到您孫女們的頭上,她們才不想和一個來路不明的野丫頭住一塊,說不定一闔眼,房裡什麼值錢不值錢的東西都會……那個話是怎麼說來著的……對了,不翅而飛!”
“是不翼而飛,不是不翅而飛。”喬思敏忍不住糾正她道。
“欸,大姑姊也知道我目不識丁,意思到就行。”張氏有些不好意思。
喬思敏點點頭,道:“我明白二弟妹你的心情,如果那來歷不明的小丫頭真是個偷兒的話——”
“夠了!”喬薊堂真是聽不下去了。“你們倆都是做娘的,難道就沒有一點惻隱之心嗎?如果你們的孩子遇災流落在外難道不想有人能夠收留幫助他們嗎?”
“爹,您可別詛咒您的孫子孫女啊,我的孩子好端端的,您說什麼遇災流落在外的,哪有人像您這樣做爺爺的?”張氏不滿的蹙眉道。
喬思敏也覺得有些不悅,出聲附和弟媳,“就是啊爹,您的外孫和外孫女可沒得罪您老,您——”
“咿呀——”
突如其來的開門聲打斷了喬思敏未完的話語,也讓院子裡的三個人不約而同的轉身看向那個從半掩房門中怯生生露出一張小臉的小丫頭。
喬薊堂見人醒來,立即笑顏逐開的松了一口氣,並柔聲朝那小丫頭招手道:“小丫頭你醒啦?肚子餓不餓?來爺爺這裡,爺爺帶你去吃東西。”
小丫頭聞言後又將房門推開了一些,一個瘦骨嶙峋,一張臉沒巴掌大,活像個難民——不是,原本就是個難民的小丫頭頓時整個人出現在三人眼前。
喬思敏看著她,心想著這樣一個丫頭留下來除了浪費糧食之外,也幫忙不了什麼事,難怪二弟妹會這麼氣急敗壞的跑去找她幫忙趕人了。
喬思敏朝那丫頭開口問道:“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在哪裡?你告訴嬸子,嬸子讓人送你回家。”
比起弟媳未來每個月能得兩百文錢的額外收入,她爹收養這個小丫頭對她更是一點好處都沒有。以往爹替人治病有了收入還會時不時的補貼她這個女兒,以後要多養這個不知從哪來的野丫頭,又怎會有餘力顧到她這個出嫁的女兒?所以她覺得還是把人送走才是最好的結果。
“小丫頭,你的家人現在一定很擔心你,你也很想回家對不對?告訴嬸子你叫什麼名字,嬸子一定會幫你找到你的爹娘,送你回家的。”她柔聲誘導,怎知那丫頭卻一聲不吭。
“怎麼不說話呢?你不會是個啞巴吧?”她蹙起眉頭,有些不滿與不耐。
“思敏!”喬薊堂朝女兒斥喝了一聲,走到小丫頭身邊,牽起她的小手,彎下腰來柔聲對她說道:“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告訴爺爺好嗎?”
喬雨青依著上輩子的回應對爺爺搖了搖頭,因為上輩子她穿越而來時根本就沒有名字,只有代號,喬雨青這個名字還是爺爺後來給她取的,意謂雨過天青,未來一切都會變好的意思。
“搖頭是什麼意思?”喬薊堂柔聲問她。
“我不知道。”她開口怯懦的低聲回答。
喬薊堂輕愣了一下,一時沒能反應過來的問道:“不知道什麼?”
“我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家住在哪裡,爺爺,您不是我的爺爺嗎?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喬雨青說著說著,豆大的眼淚頓時從她眼底滑落下來。
“什麼?!”一旁的喬思敏忍不住大聲叫道:“你、你該不會是故意這麼說,想賴我爹養活你吧?”
喬雨青反射性的躲到喬薊堂身後,露出一臉受驚嚇的表情。
“別怕啊,別怕。”喬薊堂伸手安撫的拍了拍她,然後轉頭輕斥女兒,“你一驚一乍的做什麼?嚇到孩子了。”
“明明是她嚇到我了!”喬思敏說:“小丫頭你真的想不起來自己叫什麼名字嗎?你可別撒謊。”
“我沒有撒謊。”喬雨青在喬薊堂身後低聲答道。
喬思敏卻不信,直接斷言道:“爹,她一定是故意裝傻的,您別相信她。這麼小就會耍心機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以防萬一咱們還是快點把她送走吧。”
“胡說八道!”喬薊堂生氣的瞪了女兒一眼。
喬思敏卻沒因此噤口,反倒更加使勁的說:“爹,您可不能為了自個兒心軟想發善心就不顧我們啊,這樣一個來歷不明的丫頭如果包藏禍心,那不是害了咱們嗎?我是嫁出去的女兒還好,弟弟他們可是要與這丫頭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如果她真是個災星,招了災,那——”
“你給我住口!當著孩子的面,你在胡說些什麼?”喬薊堂整個怒不可抑,再次懷疑起自己,不懂自己怎會生出這樣一個自私自利的女兒。
“爹啊,大姑姊說的沒錯,如果這丫頭真是個災星的話,媳婦可不敢讓她住在咱們家裡,您還是趕緊把人送走吧。”張氏被“災星”這兩個字搞得有些惴惴不安,連兩百文錢的便宜都不敢貪了。
“爺爺,我不是災星,不要送走我。”喬雨青緊捉著喬薊堂衣裳的一角,淚如雨下的搖頭低求道。
喬薊堂有些心疼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柔聲承諾道:“好,爺爺不送你走,不送走。”
“爹!”喬思敏和張氏異口同聲的發出不贊同的聲響。
喬薊堂看著女兒和媳婦,倏然下定決心。“既然你們這麼怕這小丫頭會替你們招災,那咱們就分開來各過各的吧。”
此話一出,站在院子裡的兩個女人都懵了。
張氏呆了一下後,眨眨眼茫然不解的問道:“爹,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這一家人住在一個屋簷下要怎麼分開過?”
“我帶這孩子搬出去住。”喬薊堂斬釘截鐵的說。
“這怎麼可以呢?這絕對不行!”喬思敏立即睜大雙眼,大聲的反對。
雖說她是嫁出去的女兒管不著娘家的事,但她爹明明就是有兒有女子孫滿堂的,卻在臨老時搬出家門與一個孤女同住,這讓外人看了會怎麼說?即便是她這個嫁出去的女兒也會被人戳脊樑骨的,所以絕對不可以!
“爹,您這樣做不是要害我們這些做子女的背上不孝之名,被人戳脊樑骨嗎?”她伸手抹著壓根兒不存在的眼淚,哭聲道。
“大姑子說的沒錯,爹若搬出去住的話,村裡的人肯定會指責我們這些做子女、兒媳的人不孝,那我們豈不是要冤死了?”張氏點頭如搗蒜的附和道。
喬薊堂很難過,因為不管是女兒或是兒媳,這兩個人說到底還是想著她們自個兒,壓根兒就沒替他著想過。
他自小學醫,學成後便忙著行醫救人,對於家務事是半點也不熟,更未進過廚房煮過一頓吃的,可是他的女兒和媳婦在聽聞他要帶小丫頭獨自搬出去住時,卻無人想到這一點,也無人為他擔憂這事,只想著自己會不會因此而招人非議,他真的是既失望又難過。
“你們不用擔心會被人戳脊樑骨,這事既然是我提出來的,我自然會找村長把這事說清楚,安排妥當,看是要分家還是怎麼的。總之以後這小丫頭就是我喬薊堂一個人的孫女,你們雖是我的親人,但這丫頭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他沉聲道。
“爹,您說這是什麼話呢?您既然要收養這丫頭,讓這丫頭叫您爺爺,我們是您的子女和家人,自然也就是這丫頭的姑姑、叔叔、嬸嬸啊,怎會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呢?”張氏突然和顏悅色的說,只因為她突然發現那小丫頭瘦歸瘦、小歸小,但臉蛋倒長得不錯,尤其是那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漂亮到不行。
年紀這麼小就有迷人的本事,再長大些豈不是更漂亮迷人,等到要說親的時候,那聘金能少的了嗎?
哎呀,她先前怎麼會沒想到這一點呢?差點錯失了這個賺錢的良機,還好她醒悟得及時啊,真是老天保佑。
她趕緊改弦易轍道:“爹,我看您也別再說什麼要搬出去的事了,就住家裡吧。這回墨河水患聽說死了不少人,這丫頭能活著讓您撿回家就是個有福氣的,應該不會是什麼災星才對。”
她愈想愈覺得這想法比較有理。
“爹,就這麼辦,照您剛才所說的讓她住咱們家,您老每個月貼兩百文錢給媳婦我,我就辛苦些多煮些吃的養活這個丫頭就是了。不過僅只如此,別的事您可別賴給媳婦我做了,媳婦要伺候一大家子,整天累死累活的,實在沒多餘力氣再去照顧這個丫頭。”
喬薊堂雖不明白兒媳婦為何會突然改變態度,但這個結果的確是比讓他帶著丫頭搬出去住好一些。他正欲點頭開口說好時,卻聽聞躲在他身後的小丫頭突然小聲開口——“我會自己煮飯吃,不用麻煩嬸嬸煮的。”
“小丫頭,你會煮飯?”喬薊堂驚訝的問道。
“嗯。”喬雨青點點頭。
“你這丫頭不是說你什麼都不記得嗎?怎麼現在又記得你會煮飯了?”喬思敏緊盯著她眯眼問道。
“我、我沒記得,我、我就是覺得我會煮。”喬雨青露出惶恐欲哭的神情。“爺爺,我沒有說謊,沒有騙人,真的,不要送我走。”
“好,別哭,爺爺相信你,沒人會把你送走的。”喬薊堂柔聲安撫她。
“真的嗎?”她問道,然後怯怯地朝喬思敏和張氏所在的方向偷看了一眼,巴掌大的小臉上明顯地寫著擔憂與不安。
喬薊堂見狀不由得重新考慮剛才的心動。
他的女兒和兒媳婦是什麼德性他比任何人都瞭解,現在心情好時好說話,但哪天心情不好時,說不定就會趁著他不在家時虐待小丫頭,甚至直接把人送走也說不定。
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就會有這種隱憂,他不考慮清楚不行。
“小丫頭,你說你會煮飯那正好,一會兒你叔叔們就要回來了,你去廚房燒幾道菜給大夥吃,順便證明你沒有在說謊。”張氏指使道,想趁機偷懶一下。
喬薊堂聞言立即蹙起了眉頭,有些窩火。
“二媳婦,我還在這裡你就迫不及待想使喚這小丫頭,也不看看她身子是什麼情況,我看我還是照先前說的,我帶這丫頭搬出去住好了,免得她住在這裡被你當下人使喚。”
“爹,您怎麼這麼說呢?我不就只是想試試這丫頭說會煮飯的事是不是真的而已。”張氏為自己辯駁,堅持不認在她心裡的確有將這丫頭當個下人的想法。
“試什麼試?這小丫頭多大的年紀,就算會煮飯這事也不該由她這個孩子來做,你安的是什麼心,別以為我不知道!”喬薊堂瞪眼生氣道。
“我哪有安什麼心啊。”張氏嘟囔著說。
喬薊堂懶得再與她們倆多說,直接揮手道:“好了,你們該回家的回家去,該燒火煮飯的去煮飯,這小丫頭既是我帶回來的,自有我會負責,用不著你們費心思。”
說完,他沒理她們倆有何反應,逕自低頭伸手牽起小丫頭的手,然後朝廚房的方向走去,並柔聲對小丫頭說:“爺爺帶你去吃點東西,一會兒吃飽了之後,咱們要到村長爺爺家走一趟,告訴村長爺爺你是爺爺的孫女這件事。
“對了,你還不知道咱們家姓什麼對不對?爺爺告訴你,爺爺姓喬,全名叫喬薊堂,是一個大夫。
“你呢,以後就跟爺爺姓喬了,至於要叫什麼名字呢,你讓爺爺好好的想一想,爺爺一定會替你取一個好聽又有意義的名字,你說好不好?”
他叨叨絮絮的對小丫頭說了一堆,然後就見小丫頭揚起歡欣的笑臉,脆生生的對他點頭應道:“好,爺爺。”
作者:
shek
時間:
2019-11-21 18:03
第二章 展現醫學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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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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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1 18:03
第三章 初試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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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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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1 18:04
第四章 重病少爺的醫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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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1 18:04
第五章 司馬君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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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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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1 18:04
第六章 誰想毒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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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1 18:05
第七章 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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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1 18:05
第八章 準備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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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1 18:05
第九章 同飲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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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1 18:05
第十章 轉變、迷惑與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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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1 18:06
第十一章 就當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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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1 18:06
第十二章 逼嫁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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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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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1 18:06
第十三章 惡霸逼婚,司馬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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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hek
時間:
2019-11-21 18:06
第十四章 落居青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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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hek
時間:
2019-11-21 18:07
第十五章 夫君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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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hek
時間:
2019-11-21 18:07
第十六章 夫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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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k
時間:
2019-11-21 18:07
第十七章 倘若有來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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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k
時間:
2019-11-21 18:07
第十八章 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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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書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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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h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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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1 18:08
番外篇:司馬端言
司馬端言一動也不動的呆坐在房裡好久好久,久到外頭的天黑了,丫鬟進屋來點燈時被嚇得差點沒尖叫出聲。
看清楚呆坐在書房裡的人是誰後,丫鬟有些驚魂未定的出聲喚道:“老爺。”
“什麼時辰了?”司馬端言的聲音因久沒開口而顯得沙啞。
“戌時了。”
“戌時了嗎?難怪外頭天都黑了。”司馬端言喃喃自語道。
“老爺要在書房裡用膳嗎?”丫鬟小心翼翼的問道。都過了飯點了,老爺想一個人待在書房裡待到不知時辰,想也知道肯定尚未用晚膳。
司馬端言輕搖了下頭,他一點胃口都沒有。
今日是他長子出殯的日子,從今以後他再也沒有司馬君澤那個聰明絕頂卻病懨懨、讓他每見一次便心痛一次的兒子。
君澤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他還清楚的記得剛得知自己要做爹時的心喜感受,也記得那孩子在妻子肚子裡踢他的手時的驚喜,更記得那孩子剛出生時那嬌小瘦弱的模樣,還有那孩子第一開口叫他爹時的歡喜。
他的兒子身子不好,大家都說他活不了多久,可是那個小小的、瘦弱的小孩兒卻頑強的活了下來,並且一天天的長大,展現出令人驚異的聰明才智與天賦。
可惜是個病秧子、藥罐子,沒用。
族裡多少人在背後這般說著,他剛開始聽見真的很怒,可是久而久之自己竟然也有了同樣的心態,覺得這麼一個成天吃藥、風一吹就病倒的兒子真的很沒用。
加上妻子為了照顧這個兒子又完全冷落他,他對這個兒子也就愈來愈不滿意了。
之後賀家為鞏固兩家的關係,又將妻妹送進府裡來做他的小妾,為他生了第二個兒子。老二君浩雖不如長子的才智那般出眾,卻一樣聰明伶俐、舉一反三,最重要的是有一副健康身體。
老二活潑好動又愛笑,只要有他在的地方總能聽見歡聲笑語,和總是圍繞在長子身邊低迷壓抑的氣氛完全不同。
不知不覺間,他的心就偏向了老二,與人言談提到孩子時提的也總是老二,好像忘了自己還有另外一個兒子一樣。
他本不是故意的,卻漸漸成了有意的,因為提了那個整天病懨懨躺在病床上的長子,他會難過、會心痛,也因為提了會有人同情他或對他落井下石,左右都是難受,他又何必要給自己找難受?
其實就算自己不提,別人提了他也是難受。所以有時候想一想,他甚至會狠心的想著那孩子為何不乾脆死了算了?
因為曾有過這樣無情的想法,讓他有些無顏面對長子,也就更少去長子的住處看那個可憐的孩子了。
妻子死後,他將妻妹扶上繼妻之位,一方面是為了讓老二君浩擁有嫡子的身份,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那個孩子,畢竟由親姨母來當繼母總比其它娘家有權勢的陌生女人當繼母要好,不是嗎?
他希望那孩子的餘生可以過得平靜,可是那孩子卻不領情,寧願拖著孱弱的身子以尋醫治病之名飄泊在外也不願回京待在家裡。
那孩子應該是對這個家、對他這個父親充滿了失望吧,這才會在他母親離世後毅然決然的選擇離開。
易明雄是隨妻子從賀家來的,也是妻子在世時所信任倚靠之人,所以他慎重的將那孩子託付于他,還交心的對他坦言自己對那孩子的複雜感情與虧欠和愧疚。
他希望易明雄能他陪在那孩子身邊,能替他多憐惜那孩子。可是他怎能憐惜到讓那孩子死在外頭,還是屍骨無存的死法?
因為不堪病痛的折磨,所以趁人不注意時跳崖自盡了?
不,他不相信這是事實,那孩子絕不會做出如此懦弱的行為。
“如果真受不住病痛,那麼過去那十幾年他又是怎麼承受來的?”他問易明雄。
“因為那時候有夫人在,為了夫人,少爺可以咬牙忍痛苦撐,可是現今已沒有讓他苦撐的理由。”易明雄紅著眼眶說。
“沒有苦撐的理由嗎?”
即便如此他還是不相信兒子死了,即便有遺書,即便書上那字確實是那樣的,即便易明雄為了自責與謝罪自廢了一身的武功,即便所有人都相信那孩子也死了,他仍不願相信。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沒見到屍體,他寧願相信那孩子還活在這片天空下的某個地方,也不願相信他已經死了——即便這是自欺欺人也好。
君澤我兒,為父願你一切安好。
不管是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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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hek
時間:
2019-11-21 18:08
後記 除膠大作戰 金萱
金萱每次開新稿工作,萱就會不由自主的分心去做別的事,簡而言之就是不想工作。
開稿寫這在稿子時也一樣,只寫了一章萱就開始上網購物,然後不小買了隔熱窗貼,接來就是除膠大作戰。
說起除膠這件事那真是三天三夜說不完話說萱家的客廳有一整牆面的玻璃窗,光線充足到可以在家裡做日光浴。
多年前因為某西北颱風強雨驟的關係,萱便在玻璃窗上貼了三個大X,以防玻璃承受不住強烈的摧殘(想太多),事後卻忘了撕膠(其實就是懶) ,結果一不小心一貼就是好幾個年頭,導致後來想撕也撕不下來了,乾脆就整個擺爛不理它,反正平時兩層窗簾遮著也看不到(自我催眠)。
可是這回萱手賤(剁手)買了隔熱窗貼,不除膠根本貼不得,萱只好認命上網google尋找各種除膠妙招了。
用椽皮擦除膠,用護手霜除膠,用酒精除膠,用丙酮除膠,用指甲油去除液除膠,用膠帶去除液除膠,用醋除膠,還真是各種推薦,應有盡有。
先把家裡沒有的酒精、丙酮、膠帶去除液等去掉,萱就地取材一樣一樣的試,橡皮擦沒用,指甲油去除液沒用,護手霜竟然真有點用處,醋也有點用,但有點用的效果真的是會、擦、斷、手。
三個大X是六條膠帶組,每條皆超過一百二十公分長的膠帶痕,萱光是清除其中的二十公分手就快斷了,然後整個自暴自棄的心想乾脆別清了,直接把窗貼貼上去,醜就醜,大不了把窗簾拉起來就算了?
又想那乾脆別貼了,等窗貼寄來再原封不動退回去就好。
可是如不趁此機會除去窗上那難看的三個大X,這輩子大概永遠也不會去除它了,重點還是都去除一小段了,連X字都不完整了,這樣能看嗎啊啊啊——人坐在電腦前,萱的眼睛卻是筆直的瞪著窗戶看。
終於,在放棄了三小時之後,萱忍不住又默默地拿起菜瓜布和醋和護手霜繼續除膠大作戰(根本是寧願除膠也不願乖乖坐下來寫稿)。
睡了一晚醒來,看見窗戶的三個大X少了一隻腳,那是昨天的成果,感覺有點開心,但再看整體,少掉的那一隻腳只占殘膠整體的十二分之一,萱頓時之間就笑不出來了。
唉,以這種龜速的方式除膠,萱到底還要花幾天才能把玻璃窗上的膠帶痕全數除盡啊?還有,再這樣下去萱到底還要不要寫稿啊?
煩惱萱不死心,鬱鬱的又換了些字眼上網google了幾回,看了許多人的“靠北”除膠經驗之後,終從中發現新字眼——保鮮膜和廚房紙巾!然後,萱有一種醍醐灌頂、茅塞頓開的感覺,覺得自己之前實在是有夠傻的。
醋的確能軟化膠,但需要時間浸蝕,萱前一天除膠時,一、等的時間不夠久,二、醋經空調吹指根本來不及浸蝕殘膠就已風乾,這樣效果自然差啊。
但是,如果用廚房紙巾浸潤醋液再用保鮮膜封貼在那些殘膠上頭,再等上一個小時,這樣還怕醋會被風乾達不到浸蝕的效果嗎?
小試了一下,萱整個是仰天長笑,哇哈哈……果然是經一事長一智啊,嗚嗚……(感動到哭)。
總之,如果要除玻璃上大片殘膠,萱認為最有效省力的方式如下——
一、先把玻璃上有著光滑面的膠帶刮花刮破(方便醋浸入)。
二、二用由醋完全浸濕的廚房紙巾覆於殘膠上,上頭再覆上一層保鮮膜(保濕),等上一個小時(醋紙巾不能幹掉)。
三、掀開保鮮膜與紙巾,塗上不要的過期護手霜,再用菜瓜布刷刷刷,很快就完工了。
以上,萱含淚與大家分享之,咱們下本書再見,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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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zetang
時間:
2019-11-22 03:36
Thanks
作者:
0515
時間:
2020-4-9 13:29
謝謝你
作者:
arlene841010
時間:
2024-9-22 18:29
Thank you
作者:
aaa1218
時間:
2024-9-24 21:55
謝謝
歡迎光臨 HFL (http://hksun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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