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于歡《賣身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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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hek
時間:
2023-12-22 11:21
標題:
于歡《賣身情婦》
出版日期:2000-06-00
嗚嗚嗚~~她真的是命運粉不順耶!
本來她一心想在家鄉做個快快樂樂的小村姑
卻沒想到,狠心的繼父居然沒有說清楚、講明白,就將她給俗俗賣了!
不過,好在她天生聰明難自棄,在「上工」的第一天
就想盡辦法把那個又禿又肥的中年豬公放鴿子,從「火坑」裡落跑囉!
哈哈哈~~其實老天爺有時也是粉好心的
讓她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巧遇」一個超級霹靂無敵有夠帥的「大金主」
不但供她吃、給她穿,還教她許多「自己動手樂趣多」的技巧
使她的「小」咪咪一天比一天更美麗、一天比一天更……豐滿!
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及籌措「跑路費」,她決定要犧「身」奉獻
把她最最寶貴的「第一次」,「賣」給看起來酷又帥的他!
只是,好奇怪ㄛ!她還沒為他會馬上「餓狼撲羊」般把她給「吃」了
卻沒想到他對她沒「性趣」也就算了,甚至連免費的嫩豆腐也不屑「品嚐」?!
咦!難不成是她的咪咪還不夠「偉大」,所以無法讓他的「小弟弟」起立站好?
還是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疾」,才會對她的「清涼秀」視若無睹?
嗯!為了完成她偉大的報恩計畫,她決定換上會讓人噴鼻血的小衣衣
在四下無人的深夜裡「自動送上門」,陪他練練「金雞獨立」的絕世神功……
作者:
shek
時間:
2023-12-22 11:22
第一章
寒冷的冬夜裡,一名臉色驚懼的美麗少女正拔腿狂奔著,身後的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她只有拚了命地往黑暗的巷子鑽去,期望能躲過追趕她的人。
一個星期前,她那嗜酒嗜賭、遊手好閒的繼父,在黑道不斷地恐嚇討債之下,為了保住老命,所以將她賣給了台灣的人蛇集團。
她被迫上了一條又臭又黑的船,還被關進一個黑漆漆的房間,任憑她怎麼哭叫,都沒人理會。
原本她在廣東鄉下過著還算能填飽三餐的日子,被抓來之後,在她小心的探聽下,才知道這條是要開往台灣的走私船。
過了幾天只有水可喝的日子,她的體力及意志力也逐漸消弱。
好不容易上了岸,就在她以為自己快死了的時候,兩名虎背熊腰的男子走了進來,並一把將她抓住,還將她的雙腿用力掰開,粗暴的扯下她的底褲。
「啊--」她無助地大聲尖叫,以為自己就要被強暴了。
「瞧這丫頭細皮嫩肉,一雙眼像是會勾人似的,這回咱們可是撿到好貨了。」一名操著台灣話腔調的男子,邪惡地用手撫摸她的大腿,還無恥地往她的下體撫去。
「不要--住手!住手!」雖然全身體彈不得,但何彩衣仍扯高嗓門大叫。
男子對她的哭喊不以為意,骯髒的手邪惡的侵入她的腿間,撥開茂密柔軟的毛髮,眼睛色迷迷地瞅著她的私處不放。
「阿斗,看完了沒?趕快做你該做的事,待會老大進來,要是看到你這副死德行,包你吃不完兜著走!」另一名男子不耐煩地催促道。
「好啦!催什麼催嘛!真是的。」說完,他就朝自己粗短的手指呸了一口口水,然後小心地慢慢探進她私處緊密的幽穴。
彩衣已被嚇得不知所措,她叫啞了嗓子,哭乾了眼淚,力氣也已全數用盡,此刻,她只能咬緊牙根,閉上雙眼,準備接受被強暴的悲慘命運。
「該死!這麼緊,我打賭她一定是處女。」那名男子低咒一聲。
男子粗糙的手指在進入她時,令她痛地悶哼一聲,就在她以為自己即將失去貞操之際,他的手卻從她的私處退了出來。
「是處女。」那男子對著另一名男子說道。
「好了,將她交給其他人處理,準備接客吧!」
***
折騰了一天的彩衣,被強壓著流洗完身子,打扮好之後,就讓人送入一個燈光昏暗的套房中,門外還可以聽到他們與客人議價的叫喊聲。
彩衣環視套房一眼,只見房間內連一扇窗戶都沒有,她不死心地再走進浴室,終於看到馬桶上方有一個氣窗,雖然小,但憑她纖瘦的身材,要爬出去應該沒有問題。
她趕緊脫掉鞋子,爬到馬桶上往上一蹬,順利的打開氣窗,不過,當她往下一看時,才發現居然有四層樓高,萬一真的往下跳,恐怕沒死也去掉半條死了。
她腦筋飛快地動著,突然靈光一現,迅速往床舖衝去,只是,當她正想抽起床單時,門被打了開來。
一名中年的禿頭男子走了進來,一看到她,不禁愣了一下。
「妳雖然瘦了點兒,不過倒是個小美人啊!不枉我花了那麼多錢買下妳的初夜,幫妳開苞。呵!」禿頭男子走近她,眼睛不正經地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還淫邪地在她面前拉開褲頭拉鍊。
彩衣全身泛起雞皮疙瘩,心跳如擂鼓一般地呆立在床邊。
「不行!只差一步我就成功了,我絕對不能放棄!」她心裡暗忖。於是,她露出一抹僵硬的笑臉,以蹩腳的國語說:「你先在床上等我,我去浴室一下,馬上出來。」
禿頭男子早已將衣物脫了個精光,倚躺在床上,以了解的眼神對著她嘿嘿笑道:「我知道第一次都會緊張的,妳快去吧!不過,可別讓我等太久喔!大陸妹。」
彩衣點點頭,神情故作鎮定地走進浴室,並將門反鎖起來,然後,她飛快地爬上氣窗,將纖細的身體從小小的氣窗擠出去。
果然如她所料,她順利地爬出窗外,但外面的天氣很冷,她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無袖連身洋裝,可為了能重獲自由,這點苦頭她還忍得住。
她心慌地往下仔細張望,欣喜地發現氣窗旁有一條從一樓一直延伸到頂樓的水管,她連忙七手八腳的抱住粗大的水管,慢慢往下滑。
當她快到達地面的時候,頭頂上竟傳來禿頭男子的怒吼聲:「別跑!」
不一會兒,另外幾名男子也出現在氣窗旁,氣急敗壞的說:「快下去追她,別讓她跑了!」
發現形跡敗露,她趕緊加快下滑的速度,當她的腳一接觸到地面,她立刻想也不想地拔腿就跑;但那些人的動作更快,沒多久就發現她的縱影,並緊追不捨。
彩衣沒命地往前跑著,最後躲進了一條幽暗的巷子裡。她眼尖的看見一名男子正將車子停進自家的車庫,她便想也不想地衝了進去,並躲在車後面,直到車庫的鐵捲門關起來為止。
「奇怪?我明明看她跑進這條巷子,怎麼不見了呢?」一名男子站在鐵捲門外納悶地說。
「不見了還不趕快搜其他地方?這賤人!我就不相信找不到她!大家分頭找,快!」帶頭的人火大地說著,沒多久,巷子就安靜了下來。
回過頭,她正想著為何車子的主人還不下車時,就見駕駛座的車門被打了開來,一名男子從車裡走了出來,空氣中還散發著淡淡的酒氣,他帶著微微不穩的步伐往另一扇門走去。
她看不清楚那男子長什麼模樣,不過,從他的背影中,可以看出他有一頎長結實的身材,一身黑色的襯衫及西裝褲,給人一種神祕的感覺。
彩衣不知道自己究竟闖入了誰家,不過,從車到人,再看著四周的一切,這戶人家應該是有錢人家,不過,她只打算停留一晚,明天一早她就會離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雖然躲在密閉式車庫裡,但冷風還是不斷地從門縫中竄進來,令她冷得直打哆嗦。
她蹲在車旁,用雙手緊緊地抱住自己,一想到明天,她就覺得不知所措,現在她身無分文,能到哪去呢?萬一走到路上又被抓了,豈不功虧一簣?
況且,她還滿口的廣東腔,國語又不靈光,萬一被警察抓到,還得被關,再被遣送回大陸,這樣一來,她豈不是又得回到繼父身邊?而他一定會將她打個半死,再捉去賣的!
她心慌的想,唯今之計,只有錢能幫助她找個地方長久的躲起來。
「錢!我需要錢!」她輕聲低語著,可是,她能到哪去籌錢呢?
想了又想,她不經意地望向男子走出去的方向,也許……也許她可以向他借點錢,跟他說明自己的處境,等以後賺了錢再還給他……
她咬咬唇,不確定這樣做究竟行不行的通,可是為了能逃離那幫人,她也只有硬著頭皮試一試了。
***
走進了偌大的屋內,高雅氣派的裝潢讓她瞪大了眼,腳上柔軟的長毛地毯,舒服地裏著她冰冷的腳,室內也溫暖的感受不到一絲外面的寒意。
彩衣小心翼翼地環視四周,想看看有什麼櫃子或地方可以找到錢。也許她根本不用開口求他,她就能偷到一些錢離去,雖然她知道這樣做是犯法的,可是,她也是出於無奈啊!
室內只有一盞夜燈亮著,她找著找著,赫然發現那名男子竟坐在沙發上!她的呼吸不禁為之一窒,閉起眼,等待著自己被抓起來丟出門外。
但她等了又等,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張開眼一看,才發現他睡著了,而且身上還傳來淡淡的酒味。
她不敢直視他,更怕驚醒了他,不過,她欣喜的發現,他的西裝外套就放在他身邊,也許他的皮夾就放在那裡面……
她輕輕地走到他身邊,小心的將手伸進西裝口袋裡,可是,她掏了半天,卻失望地發現裡面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張名片,於是,她往另一個口袋摸去,才發現另一邊的口袋被他的手肘壓住了。
她的額頭微微泛出汗珠,緊張地想抬起他的手拉出西裝外套時,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他一使力,就讓她整個人跌撲在他身上。
「啊!」她害怕地低呼出聲,想掙脫他有力的箝制,但卻被他抓得更緊。
雷伯格張開子夜般燦爛的藍眸,逼視著這名偷闖入屋的女賊。在她一進門時,他就察覺到了,雖然他喝醉了,可還不至於醉得不省人事。
「說!妳是怎麼進來的?」他咄咄逼人地問道。
「我……」在看到他凌厲的藍眸時,她一時之間嚇得說不出話來。他居然是個外國人,而且還說了一口流利的國語?
他微皺著眉,不耐煩地厲聲道:「妳要是再不說話,我就馬上報警。」
「不要!求你!」她嚇得哭出來,害怕自己會被抓走關起來。
雷伯格上下打量著她,發現她的口音很奇怪,而且年紀很輕,而他掌中的手腕,也細得彷彿只要他一用力,便能折斷它,雖然她的身子纖瘦,不過,那張臉卻美得驚人。
她柔軟的身體正壓在他的腿上,他驚訝自己竟對她起了反應,讓他的雙股間腫脹疼痛了起來。
他壓惡自己這種不該有的反應,於是一把將她推開,冷冷的俯視著她,等待著她的解釋,他暗自決定,如果她說不出個好理由來,他就要將她送警處理!
被推到地上的彩衣,從下往上看去,突然覺得自己卑微地似乎只夠舔他的腳趾頭。
她緩緩站起身,退一步說道:「我是跟著你的車一起進到車庫的,因為我被壞人追趕,不得已才會這麼做的。」
「哦?」他懷疑地微挑起眉。「聽妳的口音不像是台灣人,妳該不會是偷渡客吧?」
「我--」她害怕地不敢承認,但又不得不解釋清楚,否則,他只要一通報警的電話,她的一生就完了。
「我從廣東來投靠親戚的,哪知才一來,親戚就生病死了,所以就被他的家人趕了出來,我一個人走在路上,不幸遇上了壞人,剛好你的車庫的門打開,我就躲了進來。
「可是,我身上一毛錢也沒有,想到明天一旦離開這裡,將會沒得吃、沒得住,又沒辦法回故鄉,所以不得已才會出此下策。」
她流著淚,倏地在他面前跪了下來。「好心的先生,我求你千萬不要報警,求求你啊!」
雷伯格看著無助的她,不知為何,竟對陌生的她起了憐憫之心。
「告訴我,妳還有沒有其他親人在台灣?也許我可以通知他們接妳回去。」說完後,他才發覺自己幹嘛多事地問這些。
她淒苦地搖搖頭,不禁又恨恨的暗忖,為什麼她得揹負繼父闖出來的禍?一輩子要在黑暗中賣肉為生,而他卻在花花世界裡逍遙自在?
如果真要賣身,她也要賣給有錢的人好好賺他一筆啊!她抬起眼看著面前的男子,她看得出來他的家境應該不錯,雖然外表有些冷酷,卻長得英俊迷人,就像她平日幻想中的白馬王子,拯救她脫離繼父控制的英雄。
「其實,我是孤兒,現在唯一的親人又死了,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不得已的撒謊道。
聞言,雷伯格忍不住煩躁地掏出皮夾,丟了幾十張千元大鈔在她面前。
彩衣盯著桌上的千元大鈔,這輩子她還沒見過這麼多的錢,她戰戰兢兢的撿起鈔票,小心地握在手中。
「這些錢夠妳買機票回去了,妳拿了這些錢走吧!」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彩衣害怕地上前抓住她的手,在他面前不停的流著淚,卻一句話也不說。
雷伯格停下腳步,不解地看著她的舉動。「怎麼?還有什麼事嗎?」
彩衣深吸了一口氣,含著淚勇敢地盯視著他道:「我不能白收你的錢,如果你不介意,我願意陪你一晚。」她臉紅心跳的說。
「賣?!」雷伯格驚訝地看著她,莫名的為她的話感到不悅,難道她年紀輕輕就出來賣身了?
他冷著臉,厭惡地說道:「我從不跟未成年少女搞在一起,況且還是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
「我已經二十歲了!」彩衣急切地表示,見他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情急之下,她想都沒想的就顫著手脫下全身的衣服,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
他因她的舉動而愣了一下,但在見到她豐滿尖挺的胸部後,不禁倒抽一口氣。
「妳這是在幹什麼!」見她不知羞恥的將身體隨便展露出來,他忍不住厲聲喝道。「我對妳沒興趣,錢要不要拿隨便妳,今晚妳可以住在這裡,但是明天一早,就不要讓我再看到妳。」雷伯格氣沖沖的越過她,頭也不回的往二樓走去。
見他如此冷漠,她難過的在他身後嚷道:「如果你是嫌我不乾淨,那我可以坦白告訴你,我很乾淨,從來都沒有人碰過我!」
雷伯格轉過身,從二樓往下望著她,以嘲弄的語氣說道:「我不在乎妳乾不乾淨,我現在只想睡覺,謝謝妳的盛情邀約。」說完,他回過身,然後在她眼前消失。
彩衣愣愣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不知道自己剛剛怎麼會說出如此不害臊的話來。
此時,手上握著的名片刺痛了她的手心,她認真的拿起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
雷邦集團 亞洲區執行總裁 雷伯格
「原來他是公司的總裁……」
她眨著美麗的大眼,第一次認真地思考著自己未來,她是真的窮怕了,說什麼她都要試著說服這位藍眼先生「買」下她!
而在樓上房間內的雷伯格,不斷地用手指按摩著抽痛的額頭。
今晚,他去參加大學女友的結婚典禮,那女人曾經是他的最愛,可當初她卻因他不夠有錢,所以毅然決然的拋棄他,選擇比他更富有的公司小開,令他錯愕不已,不過,那些都已經是過去式了。
「哼!女人都是一個樣,見錢眼開。」他鄙夷的喃喃自語。
他是個私生子,從小跟著母親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生活,母親死後,直到十二歲,他才被父親找到,帶他回去跟他那些同父異母的勢利眼兄弟住在一起。
當他唸大學時,傅蓉的美麗與自信深深地吸引著他,沒多久,兩人就上了床,成了男女朋友。
不過,當她知道他只是個私生子,而且沒有繼承家業的資格後,便漸漸與他疏遠,只有他仍像個呆子似的迷戀著她。
傅蓉的背離,令他下定決心要憑自己的雙手闖出一番事業!他終於做到了,不過,傅蓉卻還是選擇嫁給上流社會的富家子弟為妻。
閉上眼睛,他試著忘記婚禮上的一切,卻沒想到,他的腦海中竟浮現樓下那瘦巴巴的美麗少女。
他搖搖頭,希望剛才發生的事只是醉夢一場,明早起來,他的生活就會回復原樣了。
***
一夜無眠的彩衣,眼睜睜地看著天逐漸亮起來。她從沙發上站起,心想,昨晚她真不該對那名「藍眼先生」抱持太多的幻想,所以,既然天已經亮了,她就該照他說的離開這裡。
當她打開大門,準備要步出門外時,一眼就見到昨晚追趕她的人又出現了。
她嚇得立刻迴身關起門,背貼在門上一動也不敢動,直到接近的腳步聲來了又走,聽不到聲音後才鬆了一口氣。
現在她該怎麼辦呢?該厚著臉皮留下來嗎?她只覺心謊意亂,腦袋一片空白,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只好又回到客廳,設法定下心來想想其他的辦法了。
再過不久,雷伯格應該就會起床了吧?她心想,萬一他看到她還賴在這兒不走,會不會一火大,就報警趕人呢?
想著想著,肚子竟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她昨天一整天幾乎都沒有進食,即使要走,也許她可以吃飽了再走啊!
於是,她走進寬敞潔淨的廚房,打開冰箱尋找一些簡單的材料,開始做起早餐。
當雷伯格起床梳洗乾淨,下樓準備要出門時,突然聞到了一股飯菜香。他好奇地走進飯廳,就看到桌上已擺好了稀飯與數碟小菜,他正想進廚房察看究竟,卻剛好與端著熱湯的彩衣撞個正著。
「啊!」彩衣被嚇得驚呼一聲。
「小心!」雷伯格順手扶住差點打翻的熱湯。
在彩衣將湯安全的放回桌上後,抬起眼,就看到雷伯格正雙手抱胸,臉色陰沉地直盯著她不放。
「原來妳還沒走。妳沒經過我的允許,竟敢動我屋裡的東西!」他面無表情地瞅著她。
「我只是想……想吃飽了再走,我已經一星期沒吃東西了。」她羞愧地低下頭說。
「什麼?!一星期?」他覺得很吃驚,現在都什麼時代了,竟然還有這麼「慘」的人?
「我……如果你生氣了,我馬上就走。」說完,她就繞過他身邊往大門走去。
「等等!」見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雷伯格不忍地叫住她。「飯都做好了,妳就吃飽了再走吧!」
聽到他的話,令彩衣眼睛為之一亮,她飛快地坐在椅子上,拿起碗就開始狼吞虎嚥。
雷伯格從來沒見過有人餓成這樣,看來她是真的餓壞了,他忍不住苦笑著搖搖頭。
就著早晨的陽光,他再次仔細的審視她,昨晚在視線不清的情況下看著她時,就已覺得她是個美麗的小女人,而白天的她,除了美麗的五官依舊會令男人心動外,那吹彈可破的雪膚也讓人忍不住想觸摸,瘦弱的骨架更教人心生憐惜。
雷伯格又不覺皺起眉,他不太高興自己竟對她起了側隱之心,還有一點點的……非分之想。
彩衣吃飽喝足了,才抬起頭,不好意思地看著若有所思的他。「謝謝你。」
雷伯格眼光一閃,突然對她說:「我有一個交易,不知道妳有沒有興趣?」
彩衣詫異地看著他,不解的問:「交易?」他盯著她看的眼神,就好像老虎盯著獵物般,令她感到全身不自在。
他的嘴角微微一揚。「沒錯,如果妳同的意的話,我就繼續說下去,但如果妳不--」
「我同意!」彩衣急切地打斷他的話,只要可以讓她留下來,她什麼都願意做。
「哦?」他濃眉一挑,沒有多說什麼。「好!我的交易是,三個月一百萬,外加不限額度的金卡一張,而妳只要留下來照顧我的日常生活及『生理』所需,時間一到,我會再給妳一百萬當作分手費,其唯一的條件是妳不准過問我任何私人事物,妳做得到嗎?」
她趕緊點頭。「我做得到。」
一百萬!只要有一百萬,她就不怕沒錢被人欺負了,況且,三個月一到,她還能再拿一百萬,這有什麼不好呢?總比在妓院裡一天要接許多不同的客人好吧!而有了錢,她就可以過自己想要過的生活了……
見她答應,他便說:「我先對妳去買一些妳要用的東西,我可不希望我的女人看起來太寒酸。」
不知為何,他就是無法見她如此落魄可憐,反正他來台灣拓展事業的這段日子,身邊倒也缺女伴,而他不討厭她,不如就找自動送上門的她當臨時「床伴」吧!
***
跟著雷伯格出門購物,她第一次覺得自己被人當成了高雅的公主般伺候著,心情愉快極了,而且,每一樣東西都貴得令她咋舌,從小到大,她還沒碰過這些昂貴的高級服飾,更別說進入這些只有上流人士才會光顧的店。
一路逛下來,只要他認為適合她的東西,他便眉頭皺也不皺一下地就讓人將東西打包,實在讓她覺得不可思議。
逛了一整天,雷伯格徹底的將她從內到外改造一番,現在的她,雜亂的頭髮已修剪成服貼柔順的披肩長髮,俗氣的衣服也換成年輕,卻不失高雅的名牌洋裝,再搭配上昂貴的飾品,讓她幾乎快認不出那個原本像醜小鴨的自己了。
經過打扮後的她,完全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變得更加美麗動人,走在路上,她就像顆閃亮耀眼的星星。
也許是男人炫耀的心理作崇,一路上,雷伯格也驕傲地摟著她,彷彿是在向眾人宣佈他對她的所有權。
天色漸暗,回到家後,他交代她早點休息,便自個兒回書房去了。
望著雷伯格的背影,彩衣心中忍不住感到一絲絲的落寞,她還以為他會馬上要她成為他的女人呢!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白白得到這些,她早晚都得對他獻出自己,不過,她很高興自己的第一次是她喜歡的人,而不是那令人作嘔的禿頭老男人。
回到房間,她仔細的梳洗一番,還刻意穿上剛買的絲質睡衣,並在鏡子前瞧了許久,覺得滿意之後,她才深吸了一口氣,朝他的書房走去。
她敲了敲門,沒等他回應便逕自走了進去。一進門,她發現書房裡的櫃子上擺滿了各類型的書籍,書桌上則擺了一台電腦文件夾,而雷伯格正埋首於工作中。
「有事嗎?」一抬頭,見她穿著一襲誘人的睡衣出現在他面前,他不禁皺起眉頭問道。
她怯怯地走近他身邊,語帶羞澀地說:「我已經準備好要跟你一起同榻而眠。」
聽她這麼說,雷伯格挑起眉放下手中的筆,起身對她邪佞一笑,「妳就這麼急著想跳上我的床,嗯?」
他、頎長的身軀靠近她,令她不禁心跳加速。「我只是想,你對我這麼好,我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只有將自己送給你,好讓你開心。」
他撫摸著她低垂的臉頰,實在對她的想法無法理解。對於自小生長在美國的他而言,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男女的地位也不分高低,在他周圍的女人,個個皆精明幹練,而對她這種小女人的姿態,他還真有些不習慣。
「彩衣,雖然我們之間有交易存在,但卻是平等的,妳不必太在意我的一言一行,我希望妳也能有自己的想法,別事事都顧慮我。」
「我的想法?」她不解地看著他。
從小到大,從沒有人在乎過她的感受,更別說想知道她的想法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他,他的想法就是她的,她只想好好的依靠著他,享受他給予她的安全感。
「好。」雖然她不太明白他所說的,但只要他高興,她都願意去做,去學習.
她溫順的模樣,讓他愛憐不已,忍不住伸手將她摟緊,深深汲取她身上迷人的芳香。
「沒想到妳如此迷人,我真想一口把妳給吃了。」
她生澀回摟著他,喜歡他結實的胸膛貼著她的美好感受。
雷伯格的大手情難自禁地撫上她挺翹的臀,另一隻手則將她及膝的裙襬撩起,大掌緩緩侵入她雪白的大腿內側。
「妳知道我將要對妳做的事嗎?」雷伯格盯著她泛著紅暈的臉道。
彩衣害羞地點點頭,對於他的觸摸,她一點都不覺得反應,反而帶著一絲期待。
「跟我來。」雷伯格握住她的手,朝他臥室的方向走去。
一進到他的房間,彩衣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張舖著黑色絲綢的大床,整個房間以黑色和銀色為主調,讓人彷彿置身在神祕的空間中。
雷伯格溫柔的將她放倒在床上,繼而俯身壓住她,他的藍眸閃爍著慾望的火光,剛毅俊美的五官不斷地在她的眼前放大,直到他男性獨有的麝香味將她包圍住,薄而性感的唇貼住她的唇瓣為止。
「嘴張開,讓我品嚐妳。」雷伯格貼著她豐滿紅豔的唇沙啞地道。
彩衣順從的張開嘴,任由他滑溜的舌在她的小嘴中肆意的翻攪品嚐。
濃郁的歡愛氣息籠罩著他們,在他溫柔的帶領下,彩衣放鬆了緊張的身軀,很自然的抬起手臂抱住他,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下蠕動著。
感受到她逐漸燃起的慾望,他靈活的舌退出她滋味甜美的唇,改而向她美麗的耳廓進攻,時而用舌尖輕舔、時而用唇輕咬,慢慢地引領她進入歡愛的神祕境地。
「嗯--」彩衣慾火難耐地輕吟出聲,身子下意識的拱起,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摩擦著。
雷伯格著迷地看著她的表情,男性的慾望之源早已腫脹不已,雖然她的動作生澀,卻能引發出他所有原始的慾望。
他緩緩退下彼此的衣衫,直至兩人裸裎相對。他側身躺在她旁邊,大掌在她纖瘦但勻稱的嬌軀上來回摩挲著。
彩衣害羞地用手遮掩住胸前的裸露,卻被雷伯格伸手阻止了。
「別遮,沒想到妳這麼瘦,女性的特徵卻美的不可思議。」他著迷地抬起手,覆上她飽滿渾圓的胸,感受著她乳房的重量盛在手中的美好感覺。
倏地,他低下頭,一口含住她粉紅色的蓓蕾輕輕吸吮,並用手指夾住另一只豐丘上的尖挺蓓蕾,輕輕扯動。
「喜歡嗎?」他微抬起頭,注視她的水眸。
彩衣嬌羞地輕哼一聲,將手覆在他握著她乳房的手背上。
「請讓我成都你的女人吧!」她輕聲的說。
雷伯格瞇起藍眸,看著全身泛著粉紅色澤的她。「妳知道妳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彩衣坦然地回視他。「我很高興你是我第一個男人。」
雷伯格看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裡面只有全然的信賴。他反手握住她的小手,將她的手帶到他雙腿間腫脹的部位,低啞地說:「我已等不及讓妳成為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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