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璃《 霸道的情人》【豪門遊戲獨占篇】

簡介

該死!這種陳年爛戲碼現在還有人在演嗎?
答案是——有!
而他甚至還是這出爛戲的男主角
一個被女人抱著孩子、指控始亂終棄的薄情郎——
呃,她並沒有指控他遺棄,反而承認是她自己不對
明知道他不喜歡孩子,她卻還是堅持生下來……
天殺的,他生平最討厭的“動物”就是小孩子!
既會哭又會鬧,光會吃喝拉撒,又沒有半點行為能力……
好,他倒要看看是哪個女人這麼大膽
竟敢冒著被他掐死的危險,抱著孩子前來認爹!
當他見到“孩子的娘”,他不禁有些恍神——
原來是“她”?!
哼哼,好,很好!
她既然自己送上門來,他正好把她欠他的債算一算……

第一章


夢幻俱樂部。

  對於這個名字,在今天以前,對她阮朵朵而言是非常陌生的,她以為就像是普通消遣娛樂的地方,根本不曉得這個組織掌握了世界上最豐富的人脈資源,它的會員證就像是通往權力核心的身分證,許多人捧著大把鈔票等著要,不過,它的審核制度非常嚴格,如果俱樂部的守門人不肯點頭答應,就算是家財萬貫的人都不得其門而入。

  所以,才剛踏進這個繽紛撩亂的世界,阮朵朵就被嚇住了。她只聽好友依柔說要帶她來瞧熱鬧,卻沒有想到這趟"熱鬧"竟然如此高雅華貴,難怪來這裏之前,依柔堅持她一定要好好打扮。

  "依柔,你要去哪里?"她急忙地拉住一進門就要拋棄自己的好友,心裏有點緊張。

  耿依柔是那種好奇心忒重,喜歡隨便走走逛逛的人,她想看看這俱樂部裏的人是不是都長得三頭六臂,跟她們這些平常人不太一樣。

  "朵朵,你在怕什麼?既然都已經來到這裏,不好好吃吃逛逛怎麼可以呢?放心吧!我幫你打扮成這樣,只要你別自己露了馬腳,沒有人會知道你是偷偷混進來的。"

  "你不陪著我嗎?"兩個人一起來不就是要壯膽的嗎?

  耿依柔伸手敲了下好友的小腦袋,"傻瓜,咱們後天不是要交作業嗎?教授要咱們設計出幾套小禮服,你不趁機見習一下他們這些上流人士的穿著,到時候你確定自己交得出作業嗎?"

  "如果不包括你的話,我可以。"阮朵朵點點頭。她早就習慣一個人交兩份作業的生活了。

  這倒是實話。興趣從來都不在服裝設計上的耿依柔乾笑了兩聲。

  "嘿嘿……不要這麼說嘛!好姊妹說這個就傷感情了……如果不是你這好朵朵幫我,我耿依柔早在大一的時候就掛了,哪有可能混到大四還平安倖存呢?所以你瞧,我這不就在回報你了嗎?聽說這'夢幻俱樂部'的成員個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我特地偷阿勁的請帖,帶你偷偷混進來,你就儘量吃吧!就當做是我請客,如果順便釣個金龜婿回去,就當做是附加禮物……瞧,我夠義氣吧?!"

  "依柔,你這是慷他人之慨吧!"阮朵朵無奈地笑覷了好友一眼。"還有,你老是說阿勁、阿勁,他到底是誰?怎麼會有這俱樂部的邀請函?你就這樣把人家的東西偷出來,不會有問題嗎?"

  "嗯……你沒聽說過樹大有枯枝嗎?我想阿勁一定就是那大樹的枯枝,明明就只有打掃煮飯在行,一定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才會隨便混到這俱樂部的會員資格……"

  說著,耿依柔詭異地笑了起來,拍了拍朵朵纖細的膀子。"放心啦!你怕我被阿勁追究偷請帖的事嗎?他才不會哩,我們之間就像是'國庫通私庫',他的東西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他拿我沒轍的。"

  "那就好。"她笑著點頭,第二句話還來不及說,耿依柔就已經跑得不見人影了。

  算了!阮朵朵聳聳肩。

  這個耿依柔大概是全天底下最不需要被擔心的人了!她出身劍道世家,不但有一身好功夫,跟三教九流的人也可以稱兄道弟……她還是擔心自己好了!

  ***奇怪了,她只不過是剛好經過吧台旁邊,正好與調酒師對上了視線,他就對她笑了一笑,以眼神示意她等一會兒,然後就幫她調了手上這杯酒。

  她笑笑地接過,總覺得這個外表斯文俊美,氣質溫文儒雅的男人看起來一點都不像調酒師,反而像是藝術家,她注意到他連手指都長得修長漂亮極了。

  後來,她離開了吧台,小心翼翼地端著手裏的酒杯,站到了一個角落,靜靜地睜著美眸看著來往的人們。

  她總覺得自己格格不入,所以,她一個人躲在這裏——柔柔要是知道她從頭到尾只拿了一杯雞尾酒,一定會罵她浪費大好機會。

  管他的!能夠看到手指長得那麼漂亮的調酒師,她已經覺得值回票價,不虛此行了!

  她伸出柔嫩的小舌,輕舔著沾在杯緣的鹽粒,然後微蹙起靈秀的眉,含下一口淡白色的酒汁,最後才緩緩地吞下,柔媚的臉蛋顯得有些微醺,以及不明白為何人們會嗜飲這種稱不上好喝的飲料,透出了一絲困惑。

  基於一種深深的困惑,她又淺嘗了一口。

  她的一舉一動,都落入了紀騰煒的眼底。他忘了自己剛才正在與一名仕女調情,說不定他今晚的床伴就是她,但最後她卻被他氣跑了——

  因為,無論她如何投懷送抱,他都無動於衷,只是愣愣地看著一名少女品酒。

  看她有點痛苦地吞下酒汁,他的喉頭竟湧起一股梗熱,彷佛吞下那些酒液的人是他,被酒精迷醉的人也是他!

  老天!當她吞下酒汁的瞬間,他就感覺自己的心口一陣抽緊;當她又吞了一口,他整個人簡直緊繃到了極點!

  在他體內洶湧的,是一種自從成年以後就未曾有過的強烈渴望——那並不代表他的床上功夫不行,而是他不曾如此強烈地想得到一個女人!

  忽地,少女揚唇笑了一笑,似乎終於有些瞭解手中那杯酒的好喝之處,俏臉浮現兩團淡淡的紅暈。

  見狀,紀騰煒長指深深陷入沙發的扶手,他內心的波濤完全不若坐姿看起來那麼慵懶不羈。

  身為航運界的龍頭老大,他見過多少商場上的爾虞我詐,他還以為已經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引起他的情緒波動。被譽為情場浪子的他,看似多情,實際上是他根本沒有為任何女人動過真愛。

  他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異于常人之處,反而覺得凡夫俗子哪來那麼多擾人的愛恨嗔癡?要是每個人都感情用事,這世界豈不大亂?!

  如今,他竟也嘗到了心弦被勾動的滋味……

  "煒,你沒事吧?你的臉色有點難看。"傅少麒端了杯酒倚著他座位旁邊的紅色圓柱,唇邊泛著淡淡的微笑。

  "沒、沒什麼。"他聳聳肩,並不想被看出內心真正的情緒,百分之九十九的心神都在遠處的少女身上。

  傅少麒對他的答案嗤之以鼻。"連說話都有問題,竟然還敢說沒有?是因為婚事纏身而煩嗎?"

  "你到底聽到什麼閒言閒語?"紀騰煒瞪了他一眼。不只他,只怕全俱樂部的人對傅少麒這只狐狸都是又愛又恨吧!

  "聽說你老媽下令,要各路人馬去找尋一些閨秀,不只要內涵好、學問佳,外表也要是中上之姿,好讓你可以看上眼,不是嗎?"

  "她忙得開心就好,但那一切都不關我的事,我不想結婚。"他把關係撇得乾乾淨淨。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這個情場浪子怎麼可能會輕易陷入婚姻的墓穴之中呢?"說著,傅少麒仰首飲下了半杯酒。

  "與一個女人結婚生子,從此白頭到老的行為,是全天底下最蠢的事,我絕對不會讓自己也陷入其中。"

  "你難道沒聽說過嗎?做人不要太鐵齒,免得日後自食惡果。"

  "放心吧!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我。"

  "哈!"傅少麒只留下這一聲近乎嘲弄的笑聲,便轉身離去。

  這男人是特地來嘲弄他的嗎?紀騰煒真想踹他一腳,心裏真希望哪天出現一個人可以把傅少麒這只狐狸治得死死的!

  從一開始,他就只看著那個女孩,無論多少千嬌百媚的女人前來對他投懷送抱,他都無動於衷,完全不同於以往,他還會抽閒與她們調情。

  終於,他決定起身走向她。

  這時,阮朵朵正好側過俏顏,看見他朝著她所站的方向走過來。

  只是漫不經心的淡淡一瞥,從此,在她的眼底只有這個男人的存在……

  ***

  她沒有醉……可為什麼她會在這裏?!

  不不不,她一定是醉了,否則怎麼可能會任由一個才認識不過兩個小時的男人脫去她身上的紫色小禮服?!

  阮朵朵一百六十公分的嬌小身子微陷進柔軟的床鋪中,她感覺自己就像飄浮在雲端般。她眯起杏眸直勾勾地瞅著將她按制在床上的高大男人,他有一雙看似溫文、實則隱藏著銳光的黑眸,只是定定地看著她,就足以攝去她的魂魄。

  原來,她不是毫無理由跟他走的……

  打從第一眼見到他,她的靈魂就備受吸引,有一種就算受了傷害,她也無所謂的堅決心情。

  她偏著嬌嫩的小臉,感受他唇瓣的溫熱不斷地烙印在她的頸側,他所吻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像是著了火般燙人。

  阮朵朵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著了什麼魔。從小到大,她都是拿優等生獎狀的好孩子,怎麼可能做出如此豪放大膽的事情呢?

  "我以前沒見過你,是朋友帶你去俱樂部的嗎?"紀騰煒長指勾下她紫色禮服的肩帶,以指腹輕輕滑過她如凝脂般的雪白臂膀。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如此受到她的吸引,她身上的每一寸美好,都教他為之瘋狂。

  "嗯……"阮朵朵點點頭,感覺他的指尖彷佛帶著火舌,所經之處都教她感到火熱。

  "你叫什麼名字?"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回蕩著。

  "朵朵。"她明明就說了話,告訴他自己的名字,但她卻什麼聲音也聽不見,她只看見了他,只聽見了他!

  突然間,她感到有些害怕……

  "等等……"她伸手制止了他。

  "你後悔了嗎?"他抬眸給了她深沉的一瞅。

  她有點心慌地搖頭。"不,我只是在想……我跟朋友約了要一起離開,沒見到我出現,她會擔心吧?"柔柔一向最講義氣,如果一直等不到她,說不定會翻天覆地找她,甚至報警也不一定。

  "等不到人,他會自己離開的。"他的語氣有些澀然,誤會她口裏所說的朋友是個男人。

  "不,我還是打個電話告訴她……"她掙扎地想從他懷裏起身,並且拿過小提包取出手機。

  "既然你這麼堅持……隨便你。"紀騰煒放開了她,伸出長臂替她拿來手提包。

  "謝謝。"她紅了俏臉頷首道謝,飛快地打開小包包。她太過緊張,在他銳利的盯視之下,她的指尖有些顫抖。

  紀騰煒斂眸定定地瞅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比起他曾經遇過的女子,她顯得有些生澀,但言語卻是如此大膽,在宴會上絲毫不考慮就接受了他的邀請,她真是一個教人費解的矛盾組合啊!

  "喂……"

  "朵朵,你到底在哪里?我已經等你半天了!"電話那頭傳來氣急敗壞的嬌嚷。

  "我……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阮朵朵嬌怯地垂下美眸,強烈地感受到他銳利的盯視。

  "朵朵,你到底在哪里?怎麼聲音聽起來怪怪的?"

  "你別管,先回去吧!"

  "可是我不放心你——"

  "求你了……我很好……啊……"

  他熾熱的大掌從她背後突襲而來,冷不防地攫住她胸前飽挺的乳房,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教阮朵朵忍不住驚叫出聲。她努力地想著該編出什麼理由教耿依柔相信她很好,但他的愛撫卻教她的腦袋一片空白。他以男性粗糙有力的虎口輕輕地夾住她兩邊嬌嫩的頂端,隔著一層紫色的綢緞緩慢地廝磨著,不消片刻,就可以感覺到她幼細的蕊心敏感地繃俏起來。

  她咬住脂色半褪的唇瓣,不敢出聲,怕被好友聽出不對勁,但她的退讓卻更讓他為所欲為,他改以一手探進衣料之中,以食指在她左邊飽滿的雪乳上畫圈圈,每當他就快要畫到了頂端,就故意避開,重新再來。

  "朵朵,你沒事吧?怎麼不說話?"耿依柔的語氣滿滿都是困惑。

  "我……"

  她想說呀!可是……此刻在她心裏滿滿的都是被他撩起的焦躁與不安,她想要他碰她……無論他想對她做什麼都好,她都無所謂。

  "你確定自己真的沒事嗎?還是你遇見了壞人不能說真話?沒關係,你打暗號好了,如果你遇見了壞人,就啊一聲。要是沒有——"

  "啊……"

  還真叫了?耿依柔立刻緊張起來,"朵朵,你真的遇見壞人了?你人在哪里?我這就過去……"

  阮朵朵飛快地搖頭,也不管對方到底看不看得見——還好對方看不見,否則她身上的衣服被褪到腰際這等淫蕩的畫面豈不被看光了!

  "不不不……我只是、只是不小心打到了東西,手指疼而已。"

  紀騰煒聽見她編出來的謊言,勾唇莞爾一笑,執起她的小手,輕吻她白嫩的手背,彷佛想替她吻去那根本就不曾存在過的疼痛,溫柔得教人心疼。

  阮朵朵愣了愣,側眸望進他沉黑的瞳眸中,心底不禁一暖,被他吻過的手背燙得像要著火般。

  "那就好。朵朵,你嚇壞我了……好吧!如果你真的堅持要自己回去的話,那我就走羅。"耿依柔無奈地說。

  阮朵朵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回答好友的,當她回過神時,手機已經沒了聲音,被隨意地擱在一旁,而他與她身上的衣服也褪去了大半,就連她最後一件白色絲質的小底褲也差點不保。

  他將她重新按在床上,以唇舌和手指嘗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膚的味道,她就像一個羞澀初生的嬰兒,明明害怕不知所措,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阻止他更進一步的侵略。

  但當他扯去她最後一層屏護,長指肆無忌憚地探進她雙腿之間神秘的幽谷時,她驚叫了聲。

  "不!住手!"她伸出纖手推阻著他,就算她有再多醉意,也被震醒了。

  他以一隻大掌擒住她細弱的手腕,完全不受她的干擾影響,邪肆的長指依舊不停地翻攪著她幽嫩的花穴。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雙腿間竟然有如此敏感的地方,而他卻偏偏都知道,一次次地撥開她小巧滑膩的花唇,一次次剜掘出她體內不為人知的歡愉欲望。

  她弓起上身,嬌美的臉蛋浮現了淡淡的紅暈,柔荑緊緊地握成拳頭,不斷地想從他的鉗制之中掙脫。她無助得想哭,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一陣陣極致的快感不斷從她的雙腿之間泛開……

  "求你……"她不斷地搖頭,一頭柔亮的黑髮隨之曳動,在白色的床褥上形成了最美的波浪。

  紀騰煒松放她的手腕,改而愛撫著她柔順的長髮,指尖深入她軟細的發絲之內,黑眸低斂,將她眉心輕蹙的痛苦神情盡收入眼底——

  這或許是他看過最美的表情了!

  他似乎更壞心地想要加深她歡愉的痛苦,以兩根長指夾玩住她柔嫩的核心,輕輕地左右碾動,指尖更是毫不客氣地進出她狹致的穴心,幾乎是立刻地,她開始在他的身下焦躁不安地扭動腰身。

  她好想哭……絕對不是因為傷心,而是教她幾乎無法承受的快感快要將她逼到崩潰邊緣。

  她知道男人與女人之間所做的事情,卻從來不知道竟是如此快樂。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是熱燙的,渴望著他更多的愛撫。

  她細細地眯起水亮的美眸,單純而無邪地看著他,但她雪白的身子卻不由自主地輕輕擺動,完全不同于眼神的純真,她的身子正在向他求歡!

  紀騰煒被她毫無矯揉,卻又如此勾動心魂的媚態深深吸引了。

  老天爺!他從來不知道這世界上竟然有這麼渾然天成的尤物!

  為此,他胯間的欲望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亢奮,緊繃得幾乎讓他疼痛。此刻,他的腦海裏只有一個念頭——深深地埋入她,追求一次次深入貫穿她柔嫩花心的快感!

  阮朵朵看不見此刻的自己,所以她根本就不明白此刻的自己究竟有多麼吸引男人。但她確實對自己感覺到陌生……她從來沒有這麼空虛過……她渴望被填滿,就算是他一次次的貫穿蹂躪都無所謂!

  "我……"她輕啟嫩唇,想要開口卻又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她的體內被極度的空虛佔據,就連平順的呼吸都感到困難。

  "別說,我懂。"他沉沉地低笑道,俯首吻住她的唇畔,大掌抬起她一邊修細的玉腿,挺腰以亢奮的昂揚抵住她柔嫩的穴心。

  "好……熱。"

  她困難地吞了口唾液,就連嬌嫩的嗓音都破碎了。如果他的長指曾經教她感到灼熱,又或者他靈活的舌尖教她覺得難為情,那麼,此刻在她內心的震撼卻是言語難以形容的!

  他賁張的昂揚比起長指更加灼燙有力,還有那膩人的貼觸……比起靈活的舌尖,它更加放肆大膽,抵在她幽嫩的小穴入口,充滿了危險的侵略感覺,她感覺自己隨時都可能會被撕成碎片。

  老天!她好緊!

  紀騰煒彷如野獸般低吼了聲,她明明就已經夠濕濡,但是窄狹的嫩肌卻像是要將他密密地包裹住般,他挪動長腰,狠狠地挺進她緊致的幽徑。

  "不……"

  她十根纖指緊緊地鉗進他古銅色的臂膀裏,想要阻止他的強硬貫穿,但太遲了!她痛苦地蹙起靈秀的眉心——

  "痛……"她緊緊地閉起美眸,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

  "你是處女?!"他瞪著她,嚴厲地擰起眉心。

  過了片刻,她終於睜開眼睛,迎視他淩厲的眸光,委屈地反駁他的指控,"我又沒說過不是……"

  "該死!"他低咒了聲。

  "你在氣什麼?是處女就不能做這件事嗎?"她怯怯地咬著嫩唇,感受到有一股怒氣從他的身上幅射而出。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可以重來一遍,但太遲了。"他低沉的嗓音充滿了欲望的熱息,他並不以為自己可以就此打住。

  "你不要我嗎?"

  "我不要你?不,剛好相反,我該死的想要你!"他悶吼了聲,似乎對自己的無力自製感到惱怒。他猛然挺腰,狠狠地將自己亢熱的欲望埋進她的體內,絲毫不留餘地。

  她羞澀的反應如此明顯地告訴他這個事實,他卻被她迷昏了頭……或許,他根本就沒有立場怪她,是他打從心裏在騙自己她不是處女!

  "啊……"阮朵朵吟叫出聲,一時間難以承受他如此巨大的存在,感覺他的昂揚深深地撞進她的體內,抵到了她的靈魂最深處。

  她弓起嬌軀,想要逃避那靈魂被牽動的曖昧律動,但她越是逃避,他越是一步步逼近,每一次、每一下,都像是要粉碎她心臟般猛烈。

  "呃……"

  她咬住了唇,想吞下一聲聲幾欲奪喉而出的呻吟。她是怎麼了?明明就受到他如此摧殘蹂躪,但她的心裏竟然浮現了歡愉喜悅?!

  她纖細的十指深深地陷入他古銅色的肌膚裏,晶瑩剔透的淚水滾落雙頰。她無法忍住心裏泛起的淡淡悲傷,此刻,他在她體內進行的激烈律動,彷佛是她告別童女的祭典儀式,她的身子裏有著他撩起的大火,她看見了迷離的火光不斷地將自己吞噬,那火光太過美麗,教她明明知道會被毀滅,依舊執迷不悔地投身其中。

  "抱緊我……求你,抱緊我。"她哽咽地哭求著,以楚楚可憐的淚眸盯著他。"求你……"

  紀騰煒低吼了聲,強而有力的雙臂緊緊地抱住她纖細顫抖的身子,一次次,不斷地在她的身子裏渴求滿足,然而他卻像著了魔似的,越是要她,心裏越感到不滿足,恨不得將她完完全全地揉進胸懷裏,再也不放開。

  在他的懷裏,她笑著哭了。淚水依舊不停地淌下,但一顆顆都充滿了喜悅。她從來不知道男女之間的魚水歡愉,所貪圖的……竟是足以將人心都融化的甜蜜依絆。

  此刻,她的身子裏滿滿都是他的存在,他的熱度灼燙了她,強烈的快感就像沙塔般不斷堆高,終至將她淹沒,她緊緊依附著他,心甘情願地承受他一次次的進犯,就算是下一刻就要被他毀滅,她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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