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妮《五毒乖乖女》[大時了了之三]


出版日期:2011年11月2日

第一次見面,他打著「受害者家屬」的名號來向她討公道,
卻對她不似其他太妹的優雅氣質上了心;
第二次見面,他為自己誤會她是惡人來道歉,
見到她被他刮傷的臉心疼不已,這才明白喜歡她的心意,所以──
第三次見面,他決定要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
不過就在他努力排除愛情路上的阻礙時,她卻突然消失無蹤,
他都已經承諾不會後悔了,她難道還不放心嗎?
他一定要找到她,問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幸運之神果然是眷顧他的,讓兩人在多年後再度相逢,
即使她已有未婚夫,他也不放棄希望的挽回──
溫柔訴說情話、霸道糾纏,都只為讓她明白他的心意不變。
終於,她的心再次向著他,還願意解除婚約和他廝守,
可他高興得太早更低估了她未婚夫的能耐,
她居然又改變主意,決定如期舉行新郎不是他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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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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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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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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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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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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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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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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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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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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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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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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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饒了我吧,我以後不敢了。」被壓制在地上的女生顫抖的求饒。
「妳也懂求饒嗎?當初小美向妳求饒時,妳怎麼就不罷手呢?」勻稱白皙的長腿一腳踩在跪著的女子背上,美麗的臉龐散發出凜然的英氣。
「大姊頭,我們絕不能輕饒她,否則我們玫瑰幫的臉要往哪裡擺!」一旁染著金髮的女生忿忿說道。
「是啊,我們一定要替小美報仇。」另一個女生跟著附和。
「沒錯,替小美報仇,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其他十幾個同樣高中生年紀的女孩也激憤的 喝了起來。
領頭的女生舉起了手,止住了姊妹們的鼓譟,冷冷的看著自己腳下模樣狼狽的女生,再想到自己好姊妹的慘況,也恨不得扒了這對方的皮。
「我知道錯了,求求妳放了我吧。」趴跪在地上的女生害怕得淚流滿面。
「要我放妳走也可以。」帶頭女生緩緩開口。
「真的嗎?謝謝妳、謝謝妳。」女生拚命的磕頭道謝。
「大姊頭,怎麼可以就這樣放過她?」
「大姊頭,這樣我們怎麼給阿美一個交代?」
「是啊!絕對不可以輕饒她。」
「大姊頭,妳千萬不能心軟啊!」
一堆反對意見馬上如波浪般掀起。
「住口。」袁丹丹低吼了聲,霎時平息了所有的聲浪。「我話還沒說完呢。」她淡淡的道。
「還—— 還沒說完?」原以為已經被赦免的女生又繃緊神經,皮皮挫了起來。
早聽說過玫瑰幫的大姊頭袁丹丹雖然是個高中生,卻是個狠角色,果然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第一,我的姊妹被妳害得破相,妳必須付出代價,至於要在哪個部位下手,由妳自己選擇;第二,那個要妳害阿美的男人,妳幫我約他出來。」袁丹丹的話充滿了不容質疑的魄力。
「就這樣嗎?大姊頭,這樣的懲罰太輕了吧!這個賤女人還找男人傷害阿美,拍了那些……那些清涼照片,怎麼可以就這樣放過她?」
「至少也要劃花她的臉。」
「沒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以暴制暴是我們玫瑰幫的宗旨,我們絕對不能姑息她。」
幫中其他姊妹們群情激憤的表達意見。
「不要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一切全都是楊建業那個男人計畫的,我願意幫妳們騙他出來,妳們就饒過我吧。」
「姊妹們,妳們相信我嗎?」袁丹丹將美目瞟向了夥伴。
「當然,妳是我們的大姊頭,我們絕對唯妳馬首是瞻。」大家異口同聲道。
「很好,那就照我的話做,放心,我一定會給阿美一個交代的。」她清亮的眸子閃過一抹森冷的光芒,讓大家又敬又畏,這才止住了抗議的聲浪。
「五毒女」袁丹丹絕對不是浪得虛名,正因為她的個人魅力,才讓她們這群志同道合的夥伴,願意跟隨她,一同教訓那些欺善怕惡、霸凌別人的壞蛋,這回她們也相信她能討回公道。
「好了,妳還沒回答我,要選哪個部位?」袁丹丹將視線轉回匍匐在自己面前的身軀,淡淡問。
「什麼?」女生抬起頭,一臉驚慌。
「快,不要浪費我的時間。」她冷喝。
「我、我不要啊—— 嗚—— 嗚—— 」女生將臉埋在掌中,大聲哭了起來。
袁丹丹一臉嫌惡的瞅了女生一眼,對身邊的夥伴道:「把剃刀給我。」

「妳這女人,三更半夜的幹麼包著頭巾嚇人啊?」一個男子吊兒郎當的走向站在河堤旁的女子嘲弄道。
女子低垂著頭,微微顫抖著沒說話。
「喂,妳在搞什麼鬼啊?不是說要拿阿美那賤女人的裸照給我?快拿來啊。」男子不耐煩的扯下女子的頭巾,卻錯愕的瞪大雙眼。
只見女子的頭髮和眉毛全都被剃得精光,在昏黃的街燈下,給人一種膽戰心驚的古怪感。
「妳—— 妳發什麼神經?幹麼把自己弄成這副德性?」男子倒退了幾步,驚恐的問。
「建業,你愛我嗎?」女子渴望的看向楊建業。
「妳幹麼問這種無聊的問題?快把照片給我。」他努力穩定心神,朝女子伸出了手。
「你說阿美纏著你不放,所以你才沒辦法跟她分手,只要我好好教訓她一頓,拍下她的裸照威脅她,她就不會再成為我們之間的阻礙了。」女子幽幽道。
「是啊,所以快給我照片。」他努力地擠出笑,催促她。
女子從包包裡拿出個牛皮紙袋抱在胸前,又問了一次,「你真的愛我嗎?」
「當然當然,全天下我最愛的就是妳了。」楊建業忍住不耐的心情,甜言蜜語的哄著。
「那你親我。」女子仰起臉,噘起了唇等待。
女子光頭沒有眉毛的模樣在街燈照射下顯得詭異而醜陋,讓他再也忍不住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妳有完沒完!我沒時間跟妳鬧了。」他一把搶過牛皮紙袋,邪惡的揚揚唇笑道:「有了這個,我就不信阿美那個賤女人還能再跩下去,我非要她跪在我面前求我讓她回我身邊不可。」
「你不是說,你是要拿來叫她別再來糾纏你嗎?」女子錯愕的問。
楊建業睨了她一眼,冷冷地扯了扯唇角說:「從來就只有我甩人,沒有人能甩掉我,那臭女人卻那麼不給我面子,當著我朋友的面,讓我成為朋友的笑柄,這口氣我怎麼也嚥不下去,我一定要讓她後悔曾經這樣羞辱我。」
「你說什麼?」女子彷彿胃部被擊中一拳似的,痛苦得扭曲了臉。
像是沒看見她蒼白的臉色,他毫不在乎的揮揮牛皮紙袋道:「這些,謝啦。」
「等等,你明明說等我幫你解決她之後,就會好好跟我在一起的不是嗎?」女子衝上去拉住他的手臂。
「哈哈,妳當真啦?」楊建業用力甩開她的手,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你這是什麼意思?」
「妳也不瞧瞧自己長得是什麼德性?大餅臉又一雙象腿,妳知不知道我跟妳上床簡直就快吐了?」他毫不留情的說:「而且妳今天是發什麼瘋?把自己搞成這種醜樣子,要不是為了拿到照片,我連看都不想多看妳一眼。」
「楊建業,你—— 你當初不是這樣講的……你這混蛋!」女子心痛的尖叫出聲,不停捶打著他。
「是妳自己蠢得像豬一樣,要怪就怪妳自己。真以為本少爺會愛妳這種級數的女人嗎?別傻了,回去照照鏡子吧。」他攫住女子的手腕,惡狠狠的將她甩開。
「你這個騙子!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女子淚流滿面的又朝他撲上去。
「煩死了。」他毫不留情的狠狠甩了她一巴掌,讓她跌坐在地。「以後我們不要再見了。」
「楊建業,你這個負心漢,我恨你……嗚……」女子跌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呿,隨便妳,反正我也不痛不癢。」楊建業不屑的朝地上吐了口口水,轉身打算閃人,可走沒幾步,黑暗中竄出了一群人包圍住他。
他頓住腳步,看見周圍是一群女孩子,人數頗多,心一慌連忙喝問:「妳們想幹麼?」
「傻女孩,妳現在看清這男人多卑劣了吧?」袁丹丹走上前,朝坐在地上悲泣的女子道。
女子只顧著哭,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妳是誰?」楊建業望向昏黃街燈照耀著的人影。
「你不配知道她是誰。」一旁的女子們怒喝。
袁丹丹舉起手止住了其他人的聲音,淡淡道:「我是玫瑰幫袁丹丹。」
「袁、袁丹丹—— 」她就是袁丹丹 聽到她的名字,楊建業一個大男人竟微微發起抖來。
玫瑰幫大姊頭袁丹丹惡名遠播,他知道阿美也是玫瑰幫的一員,所以他雖想報復,但為了避免惹禍上身,而刻意教唆那個蠢女人出面,沒想到——
「妳出賣我?」他怒目瞪視仍哭泣不已的女子,「妳這個賤女人。」他轉身就要往女子衝過去。
「你給我站住。」袁丹丹擋在他面前斥喝,不屑的瞪著眼前這個男子。
楊建業停下了腳步,硬著頭皮看向她,「妳想怎樣?」
看清少女的模樣,他眸中頓時充滿驚豔神色。袁丹丹的美貌跟她的凶狠同樣著名,他早有耳聞,沒想到今日一見,還真的讓人眼前為之一亮,同時也膽戰心驚。
「不怎麼樣,只想教你知道什麼是因果報應。」她雙手環抱在胸前,閒適的扯扯唇。
「妳妳妳別亂來喔,我可先警告妳,我表哥是跆拳道黑帶高手,如果妳們敢對我怎樣,他絕對不會饒了妳們的。」楊建業顫抖著道。
「呿,你有種搞出這些事情卻沒種承擔?還要扯別人下水嗎?」袁丹丹冷凝著臉,美麗的臉龐豔麗而充滿了令人畏懼的戾氣。

「妳—— 妳少管閒事,快讓開。」他看了看包圍著自己的十幾個女人,冷汗不住冒了出來。
「要我讓開也可以,不過有個條件。」嘴角扯出一抹笑,但笑意沒染上眸底。
「什麼條件?」
「只要你能打贏我,我就放你走。」她甩了甩烏黑如瀑的長髮,挑起眉梢。
那美麗風情讓楊建業不自覺的看傻了,差點忘記自己「命在旦夕」。
「喂,說話啊。」其他人不耐煩的催促。
「呃—— 」他猛地回神,眼珠子轉了轉問:「一對一嗎?」
「沒錯,單挑。」袁丹丹爽快的答覆。
「好,不過要是我贏,除了讓我走之外,妳還得成為我的女人。」開玩笑,他堂堂一個大男人豈會打不過一個女人?他贏定了。
「你這個臭男人說什麼?癩蝦蟆也想要吃天鵝肉?若我不把你打成豬頭就跟你姓。」玫瑰幫第二把交椅黃善雅跳出來,摩拳擦掌的怒道。
「等等,剛剛不是說單挑?玫瑰幫的袁丹丹原來是個說話不算話的女人啊。」楊建業冷冷嘲諷,不讓人打亂他的計畫。
「我從不食言。」她冷哼了聲,又朝黃善雅道:「別急,等等一定有機會讓大家洩憤。」
「可是,大姊頭—— 」黃善雅還想開口,卻被她截住。
「我答應你的條件。」她漾起過於甜膩的笑容,看向楊建業說:「不過,若你輸了,我可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喔。」
「沒問題,反正我一定會贏。」他被她那雙美目迷得神魂顛倒,卻忘記越美的東西越有毒的道理。
袁丹丹微垂眼睫,自然紅潤的唇瓣彎成了更大的弧度,挑釁的朝他招了招手,「來吧。」


隔日,一個鼻青臉腫,全身毛髮被剃光—— 包括私密部位,渾身光裸的男人被人綁起來扔在菜市場,身上還被人用筆寫上—— 「我是無恥卑劣的爛男人,可能患有性病,請所有女性同胞小心。」一臉羞慚的任由往來路人指指點點、竊笑打量。
嗜血的媒體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讓人「怵目驚心」的畫面,以最快的速度拍攝上了各大新聞台,而且還頻繁的重複播放。
報導中提到,該男子據傳是某職校學生,面對警察關切的詢問始終緘默不語,要了衣服蔽體之後就消失了蹤影。
「哈哈哈,妳們有沒有看到他一臉想要撞牆自盡的糗樣?我看他以後都別想做人了。」
「活該,這叫自作自受,誰教他敢惹到我們玫瑰幫頭上來?」
「沒錯,而且竟然妄想打贏我們大姊頭、佔她便宜,簡直就是阿搭媽秀逗,自找死路!」
幾個女生聚集在阿美的房間內,邊看新聞邊哈哈大笑著奚落螢幕上狼狽不堪的楊建業。
「阿美,我們已替妳報仇,我想他以後不敢再來找妳麻煩了,妳放心吧。」袁丹丹對臉上還包著紗布的阿美溫柔道。
「謝謝妳們,都怪我識人不清,還麻煩妳們得替我出頭。」阿美自責的說。
「呿,說那什麼話?我們都是好姊妹,只要誰敢欺負其中一人,就是跟我們玫瑰幫全體作對,教訓他只是剛剛好而已。」黃善雅拍拍她的肩膀安慰。
「善雅說的對,妳別想太多,我袁丹丹絕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我的姊妹。」她也跟著道。
「大姊頭……」阿美感動得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袁丹丹。
「只要跟著大姊頭,一切都沒問題的。」
「沒錯,只要有大姊頭在,我們就什麼都不怕了!」
「大姊頭,我們這輩子都跟定妳了。」
幾個女生簡直就把袁丹丹當偶像一樣的信賴膜拜著。
「只要有我在的一天,玫瑰幫就永不解散。」她發下豪語,美麗的臉龐閃動著堅定的神色。
「懲奸鋤惡,以暴制暴,玫瑰幫萬歲!」黃善雅高呼。
「懲奸鋤惡,以暴制暴,玫瑰幫萬歲!」其他人跟著附和。
聽著夥伴們呼喊口號,袁丹丹的唇角愉悅的揚起一抹美麗的弧度。
雖然她們都只是十六、七歲的高中女生,但是卻比很多大人來得有正義感與勇氣,也正因為如此,她們才會組成玫瑰幫,專門打抱不平,替弱者發聲。
即使很多人認為她們只是混幫派的太妹,但她堅信她們的所作所為是正確的,她們也一樣善良可愛,所以何必管別人對她們的評價呢?
「玫瑰幫萬歲!」袁丹丹舉起手臂高喊,有種澎湃的情緒在她胸口激盪著,彷彿此刻會持續到永遠,完全沒想過,最先離開的竟會是她自己。

幾個女生聚集在阿美的房間內,邊看新聞邊哈哈大笑著奚落螢幕上狼狽不堪的楊建業。
「阿美,我們已替妳報仇,我想他以後不敢再來找妳麻煩了,妳放心吧。」袁丹丹對臉上還包著紗布的阿美溫柔道。
「謝謝妳們,都怪我識人不清,還麻煩妳們得替我出頭。」阿美自責的說。
「呿,說那什麼話?我們都是好姊妹,只要誰敢欺負其中一人,就是跟我們玫瑰幫全體作對,教訓他只是剛剛好而已。」黃善雅拍拍她的肩膀安慰。
「善雅說的對,妳別想太多,我袁丹丹絕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我的姊妹。」她也跟著道。
「大姊頭……」阿美感動得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袁丹丹。
「只要跟著大姊頭,一切都沒問題的。」
「沒錯,只要有大姊頭在,我們就什麼都不怕了!」
「大姊頭,我們這輩子都跟定妳了。」
幾個女生簡直就把袁丹丹當偶像一樣的信賴膜拜著。
「只要有我在的一天,玫瑰幫就永不解散。」她發下豪語,美麗的臉龐閃動著堅定的神色。
「懲奸鋤惡,以暴制暴,玫瑰幫萬歲!」黃善雅高呼。
「懲奸鋤惡,以暴制暴,玫瑰幫萬歲!」其他人跟著附和。
聽著夥伴們呼喊口號,袁丹丹的唇角愉悅的揚起一抹美麗的弧度。
雖然她們都只是十六、七歲的高中女生,但是卻比很多大人來得有正義感與勇氣,也正因為如此,她們才會組成玫瑰幫,專門打抱不平,替弱者發聲。
即使很多人認為她們只是混幫派的太妹,但她堅信她們的所作所為是正確的,她們也一樣善良可愛,所以何必管別人對她們的評價呢?
「玫瑰幫萬歲!」袁丹丹舉起手臂高喊,有種澎湃的情緒在她胸口激盪著,彷彿此刻會持續到永遠,完全沒想過,最先離開的竟會是她自己。


「遼宇,你總算來了,快幫我們勸勸建業,他把自己反鎖在房裡不吃不喝好幾天了,也不肯說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什麼會被弄成那副模樣……他一向最崇拜你,你快去幫阿姨問問他,他一定會告訴你原因的。」一見到外甥,張貞因焦急的迎上前去。
「阿姨您別急,我先去看看他再說。」修遼宇安慰著阿姨。
「嗯,那就交給你了。」她憂心的道。
朝阿姨安撫的笑笑,他走向位於後方緊閉的房門,舉起手大力拍了幾下,朝裡頭叫喝,「臭小子,快開門。」
門內一片寂靜。
「建業,表哥來了,有什麼事都可以跟表哥說,表哥一定會替你出氣。」修遼宇繼續道。
門內還是沒有回應。
「快開門,不然我要把門踹開了喔,到時別怪我先揍你一頓,聽到沒?」第一次看到這傢伙這樣陰陽怪氣的,肯定是以那狼狽樣子上了新聞的事,對他打擊太大了吧。
修遼宇正準備再拍打門扉時,門緩緩開了一條縫隙。
推開了門走進房間,只見表弟開了門後又窩回床上,整個人蜷縮成一團,連燈都沒開,只能靠著自門外流洩進來的燈光稍稍看清楚他的模樣。
「建業你—— 」實際看到表弟眉毛頭髮都被剃光的怪異模樣,他不禁驚訝。
「把門關起來!」不等他說話,楊建業馬上低喊。
他忍住驚訝的呼聲將門帶上。「這是怎麼搞的?」
「嗚……嗚……」楊建業沒有開口,反而低泣了起來。
修遼宇皺了皺眉頭,低喝,「男兒有淚不輕彈,你哭什麼?」
「表哥你不懂啦,我以後都沒臉見人了。」他邊哭邊道。
「你是不是又在外頭惹了什麼是非,所以人家才這樣對付你?」這個表弟一直以來就不愛讀書,喜歡在外頭遊蕩惹事,又常花心劈腿,他早就提醒過他,夜路走多總會遇上鬼,叫他收斂點了,可看樣子他並沒有聽進去。
「我、我才沒有。」楊建業頓了頓,堅決否認。若是讓表哥知道他做的事,一定不會幫他的。
「如果沒有,那怎麼會有人用這麼激烈的手段對付你?」修遼宇追問。這中間肯定有仇恨的因素在內,他明白這表弟的個性,不太相信這說法。
「是那群小太妹太過分,她們平日為非作歹慣了,才這麼無法無天。」想起袁丹丹那群人對自己做的事情,他就恨她們恨得牙癢癢的。
「小太妹?」
「玫瑰幫,一群高中女生組成的小團體,她們專門霸凌別人,強盜勒索,無惡不作。」楊建業眼睛眨也不眨的扯謊。
「你怎麼會跟幫派份子扯上關係?」玫瑰幫?他似乎聽過這個名稱,但從沒有興趣瞭解。
「那是—— 因為我正好撞見她們在欺凌勒索我們學校的同學,我出面阻止她們的惡行才會惹禍上身。」一想到自己被打得鼻青臉腫,又被剃掉所有毛髮、脫光衣服綁在街上示眾的難堪,眼眶不禁又紅了起來,「那些太妹真的太可惡了!」
「你認識那個同學?」表弟會幫人出頭?若是真的,他還挺驚訝的。
楊建業搖搖頭,迴避表哥審視的目光繼續道:「不—— 不認識,我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是真的嗎?」在他印象中,表弟不是這麼有正義感的人,修遼宇謹慎的再確認。
「表哥,你怎麼這樣懷疑我?沒錯,我的確是個遊手好閒,常常蹺課逃家的壞學生,但我好歹也是個有良心的人,看到人家被欺負,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當然會看不過去出面制止啊。」楊建業被自己表哥懷疑的眼神瞅得心驚膽戰。
「還有呢?」這樣無法說服他相信,一向獨善其身的表弟會出手幫人。
該死!表哥果然是T大高材生,這麼難哄騙。
「好啦,我講實話,是因為她們欺負的剛好是我想把的女生,再加上我看她們只是一群女生,所以我才想出面英雄救美,沒想到反而成了落水狗,被打好玩的不說,還被這樣羞辱,教我以後怎麼做人?」楊建業腦子一轉,又編了個理由。
「這樣還比較像你會做的事情。」雖然修遼宇心中還有疑慮,但他還是姑且相信。「不管怎樣,她們用這樣的方式對你,的確是太過分了。」
「是吧,表哥,你一定要替我討回公道。」他咬牙道。
「走,我帶你去跟警察說清楚,讓這群太妹受法律制裁。」
「我不要。」見警察?那他對阿美做的事不也會曝光?不行,絕對不能報警。
「為什麼?」修遼宇微蹙起眉,困惑的問。
「警察肯定會問我經過,你要我被二次羞辱嗎?而且她們都未成年,也判不了多重的刑責,根本不怕進出警局,到時又找我算帳怎辦?」
表弟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他沉吟著。
「對付這些太妹只能以暴制暴,讓她們知道不能隨隨便便欺負別人。」楊建業期待的看向他。「表哥,你一定要幫我出口氣,否則我、我乾脆死了算了!」
「胡說!」修遼宇斥道:「輕易把死掛在嘴邊,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我被整成這樣,大家都瞧不起我了,我還當什麼男人?」說著說著,將頭埋入棉被中又哭了起來。
「我知道了,你給我振作起來,不要讓阿姨他們擔心了。」見表弟哭得傷心,他輕嘆了口氣。
「你的意思是要替我報仇嘍?」楊建業止住淚水,眸底閃過興奮。
「快出去吃飯吧。」沒有正面回答,算是預設了。
「好,我現在就去吃,不過表哥,你一定要給她們好看!」他破涕為笑。
修遼宇瞥了不爭氣的表弟一眼,沒好氣的又嘆口氣,轉身走出了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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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新娘落跑了 」
「天啊,真是丟臉死了。」
「真的假的?新娘真的不見了?」
賓客的議論聲在原本熱鬧的婚禮會場掀起不平靜的波濤,陣陣衝擊著新娘母親宋月瑛的心,她一陣氣悶,昏厥了過去。
「快點叫救護車!」新娘的國小同窗,也是宋月瑛學生的康宣趕緊扶住了她,吩咐妻子打電話叫救護車,等救護車一抵達現場,就緊跟著上了車。
喔咿喔咿—— 救護車的聲音在川流不息的馬路上急促的響著,沿路的所有車輛連忙往左右兩邊閃,好不容易才淨空了一條道路禮讓救護車先行。
車內,宋月瑛躺在擔架床上,昏迷中的她雙眼緊閉,眉頭緊鎖,恍惚中女兒的過往種種宛如跑馬燈似的在她的腦海中一幕幕閃過。
她的獨生女袁丹丹,從小就是個經常惹禍,讓她不斷操心的孩子。
身為國小老師的她,不知教化了多少讓人頭痛的不良學生,卻偏偏拿這個女兒沒辦法。
因為是單親家庭,她對這個女兒除了心疼愧疚之外,還更加嚴厲的管教,不想讓人拿她沒有爸爸這一點來看輕她。
但女兒彷彿徹底遺傳了父親桀驁不馴的個性,自小就不喜歡乖乖照著她規畫好的人生道路走,反而成了問題學生、校園小霸王,打架鬧事總有她一份,甚至還被取了個五毒女的綽號—— 毒舌、毒手、毒招,加上小時候是病毒,誰走得近誰就被感染,大了就是社會的毒瘤,沒一點跟她出身書香世家的形象符合的。
上了國中之後女兒開始當太妹,總認為以暴制暴,對付那些霸凌別人的人是正義的行為,也因此進出警局成了家常便飯。
這樣荒腔走板的人生,在她高中時一場門不當戶不對的悲戀後畫下了句點。
到現在,一想起那時女兒哀慟欲絕、萬念俱灰的神情,她這個做母親的心還是好痛。
但也因為那段苦戀,她終於找回一個循規蹈矩、發憤圖強的女兒,最終還考上了律師執照。
後來的一切是這麼順利,就跟所有父母期望的一樣,曾因感情受傷的女兒遇到了一個事業有成、溫柔體貼的好對象,終於決定步上禮堂……
現在,她應該是要坐在主位,接受眾多親朋好友祝賀才對,怎麼會在這最後一刻,潛藏在女兒體內的桀驁不馴又發作了?
宋月瑛的耳邊傳來救護車急促的警鈴聲響,眉頭蹙得更加緊了,記憶飄向了女兒的高中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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