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這個女人太難纏》


出版日期:2010-03-31



她是真的對眼前所發生的事,連一點點的想法都沒有;
她更是摸不透老天爺為何要如此的考驗她,讓她經歷這麼痛苦的人生?!
算了,她如何能跟命運對抗呢?
所以她打算認命,最壞不過是重新投胎,又有何難?
卻沒料到──
她現在是來到哪里?尚未開發的第三世界國嗎?
置身于陌生的環境,听著陌生的語言,看著陌生的人群……
這些可怕嗎?不!她覺得自己都能接受;
但她是真的很難接受︰為何這里的人要如此的敵視她?
她到底做了什麼壞事?讓這里的人像是恨不得能剝她的皮、啃她的骨……
而最過分的就是他──明明可以對她伸出援手,他卻什麼都不做,還落井下石!
她決定非跟他杠上不可……


 想法 岳青

    當岳青在青春年華的十六、七歲時,最愛把書寫愛情的言情小說,帶到無人打擾的私人境地,躲起來仔細閱讀、慢慢品味。

    雖然岳青從沒有在校園角落、公車站牌或是某次回首的那些燈火闌珊處,遇見過什麼白馬王子,但青發現,屬于年輕女孩心中最夢幻的那個期待,依然生生不息的存在著,並且會一個世代又一個世代的延續下去。

    原來,還能夠作夢的人是比較樂觀、愛笑的,這是當青開始試著寫出一個又一個愛情故事後才突然發現到的,當然這樣的心情只是岳青自己的,而不是任何其他人的,更不必是任何其他人的!

    因為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也都有其獨一無二的心情,所以若某天岳青也能分享到部分屬于其他朋友們的心情時,一定也會驚嘆連連吧?!

    一定會的,岳青可以想象,因為想象力是沒有邊界的!

    也因此,當岳青在偶然回想起年輕時曾看過的某個言情橋段——你很堅強,就算你沒有了我,也一定可以過得很好,然後看到最後,被男人舍不下的多半是另一個淚水涔涔的脆弱人兒!

    為什麼?

    為什麼男人從沒想過,那個因太過堅強而被他舍棄的女人,

    不只可以陪伴他共享尊榮,更可在他遭逢困難時,不離不棄的與他並肩扛起重擔呢?

    身為女孩的我,每每閱讀到這樣的情節,總會心痛到不能懂得。

    甚至直到如今,都已是身為一個孩子的媽媽了,岳青還是心痛得不想懂得。

    所以,岳青很努力的寫了一個堅強到爆點的女主角,並且非要讓這個女主角遇到一個超級識貨的男主角,然後讓這兩個人從此既幸福又快樂的糾纏在一起……

    其中的內容當然不只如此,所以請願意與岳青締結一場文字緣分的朋友們,翻開書頁,開始看故事羅!

    當然,若能再多多給子岳青意見與指教,那就太感謝了,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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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是一種彷佛要引爆腦漿的痛楚,喚醒了她的神智,接著是另一股讓人作嘔的顛簸,震開了她的雙眼,然後便是觸目所及的一整片黑暗,在頃刻間點亮了她的記憶之門──

    她,被撞了!

    她是在騎車回家的途中,被一輛汽車給撞倒了!

    所以此刻,從她的雙腿傳遞到大腦的痛覺應該就是她被倒下的機車給壓傷的結果。

    至于她的手腳遭到捆綁,以及整個ST都置身在麻布袋里的現況,則是彰顯出她令人堪慮的未來──

    因為,這不是一場意外發生的車禍!

    這是一場經過預謀的綁架──一場利用假車禍先將她撞傷,然後再乘機把她捆綁、裝袋、擄走的真綁架!

    于是,最近正被各大報社和電視媒體不斷報導的一則新聞──那一個個遭到js,之後再被棄尸于山林的女性面孔開始快速閃過她抽痛到幾乎就要爆裂的腦中!

    然後恐懼立刻從她的st深處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令她一下子就遍體生寒的顫抖起來。

    然而,這教她如何能接受這麼丑惡的事實──像她這樣被單獨留在人世,因而必須好努力、好努力生存下去的人來說,教她如何能接受這麼丑惡的事實呢?

    這樣的結果對她來說,未免太過殘忍了一點!

    老天爺安排給她的這場人生對她來說,真的是太殘忍了一點──在過去的歲月中,老天爺要她獨活,她就努力的獨活著;現在老天爺要她死去,她也可以認命的死去,但是被js?!

    不!她不能夠忍受這樣的結果!

    她不懂為什麼自己會遭遇到這些?老天爺又是為什麼要讓她遭遇到這些呢?她恐懼至極的瞪視著眼前的黑暗,完全不能明白也不能接受的不斷顫抖著,直到一次嚴重的顛簸再次震痛了她的st,她才慢慢閉上僵硬的眼皮,然後從內心深處大聲吶喊──

    她再也不能忍受這一切了!

    因為就算她真的走到生命終點而必須死去,她也要死得干淨一點、要有尊嚴一點,這是她對屬于自己的生命最基本也最卑微的請求,所以要她認命的被js,這是不可能的!

    一股突生的極端憤怒開始蓋過令她遍體生寒的恐懼感,讓她總算可以冷靜下來思考自己該如何逃過這場夠js’的命運──至少這是她可以試著替自己爭取,也應該要替自己爭取到的──

    吧淨一點也尊嚴一點的死法!

    她的人生遭遇至此,她再也不要認命听由老天爺作弄了。

    在冷靜下來後,她已可以清楚回想起那令人作嘔的歹徒在開車撞倒她後,大概是怕被來往的車輛發現,所以才會急著將她捆綁住,完全沒有時間搜查她的st。

    她試著扭動被捆綁在身後的雙手,確認在牛仔褲後面口袋里是否仍放著一支她在布置完教室後順手塞進去的美工刀?

    有了,她摸到了!

    她先深長的吐出一口長氣,藉以平穩自己緊繃到不停顫抖的st,然後才小心翼翼的從口袋里抽出美工刀,沒有發出一點聲響的將刀身推滑出來。

    她心想,這也許是她僅存的機會了,所以她必須看準時機來替自己制造一個只準成功、不許失敗的最後一搏。

    至于現在,她最好先替自己割開纏繞在手腕和腳踝處的膠帶,但因為她看不到,也因為車身不斷顛簸,她不能避免的割裂了自己的手腳,任由那腥紅的血液迸流而出,只是現在的她已感覺不到什麼痛楚了。

    或許這是因為面臨危難所爆發出的腎上腺素而讓她變得特別的勇敢,也或許是因為她就只剩下最後一個機會能讓她避開不堪死法的想法而讓她變得益發冷靜,總之,在割開手腳上的膠帶後,她一直鎮定的維持屈膝彎身的姿勢,靜默的待在麻布袋里,等待著那唯一的機會!

    然後,車子停下了──

    她听到車門被打開的聲音,然後是後車廂被打開的聲音,再接著就是她被丟到地上拖行的聲音!

    沙沙沙、喳喳喳……像極了一個人正踩壓過干掉樹葉的聲響。

    這是否意味著她即將要被拖到某個郊區,以方便歹徒在js她後可以直接將她給就地棄尸呢?

    不!她不要就這樣結束掉屬于她的人生,所以她努力不去想到關于自己st被機車給壓傷,被刀子割傷及被拖行的痛楚,只是全神貫注的握緊手中的美工刀蓄勢待發……

    當一絲光亮透進被打開的麻布袋時,她立刻把握機會,用力揮動美工刀,割向歹徒那張令人作嘔的臉孔!

    為了替自己找到一線生機,她幾乎是毫不留情,狠心的一刀接一刀狠狠攻擊著歹徒。

    甚至當歹徒展開反擊,將她一拳打倒在泥地上,還抓住她的頭發將她拖向粗大的樹干踫撞時,她仍努力試著不去感受這種幾乎讓她無法承受的劇痛,一心一意想替自己爭取到一點存活的機會!

    而就算她知道自己會死,就算她已做好迎接死亡的心理準備,她依然不能忍受死後可能被奸的悲慘命運;所以她拚力掙扎著,努力想抓住前方地上的折斷的樹枝……

    當她終于抓到樹枝,她幾乎是想都不想,直接朝歹徒用力揮打著。

    而在歹徒因不敵她的攻擊而松開她的當下,她完全沒打算直接逃跑,反而選擇轉身面對歹徒,握緊手中的樹枝直往那人的頭部用力擊打,一次一次又一次……

    直到歹徒滿臉浴血,仰倒在地上,她才勉強撐開自己已被大量血液迷蒙了視線的雙眼,小心翼翼上前踢了一下毫無動靜的歹徒,直到確認那人不會再對她造成威脅後,她才轉身循著自己曾被拖行的痕跡,死命往前奔跑著。

    她就這樣完全沒有思考的一直往前跑著,她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停下來,她絕對不認命!

    就算她的肺部像是就要炸開般的凝窒著,就算她的腦袋就像是要爆沖般的疼痛著,就算她的雙腿就像是要折斷般的撕裂著……

    她還是不曾停下來,直到一陣天搖地動的震撼從她的腳底傳達到她的腦中,她才終于失去平衡,跌在一旁的草堆里,並以幾近垂直的角度翻滾到陡坡下……

    這下子,她真的要死了!

    但是至少她不必遭遇被強QJ的悲慘命運,所以她在滾落陡坡時,還是奮力扯開嘴角,努力的笑著死去──只因她在很早以前就已決定自己就算要死也要笑著死去,以作為她對命運的最後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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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讓有如白霧般的死亡陰影逐漸退去的是一盆兜頭淋下的冷水!

    冰冷的感覺在頃刻間凍醒了她的神智,她試著甩動昏沉沉的腦袋,借此甩掉淋在頭、臉上的濕冷感覺。

    她睜開雙眼,訝異的看到自己竟身處在火光微閃的一座地牢中!

    這座地牢是被許多長形石頭堆砌而成,至于那些火光則是由幾把插在牆面上的火焰所閃爍出來的微光。

    原來她並沒有死在那場令人驚恐的地震中!

    她是真的沒有想過自己還會繼續存活下來,還會再有所感覺,所以對于現在出現在她眼前的景象,她完全無法理解。

    難道這里就是陰曹地府嗎?還是……

    對了,從她初醒時就一直感覺到某種怪異的冰涼感正不斷從她的手腕傳遞到她的腦中,她不禁抬頭往上看,然後她雙目所及的情景立刻讓她的神智在瞬間變得錯亂——

    她開始體會到絕望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了,那是一種被強迫在驚悚片里擔綱演出的感覺,更是一種不管她怎麼逃都逃不掉的恐怖感覺,因為她看見自己的雙手被緊緊銬鎖在一根橫木上!

    她多麼希望這只是她死後,被銬鎖在陰曹地府的情景,但從她整個身體所傳遞到腦中的寒意與痛覺,卻真實到讓她知道了自己可能尚未死去,以及她可能又被哪個歹徒給捉到並將她監禁起來了!

    她真的恨極了這一切!

    她真不明白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作弄她?

    她實在不甘心接受這樣的人生與命運,所以她氣憤的用力扯動手上的鐐鎖,卻立刻被一種劃破空氣的奇怪聲響及伴隨而來的尖銳痛楚給刺穿她的背部,再直達她的大腦,讓她只能停下掙扎的動作!

    她就只能緊握著鎖鏈,咬緊牙根接受了這殘酷的事實——

    她確實還未死去的事實!

    看來老天爺不但沒在之前那場地震中讓她死去,現在更變本加厲讓她再次被歹徒抓回來鞭打、凌虐,否則還有別的解釋嗎?

    想到這里,她的憤恨幾乎像是火山熔漿般,開始一點一點從她充滿壓力的身體里迸發而出。

    也因此,當第二聲劃破空氣的咻咻聲響再次伴隨著另一記火辣尖銳的痛楚感灼燒上她的背部時,她硬是咬緊牙關,咽下滿口的血腥,也絕不允許自己發出任何求饒、示弱的聲音來滿足歹徒變態的欲/望。

    她絕對不要這樣!

    絕對不要!

    她只想倔傲的抬高下巴,以鄙視那個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歹徒!

    可讓她料想不到的是,那歹徙竟是個有著滿臉胡子,長得像只黑熊般既凶惡、又丑陋的男人,與先前利用假車禍將她綁架的鼠輩之流完全不同,所以……此人應該是更具威脅性的共犯吧?

    就算是這樣,她還是倔強的狠瞪著對方,非瞪到讓那丑陋的歹徒清楚看見她的厲眼所透露出的訊息——她,是絕對不會求饒、示弱的!

    她,絕對是既倔傲、又強硬的人!

    至于那名歹徒,則是完全不閃避的接下她眼中的挑釁意味,以及一種辨明是非後對他所產生的鄙視之意。

    是的,她就是看不起他!

    她無論如何都看不起一個恃強凌弱的歹徒,所以就算他不閃避的眼神仿佛帶著一股凜然正氣,她還是來個視而不見,她彎曲手指,緊緊抓住橫木上的鎖鏈,以便讓自己可以趁對方沒防備時,狠狠踹踢那名凶惡的共犯。

    只是,那一次又一次的鞭打抽痛了她的背部,她就只能用著一雙冰火交融的厲眼狠瞪著那名對她冷眼旁觀的丑陋共犯,然後極力忍住就要脫口而出的痛苦呻/吟,痛苦到顫抖不已,不停的喘息著。

    直到她從那名共犯的口中听到一句她壓根無法辨識出的外國語言後,她突然感到一種更為深層的惡心感正快速從她的體內翻涌而出,她立刻抓住機會,將自口中嘔吐出來的穢物全數吐到她眼前的外族共犯身上!

    就算她因此而換來另一頓更加無情的鞭打,她也要毫不退縮、毫不軟弱的硬撐下去,只因為這種利用假車禍來綁架她,再對她加以凌虐的行為,真是太令她作嘔了。

    尤其是那種伙同外國人來凌慮本國婦女的行徑,更是無恥到讓她打從心底鄙視著、不屑著那名外國共犯。

    因此她斷然做出決定——在身體的痛苦終將軟弱她的心志之前,她寧願先行背棄自己的信仰,也決計不向那些變態的、惡心的男人們求饒,再任其欺凌……

    她幾乎是未經思索就想用力咬斷舌頭,一心求死,偏偏站在她身前的外族共犯卻像是看穿她的意圖似的,突然抓住她的下巴,並使力強迫她松開緊咬的牙關!

    看來老天爺連讓她自殺都不準啊!

    那麼至少她還可以選擇被鞭打至死吧?如果她瘋狂攻此刻正抓住她下的外族共犯,那麼站在她背後施暴的歹徒或許會失手將她鞭打至死吧?

    被疼痛感覺攪亂的思緒突然變得清明,她真的瘋狂的踹踢著站在她身前的外族共犯,然後如她所預期的,狠毒的鞭打果然再次的抽打著她的背……

    口中所流出的血跡多到讓她再也無力咽下,汩汩自唇角流出……她開始精祌渙散的胡思亂想起來——這種凌慮的痛楚是否比當年那場身首異處的車禍還痛呢?

    在她十八歲時的那場車禍——爸爸的斷首和弟弟的殘臂……以及媽媽後來上吊自殺的身影!

    也許老天爺之所以不肯讓她輕易死去的用意就在這里——

    因為那種身首異處的痛楚與那種背棄信仰選擇自裁的痛苦,仍然不是被獨留下來的她努力生存就可以體會到的,所以老天爺才會讓她遭遇這場凌虐來親身感受是嗎?

    所以,就算此時她的身體好痛、好痛……也還是比不過心痛是嗎?

    她覺得好痛、好痛啊!

    那像是一種被大火燒灼般的痛楚,也像是一種神經被活生生抽出來的極刑,讓她就連在昏睡不起時也得在夢境中經歷著,然後才跟著痛到轉醒過來!

    天啦,為什麼老天爺還是不肯讓她死去呢?

    這種痛楚……讓人無論是清醒或是昏迷,都是難以承受的!

    她閉緊雙眼,試著一小口、一小口的呼吸,但那無所不在的劇痛還是差點就擊垮她向來頑強的心志,只是此刻的她,是否仍身處在那座地牢里?

    如果仍然是的話,那她就不能示弱,更不願意示弱;所以她奮力眨動雙眼,想要看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

    怎會是在薄紗輕揚的一片柔軟里呢?她下意識想伸手抓住眼前輕飄的薄紗,借以證實自己所見的景象並非虛幻,卻立刻被一股如烈火灼燒般的痛苦給牽制,讓她不得動彈。

    但其實——造成她不得動彈的原因不只是她身體上的痛楚而已,那雙正用力按壓住她的黝黑手臂才是最主要的因素!

    她慢慢轉動著頸項,順著那黝黑的手臂往上看,她看見的仍是外族共犯那張形同黑熊的丑陋面容;像這樣始終逃不出絕境的事實終于讓她深切休會到絕望的感受——極度的冰冷、無情!

    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緒上的憤然,非常逞強的掙扎起來,然後劇痛開始變成千萬只蝕人的小蟲般鑽進她的腦中、她的心肺與她的四肢百骸里……讓她在瞬間跌進柔軟的被褥抽痛不已。

    直到外族共犯再次對她開口說了一句外國話後,她才又怒火中燒的想揮手打歪他的髒臉,卻因身體的劇痛而虛弱了手勁,因而不能如願。

    她憤怒的想著,不知這些個歹徒對她還有什麼打算——第一次奸yin不了她,第二次凌辱不死她,現在是想換個方式來玩弄她嗎?

    或者他們只是不想太快把她玩死,所以才打算先醫好她被鞭傷的身體,以便讓他們可以更加變態、更加歹毒的將她一直折磨嗎?

    突然,一碗墨黑的臭水被外族共犯端到她的面前!

    這應該就是另一場更加變態也更加歹毒的玩弄手段的開端吧?思及無法預測的恐怖未來,她直覺就要伸手將臭水打翻,卻再一次像是被外族共犯看穿想法似的閃躲開,然後她逞強的雙手便被他給綁在床柱上,再也無法反抗。

    只是,就算她沒有手可以反抗,她還是有辦法拒喝那碗十成十會有問題的臭水。

    「喝下去!」

    她听不懂,所以她依然故我的把外族共犯灌進她嘴里的臭水全數吐出。

    「喝下去!」

    她還是听不懂,所以她干脆撇開頭,不想看見令人作嘔的歹徒之一,卻因此錯過男人把臭水喝進自己口中的動作,以至于不能即時防備的被外族共犯給抓住下巴,強迫性的灌進一口臭水——以他的口渡進她的口!

    結果是——她再一次嘔了他一身的酸臭!

    原來這些個歹徒到最後還是想要奸yin她嗎?于是她趁著外族共犯轉身脫去髒衣的時候,又一次想用力咬下自己的舌頭……

    「不要想死!喝下它。」外族共犯更加快速的捏住她的下巴,直接將余下的臭水全數灌進她的口中。

    她極力掙扎著,就算墨黑的臭水順著她的頸項淌流而出,卻還是免不了有部分沿著她喉嚨被吞下而起了一點作用。

    明明只是那麼一點點的分量,卻還是讓她昏沉沉的趴進柔軟的床被里,任由意識載浮載沉的轉動著——如果這些歹徙硬要留著她的性命來加以玩弄凌辱的話,那麼她就得抓住所有的機會用以求死,她絕對不會認命的任由這些歹徒對她加以奸yin得逞!

    絕不!

    在她陷入昏睡前的清冷眼瞳里,那些閃動而過的光芒帶著一種冰火交融般的激烈意涵,訴說著——她,是寧死不屈!

    盡管生命的開始和生命的過程,她都認命的接受了老天爺的安排,但是關于生命的終點,她絕對不要如此不堪的死去!

    所以,咬舌求死不成,被鞭打至死也不成,那她就任由傷口腐爛、發炎吧!反正總有一種方法可以讓她死得干淨一點,總有一種方法的……

    結果——她還是太天真了是嗎?

    就算她再如何不甘的抗爭,也還是爭不過老天爺決定的命運是嗎?

    只是,像她這樣的一場人生到底算什麼?又到底是為什麼?在她十八歲時遭遇的一場車禍,讓同車的爸爸和弟弟身首異處的死在她的身旁,她卻獨獨逃過黑白無常的追緝,存活下來!

    但她的媽媽卻因捱不過失去至愛,在辦完爸爸和弟弟的喪葬事後,選擇了上吊自殺,從此獨留她一個人苦苦的苟活在世上。

    就算她一直不明白老天爺讓她失去至親至愛的用意何在,就算她一直不知道老天爺讓她獨自存活的盤算到底是什麼,她還是認命的接受了所有自己不懂的安排,並且頑強的在競爭激烈的社會上努力學習著,借此獲得讓她繼續存活的一席之地,也借此讓一直存在于她體內的某個破洞,可以在日復一日的忙碌生活里被沙塵漸漸掩埋。

    然而直到她活到二十六歲,老天爺卻不由分說的讓她遭遇這場假車禍、真綁架,于是她好不容易才替自己經營起來的平凡人生,立刻四分五裂般的被破壞殆盡,她這才真的開始恨起老天爺安排的這一切。

    只是,死亡早就不能讓她感到害怕——因為她至親至愛的人早就已經死盡,所以她只是因為信仰而不曾主動求死而已,否則老天爺若真要她死,她其實是……求之不得啊!

    偏偏她再怎麼祈求也求不到一場好死,而老天爺安排給她的磨難卻還是沒到盡頭——她,依然還活著,還活在歹徒的陰影之下,她必須日夜不得安穩的恐懼著、防備著!

    是的,其實她是很恐懼的,但同時,她也是很憤怒與憤恨的,尤其是當那個外族共犯不知用什麼方法軟化了她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到連咬舌自盡的機會都沒有了,還得任由他喂食她臭水和稀粥,任由他替她傷痕累累的背上藥治療時,她內心深處其實早已恐懼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但她的眼神卻更加倔強著、強硬著,就是不恃對他示弱。

    她在這樁被綁架乃至被鞭打凌虐的整個過程中一直末曾開口說過一句話,甚至連逞強的叫囂都不曾出現過的原因就是在于——她害怕任何言語一旦破口而出後,終將會因敵不過身體遭受的凌虐與折磨,而輕易轉變成求饒與示弱。

    而這是她所不允許的!

    她不能允許自己直到最後還是得在老天爺的作弄下認命,所以她才會非要自已硬撐著,才會非要自己保持沉默著,因為她不知道在她的傷口逐漸好轉後,她又將而臨什麼樣的極刑凌虐?

    也許會是最不堪的奸yin!

    尤其是當她在這幾天體驗到被外族共犯不知用什麼方法軟化了身體,只能任由他處置之後,她就不再天真的以為一心求死就可以逃過被老天命定的悲慘。

    但就算她逃不過,她也不要輕易的妥助——她是一定要為自己拼命到最後一刻的!

    只是……她渾身的燥熱又是怎麼一回事?她滿心的奔騰又是怎麼一回事?她因不明緣故而趴俯在柔軟的被褥里,被邊听著自己有如描鼓的心跳聲,那心跳聲愈跳愈急、愈跳愈亂、愈跳愈火熱……

    然後她開始無意識的輕吟出聲,嗯……她好熱啊!

    接著她更是無意識的輕舔干燥又麻熱的唇瓣,她……好想要些什麼啊!

    只是,她到底想要些什麼呢?

    她試著睜大被迷霧遮蔽的眼瞳,想要看清楚此刻正輕撫過她唇瓣的一抹冰涼到底是什麼?

    嗯……她覺得好舒服啊!

    所以她吮含住那股冰涼,並且饑渴的吸吮著……直到她被吞咽進肚里的冰涼感冷醒了她仿佛著火般的迷亂思緒,這才看清楚自己正在做的事——

    她竟yin/亂的吮吻著外族共犯拿著濕布的冰涼手指?

    難道……她被下藥了嗎?

    原來,到最後,她還是逃不過被奸yin的悲慘結局嗎?原來,這個外族男人之所以會治好她被鞭爛的背部,果然如她所想的就是為了要凌辱她,所以才會卑劣的讓她吃下**藥丸,讓她能主動向他求歡,讓他得以慢條斯理的享受著凌辱她的過程及樂趣嗎?

    她的心跳愈來愈急劇——怦怦!怦怦!

    因藥物所引起的強烈感覺令她的身體綿軟到就連想使力咬斷舌頭都不行,卻為什麼可以讓她的身體不停的顫動著?

    怦怦!怦怦!她好想要……好想要啊……

    然後她在一大片霧紅的視線里看見他坐上床沿,施恩似的對她伸出了手……

    她憤怒至極的想要揮打過去,卻在下一秒發現到自己就連抬高手的力氣都沒有,就只能一直蜷縮著身體,顫動個不停。

    但她還是倔強的爬坐起來,讓自己的頭往床邊的牆面倒下,「叩」的一聲撞痛了她,也撞醒了她被藥物左右後的些許神智,讓她不至于如他所願的主動向他求歡!

    他將她從被子里抱出來,讓她因背傷而一直**在被子里的身體,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她想要反抗他,卻還是連一點掙扎都不能的被他拖進胸懷,並任由他粗糙的手指——確認著她的身體;而她只能咬緊牙根,強忍下酥麻入腦門里的顫栗快/感,和即將被誘發出的呻/吟。

    她完全無法控制己那渴望到不停顫動的身體。

    可她不要啊!

    她是真的不想要啊!

    她的眼瞳好比北極寒冰似的狠瞪著男人,可她的身休卻有如火山熔漿般的緊貼著他……她是如此的不甘心和不甘願啊!

    她備感屈辱的仰首接受了男人濕熱的親吻,她覺得自己親手摧折了她最頑強的倔傲,她忍住了懷恨的哭意,吞下了憤怒的淚水。「在你下藥奸yin我之後,你最好早點殺了我!」

    最後她選擇面對男人的雙眼,如刀劍般銳冷的說出她心中的極度恨意,「否則我一定會找盡機會殺死你!」

    初聞此種陌生言語的他先是眸光復雜的看了她一眼,接著才緩慢的伸出手指從她的鼻腔抹下滿手的血腥,再用他被大把胡子遮蓋住的薄唇貼靠在她冰涼的耳骨上,輕輕說出一句,陰錯陽差之下的誤解,「這是你身為皇城之女的罪譴。」之後直接吻上她跟著淌流出腥紅血液的嘴唇。

    而她的身體則是火熱的接受了他!

    但即使是在這樣的過程中,她的眼瞳依然冰冷的劃出一道與他永無交集的恨意——她恨極的看著他,恨極的看著他凌辱她的過程,因為她要自己永遠記住此刻的屈辱是如何的深切、如何的痛苦,因為她也要讓他清楚看見她將會遍尋機會殺死他的強烈恨意。

    是的,她恨他,她恨這一切,恨極了!

    她不再一心求死了,因為在她被他下藥奸yin後,她全部的心思就只剩下非要親手殺掉他的決心與謀略,毫不隱藏。

    可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他卻不再軟化她的身體,甚至也不再捆綁她的手腳︰偏偏她依然只能將自己限制在輕紗遮蔽的床幕之內,因為一種因**藥物的作用下不斷自她的體內被催生而出的yin/蕩欲/望,仍舊無時無刻折磨著她的意志,讓她只能一直蜷縮著自己,並且不停的顫動著。

    接著,他來了,他來強迫她喝藥、強迫她吃東西。

    然後他還會不停確認她的口鼻是否又開始流淌腥紅的血液,一旦確認了,他便會將她連皮帶骨的再次啃食下肚。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而她,總會在事後奉送給他滿身的酸臭!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她變成無時無刻嘔吐出一地的腐臭!

    然後,她只剩下酸水可吐了;再然後,她變得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吐,就只是不停的干嘔著。

    一直到這時,她才突然恍悟了一個極為殘酷的現實——原來竟是要等到她不想死的時候,老天爺才打算收回她的性命!

    原來,她的一生全都由不得她自己決定,是嗎?

    她突然覺得好累,她整個人就像是被抽干似的變得萎靡——想想她如今還剩下什麼呢?就連她僅有的身體也已被玩髒了啊!

    她只不過是個被老天爺所遺棄是一粒微不足道的沙塵而已!

    她真的不想軟弱,但像這樣一直逃不出去的情形卻讓她變得軟弱了——因為一粒沙塵是改變不了什麼的,也因為彷如一粒沙塵的她,確實從未改變過什麼啊!

    她開始一天比一天更加消沉的斜躺在床邊,目光渙散且空洞的看著窗外的景色……原來又是另一個夜晚到了。

    她听見了那種開門、關門的聲響……啊!原來又是那男人要來享用她的時候到了!

    說到底,她就連想要干淨的死去都做不到,這樣的她到底還在堅持什麼?到底還要頑強什麼呢?

    太可笑了!

    以前那個認為至少可以干淨一點,可以有尊嚴一點死去的自己,真是天真到太可笑了,哈……

    她被藥物折磨到虛脫,可她倔傲強硬的心性還是隱隱在她頹喪的雙眼里流露著,就像是冰里的火,正燃燒著不可思議的溫度!

    他不由自主的站在床邊盯看著她許久,之後才強硬的抬起她的臉,伸手檢查著她的口鼻——她今天己經不再滲流出腥紅的血液了。

    看來今天的他已經沒有再下藥迷奸她的玩興了,接下來呢?接下來他還有什麼能更加摧毀她心志的手段呢?她已不想再思考,也不必再思考,因為就算她再怎麼掙扎,也爭不過老天爺的作弄,不是嗎?

    所以她在他放開她後,直起斂起含恨的眼,垂下頭,將自己凍結起來——不再反應,也不再有反應。

    但他卻突然又突兀的拿出衣物替她穿戴,一副好像他從未下藥迷奸過她的無辜模樣,讓她不由自主的在他略顯親密的動作里飄忽了瞬間。

    他這是在干什麼?

    她早已不再天真,也己懂得不能再懷抱著希望,因為她永遠也猜不透老天爺的安排,永遠也看不清楚人們隔著一層皮的真心。

    但他這麼做,到底是在干什麼?

    她的怒氣因為他自以為是的行徑,開始一點一點回涌到她的胸腔里,並且漸漸沸騰起來,「這算是什麼呢?」她厲聲問。

    他雖听不懂她的語言,卻很明白她冰冷的美目中所展現的鄙視與恨意,但他選擇視而不見,繼續替她穿戴衣物,這讓一度消沉的她怒極反笑的說:「我不需要這種虛偽的施舍!」說完,乘機搶過他腰間的佩刀,想都不想的直接往他的肩胛處刺進去。

    他則是抓住她握劍的手,再一次以復雜難測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才就著她的手拔出陷入肩部的刀身,讓如注的血流在瞬間染紅她的眼瞳。

    她更加憤怒的揚言,「你這個令人作嘔的男人,我不需要你虛偽的施舍,你現在不殺我,我會抓住所有機會,反過來殺死你的!」

    听見她毫無隱藏的憤怒,他沉默的看著她,再突如其來握住她手中的劍。將劍帶往他的心窩處,用力刺了進去!

    她奮力拖住他自殺般的動作,將劍停止在他黝黑的皮膚前約一公分的地方,「我恨你!恨死你了,所以我要自己的方式來殺你,懂嗎?」她氣怒到全身怒火四射般。

    他慢慢抬起染血的手指,強硬的鉗制著她的臉蛋,「想要親手殺死一個人,並不是那麼容易的,是嗎?」

    她憤怒的甩開他,「我听不懂,也不想听懂!」表現出自己全然被他彷如施恩般的自殺行為有所影響到。

    「不要想死!」他卻像是受到某種牽引般,再次伸手撫摸她因憤怒而暈紅的臉龐,卻立刻被她狠狠的咬住,「因為外面等著要將你碎尸萬段的人太多了,多到已經不是死亡就可以解決的……而那全是你身為里城之女應得的罪譴。現在,你可以明白自己的處境了嗎?」

    可她完全听不懂他說的話語,「你這個令人作嘔的變態!」鄙棄的吐出自他手掌漫流進她口中的鮮血,?「我不可能被你惺惺作態的虛偽給影響分毫的!」

    總有一天,她會親手殺死他的,但絕不是像今天這樣被他施舍般的方式,只因他傷害的不只是她的身體和她的潔淨,他奸yin的是她最最頑強的驕傲啊!

    「你根本不配當人!不配活著!」她彎跪在他的視線之下,姿態卑微,但渾身所散發出的傲然怒氣卻讓她無形的變得高大,並且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潔淨!

    就算他奸辱了她,她一樣有著一股說不出的剔透感,就存在她的眼里、她的身體里與她的靈魂里……

    那讓她顯得異常美麗,也異常的無堅不摧!

    日漸好轉的鞭傷就像是個帶著恥辱的烙印搞,在她的身體與她的靈魂中留下極為丑陋的傷疤,讓她再也無法抹滅,同時也讓她向來倔傲強硬的心志,像是蒙上一層陰影般,變得晦暗。

    而就在他帶著滿身鮮血離開的隔天,病痛毫無預警的侵襲她已破敗髒污的身體,讓她像是要脫胎換骨似的大病了一場!

    只是,她從未像這樣病倒過……「到底還是被擊倒了嗎?」

    她攤開掌心覆在自己的眼楮上,苦澀的勾起唇瓣自嘲。

    「吃飯了。」男人已站在門外喊著她,接著他將午膳輕放在地上等待了一會兒,才在等不到回應後許久,轉身離去。

    她則是直到听不到男人的腳步聲後,才一步步踏著虛弱到抖顫的步伐,走向房門捧起放在地上的飯碗,然後席地而坐,一口接一口的吃了起來——

    因為,她想要活著;因為,她想親手殺死那個屈辱她的外族人!

    但也是在她生病的這段時間里,她才一直听著他說著那種令她無法辨識的外國語言,這才不禁開始感到疑惑——她,到底是被帶到了什麼地方?

    以及在那場天搖地動的地震結束後,她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才會讓她沒有半點被帶到這里的記憶與印象呢?另外,第一個利用假車禍將她綁架的歹徒又在哪里呢?是已經被她打死,還是除了那個歹徒與這名外族共犯外,其實還存在著更多的共犯,他們全都隱身在暗處,準備日後輪流來奸yin她呢?

    「嘔……」想到這里,一陣膽寒倏地竄進她的體內,讓她差點就要把好不容易才吞下肚的食物又給吐出來。

    但她不能再吐,也不能再生病了,所以就算她只要稍微想起自己曾任由外族共犯侵犯的過程,就會臉色泛白到惡心欲嘔,非要吐出所有的屈辱不可,她還是緊緊捂住嘴巴,強將涌上喉頭的酸臭給全數吞咽回去——只因為她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既然老天爺硬是不肯讓她輕易死去,那她就必須趕快找回那個曾經勇敢與歹徒奮戰的自己!

    沒錯,她怎會忘記了呢?她一直以來就是那個好努力、好努力獨活下來的蘇錦啊!

    她怎麼可以不戰而降呢?

    她不是一直都知道被獨留下來的人,非得要好努力、好努力的不斷掙扎,才得以活出一片天嗎?

    也因此,就算她很有可能被某個人蛇集團綁架到某個不知名的國家,就算這個人蛇集團極有可能會利用藥物來控制她進行賣yin,就算她遭遇到這般的地獄……她難道會就此認命嗎?

    不!她低頭看著手中的飯碗,然後更加堅強的把食物全數吞進肚里,因為她需要一個健康的身體,以便讓她在一有機會時可以逃離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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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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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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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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