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郎心狼心》[罪人之一]

玫瑰《郎心狼心》[罪人之一]

從小她就知道,自己是他父母買來沖喜的童養媳,
為感謝他們替她脫離窮苦生活,
她堅守本分替他孝順父母、操持家務毫無怨言,
對她而言,他就像童話中騎著白馬而來的王子,
初次見到他,一顆芳心便不由自主全給了他,
結婚三年,他們做愛的次數十根手指頭就數得出來,
他對待她的態度,冷淡得彷彿她是個棄婦,
即使深知他身邊的女人一個換過一個也甘心守候,
只因她相信,她的真情總有一天會打動他,
但當他帶著舊情人回家時,希望卻破滅了……
他對外人慇勤呵護的態度,令她心痛不已,
不分青紅皂白就指控她和同事之間有染,
害她不小心失足,差點失去生命和生育能力,
不敢相信十多年來,她的付出只換得他的惡言相向,
直到偷聽到他的話才知道,全是她一相情願,
她決定放他自由去尋找能幫他開枝散葉的女人──


【出版日期】2000-10
許卿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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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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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
許卿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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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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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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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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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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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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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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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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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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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與其說語芳心嫁進了靳家,倒不如說她是被舅舅賣給了靳家,從此成了靳家的童養媳,銀貨兩訖,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雖然花了不少錢,但語芳心的到來的確讓靳震磊奇跡般的恢復了意識,身體也慢慢地康復,一周後轉入普通病房,半個月後出院返家,只待手腳上所裹的石膏拆除,便又是一尾活龍。  

  或許是感激語芳心救回了他們的獨子,這十五年來,靳父對她疼愛有加,簡直就當她是親生女兒一般;靳母雖對她的出身不好仍心有芥蒂,平日對她不理不睬,倒也不會特意刁難她。  

  去年,語芳心從師大畢業,進入國小帶低年級的班,個性柔順的她深得其他老師與小朋友的喜愛。  

  想當然耳,雖不夠漂亮搶眼但卻溫柔婉約的語芳心也有追求者,但不管追求者的條件有多好,都打動不了她的芳心。  

  語芳心知道,她早在八歲那年就已經有了丈夫了,因此她總是有禮地拒絕,並告知他們她已婚,只可惜沒人相信。  

  就像這一日,坐在她對面的男老師硬是要送她回家,她怎麼也推不掉,只能生著悶氣,惱怒自己的無能為力。  

  "語老師,你家是哪一棟?"  

  語芳心無何奈何地微笑道:"對不起,我想你送我到這就行了。"  

  "沒關係,沒關係,也不差這兩步。"李德崴笑瞇瞇地說著,和善熱心的樣子讓人很難拒絕。  

  語芳心揚揚嘴角,雖不願意倒也沒說什麼,默默地走回家,推開雕花鐵門,回過頭禮貌地一笑,"謝謝你送我回家,我想以後不用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  

  語芳心有些不耐煩,但淡雅秀麗的小臉還是淺淺地一笑,沒有多說什麼。  

  面對這樣死纏爛打的牛皮糖,她著實沒轍,誰教她一點脾氣也沒有。  

  "芳心,怎麼了?"大老遠的,靳父就看到有男人對她癡纏,連忙快步上前替她解圍。  

  "爸!"語芳心如看到救星一般地移動腳步靠過去。  

  "語伯伯,您好!"李德崴中氣十足地喊道。  

  靳父轉過頭看看語芳心,見她眼底滿是求救信號,只能笑一笑,"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姓靳,芳心是我媳婦。"  

  他不是第一個誤會的了,靳父習慣當自然,也解釋得很順口。  

  "啊?!"李德崴不敢置信地望向語芳心,"你真的結婚了?!我以為你是開玩笑的!"  

  想起了靳震磊,語芳心的一顆心怦然,她的臉頰染上了一抹紅暈,頷首微笑,下意識地摸著手上戴了十五年的戒指,有些嬌羞地說:"我早說過我已經結婚了,你們都不相信。"  

  李德崴訕笑幾聲,身為老師,若被學校知道他追求有夫之婦,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呃……對不起,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待李德崴走遠後,她才鬆了口氣,"爸,謝謝您。"  

  靳父慈藹地微笑,完全沒有責怪的意外,"一家人還說這些做什麼?快進去吧,你媽在等我們了  。"  

  "嗯。"  

  下班回家,一般女孩子或許都是在看日劇、小說中度過的,但語芳心不一樣。  

  從放學開始,她便到黃昏市場買菜,回家更衣做飯,做好五菜一湯營養豐富的晚餐,請靳父、靳母先用,自己又到各個房間收取穿過的衣物,一件件細心地分類手洗,將前一天曬好的衣物收好,熨疊完了衣服,她會打掃三層樓總共百餘坪別墅屋內屋外,掃地、擦地、打蠟……將所有家是做完,大概九點左右她才能吃晚餐。  

  並非是誰要她這麼做的,而是語芳心自己覺得靳家待她如此之好,讓她能在寬裕的環境中成長,且栽培她讀到大學畢業,她欠靳家的太多太多,她理所當然能分擔什麼就盡量分擔。  

  懷著感恩的心吃完飯,語芳心又忙著洗碗、清理廚房,最後,將今日用過的抹布以殺菌洗潔精漂洗乾淨後再煮了半個小時撈起晾好,這才回房準備洗澡。  

  好像有潔癖的感覺是不?  

  沒錯,但有潔癖的是靳母,語芳心也就順著她的心意,每天將各個角落打掃得一塵不染,乾乾淨淨的自己看了也舒服。  

  洗過澡,換上樸素的睡衣倒進被窩中,語芳心揉揉近日益發酸疼的腰,暗忖著是不是該買個什麼藥膏來擦。  

  突然,"砰"的一聲,房門被踹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走進房中。  

  語芳心忙不迭地跳下床,才剛走近男人身邊,立刻因他的沖天酒氣猛嗆了一下,退了一步。  

  "怎麼?這麼不想見到我?"靳震磊挑著眉,嘴角藏著邪氣的笑,明知她不喜歡煙酒味,還故意朝她直呵著氣。  

  "你喝了很多酒是不是?這樣很傷身體的。"她的小臉滿是擔憂卻無不悅。  

  "不喝行嗎?"他對她的勸說嗤之以鼻。  

  語芳心沒再多說,扶著他躺上床後,連忙到廚房沖杯醒酒茶給他,再擰條熱毛巾替他擦擦臉。  

  喝下了醒酒茶,靳震磊的酒意醒了大半,只是連日的疲憊讓他連動都不想動,當然他也有點不太習慣語芳心的服侍。  

  語芳心像服侍太上皇般輕手輕腳地替他脫去衣褲,用著溫熱不燙的水替他抹抹身子,好讓他能睡個好覺。  

  洗到了下體,她柔柔的動作變得羞赫,她滿臉通紅,結結巴巴地道:"我……我去……換毛巾。"說完她立刻站起朝浴室走去。  

  靳震磊半瞇著眼,不禁在心底咒罵著:天殺的雪莉!故意用豐滿柔軟的胸部在他身上蹭啊蹭的,蹭到兩人衣服差不多脫得精光,都準備好要大戰三百回合了,她才哎呀一聲,說她月事剛好來。可惡!明知道他嫌髒,還說要做也可以,不過得在浴室做……  

  SHIT!  

  管他的!現在一把慾火不快滅掉,他哪受得住?  

  儘管跟雪莉比起來語芳心活像干扁四季豆的身材讓他很不滿意,秀氣的容貌也不是他喜愛的那一型,可好歹她是個女人,而且還很乾淨,只有他才能碰,又是他名正言順的老婆,哈!不上白不上!  

  洗了把臉,臉還是熱乎乎的,語芳心羞澀地低垂著頭,用不著看,也知道她的臉一定紅透了。  

  她不是第一次看到、摸到他的身體了,但卻是第一次如此真實地感受到他的生理變化。  

  八歲就進到靳家,雖然只是象徵式地戴上了同款式的戒指,表示嫁給了靳震磊,但靳父、靳母卻還是讓兩人有各自的房間,並未要求他們同房。  

  語芳心永遠忘不了靳震磊出院返家的那一天,他們第一次近距離的見面,才十五歲的他對她而言簡直就像是個巨人,儘管大病初癒,俊逸瀟灑的臉上有些憔悴,可自小培養出來的矜貴傲氣仍是不減,而他也的確有那個資格。  

  靳父簡單地將緣由說了後,帶著原本躲在房內的她走向他。  

  "震磊,她是芳心,你的小妻子。"  

  她傻愣愣地望著他像是童話故事中騎著白馬而來的王子,小小的一顆心便離開了身體,飛向他而去。  

  只是,過了很多很多年後,她才慢慢瞭解,靳震磊當時眼眸中那一閃而過的怪異神色是什麼意思。  

  毋庸置疑,他是失望的,有些嫌惡,有些難堪,但更多的是不滿意。  

  她知道自己不夠漂亮,從八歲到十七歲這九年間,大概是幼時的底子沒打好,她幾乎沒什麼改變,乾瘦的身子只是以同等比例放大了一點點,連胸部都長不出來,早該來的月事也到高一才出現。  

  發育遲緩的她直到上了大學才開始"轉大人",荷爾蒙漸漸讓她變得比較有女人味,三圍稍稍有了進步,平板的身體有了一些些地高低起伏,雖然"長進"不少,但仍屬不夠傲人的那一個族群。  

  如今的她身高剛好一百六十公分,配上四十三公斤的體重,身材略嫌瘦弱,小小的瓜子臉,五官並不突出,以世俗的眼光看,她只能算是以氣質取勝,給人的感覺是恬靜淡雅、斯文溫柔。全身上下唯一能稱得上漂亮的,恐怕只有她雪白的肌膚,一雙黑白分明的清澈眸子及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了。  

  她整個人呈現出來的,除了秀氣,還是秀氣,不搶眼突出,不亮麗傲人,拍團體照絕對找不到她站在哪裡。  

  而靳震磊就不同了。一百七十八公分高的挺拔身子,因為從小酷愛各式各樣的運動,而有著健美結實的體魄與古銅色的肌膚;陽剛味十足的臉上鑲著一雙黑瞳,總透著詭異的神秘光彩,高挺的鼻樑像是用刀雕刻而成,厚薄適中的唇瓣習慣性地向右微揚。  

  除了相貌一等一,不管體育、學業、遊樂、工作,他也十分精通。他玩得比誰都瘋,課業與工作卻又不會受影響,永遠是眾人目光的焦點,是個受人寵愛的幸運兒。  

  或許,這就是靳震磊一直不承認她這個妻子的原因吧!
許卿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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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靳母看著躺在加護病房中氣若游絲的兒子,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她慘白著臉,淚如雨下,怎麼也無法相信眼前見到的畫面是真的。  
  
       他才十五歲啊!  
  
      早上還聽他開開心心地說跟同學約好要去打籃球,中午便接到警察局的電話通知,他在離家僅一百公尺處的大馬路被砂石車撞了,肇事的司機逃逸無蹤,獨留下在血泊中陷入昏迷的他。  
  
      目擊者說,砂石車闖紅燈右轉,撞上了走在斑馬線上的靳震磊,司機知道撞傷了人,不但不停下來,還立刻急踩油門加速離開現場。  
  
      匆匆趕到醫院,靳母一聽到醫生面色凝重地告訴她和丈夫情況不太樂觀,要他們做好心理準備時,更是哭得不成人形。  
  
      "怎麼會這樣?"靳父顫著聲,紅著眼看著他的獨子,很難接受這突如其來的噩耗。  
  
      靳母泣不成聲哭到幾乎昏厥,雖說她不是學醫的,但光看兒子的情況,她心裡也有數了。  
  
      只是,她怎麼能相信她的孩子真的……真的……  
  
      靳父沉痛地搖頭,強迫自己要堅強、要堅持,他緊咬著下唇,雙手緊掐著自己的腿。  
  
      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放棄了,他也不會。  
  
     科學醫療救不了他的兒子,那麼,還能試試神鬼,只要能救得活,就算是迷信,就算傾家蕩產,他也願意一試。  

  接過了靳震磊的時辰八字,老翁唸唸有詞地扳了扳手指,隨後搖搖頭,深深地歎口氣,"唉……"  
  
      靳母急急忙忙地問:"怎麼樣?"  
  
      才一天的時間,靳父、靳母就找了十餘個據說很厲害的命理師,連乩童都找過了,但聽到的答案幾乎千篇一律的搖頭歎氣,還有少數幾個說只要拿多少錢來替他消消災什麼的就會沒事。  
  
      "他的命注定有兩大劫,能過得了第一個,第二個也就迎刃而解……"老翁咳了咳,又繼續道:"只不過,這第一個劫……恐怕……"  
  
      "有沒有化解的辦法?"這是靳父最想知道的。  
  
      "嗯……"老翁沉吟了會兒,又扳了扳手指,才謹慎地道:"沖喜!"  
  
     "沖喜?!"靳母站了起來。只要有辦法她什麼都豁出去了。  
  
      現在,他們所求的只是一個希望,不管有多渺茫。  
  
      老翁再掐了掐指,嘴巴喃喃地念著,然後取了張紅紙,握著毛筆蘸蘸墨,在紙上寫下了適合的八字,吹乾了墨漬,遞給靳父。  
  
     "坦白說,這個人的命格極差,克父克母,終生操勞,孤苦伶仃,婚姻不睦,且命中注定較難有子息。不過表面上看來也許不好,但與令郎的八字卻搭配得天衣無縫。若能找到她,令郎的病情肯定有起色,且有她的幫夫運,令郎將來必定是個響噹噹的人物。"  
  
      靳夫仔細地看了看,慎重地問:"師父,可不可以指示個方向給我們去找?"  
  
     畢竟大海撈針太不切實際,資料能多一點是一點了,只求老天爺保佑,讓震磊能多撐一時半刻,讓他們有時間找到那個女孩。  
  
     "天機不可洩漏。"老翁搖搖頭,"能不能找到這個女孩子,就看你們之間的緣分了,恕我幫不了這個忙。"  
  
     靳父、靳母連聲道謝,並奉上一個大紅包,才分頭尋找擁有這個八字的女孩。  

  一般人家是不會願意,且不可能捨得把才八歲的女兒嫁給一個垂危少年的,因此,靳父、靳母盡往孤兒院詢問,一連找了三天仍是沒有回音。  
  
     畢竟,大多數的孩子都是被丟棄在孤兒院門口或是垃圾堆中,什麼證明文件都沒有,只能把撿到的那一天當作是她的生日,由院長取名。  
  
     明知道希望不大,但靳父、靳母還是不死心,不僅印製了大量的海報到處張貼,還在報紙上刊登大篇幅的廣告,砸下重金懸賞,只盼望能有一線生機出現。  
  
     又過了三天,靳震磊的情況更惡化了,數度在鬼門關前打轉,就在靳父、靳母要絕望放棄時,卻接到一通詢問的電話。  
 
   "呃……請問真的有三百萬嗎?"  
 
   幾夜未合眼的靳父倏地站了起來,"你家有?你住在哪兒?"  

  電話那頭的人頓了頓,才又道:"你要先確定有三百萬,我才說。"  

  "有有有!只要確定時辰八字沒錯,我拿現金給你都行!"靳父眼中泛著疲累的血絲,為了獨子他一直在苦撐著。  

  "好,我要現金。"  

  "沒問題!你快說你住哪兒?"靳父打了個手勢要妻子拿紙筆,飛快地寫下了地址和電話。  

  二十分鐘後,靳氏夫婦已趕至位於郊區山腳下的破舊木屋,再三核對國無誤,才滿懷期待地伸手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又黑又乾又瘦,看得出來是靠勞力賺錢的中年男人,他的神情有些無奈。  

  "靳先生、靳太太嗎?"  

  "孩子在哪?"靳母急著問。  

  她已經急到什麼都不管了,家庭教養培育出的淑女氣質和禮儀全置之不顧,只想知道是否能有那一線生機。  

  "先請進,孩子在屋裡,還有她的出生證明也都在裡頭。"  

  狹小又低矮的舊木屋,僅點著一顆燈泡,裡頭簡陋得只有一張大床,五個大大小小的女孩子全身髒兮兮地在床上打打鬧鬧,一個大腹便便的女人用三字經罵孩子,還有一些因通風不良而淤積的各式味道參雜,有排洩物的味道,有粗俗的人工香氣,有炒菜的油煙味,還有一群人不知多久沒有洗澡的強烈汗臭……  

  嬌貴的靳母捂著口鼻,卻還是忍不住頻頻發嘔,靳父也重重擰起了眉頭。  

  "對不起,讓你們見笑了。"中年男人有點不太好意思地抓抓油膩的頭,骯髒的屑片飛落。  

  "孩子是哪一個?"靳父只想快快把人帶走,遠離這個他從來都無法想像的人間地獄。  

  "小芳,過來。"  

  女人挺著大肚子,從床腳邊揪起一個瘦弱、骯髒的矮小女孩向他們推去,"那,就是她。"  

  靳母上下打量她,雖不滿意她的小家子氣,但為了要救兒子也只能接受了。  

  "吵死人了!統統給我閉嘴!再不閉嘴我就拿針把你們的嘴巴縫起來!"女人尖叫著,但五個女孩全然不理會。  

  "我們到屋外聊好了,這太吵了。"中年男人尷尬地說。  

  靳氏夫婦點點頭,憋著氣快快走向屋外,深吸了口乾淨的空氣。  

  中年男人將幾張文件遞給他們,然後解釋道:"芳心是我妹妹的女兒,這孩子命不好,才剛滿週歲,我妹妹、妹夫就意外死了,妹夫那邊沒有親人,妹妹也就我這哥哥,我只好把她接過來……"  

  靳父來來回回看著,幾乎將紙翻爛了,喜悅之情油然而生。  

  就是她沒錯!兒子有救了!  

  "唉……可是你們也看到我的情況了,我老婆連生了五個賠錢貨,就是生不出個帶把的,偏偏她下個月要生了,看樣子好像又是個賠錢貨……我們一家子都吃不飽,哪有辦法養她?"  

  靳父將出生證明交給妻子,從公事包中取出一疊千元大鈔,"這裡有十萬,你先點一點收好。"  

  "不是說好了三百萬?!"中年男人脹紅了臉。  

  "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律師事務所,把一切手續辦好,我馬上再給你剩餘的錢。"靳父雖急但還是很理智,他知道這種事若不處理妥當,將來只怕問題多多。  

  "那我現在就跟你們走!"
許卿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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