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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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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書完】


  想知道第一世長孫無垢與皇甫追命的鶼鰈情深、深情相依嗎?請看花園係列穿梭時空三世情之一《買妻》

  想知道第二世謝晚娘和韓觀惡的癡情絕對、不離不棄嗎?請看花園係列穿梭時空三世情之二《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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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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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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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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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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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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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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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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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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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歐嗨喲!歐嗨喲!歐嗨喲!歐嗨喲……”

  貓頭鷹造型的鬧鐘是是響了五分鐘之久,時間訂在七點二十分,十分盡責地想叫醒身軀弓成蝦狀、頭腳全往被裏縮的懶惰蟲。

  今天是風光明媚的好天氣,雖然少了鳥語花香,但隔壁罵孩子的聲響非常熱鬧,讓人感受到一天開始的活力。  

  可是一到夏天就想冬眠的北極熊妹妹根本不把鬧鐘當一回事,腳板子一搓縮成球狀,往更深的睡眠層躲去,呼呼大睡地外加嘴邊挂著一條透明白涎。

  真是舒服呀!放假天等於睡覺天,長長的一個暑假正是米蟲的最愛,不用趕公車上課,不用寫報告、聽教授催人眠的濃重鄉音。

  人生就該如此無憂無慮、愜意逍遙,啥事也不管地做只大烏龜,縮在龜殼裏睡懶覺,喂食時間一到再伸出脖子,順便曬曬太陽。

  只可惜這位睡大仙的好命日子並不長,慘絕人寰的悲慘命運即將展開。

  “上官星兒,你是豬呀!你知道我昨天拍廣告拍到幾點嗎?你居然有膽吵醒我——”

  一只媲美褲襪廣告裏的修長美腿輕輕抬高,對準隆起的小山先是輕點一下,繼而朝應該是臀部的位置狠狠一踹,毫不顧念什么手是之情。

  踹人的上官潔兒著實火大了,二十四歲的她頂著一雙看得出睡眠不是的熊貓眼,怒視著在床上滾了一圈落地,依然抱著棉被睡得香甜的禍害小妹,心裏的怒火不減還增,準備再給她致命一擊。

  “啊,哈!看我的黯然銷魂腿,讓你魂飛魄散,沒氣睡大頭覺……”

  但她的纖白美腿才一舉高,還沒機會往下踹就先怔住,微訝地盯著突然拉開被子的小人兒。

  一顆黑色頭顱先冒出來,接著是一張睡眼惺忪的小臉。

  “姐,早。”

  “早什么早,你閒人一個幹么還設鬧鐘,自己爬不起來照睡,卻吵醒一家人不得安寧,你……你在幹什么,夢遊呀!”

  “上廁所,我尿急。”快憋不住了。

  像是魂魄不齊的夜遊神,滿臉睡意的上官星兒抓抓飛翹的短發,兩手兜捉著棉被一角,半披半挂的走向房間一側的浴室。

  睡眼迷蒙的小人兒甚至沒張開眼,摸索著馬桶位置就定位後,一邊拉著松垮垮的睡衣,一邊打著哈欠泄洪,把目眥欲裂的上官潔兒當空氣一般忽視。

  過了一會兒,體內多餘的水份終於排盡了,披著棉被走來走去的上官星兒攏攏粉紅色蕾絲小褲褲,再度目中無人地走過已經快冒火的人面前,裹被往餘溫尚有的床一趴,照樣睡她的安穩覺,不一會兒就發出輕酣的打呼聲。

  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脾氣不怎么和善的上官潔兒在怔愕之後,雙眉刷地往下橫垂,目露兇光地掄起比牛奶還白細的玉手,朝她酣睡的俏鼻一捏——

  “你還不給我徹徹底底地醒來,想賴床賴到什么時候?別以為放暑假就能遊手好閒,自己的零用錢自己賺,休想指望我們……”

  她累個半死要趕通告、拍平面照、上伸展臺走秀,還要穿著一吸水便重得要命的白紗禮服在海灘上跑來跑去,導演沒喊卡之前,她赤是跑得腳底起水泡也不會有人同情,想賺人家錢就得認命,誰叫她是個一直紅不起來的廣告明星。

  所以家中這頭豬憑什么這么好命呢?爹疼媽寵外加有老人緣和孩子緣,不事生產標準的伸手牌,實在是懶散得叫人很想給她一面鏡子,瞧瞧她此刻的豬樣。

  “哞!誰掐我鼻子,會疼耶!”誰這么壞心,欺負可愛又善良的睡美人?

  “哞什么哞,你呀!我給你一把草看你吃不吃。”沒點長進,真是讓人火大。

  “哈,姐,你起得真早。”哈欠聲連連的上官星兒抓抓東翹西翹的短發,一副沒睡飽的拉開一條小眼縫。

  在她的字典裏沒有勤快兩字,能吃能睡就是順,天塌不來有高個子撐著,她這顆報廢的小螺絲釘對世界毫無影響力,大家不用太在意她。

  能偷懶的事她絕對不搶來做,有覺可睡何必虧待自己,身為家中最小孩子的唯一福利,便是什么也不必做,當個茶來伸手、飯來張口,被寵壞的小么女就好。

  “是很早呀!星星寶貝,你眼睛睜開了沒?”纖細的長指輕輕一擰,順時鐘轉了一圈。

  什么叫手是相殘,由驟起的慘叫聲便可見一斑。

  “疼……疼呀!大姐,你手下留情,我耳朵快被你擰掉了。”好殘忍的酷刑,居然下此毒手。

  這下瞌睡蟲哪敢再逗留,上官星兒不醒都不成,那一雙星辰般明眸倏地睜大,如春陽燦爛地連眨好幾下,發紅的耳朵就像被刮了一層皮似,整個充血的傃色由裏往外透,她疼得用手捂耳,連滾帶爬地翻下床。

  “哼!醒了吧!”再不醒她還有絕招,肯定讓她再也不敢貪睡。

  “醒了、醒了,你瞧我兩眼多有神,熠熠發亮,朝氣十足。”上官星兒很努力地裝出神採奕奕的樣子,忍住打哈欠的衝動。

  “睡得舒服喔!小妹,要不要我把早餐端到床上讓你享用。”上官潔兒笑得特別猙獰,赤紅的眼中布滿一條條張牙舞爪的血絲。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反對……”兩道冷光一射,她脖子一縮趕緊改口,“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大姐你辛苦了。”

  “我辛苦……”上官潔兒忽然很和善地拍拍她的頭,繼而重壓的一吼,“既然知道我辛苦為什么還要吵醒我?你曉不曉得我整整工作了三十六小時,不眠不休就為了一個龜毛的老頭抓不住鏡頭……”

  那個死老頭整人整上癮了,什么日出的那一剎那才是他要的背景,要一群人傻呼呼地站在海邊吹冷風,餓肚子,昏昏欲睡地等一閃而過的曙光。

  偏偏人老手抖拿不穩相機,讓眾人苦等十小時所換來的十秒鐘從眼前溜過,害他們又得多待一日,把時間浪費在他追求的完美上。

  “哼!他最好拍得理想點,要不然我一定拆了那把老骨頭,熬湯燉肉地讓他死無全屍,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折騰人……上官星兒,我在說話你竟敢給我睡覺,有沒有禮貌呀你!”

  “哪有,我只是眨眼睛閉比較久而已。”她偷偷地揉揉眼皮,硬把睡意壓下。

  “我真的會被你氣死,鬧鐘響個不停還睡得像豬一樣,你想讓我的黑眼圈越來越嚴重是不是?!”

  “我有按鬧鐘嗎?”

  不過她根本沒機會回想昨夜的事,她那睡眠不是導致有暴力傾向的姐姐一把拎起她,逼著她洗臉、刷牙,換下睡衣,再將換好衣服的她往客廳拎。

  吃早餐?

  不!想多了,是丟給她一份報紙,限她三天內找到一份暑假打工,否則她兩個半月的假期就得喝開水配吐司。

  Why?

  因為上官家二老去N度蜜月了,家裏沒大人,只剩下一個姐姐一個哥哥,以及坐享其成的小妹——也就是她。

  “哥,你一定舍不得我去外面吃苦受罪吧!天氣這么熱很容易中暑,現在壞人多如你身上的汗毛,妹妹我笨笨的不懂人情世事,出去絕對會被人騙,你不想少一個會替你捶背的貼心好妹妹吧?”

  人家要待在家裏吹冷氣啦!睡到肚子餓再醒過來,看看電視打打電玩,晚上再出去逛街才不會熱。

  報紙後的上官浩啜了口黑咖啡,微笑如撒旦的說道:“我有兩個妹妹,不缺一個吃閒飯的。”

  “可是……”厚,講這樣,一點也不疼愛自家小妹。

  “門在你身後,用不著我送你一程吧!”嗯!今天的社會版很有趣。

  “哥——”他在開玩笑吧!平時她可是乖巧聽話的好妹妹耶!

  呃,雖然有時候會小小的過份一些,譬如把他的群芳冊藏起來,或是“好心”地在他內褲後面寫上警世標語,避免他因過度運動而害上官家絕後。

  上官浩把報紙對折再對折,非常優雅地放在桌上。“都十九歲的大女孩了,你要學習獨立,不要太依賴哥哥姐姐,我們會含淚送你出門的。”

  含淚?

  淚在哪裏?!

  忿忿不平的上官星兒回頭看著關上的家門,揚腳一踢地上的空罐子,難以相信狼狽為姦的兄姐居然合力將她往外丟,一點也不關心她會不會被炎熱的日頭曬成人幹。

  好吧!靠人人倒,靠山山垮,雖然她是鑲金鑲玉的嬌貴娃娃,好歹志氣也比天高……呃,再低一些,低……低到大概一只水蛭長,她就不信會被考倒。

  “……誠徵暑期工讀生,活潑開朗外貌佳,經歷不拘,日入十數萬……徵女客服人員,三十歲以下,貌美,無經驗可……哇!大夜班吧臺助理就有月薪七萬呀!生意一定好得沒話說……”

  兩張求才廣告版面琳瑯滿目,不是“哥哥,等你來電喔”,就是“俏妹妹的悄悄語心情”,還有五十幾歲的老男人要徵婚……看得她眼花繚亂,每一項工作看起來都令人非常心動,對吃不了苦又愛享受的她來說,能坐著不動等收錢是再好不過了。

  決定了,就這個櫃臺收發人員好了,薪兩百又有小費可收,完全是為懶人打造的好差事,她要自立自強當自己的主人!

  指著報上紅線圈起的小框框準備奮發向上,拳頭一握正打算為自己加油時,叫人錯愕的怪事忽然發生了,上官星兒手中的報紙竟然騰空飛起,如有人抓住其中一角似的乘著風,忽高忽低地飄向人群聚集處。

  然後、然後……它飛著飛著就落到某人頭上,她死命地追上去,伸長手要拿回報紙——

  很倒霉的,不知哪個沒天良的家夥往她背脊一推,前腳不穩,後腳跟著失去平衡,她朝空氣中胡抓亂扒,希望抓個什么不致跌個鼻青臉腫。

  可是……假發?!

  這……要說離奇還是離譜呢?無可支撐的她還是跌個狗吃屎,面朝下的膜拜大地之母,五指間撈著的是媲美貞子的可怖長發。

  一抬頭,就對上一雙閃著奇異光彩的深邃瞳眸。

  這世上有所謂的幸運兒嗎?不管做什么都能順順利利,一帆風順地未遭遇太多挫折,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叱吒風雲,沒什么可以難得倒他。

  站在世界的頂端,享受眾人欽羨的目光,高高上的睥睨妄想往上爬的螻蟻,冷笑他們的不自量力,老天從未公平過,它不會賜予每個人擁有同等的待遇。

  但是這份幸運若是由母親的犧牲得來,試問有幾人願意一生順暢如天助,卻失去人倫天性的孺慕之情呢?

  至少此刻皺著眉、聽著聒噪主持人訪問的男子不願意,他不快樂,非常不快樂,自從母親過世後便不曾笑過,繃著冷峻面容面對眾人,恍若無七情六欲。

  除了在舞臺上。

  “請問‘狂’這次的專輯‘狂亂天使’是出自誰的創作?你們預估能像之前的專輯一樣大賣特賣嗎?”

  鏡頭一轉,一支銀色麥克風出現在古銅色大手上,修長的指頭優美溫潤,食指和小指各戴著一只古樸雙龍戒指和星鑽鑲環的尾戒。

  “狂”是一個由兩名男子組合成的偶像團體,在七年前成軍之時的確是如此,但兩人皆會作詞作曲的創作能力卻將他們推向實力派歌手,每一次推出的新歌都能撼動人心,獨佔排行榜冠軍數月不下,無人能出其右。

  第一張單曲一發行便榮獲當年高票當選新人獎,光是一首歌的版稅就是電子新貴兩年的收入,可見有多受人歡迎。

  往後數年人氣指數直線飆高,超乎眾人的想象,年年拿到各項音樂大獎,居高不下的銷售成績,讓簽下他們的唱片公司笑得嘴都闔不攏。

  不過“狂”成員的“藍”韓少恩和“隼”隱千眠卻為此極不滿意,當初他們闖蕩歌壇的動機很簡單,只是為了一時興起,沒想到因此一炮而紅,害他們將原本想做的事全耽擱了,走向一條完全不在預料之內的歧途。

  現在他們一年只出一張專輯,一張專輯只做兩個月宣傳,而且不喜歡媒體採訪,今天的訪問可是制作單位費了好大的工夫才讓他們兩位首肯的。

  “我寫曲,隼填詞,我們分工合作完成這首歌,至於賣不賣嘛……”一向笑臉迎人的韓少恩帥氣的眨眨眼,將落在前額的鬈發往後撥,“那要看各位捧不捧場嘍!我是無所謂啦!”

  名嘴主持人消遣的指指一旁臉綠的企宣人員。“藍的玩笑話可會讓一群人丟了飯碗,你不會想幫臺灣創造高失業率吧……”

  “呵呵……我有這么大的本事嗎?你真是瞧得起我了。”他呵笑的調整胸前麥克風,做出謙遜有禮的表情。

  “要是你沒本事就不會連年抱回大獎,讓別人沒機會出頭……喔!我指的是‘狂’,你們的合作無間令人眼紅……對了,可以透露一下你們平常的生活?”

  這是每位歌迷迫切想知曉的隱私,可是截至目前為止,“狂”可說是神秘的大明星,尚無一只狗仔能完整追蹤到他們不做宣傳時的行蹤。

  所以呢?他問也是白問,徒費口舌,滑溜如泥鰍的韓少恩擅長四兩撥千斤,話題一轉的侃侃而談唱片的曲風。

  這場現場轉播的訪問,就只見他一人談笑風生的應付。

  而一旁的隱千眠就像入定老僧不發一語,不知是要酷或天生少語,一張臉冷得好似剛從冰窖裏爬出來,讓人覺得若多問一句就有可能會被凍僵。

  可是這位姓席名丹的主持人還真有點膽量,麥克風一轉居然對準面冷如冰的男人,不怕死地問出這幾天影劇版的頭條緋聞。

  “隼,聽說你們專輯裏有一首歌‘找一個人’是指你和黎飛兒正打得火熱,她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嗎?”

  兩道似箭的目光直射而來,透著冷冽的溫度。“想節目開天窗你就繼續問下去。”

  “呃,呵……別害羞嘛!說一說你對這則緋聞的觀點,人家女孩子都大方承認了,你好歹做出適當回應,不要傷了人家的心。”

  俊男美女的結合可說是一樁人人樂見的美事,雖然有數以萬計的芳心為此而碎了,但唯美的畫面絕對值得成為經典。

  “我不認識她。”一言以蔽之。

  席丹故作驚訝的張大嘴。“你怎么會不認識黎飛兒呢?有人目睹你們親密的進出某飯店,辟室幽會一整晚耶!”

  “那就把那個人找出來,我要挖掉他的眼睛。”

  一說完,隱千眠立即起身走向後臺,讓措手不及的主持人及工作人員怔愕不已。

  不能說他要個性,隼的個性向來偏冷,他不想開口非逼他開口便是自找苦吃,屹立歌壇多年,由他口中吐出的句子掐指可數,少得都以為他在搞自閉了。

  當他走出攝影鏡頭前,尷尬苦笑的席丹只好力挽狂瀾,繼續對看來較好溝通的藍提問,語氣偏向辛辣地穩住一線主持人的面子問題。

  只是“狂”團體走了一人,剩下的那一個再留不來也沒什么意思,同進退的韓少恩微笑地和席丹握手,原本三十分鐘的訪談縮成不到十五分鐘。

  “嘖!你就不能稍微忍耐呀!老是把場面丟給我應付,你不會覺得難為情嗎?”唉!一點都不懂得體諒別人的辛勞。

  冷瞟一眼的隱千眠逕自換裝,戴上寬邊的墨鏡,不理會身後嘰嘰喳喳的麻雀。

  “好好好,你臉皮厚不知羞恥,可憐我皮薄肉細的受你牽連,這會兒人家不曉得又會說我們有多難搞、多難伺候,短短幾分鐘就搞得人家灰頭上面。”明天的報紙肯定精彩了。

  電視臺對他們相當禮遇,辟有專屬的休息室,還有餐點供應,除了少張舒適的大床外,幾乎是應有盡有,包括隨傳隨到的服務人員。

  而門一關便是他們的天地,未經允許不得擅入,他們才得以輕松地做自己,用不著虛與委蛇地周旋在眾人之間。

  “難搞的是你。”他韓少恩才是真正的龜王,凡事以滿分為標準。

  “是,我難搞,可是多虧你這張不笑的死人臉擋在前面,沒人看得出我才是那個處處找人麻煩的挑剔精。”黑鍋有人替他背,為此他深感慶幸。

  其實韓少恩早就看那主持人不順眼了,老愛開黃腔有言不及義,對漂亮女生動手動腳也就罷了,連長得奶油味重的男生也不放過,蹭呀蹭地假借訪問名義上下其手,一下子搭肩、一下子手往屁股上擱,摸得很淫穢。

  所以他故意使眼色要席丹去碰隼這個大釘子,好早點結束乏味的訪談。

  “不過你偶爾也要為自己發聲,不要老把發言權往我身上推,你和黎飛兒那檔事鬧得沸沸揚揚,要不要透露點火辣情節呀!”韓少恩曖昧的笑著,眼一眨像要替他隱瞞不為人知的秘密。

  “你太閒了嗎?”一頂黑色的嬉皮長發往頭上戴,隱千眠看也不看他一眼的偽裝成來錄影的特技人員,一頭亂發遮蓋住大半張臉。

  “時間上的確不緊湊,拜你所賜。”有他這“通情達理”的夥伴在,一連串的宣傳行程都能縮減一半。“你的專長是得罪人。”

  韓少恩雙手一擺,手心向上,擺出施恩的嘴臉,意思是“若沒有我,你早被各大綜藝節目的制作人亂棒打死,還不過來感謝我的大恩大德。”

  “錯,是他們太煩人。”他做音樂不為嘩眾取寵,是被陷害。

  冷眸一斜,隱千眠看向自以為風流的自大狂,輕嗤一聲。

  “喂!隼,你真要開溜呀!不多留一會兒?”真賊,老用這一招脫身。

  “難道你想等長舌南?”他們的經紀人。

  南永邦,號稱演藝圈最悲情的經紀人,因為他為人“溫和”,絕不會因一時不快而大吼大叫,發飆痛斥一番,讓旗下藝人感到壓力。

  可是,他最厲害的絕招是柔情訴求,一件事可以重復再重復說上一百遍,內容一樣卻沒有相同的句子,念上兩、三個小時不間斷,是以將人逼瘋。

  “喝!你走慢點,別丟下我一人,我可不想獨自面對管家公……”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特地為他們準備的後門,長腿一跨十分沉穩,昂首迎向刺目陽光。

  只是沒料到神通廣大的歌迷居然會聚集在出口處,一見到未做任何偽裝的韓少恩便一擁而上,尖叫連連地索取簽名和合照。

  而變身成功的隱千眠一副浪子樣快步通過尖叫部隊,頭放低恍若路人,從容地離開電視臺。

  不過老天爺做事往往出入意料,他才打算松口氣將頭一仰,沒想到印著鉛字的紙張就朝面部飛來。

  更叫人哭笑不得的是他頭上的假發連帶墨鏡竟突然被扯下,露出酷帥的面容,一道莽撞的身影以五體投地的姿態趴在地上,小腿後勾地呈現滑稽的撲倒畫面。

  隱千眠的眼微微瞇起,視線從印有小鹿斑比的白色棉褲,移到那雙水靈靈的大眼,沉寂近三十年的心狂亂的跳動,好像胸口有道火烙封印瞬間龜裂,碎成千片。

  夢裏的那道身影,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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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我在找一個人。

  聽說是我緣定三生的伴侶。

  我不知道她是誰、是何姓名、身高長相也是模糊一片,就像個蒙蒙 的影子,至少在我心動以前不會出現。

  那是一位白胡子老爺爺說的,他拄著比人高的拐杖,拐杖頭綴著葫蘆形狀的流蘇,自稱是掌管天下男女姻緣的月下老人。

  但是我不相信他,那只是一個夢而已。

  而且是噩夢。

  因為打從我第一次在雪白床鋪上“畫地圖”後,他便不間斷的來我夢裏騷擾,逼迫我去找尋一個我從未見過面的女孩。

  真是光怪陸離的荒誕夢魘!我才不會像個傻瓜似的四處尋找,夢與現實是相反的,哪來的月下老人或邱比特。

  是我太武斷了嗎?夜裏,我又作了個夢。

  那是誰,慢慢浮現的俏麗倩影好熟悉,熟悉到令我的心好痛,欲伸手一捉,影子卻像霧一般散開……

  啊!愛情,就這么鑽進我的心窩,我想我是愛她的,那個前世、前前世成為我妻子的可愛女孩。

  我在找她,找回我失落的一半靈魂,只有她能填滿我空洞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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