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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吾家有女初長成

  某日,辣媽閒來無事,上YouTube觀賞影片,看見於美人主持的『WTO姐妹會』裡有個外籍來賓提到他們國家幾乎每個女孩在六、七歲就得開始接手家裡的家務,這讓坐在電腦前的辣媽聽到後嘖嘖稱奇。

  奈烏可能?六、七歲不是才小小一球,剛要上小學一年級而已,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黃毛丫頭,怎麼可能承擔得起多如牛毛的家務?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務。

  像辣媽家的土撥鼠,打小身體就特別差,動不動感冒不說,連膽子都比一般小孩來得小,隨便出個門都可能被『不明物體』嚇到,回家後輾轉反側,又哭又鬧,擾得全家無法成眠。

  像體質這麼差的小女娃,能做什麼樣的家事呢?辣媽百思不得其解。

  直至小一下學期,辣媽才讓土撥鼠做些擦擦桌子、整理自己房間等不需耗太多體力的瑣碎家事。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土撥鼠越長越高,身子骨似乎也變得稍壯一咪咪,不再像先前一般弱不禁風,但辣媽每每看著她,心裡就是覺得不踏實。

  譬如去年,她好強地想自己切蘋果,結果拿個水果刀都能將自己的手指切出個洞來,替蘋果加料,染上些許鮮紅色彩,然後哭著找辣媽處理善後。

  這樣一個散仙的小妹妹頭女孩,算算年歲也近九歲了,似乎也到了該教她一些家事幫忙分擔的時候了,但辣媽就是一整個不放心,感覺不盯著她,她就會隨時出錯、受傷什麼似的,教辣媽滿心不安。

  就在辣媽滿心的惶恐及不放心下,日子依舊無情的流逝,突然有一天,土撥鼠主動提議她要洗碗。

  「咦?你可以嗎?」

  連辣媽肩膀都不到的矮冬瓜小女孩竟然說要洗碗,頓時讓辣媽不知該感到安慰還是害怕。

  安慰的是她總算有點女生的特質出現了,喜歡動動手做做家事什麼的,也會想幫媽媽分擔家事;害怕的是,不曉得她會打破幾個碗、幾個杯子,或是割到手之類的,想到辣媽就頭皮發麻。

  「可以啊,我真的會洗碗。」

  或許是經常看辣媽洗碗,土撥鼠瞧出興味來,很有實驗精神地想以身試法,親身體驗看看。「好不好啦?讓我洗碗嘛~~」

  小女生最恐怖的地方,就是ㄋㄞ功一出手,方圓百里內的敵人都會不由自主地舉白旗投降,即便是親生媽媽也難以倖免。

  望著她滿是期盼的眼,辣媽心頭天人交戰。

  「可是你那麼矮,洗好的碗盤怎麼放到烘碗機裡?」由於辣媽家的烘碗機是連同壁櫥嵌在牆上,因此便開始找理由說服她放棄。

  「我可以墊小板凳啊!」沒想到小女生不懂什麼叫放棄,一臉天真地想著解決辦法。

  「……那你要是碗洗好,放不到烘碗機裡,就放在洗水槽旁的流理台上,媽媽再去收。」

  實在拗不過她那閃亮亮的眸光,雖然是單眼皮的瞇瞇眼,仍散發超過百萬伏特的電流,電得辣媽茫酥酥,一時不察便投降了。

  經過半個小時,土撥鼠的洗碗任務完成,好在沒有打破任何一個碗盤,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受限於她的身高,無法將乾淨的杯盤放到烘碗機裡,其他的一切都處理得教辣媽十分滿意。

  很好,既然她會洗碗了,那麼以後就將洗碗這工作交給她?

  想得美喔~~

  小女生一點耐心都沒有,剛開始一、兩天還能當玩耍的認真洗,過沒三天她就犯懶,不洗了,所以洗碗的工作又重新回到辣媽的『管區』。

  這兩天,她愛上做早餐的感覺,七早八早還沒七點就起床,說是要為家人做早餐。

  其實她所謂的早餐也不太難,就是將玉米片放到碗裡,然後打開冰箱拿出鮮奶,打開鮮奶瓶蓋倒入牛奶就算完成。

  但簡不簡單並不是重點,辣媽感動的是她的心意,開始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但是……這回她不曉得可以堅持多久?坦白說,辣媽一點把握也沒有。

  也許只有老天爺知道=口=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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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華美的歐式建築宛如明信片上的美景,屋裡佈置得美輪美奐,以銀行業起家的聶家,此刻正在自家豪宅舉辦宴會,慶祝男女主人結婚三十週年,整間宅邸熱鬧非凡。

  「都結婚這麼久了還會慶祝結婚紀念日,感覺好浪漫喔~~」軟軟的娃娃音響起,高美荷羨慕地輕歎道。

  「那是有錢人家才有的浪漫,我們就別妄想了吧!」在她身邊收拾杯盤的吳嘉嘉冷眼看著熙熙攘攘的賓客,不以為意地說:「你沒看到喔?全都是錢堆起來的!」

  「哎喲,人家有錢是人家的事,你在憤世嫉俗個什麼勁兒啊?」高美荷好笑地覷了她一眼,動手清理滿桌的狼藉。

  由於失業率飆高,大學畢業後,她和好友吳嘉嘉一時找不到適合的工作,所以過著到處打零工搶錢的生活,兩人還架設了一個網站,希望需要幫手的人可以從無遠弗屆的網絡上找到她們。

  這些日子以來,她們接到的Case幾乎都是替人打掃家裡、接小孩、帶狗散步等零碎工作,這次能接到如此令人振奮的豪宅盛宴,讓她們興奮不已。

  「話不能這麼說啊,我們都找不到好工作,他們卻花大把錢來慶祝結婚紀念日,我心裡怎麼會平衡嘛~~」吳嘉嘉癟癟嘴。

  「那是人家有本事,說不定以後我們也會發大財,住到這樣的房子啊!」高美荷一向正面思考,認為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

  「你會不會想得太美好了啊小姐?」

  吳嘉嘉放下手上的雜物,伸手撫著她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麼會無緣無故作白日夢?」

  「你才在作白日夢啦!」

  沒好氣地拉下她的手,高美荷說道:「快把杯盤收一收吧,不然要是工作沒做好,領不到薪資就慘了。」

  「他敢?要是不給我薪資,我就跟狗仔爆料!像他們這種有錢人最怕有負面新聞了。」

  她吳嘉嘉可不是好欺負的角色,要是資方敢賴她錢,她非要對方吃不完兜著走。「而且我搞不好能拿到什麼爆料獎金,多好——」

  「別老是想那些有的沒的,認真工作比較實在……啊!」

  就在高美荷數落著好友的異想天開時,突地一名雙頰泛紅、走路搖搖晃晃的女客往她身上一撞,原先清理好的杯杯盤盤全無情地往她身上倒,把她的工作服染得亂七八糟。

  「欸,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

  吳嘉嘉看到好友莫名其妙被撞,頓時火氣都上來了,正準備破口大罵,不意聶家的管家恰巧經過,趕忙制止她口出惡言。

  「小姐,請您先到旁邊休息一下。」

  管家扶著那名神智不清,看來已經喝醉的女子到一旁的沙發坐下,再回頭走到她們倆面前。「你們是服務人員,不能對客人沒禮貌。」

  「對不起,是我們疏忽了。」高美荷一臉狼狽地向管家道歉。

  「嗯,以後注意一點。」管家點點頭,睞了眼她那被湯湯水水弄髒的工作服。「你到二樓的休息室去換掉髒衣服吧,休息室是上樓梯後左邊第二間,櫃子裡有新的工作服可以更換。」

  「好的,謝謝管家。」高美荷用她那特有的娃娃音道謝。

  「嗯。」管家隨便應了聲後掉頭就走。

  吳嘉嘉見管家走遠,馬上犯嘀咕。「喂,你幹麼謝他啊?明明是那女人不對!」

  「不能這麼說,我們做服務業的,就是要以客為尊啊!」

  美荷將杯杯盤盤放回桌上,交代道:「那這些就交給你了,我先去二樓換衣服。」

  「嗯。」吳嘉嘉揮揮手,要她趕快去。

  不同於一樓的熱鬧非凡,二樓燈光昏暗,空蕩蕩的長廊上不見半個人影,即使裝潢華麗,卻隱隱透著一股窒悶的氛圍。

  高美荷推開二樓休息室的大門,裡頭一片漆黑,她心驚膽顫地走進去,在牆上摸到開關,按下後看到一盞昏黃的小燈亮起。

  「咦,怎麼沒有大燈的開關啊?」

  她納悶地自問自答,就著昏黃的光線尋找大燈開關,可卻怎麼都找不到。「真的都沒有耶……好奇怪喔!」

  高美荷在遍尋不著大燈開關的狀況下,只好先打開櫃子,拿出乾淨的工作服,想說趕快換好衣服去樓下工作,可就在她要脫掉身上髒兮兮的工作服時,突地感覺有道強烈的視線凝著她,令她冷不防地打了個寒顫——

  高美荷不安地左右觀望,奇怪,這裡真的沒有人啊,怎麼有種被偷窺的感覺……

  不會是有阿飄吧?!

  高美荷甩甩頭,要自己別胡思亂想,她懷著不安的心情脫掉衣服,顫著手將乾淨的工作服穿上,渾然不覺隱在黑暗深處有道深邃的眼神正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看——

  高美荷繃緊神經換好衣服後,正準備離開休息室到樓下大廳繼續工作,孰料才一轉身,冷不防被身後不知何時出現的人影給嚇了一跳!

  「誰准你來這裡的?」

  是個男人的聲音,但由於他背著光,她看不清他的長相,只能驚訝地瞠大雙眸望著他。

  呃,這個人是打哪兒冒出來的?

  她很確定自己剛進來休息室時有把門鎖上,所以這個人是原本就待在休息室裡?!

  那她剛才換衣服時不就全被他看光光了?

  喔~~天啊!讓她死了吧!

  「我……是管家要我到這裡來、來換工作服的。」

  她結結巴巴地響應,一想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眼前這男人看個精光,就羞窘到想挖個地洞鑽進去,永遠都不要出來了。

  「我知道。」

  男人的聲音隱約透著些許笑意,他輕佻的視線往下一瞟,準確地定在她因急促呼息而上下起伏的胸口。「剛剛有看到。」

  高美荷輕顫了下,小臉瞬間脹紅。

  慘了!真的被他看光了!她一顆心像吊了十五個水桶般七上八下,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你、你是誰?」

  天啊!她應該更理直氣壯一點,但自己這娃娃音如何都端不出嚇人的氣勢,教她又氣又惱。

  「我?想知道我是誰的話……」

  男子嗤笑了聲,冷不防按下休息室大燈的開關,室內馬上明亮起來。「就看清楚點。」

  突如其來的光亮讓高美荷反射性地閉上眼,當她再次睜開眼時,男人那張似笑非笑、立體有型的俊顏立即映入眼瞳——

  他不羈的眉微微挑起,濃眉下是狹長漂亮的細眸,英挺的鼻樑不輸給任何一個偶像藝人,再配上那性感的薄唇,簡直是太完美了,絕對會令所有女人神魂顛倒……

  這偷看女孩子換衣服的色狼,怎能生成這等俊美模樣?太過分了,老天爺未免太厚愛這個無恥的傢伙了!

  罷了,這傢伙長得是圓是扁都不關她的事,她只想趕快離開這讓她丟臉至極的地方。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她深吸口氣,小手緊緊拽在胸口,怕自己要是一個不小心,又被他看到什麼。「麻煩你讓讓,我該出去工作了。」

  男人很不客氣地將她從頭看到腳,眸心透出一抹好奇。「你來這兒做什麼工作?」

  「服務生。」

  她刻意忽略他眼裡透出的詭光,急呼呼地想從他身側逃離,不意才一個彎身,那男人就移動身軀擋在她面前。「你……讓開行不行?」

  「行。」

  男子毫不囉嗦,一口答允,那雙漂亮得過火的眼仍舊直勾勾地盯著她。「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就讓你走。」

  高美荷輕顫了下,不知到底要不要回答他這個問題。

  「怎麼?你的名字有那麼見不得人嗎?」他挑眉,嘴角揚起一抹壞壞的弧度,看起來有點玩世不恭。

  「你這個人……」有夠討厭!但那麼損人的話她可沒膽說出口,只敢暗罵在心裡。「不要太過分了喔!」

  「我哪裡過分了?」

  男子的眼滲入笑意,好像覺得逗著她玩是件很有趣的事。

  「不讓我離開就是過分。」

  搞清楚,她是要去工作,不是去玩耶!「樓下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做,請你別妨礙我工作行嗎?」

  「不是說了嗎?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就讓你離開。」男子顯然和她槓上了,語氣堅定地道。

  高美荷猶豫了半晌後,心想跟他說也無妨,反正今天過後就不會再碰到這個人,沒什麼好顧忌的,而且現在僵在這邊也不是辦法,她得趕快下樓工作才行。

  「高美荷。」她心不甘情不願地報上自己的名字。

  「高美荷……」

  男人玩味似的輕喃了下她的名字後,伸手抬高她的下顎,凝著她的眼,一字一句地道:「早說出來不就好了?拖了這麼久,到頭來還不是得說?」

  她用力推開他,羞惱地道:「我不管你是誰,請你不要動手動腳。」

  「是嗎?你真的不曉得我是誰?」他盯著她的眼,不願錯過她眸底任何一絲變化。

  雖然他鮮少接受媒體採訪,但大多數人都知道他是聶氏銀行的主事者,狗仔也愛跟拍,不管自己做了什麼決策、和哪個女明星在一起等都會上報,真不知道她是裝傻,還是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

  「你到底是誰?」

  她有點不耐煩了,在這裡待太久,萬一管家怪罪下來,害她領不到薪水怎麼辦?

  「聶鈞。」

  他一點都不囉嗦,大大方方地報上自己的名字。「樓下在舉辦的宴會,就是慶祝我爸媽結婚三十週年。」

  他受不了爸媽明明沒有夫妻感情可言,卻刻意大張旗鼓地舉行結婚三十週年慶,不僅讓深諳原委的人看笑話,也讓整個慶祝會顯得荒謬而可笑,所以才一個人躲到二樓的休息室討個清靜,可沒想到竟會在這裡遇到如此有趣的女人——

  還沒弄清楚這幽暗的空間裡有沒有人在就開始更衣,簡直是迷糊蛋一個!不過她有副姣好的豐滿身材,完全沒有傷他眼的疑慮,更有趣的是她那甜膩得令人酥麻的娃娃音,教他不覺興起想逗弄她的念頭。

  「不認識。」她率性地應道。

  「……」聶鈞挑挑眉,微微側開身子。

  他讓路的意圖如此明顯,高美荷哪有不把握的道理?她趕忙越過他,往門口走去,可小手才剛轉開門把,身後便響起聶鈞的聲音——

  「高美荷,記住我的名字,聶鈞。」

  她僵了僵,沒敢回頭地打開門,像噴射火箭般衝出休息室。

  「幹麼啊你,怎麼去了那麼久?」吳嘉嘉一見到她的身影,馬上抱怨道。

  「沒啦,就找不到乾淨的工作服,所以花了一點時間……」高美荷僵笑著,那表情看起來很是尷尬。

  「是喔?我還以為你遇到帥哥,來了場浪漫的艷遇咧!」吳嘉嘉勾起嘴角,腦海裡浮現許多綺麗的幻想。

  高美荷心下打了個突,佯裝無事地啐了聲。「嘖!」

  「你別以為不可能喔,我剛聽那些賓客說這屋子的主事者其實是台上那對夫妻的兒子,少年才俊,長得又高又帥,叫聶……聶什麼……」

  「聶鈞。」高美荷想也沒想便應道。

  「對對對!就叫聶鈞……」

  吳嘉嘉一整個興奮了起來,不過下一秒馬上像想到什麼似的,狐疑地盯著她。「你怎麼知道他叫聶鈞?」

  怪怪,美荷怎麼會知道這件事,而且還答得如此流暢啊?

  「呃……」她心口一提,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我、我聽人家說的。」

  「喔~~」

  吳嘉嘉瞭然地應了聲,一個抬頭突然看見二樓的樓梯口出現一道頎長的身影,她馬上雙眼發亮,激動地拉了拉心不在焉的高美荷。「欸欸,美荷,你看那個男人,好帥喔!」

  高美荷被她這麼一拉,反射性地抬起頭,視線正巧落在嘉嘉說的那個人身上——

  是他?!

  她狠抽了口氣,心虛地低下頭,沒敢再望向那個邪惡的傢伙。

  那麼輕浮的男子,就算再怎麼優秀、出色,都不是她能掌握的,還是離那個男人遠一點比較安全。

  可就算她不去招惹對方,對方未必會就此對她視而不見——當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聶鈞身上時,他踩著優雅的腳步,緩緩走向她。

  「欸欸欸,他往這邊走來了耶!」

  吳嘉嘉直拉著她的袖子,有點激動地喊道。

  「別拉我啦!」

  高美荷急得頭頂快冒煙了,忙不迭拉回自己的衣袖,硬是不肯搭理好友。

      「你好歹看一下嘛,他真的好……」帥。吳嘉嘉話都還沒說完,就看到他站在美荷面前,直勾勾地盯著她。

  哇,這麼帥的男人是衝著美荷來的?!

  好啊,美荷這小子惦惦呷三碗公喔!這麼好的事竟然沒讓她這個好朋友知道?真是的!

  「高美荷。」

  聶鈞站在她身邊,用性感的聲音喚道。

  高美荷抖顫了下,佯裝沒聽到他的聲音,繼續將杯杯盤盤收進大型收納盒裡。

  「高美荷。」

  聶鈞不以為忤,他饒富興味地繼續喊道:「高美荷高美荷高美荷。」

  「……幹麼啦!」

  她被喊到煩了,慍惱地丟出一句話,但仍不肯正眼瞧他。

  「看著我。」他像個王者般下達命令。

  「……我在忙,請不要打擾我。」她倔倔地回道。

  「我說看著我。」

  聶鈞的眉蹙了起來,開始有點不耐她的抗拒。

  想他聶鈞含著金湯匙出生,打小要什麼有什麼,成年後在女人堆裡也一向無往不利,哪受得了被她忽略得如此徹底,所以她越是抗拒,他就越要和她糾纏,容不得她說不。

  「聶先生,我還有很多事要忙……」

  高美荷猛一抬頭,正想和他把話說清楚,不意聶鈞的臉突然在她眼前放大,他的唇直接印上她開合的小嘴,吞掉她未完的話語——

  這一吻,讓整個慶祝會的會場騷動了起來,所有賓客包括聶家主人,個個驚呼出聲,而媒體也很給面子,閃光燈閃個不停,將現場的突發狀況全部收進相機裡。

  「唔!」

  高美荷心一慌,急著想推開他,可他的力氣好大,她根本動不了他分毫,只能消極地揮動雙手抗拒著。

  聶鈞一個反手將她的雙手箝制在她身後,讓她整個上圍自然拱起,身不由己地貼附著自己的胸膛,而這理所當然也成為媒體拍攝的重點,閃光燈更是此起彼落地閃起。

  他縱情地舔吮她唇內的芬芳,滑溜的舌舔過她每一顆小巧的貝齒,直到她渾身無力地依附著他,他才饜足地放開她,大掌體貼地圈圍著她的腰肢,以防她因腿軟而跌倒。

  「你……」

  她一被放開來,想也沒想便舉起右手,還來不及摑上他的臉頰,就被他的大掌給擒住。

  「女人家別那麼暴力,會沒有人要的。」他輕笑,貪看她被自己吮紅的唇,覺得那模樣性感極了。

  「我就是這種個性,你、放、開、我!」她用力扭動手腕,受不了眾人的圍觀,說什麼就是想掙脫他。

  「你認為這樣拉拉扯扯的比較好看嗎?」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即便他看起來還是在笑,但距離他三步以內的人,都能明顯感受到他的憤怒。

  「那你放開我不就沒事了嗎?」

  說來荒謬,她似乎一整晚都和這男人糾纏不清,而且還是用同種模式——他賴著她,她想遠離他。

  「誰叫你不聽話?不聽話的孩子總要受點懲罰。」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你這個人……簡直無可救藥!」

  她不曉得到底是怎樣的家庭教育會養成他如此霸道的個性,實在是氣死她了!

  「怎樣?有沒有興趣當我的女人?」他挑挑眉,根本沒將她的挑釁放在眼裡。

  「……你瘋了!」

  她不敢置信地瞠大美眸,好似眼前的人不是帥得過火的聶鈞,而是頭上長了角的怪獸。

  「鈞兒,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同時,聶家的男女主人趕了過來,開口的正是女主人嚴玉珊。

  「沒事,是我跟這女人的事。」

  一見父母親過來,聶鈞的臉馬上沉了下來,順勢放開她的手,可臉上已不復適才的輕鬆愉悅。

  「對不起,我不做了。」

  雖然不明白他的態度怎麼會在男女主人出現後有所落差,但至少有人暫時拖住他了,她自然得抓住這個機會,趕快落跑。

  「高美荷!」

  見她頭也不回地往大門跑去,他急得大喊她的名字。

  可惜高美荷毫不領情,他越是在身後喊,她的腳步越是走得急迫,就像有鬼在後面追趕似的,使盡全身的氣力逃離聶家——

  這可惡的聶鈞……

  竟然奪走她的初吻,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這簡直……簡直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高美荷在回家的途中,不斷咒罵著那寡廉鮮恥的聶鈞,激動的心情難以平復,臉上的紅潮也一路未褪。

  回到家後,她馬上躲進棉被裡,想逃避這擾人的一切,可腦子裡卻一直浮現他的臉,還有那個吻……害她羞窘不已,直到天際濛濛亮才睏倦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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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電音轟隆、人影搖曳,在燈光迷離眩目的夜店裡,每個人都High到不行,除了坐在角落的那三個男人——

  他們好像在討論什麼大事,完全不理會頻頻來示好的美女,嘀嘀咕咕的,看起來既突兀又弔詭。

  「奶奶顯然已經失去耐心了,鋒,你打算怎麼做?」嚴家的長孫,外表斯文冷峻的嚴鑫以指頂了頂鼻樑上的無框眼鏡,沉聲問道。

  「既然外婆想玩,我們陪她玩玩又何妨?」

  搖晃著手上的酒杯,穆鋒嘴角微揚,看起來有點痞痞的。「況且我是外孫,肩上的壓力再怎麼說都比不過身為長孫的你,是吧?」

  嚴鑫的眸裡閃過一絲凜光,他轉過頭,覷著坐在一旁的xp頭男子,慢條斯理地說:「鈞,你呢?」

  「我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酷酷帥帥的聶鈞聳聳肩,結實的臂肌在棉T下若隱若現。「一個長孫、一個長外孫都沒把外婆的威脅放在眼裡了,我這個連「長」字都構不到邊的外孫,還有什麼好在乎的?」

  原來這三人並非泛泛之輩,他們承襲同一血脈,是金融業龍頭「嚴氏金控」的第三代,每個人手上皆握有幾近同等份量的嚴氏股份,是世人眼中的黃金單身漢。

  而現在聚在這裡是在討論前幾天發生的大事——

  嚴家的主事者嚴鄭素伶把他們叫過去訓話,說再也受不了這三個愛孫高唱什麼「單身萬歲」的論調,決定使出殺手鑭,逼他們非得在三個月內找到真命天女,否則將無異議收回所有的嚴氏股份。

  三個人聽到後當場臉色鐵青,這幾天不停商討著對策。

  「你可以不在乎,但你爸媽呢?你要怎麼向他們交代?」嚴鑫挑挑眉,雲淡風輕地丟出一個問句,頓時令聶鈞啞口無言。

  聶鈞的父親聶世鴻,當年之所以迎娶驕縱成性的嚴家二女嚴玉珊,就是為了嚴家的財力與勢力,兩人的婚姻有名無實,這是眾所皆知卻懶得說破的秘密,他就不相信那對視錢如命的夫妻會讓聶鈞輕言放棄。

  「……」聶鈞窒了窒,面色鐵青地撇開臉。

  「好了好了,說這幹麼咧?」

  穆鋒唇邊的笑意未減,輕鬆地打著圓場。「反正外婆也說啦,同居、試婚或結婚全由我們決定,她老人家不管那麼多,只要我們三個月內交個女人給她不就成了?」

  「最好是有那麼簡單。」嚴鑫最瞭解嚴鄭素伶,他可不認為奶奶那隻老狐狸會那麼輕易地放過他們,誰知道她會用什麼伎倆,測試他們帶回來的女人是不是所謂的真命天女?

  「不管你們怎麼決定,先說了,要我結婚絕對不可能。」

  聶鈞雙掌貼桌,微微施力後敏捷起身,臉色難看地走人。

  盯著他逐漸走遠的背影,穆鋒不由得笑出聲。「這小子老是這麼衝,早晚吃悶虧。」

  「不是每個人都能跟你一樣,笑看人生啊!」嚴鑫搖搖頭,穆鋒這傢伙就是這樣,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能一笑而過。

  身為嚴家長孫的他,肩上背負了太多重擔,常被壓得無法喘息,自然養成拘謹、喜怒不形於色的性格,這點和穆鋒完全不同。

  「不是做不到,而是肯不肯做。」

  穆鋒一派輕鬆地站起身,拎起掛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瀟灑離去。

  嚴鑫喝了幾口洋酒,在位子上坐了好一會兒,稍稍沈澱腦子裡略顯雜亂的思緒後,才拿起桌上的賬單走向櫃檯結帳。

  肯做就做得到嗎?

  若這事真能如鋒說的那般容易,奶奶就不用使出殺手鑭,他們也不用煩惱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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