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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記得是在去年或前年,偶然重讀這首納蘭性德寫的詞,忽然心有戚戚焉,一股惆悵的文思在胸臆間翻涌。

    如果時間可以停在人生最美好的那一刻,我們是不是就不會有那麼多遺懷與怨慰?

    很想寫一對男女情到濃時情又轉薄的故事,可那時候還只是模模糊糊的靈咸,直到今年輪廓才清晰了起來,終于下定決心把背景設在古代,主角是皇上跟他的妃嬪。

    听說我要寫皇上的故事,某人哀嘆︰不要吧!皇帝三宮六院,最花心了,她可不想看這樣的男主角!

    我說親愛的,這是言情小說好嗎?不管前面皇上睡過多少女人,最後他都只會睡女主角一個而已。

    所以大家可以放心,本書里的皇帝陛下絕對遵守言情守則,而且保證是一個深情男主角,對女主角的愛意比天高、比海深,可歌可泣!XD

    如果本人的記憶沒出錯的話,這也是我出道以來,第一本以皇上為主角的作品……喔,有本背景在銀河帝國的不算,畢竟那時候的皇帝也是一夫一妻制,沒什麼雨露均沾的問題。

    基本上,這本作品我寫得很開心!創作至今,能夠寫一個以前未嘗試過的角色類型或題材,都會覺得是,大樂事,雖然過程中為了琢磨古人說話的口吻和行文語氣,費了不少心思,掉了我不少頭發,但一切還是值得的啦!呵呵……

    希望大家也喜歡這個故事,我們下回再見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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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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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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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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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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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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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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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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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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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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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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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昭王朝,弘宣四年

    皇帝病重。

    皇宮各處出入大門雖是守得密不透風,有心人仍是將消息透了出去,京城內各達官貴人的府邸不約而同選擇了緊閉門戶,就連市井百姓也嗅出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如今中宮無主,由賢妃掌管鳳印,統管六宮,她領著幾個高位妃嬪,輪流在皇帝的寢宮侍疾。皇帝的繼母皇太後卻是對外聲稱自己因憂心過度,亦染上了風寒,已經有好段時日不曾來探望皇帝,可許多宮人經過壽康宮時,都會發現里頭燈影幢幢,偶有歡聲笑語傳出,氣氛似乎不像皇太後染疾那般凝重。

    這日,暮色漸沉,寒風刺骨,一處幽閉許久的宮門內,一個烏發雪顏的美人靠坐在偏殿的軟榻上,墨密如羽的眼睫伏斂,在隱隱發黑的眼窩下投下陰影,半夢半醒之間,她似是听見了一聲聲悠長而不祥的鐘聲。

    她陡然驚醒。「春雨,春雨!」

    「是,娘娘。」雲清宮的掌事宮女春雨听見呼喚,原本在殿外對著小宮女吩咐事情,忙攏了衣袖進殿。「娘娘醒了,是否要喝點茶水?」

    微微褪了色澤的烏木桌幾上,春雨不久前才在茶壺里換上了新茶,此刻還溫熱著。

    「奴婢倒一杯給您可好?」

    「我不喝茶。」傅無雙搖頭,猛然拽緊春雨的手腕。「方才是不是喪鐘響了?」

    春雨一愣。

    「皇上,他是不是……」傅無雙微啞的嗓音噎在咽喉,一雙宛似含著渺渺水霧的明眸直勾勾地盯著春雨。

    春雨明白了她的意思,驀地一凜,連忙搖頭。「娘娘,您听錯了,方才並無鐘聲。」

    「沒有鐘聲?」傅無雙口氣一松,臉上的表情卻看不出是悲是喜。「原來是夢啊。」

    「是啊,娘娘,您怕是這陣子太累了呢!」春雨柔聲勸慰,拿了只懷汝梅花杯倒了茶給傅無雙喝。

    暗無雙喝了茶,心神總算稍稍寧定些許,可方才從夢里帶回的驚懼感仍是一點一點地刺著全身骨髓,又冷又麻。

    她望向從小廣跟隨在自己身邊的貼身丫鬟。「春雨,我要去景陽宮。」

    「娘娘!」春雨大驚。

    「我想見皇上一面。」

    「可是……您可是被禁足了啊!皇上說過,雲清宮只進不出……」

    「服侍我更衣。」

    暗無雙盈盈起身,隨手將披散的長發用一圈銀環束起,明眸清清,語氣堅決,彷佛又回到她在忠勇大將軍府里當千金嫡長女那時候,英姿颯爽,說一不二。

    景陽宮內,皇帝于病榻上沉睡不醒,素來賢良聰慧的賢妃瞥了眼皇帝蒼白清俊的臉龐,轉頭問剛剛診過脈的御醫。

    「皇上的病怎麼樣了?」

    老御醫低著頭,神態恭敬,卻是一語不發。

    「你倒是說話啊!」賢妃難得拉高了嗓音。「皇上因何昏睡不醒?」

    一個多月前,皇帝在御書房批奏摺時,忽然頭暈目眩,起初御醫診斷只是勞累過度,休息幾日便好。豈料皇帝躺著躺著,卻是再難下榻,每日昏睡的時辰愈多,清醒的時候愈少,而自昨日起算,已是一日一夜不曾睜眼。

    太醫院上上下下不知召集了幾次會診,剖析脈案,辯論藥方,卻是誰都說不清皇上究竟染了什麼病,每日針灸進湯藥,病情竟是毫無起色。

    號稱後宮第一美人的麗妃見狀,語氣尖銳地揚嗓。「御醫老大人可要知道,若是皇上這病醫不好,你們太醫院一個個也別想活了!」

    「麗妃妹妹!」賢妃喝止了年輕氣盛的麗妃。皇上的病治不好這話是能亂說的嗎?就連在心里想想都是萬萬不該!

    凌厲的眼風掃過來,麗妃便知自己說錯話了,她雖恃寵而驕,也知自己的恩寵都是皇上給的,若是皇上不在了,她不敢想像自己日後冷寂的深宮歲月。

    她退到一旁,咬唇不語。

    這時有小太監進來跟景陽宮的總管太監李半閑傳話,賢妃眼角瞥見兩人咬耳朵,秀眉一蹙。

    「李公公,有什麼事嗎?」

    李半閑听了小太監的傳話,眉尖一蹙,正琢磨著這事不好辦,既然賢妃開口問了,也只得上前回答。

    「回娘娘的話,靜嬪娘娘在外頭求見皇上一面。」

    「誰?」賢妃以為自己听錯了。

    「靜嬪娘娘。」

    「靜嬪?」麗妃也驚愕了。「她不是被關在冷宮嗎?是怎麼出來的!」

    她是正大光明走出來的。

    由于皇帝病重,宮內禁衛軍擔心有變,大半兵力都調去守衛各個對外出入口,誰還有閑心管一處長年幽閉的宮殿?

    她披著黑色貂絨連帽斗篷,一身素淡,只帶了春雨一個人來到景陽宮外,脫簪請罪,長跪不起。

    爆內賢妃派人遞出話來,要跪就跪吧!總之是不可能讓她見到皇上的。

    她早料到了會是這結果,也做好了準備,事先穿上了幾層厚厚的棉絨護膝,全身包得暖暖的,還握著個銀葉雕花的手爐。

    可即便如此,一夜的冷風仍是吹得她頭痛,面無血色,膝蓋亦是逐漸發麻、僵硬。

    她憑著一股意志力撐住。

    春雨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勸著,她不听,異常堅持。

    要見他一面,見那個年輕英武的帝王、她曾經溫柔的封旭哥哥。

    說不定,會是最後一面了……

    封旭哥哥!

    旭哥哥騙人,說好了要再做只紙鳶給我的。

    無雙不要紙鳶了,只要旭哥哥常來看我。

    旭哥哥生病很難受嗎?喝藥很苦吧!無雙親手做蜜餞給你吃,吃了就不苦了。

    你要走了嗎?不要走,至少再見我一面。

    旭哥哥……

    封旭緩緩睜開眼。

    寢殿內卻是無人發現他已經醒了,周遭模糊的低語逐漸清晰——

    「靜嬪還跪在外頭?都跪一個晚上了,她還不死心!」

    「靜嬪娘娘的臉色很難看,依娘娘看,是不是要請人送她回去?」

    「呿!賢妃姊姊,她要跪就讓她跪去吧!凍死了活該!反正皇上也不想看見她,死了正好!」

    「麗妃妹妹,莫要胡言亂語……」

    這般春寒料峭的天氣,靜嬪在外頭跪了一個晚上?

    無雙……

    「宣她進來吧!」

    冷冽的嗓音響起,眾人才驚覺皇上醒了,七手八腳地圍過來,老御醫一副喜極而泣的表情,顫著老手為他診脈,賢妃和麗妃也帶來香風一陣,鶯聲婉轉。

    「皇上,您總算醒了!嫣兒好擔心您啊!」這是麗妃嬌滴滴的撒嬌。

    「皇上感覺如何?是否需要進些熱食?臣妾這就讓人送膳過來。」這是賢妃溫柔的關懷。

    封旭只覺得煩躁。「不是說靜嬪跪在外頭嗎?宣她進來!」

    賢妃和麗妃錯愕,互看一眼,麗妃不悅地冷哼,賢妃依舊一派賢良,含笑吩咐下去。

    封旭等了將近一刻,又進了碗湯藥,傅無雙才在兩名御前宮女的攙扶下,一步一步地走進寢殿內。

    在距離龍床還有十步之遙處,御前宮女便放開了她,以為她會跪下來叩拜,哪知她卻繼續往前走。

    「靜嬪!」賢妃喝叱。

    靠著隱囊坐在龍榻上的封旭抬了手,示意賢妃無須阻止,病中的他臉色黯淡憔悴,唯獨一雙墨深的俊眸尚不失神采。

    暗無雙一直來到榻前,才停了腳步。

    她摘下斗篷的兜帽,露出一張清瘦妍美的容顏,沾了整夜露水的秀發微濕,發綹在額前散亂著,形容看著有些狼狽,她卻沒有絲毫的羞慚,一雙明眸澄澈如水,安靜地盯著床上的帝王。

    這一刻,殿內氣氛詭譎,沒有人敢發出一點聲音。

    良久,一道清冷如冰珠的嗓音方滾落。「原來,你還沒死。」

    嘶——

    也不知是誰倒抽了一口氣。

    當著這全大昭國最尊貴的男人面前,說出這番大逆不道的言語,這可是死罪啊!

    殿內空氣僵凝,除了那靜靜相對的兩個人,其他人鬢邊都不禁出了汗。

    封旭眉角一抽,俊容冷凝,深不見底的眼潭微起波瀾,若不是極了解他的人,當看不出他狀若平靜的面容已隱含一絲怒意。

    「就這般盼著我死嗎?」聲調毫無起伏,不帶情緒。

    只是其他人听了不免一驚,這天下第一的帝王在靜嬪面前竟是忘了自稱一個「朕」字。

    暗無雙淡淡一笑,明知他憤怒,卻仍滿不在乎。「你死了,我也能不活了。」

    她話說得極輕、極細,像春日綿綿的雨絲,落在封旭心上。

    他倏地抬眸瞪她,這才看清她臉頰上染著病態的紅暈。

    她卻沒再看他,彷佛確定他還活著,她長跪皇帝寢宮外一夜的目的也達到了,再不留戀地轉身。

    她輕飄飄地踩著地,才走沒幾步,身子便頹然一軟,趴伏在地。

    這砰然聲響讓眾人來不及反應,一道人影匆匆閃進殿內,原來是京城禁衛軍統領,嚴華。

    知道殿內有女眷在,他低眉斂目,神情肅然。「皇上,淮王起兵了!」

    什麼?!

    殿內諸人皆是臉色大駭,腦海瞬間空白,可賢、麗二妃仍是注意到,值此緊急的當口,皇帝的第一個舉動竟是立即步下龍榻,親手將暈倒的靜嬪橫抱起來……

    「小姐,不可以!你的病還沒好……」

    「春暖,讓我出去好不好?我就出去走走,我答應你,就只在咱們這小院里繞繞……」

    「小姐,外頭下著雪,冷得很!就連小院的樹枝都結成冰了,你再出去怕是這風寒又要加重了。」

    「可是……人家在這屋里待得悶嘛!好悶好悶!悶死了……」

    「小姐,大過年的,怎麼能說那個字!」

    「春雨、春雨!春暖不讓我出去,你幫我攔著她……」

    「小姐!」

    「春雨,連你也不幫我?」

    「她怎麼幫你呢?你這小淘氣,想害自己的丫頭挨杖責嗎?」

    「旭哥哥!你來了啊,來陪我的是嗎?」

    「我若不來陪你,你豈不是要把這屋子給掀翻了?來,乖,先把湯藥喝了,我再陪你下盤棋。」

    「我不喝,湯藥好苦啊!」

    「苦也得給我喝!不然病怎麼會好?」

    「旭哥哥好凶……」

    景陽宮,御書房。

    封旭正秘密召集幾個大臣談話,其中自然有他最信任的京城禁衛軍統領嚴華,還有和他一母同胞的六皇弟,寧王封曄。

    「淮王的軍隊如今到了何處?」

    「回皇上,淮王已經到了江左一帶,即將和王將軍的水師交戰。」

    幾個人指著桌上的地形圖商討,沿著江左一帶,封旭早就暗中布下大量兵力,只等著魚兒上。

    而他這個三皇弟淮王也不負他所望,果真舉兵叛變了。

    他很清楚淮王是相信了他病重的消息,這才按捺不住性子,以為自己可以趁火打劫。

    只可惜啊,他這病是裝的,也是故意讓宮城的守衛松懈,讓皇太後尋隙將消息遞了出去,然後再用一紙詔書宣淮王入京,驚得淮王七上八下,深怕自己一進京就被甕中捉鱉,索性一咬牙反了!

    一切都照他預想的計劃走,如今就等結果出來了。

    大臣們散去後,只有封曄留下來陪他說話。

    「皇兄,待你剪除了淮王的勢力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那些個不安分的朝臣也可以趁此清理一番!」封曄一臉興奮。

    封旭微微一笑,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這一日他已經等很久了。

    多年的籌謀,只為了能夠將這個國家的政權完全地收攏在自己手里。

    「太後怎麼樣了?」封曄問。

    封旭冷笑。「她若是能就此安分下來,朕或許能饒她一命,就讓她在壽康宮里養老,清閑度日。」

    這意思是要拔了她皇太後的所有權力,徒有名義,不給實質。

    「也罷!給那老妖婆有得吃有得喝,也算是皇兄盡了孝道了。」

    寧王個性不比兄長,最是放蕩不羈的,小時候因此吃了不少苦,受傷、中毒都是常事,若不是兄長一力護著,恐怕早在這吃人的宮廷里被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而對那個面慈心惡的繼母,他早就恨極了!從兄長還是太子時開始,那老妖婆就沒一日消停過,心心念念就想扶持她兩個親兒上位,先是大皇子,而今又是淮王。

    幸而皇兄聰明機靈,年少時藉著向傅二將軍討教武藝之名,在傅家住了幾年,乘機在外頭經營了一批支持自己的勢力,才能在父皇誤信饞言、廢了他太子之位後,尚保有一息生機,徐圖再起。

    這些年來,皇兄一路走來,步步驚心,剛登基時,朝廷更是風雨飄搖,為了聚攏人心,皇兄可是費了好一番心血。

    比起來,他這個皇弟日子就過得太逍遙了,只管在京城當他的寧王。

    「皇兄辛苦了!」

    想想,封曄不免覺得愧疚,自己自幼就體弱多病,琴棋書畫倒是會一點,騎射功夫卻是一竅不通,不然也能帶兵去打仗,助皇兄穩定江山。

    封旭一看弟弟臉上的表情,便知他心里想什麼,搖首莞爾。「你啊,好好娶個賢慧的寧王妃,生幾個孩子,把你自己的小日子過好,朕就安心了!」

    「呵呵。」封曄訕笑。

    說到娶妻生子這回事,他就沒勁了,一個人過日子多自在呢!想去哪兒去哪兒,街坊酒肆、秦樓楚館,誰也管不著,干麼非要個黃臉婆在家里杵著給自己找難受呢?

    他可不做這蠢事!

    封曄暗暗思量,正想尋個什麼理由開溜,以避開這個令自己尷尬的話題,不料目光一瞥,卻見皇兄似是魂不守舍。

    不一會兒,封旭揚手,召了守在御書房外的李半閑進來。

    「皇上,寧王殿下。」李半閑恭謹問禮。

    封旭盯著這個自幼便跟在自己身邊服侍的太監總管,目光陰晴不定。

    氣氛一陣詭異的沉寂。

    封曄看了覺得奇怪,怎麼把人叫進來後卻一聲不吭呢?

    李半閑窺視皇帝臉色,想是猜到了君心所系,主動開口。「皇上,方才小太監來報,靜嬪娘娘她不喝藥,已經砸了好幾碗了。」

    靜嬪娘娘?

    封曄聞言一愣,不覺望向兄長,果然見他劍眉擰攏,神色轉瞬陰沉下來。

    原來如此!怪不得方才悶聲不響呢!連他這個做弟弟的都憋得難受。嘖嘖嘖!這女人,可是皇兄這輩子最大的孽緣啊……

    「今日來看診的太醫怎麼說?」封旭總算發話了。

    「太醫說娘娘的病情是穩定了,只是這熱度一時半刻退不下來,須得按時喝藥多加調養。」

    「知道了,你先退下。」

    「是。」

    李半閑躬身退下,封曄見兄長明顯三魂走了七魄,決定自己應該識相,莫再為難這個傲嬌的皇帝兄長。

    「皇兄可要去瞧瞧?臣弟正好也有別的事,就此告退了。」

    封旭頷首,在封曄轉身離開前,又丟下一句。「再給你一年時間,一年後,你若是自己再找不到對象,朕可要替你賜婚了。」

    封曄脖子一僵。「呵呵,那臣弟的姻緣就麻煩皇兄多多關照啦!」

    話雖如此,這種事最好還是能拖則拖!

    封曄暗自下定決心,嘻笑一番後,拔腿就走,封旭望著弟弟匆匆逃離的背影,又好氣又好笑,卻不再遲疑,立即轉身回寢宮內殿。

    暗無雙正躺在御床上。

    自從她日前暈倒後,已經過了一日一夜,御醫診斷她染上風寒發燒昏迷,他索性就將她留在景陽宮內。

    自他登基以來,還從沒任何一個女人能留宿景陽宮,她是唯一的特例。

    他向來矜傲自持,當年被立為太子後,為了守住地位,更是戰戰兢兢,不敢有誤,而她,卻總是讓他破了原則。

    一名宮女正跪在御床前,手捧藥碗,見他來了,連忙起身。

    「陛下萬安。」

    「靜嬪還是喝不下藥嗎?」

    「是,奴婢試了幾次,娘娘就是不喝。」

    他瞪著床上那張無辜的睡顏,磨了磨牙。「下去吧!朕親自來。」

    「是。」宮女也沒覺得意外,這兩天都是他這個皇帝親自喂藥,娘娘才肯喝上一點,她將湯藥放回托盤,恭敬地退下。

    封旭脫靴上床,將那昏睡不醒的女人攬入懷里,在她耳畔低語。「無雙,喝藥了。」

    「不喝……好苦……」她迷迷糊糊地咕噥。「要出去……屋里悶死了……」

    「出去?你還想去哪兒?給朕把藥喝了!」

    「要出去玩……放紙鳶……」

    「病還沒好,放什麼紙鳶!」

    「要嘛要嘛,旭哥哥好凶……」

    封旭無語地瞪著懷中的女人,她高燒未退,身上仍熱著,鬢邊香汗涔涔,臉蛋紅得像隻果。

    就這樣還想出去玩?放紙鳶?她當自己還是當年那個小女孩嗎?

    或者,她是在夢中回到了過去,回到她嬌纏著大哥哥的天真年華——當年,她是那麼俏皮可愛,是他最疼愛的小妹妹,心頭最軟的一塊肉。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封旭閉了閉眸,壓下胸臆翻滾的浪潮,將托盤上的藥碗拿起,先自己嚐了口,確定溫度適中,才往傅無雙嘴里送。

    「苦……」只沾了一口,那櫻桃小嘴便嘟起來。

    「乖,喝完了旭哥哥給你蜜餞吃。」小時候,他都是這樣哄她的。

    「先吃蜜餞……」發燒的人還懂得討價還價呢!

    「先喝藥。」

    「不要……」

    他不顧她的抗拒,拿手指硬是撬開她的唇,將湯藥倒進去。

    她喝了一口,卻是將大半的湯藥都咳出來了,小臉揪成一團苦瓜。

    「不喝不喝,走開……」她直覺拿手推開藥碗。

    敝不得李半閑會說她砸了好幾碗湯藥呢!

    封旭冷笑,避開她不听話的小手,再度將藥碗強硬地抵到她唇邊。

    「咳、咳、咳!」她咳出來的怕是比喝下的多。

    這樣不行。

    封旭拿手巾擦了擦她吐出來的藥漬,心一狠,乾脆自己喝了一大口苦藥,接著以唇哺進她嘴里,舌尖在她嘴里翻攪,不許她張口把藥吐出來。

    原來也能這樣喂藥嗎?

    爆人們雖站得遠遠地,眼角余光仍不免瞥見龍床上那兩道糾纏的人影,相濡以沫,這畫面怎麼看怎麼曖昧啊!

    不過他們卻不敢多看,無意間瞥一眼後就急忙收回視線,眼觀鼻,鼻觀心。

    男人跟女人的唇纏吻許久,總算稍稍分開,女人嬌喘細細,大口大口地呼吸。

    「旭哥哥……壞。」她如同年幼時那般嬌嗔地埋怨。

    封旭心弦一扯,又喂了她一口藥。

    到後來,他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親吻她或逼迫她,將一碗湯藥喂得乾乾淨淨後,他又將一口蜜糖水送進她嘴里。

    苦的是藥,甜的是糖水,香的是她唇間的芳津。

    吻到後來,他都不曉得是愛是恨了,只想狠狠蹂躪懷中這香軟的玉體,yu/望在腹間灼燒。

    他重重吮著她、咬著她,直到她蒼白的唇瓣被他吻出紅潤的血色,微微發腫,熊熊焚起的欲火依然滅不了。

    可是她病著,而且被自己下令幽禁在雲清宮。

    他曾對她冷漠地聲明,這輩子休想得到他的寵!她也同樣傲然地對他表示,她不屑!

    這孽緣,該如何解?她曾經給予自己的羞辱,如何能忘?

    封旭緊緊摟著懷中的玉人,恨不能揉進骨血里——

    也只能趁著她昏迷不醒的時候這樣抱她親她了,因為等她醒來,他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想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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