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爹娘的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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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爹突然早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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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難道他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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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第五章 甯王世子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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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藥方非賣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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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餛飩攤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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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賊精丫頭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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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鬼屋遇聰明丫頭     

    執筆蘸墨,秦豫白狀似隨意勾勒幾下,畫布上的仕女便一模一樣臨摹在宣紙上。

    審視一番,將畫上仕女的特徵強調出來,秦豫白方才放下筆,接過小廝常安遞上來的熱毛巾,雙手拭淨,丟還常安,然後接過簫河送上來的茶盞,先聞茶香,再喝了一口,“這張畫像送去給四方書鋪的陳掌櫃。”

    簫河點了點頭,拿起畫,吹幹,折好收妥,心有疑惑的道:“幽州的衣飾鋪子都尋遍了,可是毫無線索,那間車馬行的夥計會不會騙我們?”

    “車馬行的夥計沒必要騙我們。”他仔細推敲過,石閔俊的信件經由燕州車馬行送至京城,因此藏匿之處可能在相鄰的蘭州或幽州,而石閔俊出生蘭州,若藏身蘭州,老早已被找到了,所以幽州的可能性最大,再對照車馬行夥計提供的消息——托車馬行送信之人乃幽州商賈,他才會斷言人在幽州。

    “車馬行夥計沒必要騙我們,但石閔俊有可能故意誤導,其實他人在燕州。”

    秦豫白信誓旦旦的搖搖頭,命常安拿出大樑北方的輿圖,攤在案上,指著遭逢雪災的兩處——昆城和驥縣,“雖說這兩處分屬幽州和燕州,但是驥縣前往盛安比華陽更為方便,這也是此次難民大多湧進盛安的原因,而石閔俊若非身在盛安,如何敢斷言這些難民有異?還有,你可知道燕州是誰的地盤?”

    “甯王。”

    “沒錯,甯王此人喜歡安逸,而燕州與北齊隔著黑水河,不同於幽州隔著天險白長山,因此當初為了緩和大樑與北齊之間的敵對局勢,甯王提議沿用前朝和親政策。先皇為能專心對付西北胡人,採納此議,而當時最適合和親人選乃清甯長公主的女兒安平郡主,石閔俊豈會帶著安平郡主逃到甯王的地盤上?”

    “若有石閔俊的畫像,就更容易找人了。”可惜他們只有郡主的畫像。

    “也有可能更容易驚動人。”

    “這倒是,可若在幽州,絕不可能找不到人。”

    “十八年了,相貌不可能不變,若郡主刻意低調不出來見人,自然難以單憑一張畫像找到人。”

    “若是如此,我們要找到人豈不是太難了?”

    “可惜不能查閱這十幾年遷至幽州的戶籍名冊,要不,也許能找到一些線索。”身為皇上最信任的鐵衣衛,即使身負皇差,也不能明明白白昭告世人,最多只能動用各地負責搜查打探消息的錦衣衛。不過,各地錦衣衛跟地方權貴官吏或多或少有私交、勾搭,能否成為助力有待商榷,正因為如此,鐵衣衛執行任務總是先在暗處偵察、掌握情勢,方才接觸當地的錦衣衛。

    “不如我潛入衙門謄抄戶籍名冊。”

    “不妥,石閔俊能隱藏至今沒被找著,勢必有幫手,若是此人在衙門有眼線,我們的動靜反而會驚動他,他會帶著郡主再次消失不見。我不在意能否將石閔俊和郡主帶回京城,可是湧進盛安的難民究竟有何不尋常處,我必須當面詢問石閔俊,方能確定此事究竟是否與北齊有關。”昆城和驥縣是大樑最靠近北齊的兩個城鎮,他很難相信北齊不會藉機搞鬼。

    說到那些不尋常的難民,簫河不免有些擔心,“簫齊去查探難民,也不知道情況如何,怎麼還不回來?”才提到人,就見簫齊負傷回來。

    這時,他們聽見窸窣的聲音傳來,兩人很有默契的閉上嘴巴,同時移向門邊,而常安起身走過去將火光吹滅。

    “清哥兒,如何?有沒有看見燈火?”嚴明嵐知道夜深人靜最好少發言,可是龍鳳胎弟弟太重了,就算她力氣比常人還大也吃不消。

    “奇怪,剛剛明明瞄到燈光,為何滑下來一下就不見了?”

    “我不是教你少吃一點,壯得跟頭牛似的,我哪有力氣托住你?下來,我上去。”嚴明嵐鬆開雙手,嚴明清立即撐不住的往下滑落,轉眼之間,他就被某人從牆邊堆疊的石頭上拽下來。

    嚴明清忍不住對著她齜牙咧嘴,“你是姑娘家,難道不能溫柔一點嗎?力大無窮又粗魯,也不怕嫁不出去。”

    “閉上嘴巴!”嚴明嵐輕巧的躍上石堆,接著往上跳勾住圍牆,“托住我,別教我摔下去了。”

    嚴明清連忙上前用雙手托住她,急忙的問:“如何?”

    嚴明嵐看見火光突然亮了起來,可是很快就滅了,不過一轉眼又亮了,然後又滅了……她微微挑起眉,為何有一種有人在惡作劇的感覺?

    “丫頭,說話啊,如何?”

    “這兒真的有鬼。”嚴明嵐的口氣不見害怕,反倒顯得興致勃勃。

    說到有鬼,人家跑得比飛得還快,她卻恨不得撲上去。嚴明清沒好氣的道:“丫頭,你不是常說好奇心可以殺死一隻貓,明知有鬼還不快走,找死嗎?”

    “若不搞清楚就回去,你睡得著嗎?”

    “為何睡不著?又不是我們家鬧鬼。”若非這丫頭堅持這間鬼屋在他們的地盤上,發現有異,他們必須搞清楚,這會兒他早已經呼呼大睡了。

    嚴明嵐轉過頭,陰森森的對他一笑,“你不怕這兒的鬼跑到我們家嗎?”

    嚴明清聞言打了一個寒顫,“不會吧,這兒離我們家有點遠。”

    “你傻了嗎?距離對鬼來說是問題嗎?”

    全身頓時起雞皮疙瘩,嚴明清不安的左右看了一眼,“夜深了,我們明日一早再進去一探究竟。”

    “大白日闖進這兒,不小心被人瞧見,我們就要花錢消災了。”聽說這兒曾經被盜匪闖入,一夜之間這戶人家全死光了,這院子就此落在官府手上,按理,三年之內沒有親人出面認領,這院子就充公,官府可以賣了,可是大火之後,有人在這兒見鬼,如今官府能賣也賣不出去。總之,這兒如今屬於官府的,未經允許闖進來當然只能用銀子堵人家的嘴巴。

    “我陪你來這兒已經盡了手足之情,你可別叫我進去哦。”

    嚴明嵐看似跟著嚴明清閒扯,事實上一直暗中觀察燈火明滅之處,隱隱約約可見人影,而且不只一人,接著她敏銳的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驚覺這種情況不太妙,還是趕緊撤退走人。

    “好吧,娘親若是半夜醒來找不到我們會擔心,我們回去了。”

    嚴明清還以為自個兒的威脅起了作用,歡喜的拉著嚴明嵐踏著夜色離開,可是走沒多久,他們就遭到攔截了。

    “我的腳明明很長,怎麼還是被逮住了?”嚴明嵐忍不住嘀咕。

    聞言,嚴明清懊惱的瞪她一眼,原來這丫頭已經發現有異了,竟然還不疾不徐走人……果然是個不知死活的丫頭!

    總之,這會兒無論願意與否,他們都不得不走一趟“鬼屋”。

    嚴明嵐不是不怕死,只是深知危險來臨時更要冷靜以對,要不,此劫難逃。她是穿越來的,逃不了就算了,但清哥兒若是死于她的好奇心,未免太冤。

    “抱歉,我的同伴受了點傷,我們不得不借住此地,能否請兩位幫忙找大夫,我們可以多付一些銀子,只是務必忘了今晚的事。”秦豫白的聲音溫和有禮,教人聽了通體舒暢,忍不住想多看他一眼,雖然他蒙著臉,但是目光清明溫潤,如他的聲音一樣令人不禁生出好感。

    不過,對於不便以真面目見人的,嚴明嵐習慣給他們貼上一個標籤——危險,所以她很識相,趕緊貢獻自個兒的價值。

    “我略懂醫術,可以為他處理傷口。”嚴明嵐看著坐在炕上的簫齊。

    秦豫白毫不遲疑的拱手行禮,“有勞姑娘了。”

    嚴明嵐走過去檢查簫齊的傷口,再看了四下一眼,教他們等她一下,便轉身走出去。簫河不放心的想跟上去查看,秦豫白微微搖頭示意他看著就好,目光隨意的瞥了嚴明清一眼,他們手上可是有人質。


    過了約一盞茶,嚴明嵐拿著水和一碗葉子進來。

    秦豫白看著她仔仔細細為簫齊清洗每一處傷口,再將碗裡的葉子搗爛敷在傷口,好奇的問:“這是什麼?”

    “杜鵑花的葉子可以消腫止血。”嚴明嵐實在佩服自個兒的眼力,先前被人請進來時,她一路觀察,發現院子大門外有杜鵑,還有,這些人說是暫住此地,卻極其講究生活品質,日用品相當齊全。

    “他的傷勢並不嚴重,不過,明日早上我會再過來。”

    “是,辛苦姑娘了。”

    “不會,我們可以走了嗎?”

    秦豫白點了點頭,還謙沖有禮的親自送他們出了院子。

    “丫頭,我們得救了嗎?”嚴明清強忍著拔腿就跑的欲望。

    “不知道,不過目前還活得好好的。”嚴明嵐的口氣好像在說笑似的。嚴明清沒好氣的送上一個白眼,“明日一早你真的要來嗎?”

    “當然,放著病人不管,舅公不會放過我。”雖然她沒有當醫者的自覺,可是能救而不救,這違背她的道德良知。

    這不就表示他們的危險還沒過去嗎?嚴明清忍不住抱怨,“叫你別去,你偏要去,這會兒真的遇到麻煩了吧。”

    “我們什麼麻煩也沒有,只要我們當這一切全沒發生。”

    “我們當這一切全沒發生,他們真的不會找我們麻煩嗎?”

    “我們又沒看見他們的容貌,哪日雙方在街市巧遇也不會認出他們,若是他們多此一舉找我們麻煩,不是反而將自個兒的身分暴露出來嗎?”

    “這倒也是,不過,就不知他們想法是否與你一致。”

    頓了一下,嚴明嵐微微提高音量,“人家比我們聰明,難道想不明白如此簡單的道理嗎?”

    “你確定?”在他心目中,姊姊最聰明了,不過,就是太令人頭疼了。

    “他們若不聰明,就會直接殺了我們。”

    嚴明清怔愣了下,“這是什麼道理?”

    “聰明人不會憑血氣行事,不會使用下下之策。”嚴明嵐伸手戳了戳他的額頭,像在暗示什麼似的眨了眨眼睛,“好啦,閉上嘴巴,別吵醒左鄰右舍。”

    嚴明清點頭表示接收到了,然後就看見嚴明嵐加快腳步,而他緊跟在後,在她七拐八彎的帶路下將尾隨在後的人甩掉,接著,他們一前一後蹲下來,從某個藏匿在樹叢後面的狗洞鑽進嚴家的莊子。

    簫河第一次將人跟丟了,這對他而言是個恥辱,害他站在主子面前只能垂首報告一路跟蹤所聞。

    半晌,秦豫白唇角微翹,“這個姑娘真是聰明。”

    簫河不解。

    “她知道有人跟蹤,藉此機會再一次保證絕不會將今晚的事說出去,同時告訴我們,殺了他們很簡單,但是總會落下麻煩,既然他們沒見到我們的容貌,何不放了他們。”秦豫白還是第一次覺得某人很有趣。

    簫河沒想到看似無意義的閒扯原來別具深意,不過這可教他擔心了,“那位姑娘明日會來嗎?”她說會來卻甩掉他,這究竟來還是不來?

    “我也好奇。”

    “若是她不來呢?”

    “不急,明日一早就知道了。”他有一種預感,她會出現,要不,也不必透過簫河再次向他保證。

    隔日一早,天還未亮,嚴明嵐就提著醫藥箱出門,一路哼哼唱唱,教人見了還以為她去踏青。

    她刻意繞了一圈,還轉到院子後門,可是剛剛舉手準備敲門,門就打開了。

    “早啊。”嚴明嵐很熱情的打招呼,好像他們相熟似的。雖然簫河蒙著臉,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他是昨晚緊跟在那位主事者身後的侍衛,也是“護送”他們回去的人。她是醫者,對於人的五官和體型格外敏銳,不過,她最厲害的是嗅覺,可以從對方身上尋出辨識此人的味道,而昨夜他跟了他們一路,給了她機會聞出他的味道,她自然能夠認出他。

    簫河怔愣了下,行禮道:“姑娘請跟我來。”

    嚴明嵐跟著簫河來到最近的一間廂房。她三兩下就為簫齊處理好傷口,絕大部分是擦傷,也有刀傷,不過未深入筋骨並不嚴重。

    “可以了,我給你留下一瓶傷藥,每日一次,數日就好了。”嚴明嵐從醫藥箱取出一瓶傷藥遞給簫齊。

    “多謝姑娘。”

    “不必客氣,記得給我看病的銀子就好了。”

    簫河立即送上一袋銀子,嚴明嵐歡喜的收下,扔進醫藥箱。

    “我告辭了。”雖然覺得項上人頭應該很安全,但是跟幾個不清楚相貌的人待在一室,她很有壓迫感,還是趕緊走人。

    秦豫白送她到了房門口,突然問了,“姑娘不怕嗎?”

    “你們又沒有以貌示人,我何必怕呢?”嚴明嵐很樂於回答他問題,有交流,更能說清楚,避免不必要的揣測。

    “雖然我們沒有以貌示人,但也不表示姑娘認不出我們。”

    “對哦,我倒是沒想到這一點,那麼,公子的意思呢?”嚴明嵐狀似天真的挑起眉,“要我假裝不認識你們,還是索性一刀將我了結?”

    秦豫白輕聲的笑了,“姑娘很清楚我們不會傷你一根寒毛。”

    是啊,真要取她的性命,昨日就不會放過他們了,不過真正教她放心的是他的眼睛,她第一次見到一個男人的目光如此純淨無瑕,保證不是喜歡濫殺無辜那種人的眼睛。

    嚴明嵐當然不會老實道來,而是婉轉的道:“我不認識公子,不清楚公子會不會三心二意。”

    秦豫白顯然無意在這上頭糾纏,突然轉移話題,“我很好奇姑娘如何發現這兒有人。”住進這院子之前,他們查看過四周的環境,最近的鄰舍也要走上一段距離,而方圓數裡也未有高處可以窺探此地,她如何察覺他們藏身在此?

    嚴明嵐覺得他的問題很好笑,“當然是看見這兒夜裡閃爍著火光啊。”

    “姑娘從何處看見這兒閃爍著火光?”

    “我家的莊子。”

    “姑娘府上的莊子距離這兒應該不近吧。”昨夜簫河從出去跟蹤他們到回來,至少有兩盞茶以上的時間,可見得兩地有一段距離。

    “不近,但也不是多遠,至少我看得到。”她這副身體的視力得天獨厚,再配合她對附近環境的熟悉,自然可以從隱隱約約透露出來的火光察覺這間鬼屋有問題。

    其實,她平日不會如此好奇,可是爹出遠門採買藥材之前提起一事——初春雪災使得昆城和驥縣百姓不得不逃離家園,他們絕大部分湧進盛安,因此最近盛安不太安寧,他們沒事別進城,若是非得進城,遇見了務必避之。爹向來樂於幫助窮人,何況是從遠方流落至此的難民,為何提出如此奇怪的要求?她猜想這些湧進盛安的難民一定有問題,又正巧瞧見這兒透著火光,就按捺不住好奇心過來一探,沒想到沒見到有問題的難民,卻見到更棘手的人物。

    “姑娘放心,我們不會為難姑娘。”

    “你們也沒有為難我的必要,我向來信守諾言。”嚴明嵐行禮告辭,簫河連忙護送她從後門離開。

    秦豫白一直站在門邊目送,直至簫河返回。

    “公子真的要放了他們嗎?”他們隱身在此被人發現,這倒不是大事,問題在於簫齊受傷,而且還是因為查探難民時遇到襲擊,若是她和另外一位不小心漏了口風引來難民注意,那些難民若是真有問題,很可能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直接對他們痛下殺手,他們如今人手只怕應付不來。

    “我相信他們不會說出去。”

    “防人之心不可無。”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不過這兒不能待了,你請陳掌櫃幫我們安排更適合的住處。”她能從自家莊子看見這兒有火光,其他莊子呢?反正他們也該進城了,堂而皇之的在城裡走動反而更容易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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