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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午夜,空無一人的長廊上,清楚的迴盪著急促的腳步聲,與推動推車的聲音。

  明明只有她一個人,但是聽著那不斷在空蕩的長廊上迴盪的聲音,彷彿不只有她一個人。

  寒毛悄悄的豎起,回應她心裡的恐懼,腦海不由自主的浮現各種關於醫院的靈異現象。

  劉恩禔愈想愈覺得心裡發毛,卻不斷的說服自己,沒來由發冷的原因是夜裡的空調開得太強了,至於不像只有她一人的雜沓腳步聲,是自己走得太急了。

  哪一次在半夜值班不是這樣呢?

  她用力吞了口口水,逼自己穩定心情,停止胡思亂想,順道默念佛號,替自己壯膽子。

  終於,她來到位於十樓的特殊病房,也在這個時候才突然想到,她似乎製造太多聲音了。

  幸好這個樓層只有這一房病人,否則一定會被她製造出來的聲音吵得不得安寧。

  她吐了吐舌頭,正準備走進病房時,卻聽到裡頭傳出痛苦的呻吟聲,連忙打住思緒,衝了進去。

  「先生,你還好嗎?」劉恩禔急急上前查看躺在病床上的男子,隨即怔住。

  她怎麼也沒想到,住在十樓特殊病房的會是個……外國男子。

  他有兩道深褐色的濃眉,長睫濃密如扇,鼻挺唇薄,五官模樣帶著點東方味,十分英俊。

  可惜那張俊臉如雪一般的蒼白,毫無血色的薄唇一開一合,吐出氣音──

  「血……血……」

  水?!

  聽到男子痛苦的沉吟,劉恩禔回過神來,急急倒了杯水,然後將杯緣抵著他的薄唇,柔聲的說:「水來了,水來了……」

  因為是突如其來由急診室調到特殊病房,她對於要照顧的病人一無所知。

  不!正確來說,住進布聖醫院特殊病房的病人的資料是保密的,病歷表上沒有名字,只有簡單敘述入院的原因和身體狀況。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何方神聖,劉恩禔依舊善盡身為白衣天使的職責。

  費烈奇極度虛弱,卻在模模糊糊間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耳邊迴繞著女子溫柔的聲音,頓時感覺好一點,但是乾渴的喉嚨與體內不斷湧上來的劇烈渴望讓他躁怒,伸手打掉抵著唇瓣的杯子。

  他現在需要的不是白開水!

  杯子掉落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壯烈犧牲了。

  「啊……」劉恩禔輕呼一聲。

  在布聖醫院當了五年護士,她遇過的病人不知凡幾,摔杯子的狀況算是小CASE,立刻蹲下身子,撿拾地上的碎玻璃。

  「血……血……」

  再次聽到他吐出的氣音,她不禁皺起眉頭。

  她……聽錯了嗎?他說的是「血」?不是「水」?

  難道他哪裡受傷了?

  他彷彿很難受,兩道褐色的濃眉緊蹙,費勁的喘息讓他的胸口劇烈起伏,寬闊的額頭泌出汗水。

  「先生,你哪裡不舒服?」

  劉恩禔拿出手帕,替他擦掉額頭上的汗水。

  突然,他抓住她纖細的手腕,睜開眼,看著她。

  她大吃一驚,對上男人的雙眼的瞬間,有如跌進深邃的藍海中。

  「先生……」她露出迷惑的神情,愈看愈覺得他的反應古怪。 「我是這裡的護士,請你放開我的手,幫你量血壓和體溫,好嗎?」

  如果需要,她必須請值班的醫生過來看看他的狀況。

  費烈奇凝望著她,內心激盪,鼻子因為急促的呼吸而歙張。

  她的肌膚散發出誘人的香甜,他彷彿可以感覺到鮮甜溫熱的血液在她的體內奔騰、流動。

  毫無疑問的,那味道挑起他血液裡非人性的渴望,身體因為興奮而悄悄的變化,四顆犬牙漸漸的拉長,再拉長……

  天大的誘惑就在嘴邊,此刻的他已然失去該有的人性,被體內喚起的獸性掌控、左右著,情不自禁的張開嘴,咬住她白嫩的手腕。

  當他銳利的牙齒穿透她的肌膚時,劉恩禔痛得呻吟出聲,「唔……痛……你怎麼……」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在作夢嗎?這個病人在對她做什麼?

  他的薄唇緊貼著她的手腕,用力吸吮,細嫩的肌膚傳來酥酥麻麻卻又熱痛的奇怪感覺。

  「唔……請你……放開……」

  她痛得瑟縮著、顫抖著,努力想推開他,卻因為太過震驚,以及被他牢牢咬住,怎麼也使不出力氣。

  費烈奇可以感覺到她的身體散發出的訊息,但是一嚐到她血液裡熱情甜美的滋味,清楚的感受她的脈動,便像渴了好幾天的旅人,藉由尖牙咬破的傷口,興奮的吸吮著。

  當濃烈的腥甜氣味藉著吮飲的動作而盈滿他的口腔時,他感到一陣噁心,卻無法不繼續。

  就是這個味道……

  她甘甜的滋味像是最具療效的麻藥,平撫折磨著他身體的痛楚。

  費烈奇張開藍眸,凝視著她,發現她正微蹙眉頭,緊抿唇瓣,發出痛吟,一張粉臉泛著醉人的紅暈,當下心湖被她撩撥得悸動不已。

  或許是痛楚漸漸淡去的激動在胸口沸騰,也可能是其他無以名狀的情緒,讓他在心中嘶吼。

  雖然只是一種出於直覺的認定,但是他知道自己終於……找到了!

  劉恩禔覺得有些暈眩,卻無法抵抗他的掠奪,思緒逐漸變得模糊。

  她到底遇上什麼怪物?她幽幽的想著。

  感覺愈來愈冷,她的力氣一點一滴被榨乾。

  她……是不是死定了?

  ***

  「嗚……嗚嗚……嗚嗚嗚……」

  在睡夢中,劉恩禔被不斷在耳邊縈繞的壓抑啜泣聲吵得不得安寧。

  她皺起眉頭,低聲嘟囔,「好吵……」

  她好累,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光,連說話也顯得費力。

  一聽到她的聲音,與她同寢室的方詠真激動得又哭又笑,「天啊!恩恩,你醒了,嗚……你終於醒了……嗚……」

  實在弄不懂好友兼室友兼同事這時在上演什麼戲碼,劉恩禔被她吵得頭痛欲裂,有氣無力的開口,「小真,你夠了喔!灑狗血的偶像劇看太多了是不是?」

  「厚,你很沒良心耶!」方詠真頓了下,然後大聲抗議,「你知不知道我連值了三天夜班,累得差點爬不進這個門,卻強打起精神,一直待在你身邊照顧你?」

  「我……怎麼了?」劉恩禔不解的問。

  「你……」方詠真不可思議的眨眼再眨眼,「你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我……怎麼了?」劉恩禔幾乎要以為自己乾了什麼可怕的事,一顆心提得老高。

  「三天前,你在值夜班時,昏倒在十樓的特殊病房外。」

  聽到她說的時間,劉恩禔微微愣住,「三……三天前?」

  「是的,你睡了整整三天。」方詠真伸出三根手指,湊到她的眼前,特別強調。

  劉恩禔緊皺眉頭,試著回想發生了什麼事,卻徒勞無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雖然對昏倒在十樓特殊病房外的事沒有半點印象,但是腦中殘存著可怕的印象。

  那晚似乎發生了一件讓她感到極恐懼的事,但……是什麼事?

  她想不起來,卻依稀記得有一股說不出的寒意透進肌膚毛細孔,教她冷得直打哆嗦。

  她……不會是遇見阿飄了吧?或者那可怕的感覺僅是惡夢?

  想到出神,她一時之間弄不清楚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恩恩,你沒事吧?」方詠真擔心的問。

  她緩緩回過神來,秀眉愈蹙愈緊,語氣充滿不確定,「我……應該沒事吧……」

  看她那副模樣,方詠真忍不住碎碎念,「我看你還是再睡一會兒好了,那晚在急診室值班的沈醫生幫你做了檢查,說你只是血壓太低、貧血,醒來後多補充維生素B12就OK啦!」

  劉恩禔更加疑惑,她從小到大是出了名的健康寶寶,別說貧血,連別人得了流行感冒,也很少被傳染,現在居然被檢查出血壓太低、貧血?這會不會太扯了?

  「有人會因為貧血昏倒而睡了整整三天嗎?」

  「呃……可能是長期累積勞累造成的,才會讓你用力的、狠狠的、無所顧忌的睡到飽。」

  這是什麼理論?

  劉恩禔揚了揚嘴角,感覺一堆疑惑在腦中打轉,整個人迷亂得連思緒都混亂。

  似乎已經習慣她醒來後的這副恍神模樣,方詠真接著問:「有胃口想吃東西嗎?冰箱裡有豬肝,我煮一碗豬肝湯幫你補血兼暖胃,好嗎?」

  打住快要糾結成一團的思緒,好友的提議讓她感到溫暖,慢慢的坐起身,「小真,謝謝你。」

  「咱們是麻吉耶!說什麼謝?」很豪爽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方詠真賊賊的補充說明,「不如等你的身體好一點,請我吃『哈根大使』的冰淇淋。」

  劉恩禔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你還真是不客氣啊!」

  「好說、好說。」方詠真誇張的朝她拱手作揖,然後才笑著說:「給我五分鐘,你等等,盡完身為好友的義務,我要和阿慶出去約會。」

  也不等劉恩禔回應,她又笑又跳的離開房間,進廚房煮湯。

  劉恩禔啼笑皆非的看著好友興奮的模樣,然後下床。

  除了回憶起那天的情景讓她有些不舒服外,她的身體沒感到其他不適,連睡三天,讓她有種手腳快生鏽的感覺,最好趕快起床活動一下。

  一打定主意,她伸個懶腰,卻因為手腕不小心撞到床頭櫃而痛得輕抽一口氣。

  「噢!笨蛋。」她罵自己的粗心,低頭查看手腕,竟發現上頭有個……齒印。

  齒印?!

  劉恩禔心一凜,懷疑自己看錯了。

  她揉了揉眼睛,湊近手腕,仔細的看著,烙印在上頭的齒印呈現淡淡的粉紅色,顯而易見是屬於人類的。

  頓時,她的思緒再次陷入混亂、迷茫當中。

  昏倒在十樓的特殊病房外那一晚,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可怕的感覺究竟是不是她的夢?

  ***

  布聖醫院,十樓特殊病房裡。

  「爵爺,您吩咐的事都辦好了。」

  「嗯。」費烈奇瀟灑率性的在文件上簽名後,抬起頭,看著眼前滿頭銀髮、穿著三件式西裝的老管家盧剋夫,「那件事真的沒問題嗎?」

  因為身體不適,他的心情不佳,蒼白的俊臉蒙上一層森寒。

  盧剋夫已經習慣主人自從發病後變得陰鬱的個性,徐徐回答,「只要您確認是她,事情立即就可以進行。」

  「需要多久時間?」

  發病後,費烈奇常常虛弱、疼痛得沒辦法工作,無計可施之下,只好搭飛機來台灣,住進家族創立的醫院,好好休養。

  沒想到他竟然在這裡找到他的「解藥」!

  想起那個長相無敵可愛的白衣天使,以及她讓他虛弱的身體多了些許元氣,費烈奇心里便充斥著想見她的渴望。

  他需要她!

  他需要更多……

  「院長承諾,在爵爺處理完公事,回到古堡前,會事先將人安排進古堡熟悉環境。」

  心一定,他明亮無比的藍眸宛如陽光下的大海,閃動著充滿希望的耀眼光芒。

  只要她來到身邊,那麼這大半年來帶給他的痛苦折磨就跟著結束……

  盧剋夫看著陷入沉思的主人,忍不住提醒,「這一次,爵爺千萬、千萬不能心軟。」

  「確認是她,這種事就不會發生!」費烈奇篤定的開口。

  他想活,想活就不會心軟!

  聽主人這麼一說,盧剋夫終於露出寬心的笑容。

  ***

  「天啊!恩禔,居然是你耶!」

  劉恩禔才剛享用完方詠真為她煮的愛心豬肝湯,正準備換衣服到外頭散散步,便聽到好友興奮的聲音。

  不疾不徐的走向洗碗槽,洗淨空碗和湯匙,她好奇的問:「你不是要和阿慶約會嗎?又回來做什麼?」

  「小筠打電話給我,你被選中照顧『特殊』病患,院長要見你,馬上!」方詠真興奮的說出剛剛出爐、熱呼呼的消息。

  「什麼意思?」劉恩禔不解的瞥了她一眼。她為何會露出彷彿中了樂透頭彩的誇張表情?

  眼看她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方詠真撇了撇嘴角,「劉恩禔,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照顧『特殊』病患的意思!」

  根據可靠消息來源指出,這次要照顧的「特殊」病患不是別人,正是被列為世界百大首富的黃金單身漢,也就是掌管德固拉家族企業的長子費烈奇爵爺。

  不像方詠真那般興奮,劉恩禔維持一貫淡然的態度,「我知道照顧『特殊』病患的意思,但……這有什麼值得開心的?」

  聽說德固拉家族的成員個個是英國的傳奇人物,商界、影界、體壇、文壇、藝壇的名人,皆有德固拉家的人。

  若真遇上病痛,而正巧人在台灣,便有可能入住自家醫院,這就是讓布聖醫院的醫護人員瘋狂的原因。

  只是在劉恩禔的想法裡,一直認為在醫院裡,身為專業的醫護人員,必須抱持著一視同仁的態度,為病患服務,就算對方很「特殊」,也不會影響她的堅持與專業。

  「厚,劉恩禔,你真的……」

  不讓她有機會發難,劉恩禔擦乾手,拎著背包,邊往外衝邊說:「院長找我,我出門羅!你和阿慶好好玩,拜拜!」

  迅速擺脫好友,她一出門,望著手腕上那淡得幾不可見的齒印,立刻又陷入沉思。

  住的地方與醫院僅有十五分鐘的路程,她絞盡腦汁,努力的思索齒印與那夜發生的事,卻還是沒得到答案。

  她懊惱的嘆氣,走進院長辦公室,看見院長朝她露出大大的笑容。

  那笑容感覺有些詭異,彷彿有感激、有盤算、有巴結……發覺自己不自覺的剖析起院長的笑容,劉恩禔甩了甩頭,把奇怪的想法甩掉。

  可能是昏睡了三天,起來後,她覺得腦袋變得有些遲鈍,甚至不時冒出奇怪的想法。

  這樣的感覺很不好,她極力甩開奇怪的念頭,讓自己的腦袋清醒些,這才開口,「院長,你好,請問……」

  院長抬起手,打斷她客套的寒暄,開門見山的說:「不用這麼拘謹,來,這是到英國的機票和一百萬的現金支票,你到機場後,會有人接你過去。 」

  她不禁愣住,心中有不少疑問。

  院長緊接著說下去,「看護兼貼身女傭的工作很辛苦,等爵爺的身體康復後,醫院會再給你五百萬的尾款。若爵爺的病超過一年未痊癒,會重新立約,看護金額追加五百萬。當然,大家都希望爵爺盡快康復,這但書只是讓你安心。」

  劉恩禔眨眼再眨眼,如果不是礙於禮儀,她很想掏掏耳朵,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照顧病人本來就不是一件好差事,但那筆看護費會不會太可觀了啊?

  「院長……為什麼是我?」

  醫院裡有比她更資深專業的學姊、前輩,同期的護士中也有人表現比她優秀、出色,她不懂,被外人視為肥缺的好康差事怎麼會落到她身上?

  「你知道布聖醫院的創立者是誰嗎?」

  劉恩禔點了點頭,「知道。」

  她所服務的布聖醫院是一家特別的醫院,創立者是遠在英國的德固拉家族。

  雖然大家對於「德固拉」這個姓氏頗有異議,不自覺把吸血鬼的代名詞「德古拉」伯爵的想像加諸這之上,又因為德固拉世代承襲貴族封號,擁有古堡,關於德固拉家族是吸血鬼家族的謠言一直流傳著。

  有些人甚至堅信謠言是真的。

  她始終抱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等等,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不會把給她工作的最大金主德固拉家族忘記。

  院長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醫院裡有許多不錯的人選,但是因為你擁有其他人沒有的特質,外文能力不錯,所以才會被選中。我希望你要抱著感恩、回報的心,幫助爵爺盡快恢復健康。」

  聽出院長語氣中的期許,劉恩禔爽快的回應,「我知道了。」

  院長微微驚愕,原以為這是個困難的任務,他得多費唇舌才能說服她離鄉背井,到異國照顧一個陌生男子,沒想到花了不到十分鐘便解決,激動得差點流淚,感謝上帝讓他如此順利的完成任務。

  「太好了!太好了!」

  看著院長如釋重負的激動模樣,劉恩禔有些好奇,到異國照顧生病的爵爺不是肥缺嗎?怎麼院長反而怕她不答應?

  思及此,她忍不住又甩了甩頭。

  腦中充斥著太多讓她想不明白的事,實在沒必要再去揣想院長的用意與反應。

  思緒一定,她堅定的承諾,「既然是工作,我會努力做到最好,絕不會讓院長失望。」

  「好、好,那你趕快回去整理行李,有任何問題,我會隨時與你聯絡。」

  「是。」

  劉恩禔退出院長辦公室,手中握著院長給她的紙袋,感覺很不真實。

  進院長辦公室還不到十分鐘,她的存款由六位數突飛猛進飆至七位數,這還不是最誇張的,令她也難以置信的是,她竟然沒有多加思考,就答應到離台灣好遠的地方去工作。

  不過對她來說,離鄉背井應該不是一件太難的事。

  她自小父母離異,多年後,父母各自擁有新的對象,共組小家庭,她便成為多餘的角色。

  沒多久她考上布聖醫院,沒時間自怨自艾,以上班方便為由,搬出家裡。

  這幾年來,她一直適應得很好,她想,就算到異國工作,她也應該可以適應得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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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散發出皎潔月色的圓月驀地被一片烏雲遮住,緊接著,宏亮的哭聲劃破了靜謐的夜晚。

  「生了!生了!」

  面對窗戶,看著窗外的男子回過神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來到床邊,凝視剛產下孩子的絕美婦人。

  「爵爺,是個男孩呢!」婦人臉色蒼白,虛弱的開口,渾身流露出柔軟的母性光輝。

  「親愛的,辛苦你了。」

  婦人噙著笑容,用滿是愛憐的眼光看著襁褓中的孩子,隨後嘆口氣,「爵爺,真的沒辦法嗎?三十年……這期限實在太短了。」

  面色蒼白的俊美男子握著妻子的手,感嘆的說:「這是家族子孫的命運,能不能活下去……是他的命。」

  「真的不能破除嗎?」

  「在百年前,從那個詛咒開始,世世代代都得受到詛咒的折磨,誰都不能逃過啊!」

  夫妻倆憂心相望,心情頓時變得複雜,虔誠的希望他們的孩子能夠順利在三十歲那年找到破除詛咒的方法,繼而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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