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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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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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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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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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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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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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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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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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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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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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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把堆在桌上的一大迭檔案推到角落,歐陽惟斜倚辦公桌站立,拿出手機翻找著裡面的號碼,臉上的笑容帶著一絲狡猾。

  手機才接通,桌角的電話便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傳過來:“總裁,主管們已經到達會議室。”

  將手機拿離耳邊,歐陽惟湊過身子到電話旁,“我馬上過去,你們等一下。”說完毫不猶豫按斷通話,挑起眉梢,以示對這個電話的不滿。

  想起手機那頭還有人等待,歐陽惟把手機靠到耳邊,“喂,你快點讓人開車到公司樓下接我,我再也受不了無休無止的會議和文件。”提起這些事情他就心情煩躁,眉頭皺成一團,“少囉嗦,直接把我送到你的老房子那裡,現在顧不得它簡陋不簡陋了,只要不被我大哥抓到就行!對了,別忘記讓阿姨先去打掃,不用準備傭人伺候我,我不習慣身邊有太多人,好,就這樣!”

  掛斷電話,歐陽惟舒口氣,看著桌上的檔邪氣一笑,“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大哥,你覺得我會這麼輕易任你剝削嗎?咱們走著瞧!”

  拿出紙筆、留下便條,上面龍鳳鳳舞地寫著三個大字,“我走了”;生怕待久了節外生枝,歐陽惟拿起外套、戴上大墨鏡,沖出總裁辦公室,為防被人發現行蹤,甚至捨棄總裁專用電梯、改坐員工電梯;電梯門一開,無視櫃檯眾多女人探究的目光,歐陽惟俐落地奔出逸惟大廈,坐上等在一邊的車子。

  車子一溜煙沖出去,在所有人探究的目光中越駛越遠,疾馳的跑車上,歐陽惟轉頭看後面,很好,沒有一個人追來!他似乎聞到了自由的香氣,眉梢、眼角都顯露出愉悅。

  “歐陽少爺,您現在就去老房子那邊嗎?”已近中年的司機微笑著,詢問老闆的朋友。

  “晚點。”歐陽惟摸摸肚子,“我早上起來還沒吃早餐,你先帶我去個低調的地方吃點東西再過去。”

  “好。”司機應諾。

  兩個人之間不再交談,歐陽惟靠著椅背,想起這段生不如死的日子,忍不住為自己的悲慘遭遇掬一把熱淚。

  莫名其妙成了代理總裁,這是歐陽惟本年度最糟糕的經歷,原本他只是一個四處遊玩、自由自在的大好青年,不帶行李、不用人照顧,只要帶著自己心愛的相機,就能遊遍世界。

  一切惡夢都開始於一個賭約,還記得那時候他剛從歐洲遊玩回來,陪小妹歐陽萱去逛街,正巧看到自家大哥陪著新歡買衣服,中途女人示愛,大哥仍舊冷酷拒絕,甚至當場分手!一時興起,他與小妹定下賭約,賭向來冷酷著稱的大哥,會不會為一個女人瘋狂?賭注是管理公司一個月。

  他沒想過自己會輸,從來沒想過,直到向來以無情在社交界出名的大哥,突然淪陷,並且和未來大嫂火速結婚!向來無拘無束的他因此被迫管理公司半年,甚至大哥蜜月歸來後,還一點回歸公司的跡象都沒有!

  這個結果簡直像是惡夢,讓喜愛自由的他有苦難言,迫不得已才選擇當逃兵,決定逃離大哥魔爪,找朋友把自己藏起來;他朋友出借了一間老房子,聽說那裡地處偏僻,而且人煙稀少,不過環境優美安靜,是個不錯的避難所!

  還在心裡打算著怎麼度過這段逍遙日子,車子已經慢慢停在一間裝潢普通的餐館前,司機轉身看著身邊胡思亂想的男人,微笑,“歐陽少爺,這家餐館是我經常光顧的,雖然比不上飯店的豪華,但還算乾淨,菜也很美味,只是要委屈你在這裡用餐了。”

  “不會。”歐陽惟毫不在意,他雖然是歐陽家的二少爺,生活卻完全不崇尚奢靡的生活,有時候去外面遊玩,還特意找一些富有當地風土民情的小地方居住,身為一個愛好美麗事物的人,金錢並不是他衡量美麗的標準。

  走進餐館,根據司機的推薦點了幾樣招牌菜,歐陽惟邀請受寵若驚的司機一起坐下用餐,沒有了大哥眼線的監視,又想到以後每天也不用再早起上班,心情越發舒暢,原本就口味不錯的飯菜,吃在嘴裡更加香甜;心滿意足地飽餐一頓,這才出發前往朋友位在郊區的老房子。

  車子行駛半個小時後終於停下,歐陽惟跳下車,看司機用鑰匙俐落地打開院門,“歐陽少爺,就是這裡了,房子已經找人打掃過,裡面的傢俱也都是新的,如果您還有什麼需要儘管提出來,我會幫您轉告給我家少爺。”

  “好,替我謝謝你家少爺!”歐陽惟走進房子,嘴角溢出笑容,對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感到很滿意;雖然房子不算大,裝潢也是普普通通,不過院子打掃得很乾淨,也沒有讓人不舒服的味道,最大的優點是,這裡沒有吸血鬼一樣剝削自己的大哥!

  房子周圍正如好友所說,遠離市區、景色雅致優美,很適合歐陽惟這個愛美景勝過一切的男人;這邊的房子大都獨門獨院,他住的這間房子位處街角,右邊緊挨著另一處院子,翻個牆就能到隔壁,歐陽惟還是第一次和人這麼住得這麼近,感覺頗為微妙。

  司機看到歐陽惟滿意的笑容,鬆口氣,“歐陽少爺滿意就好,少爺說這地方雖然偏僻,但是還算方便,開車十分鐘就有超市;少爺還說,您喜歡拍照,上面建造的小閣樓也很適合觀景,您閒時可以去閣樓賞景。”

  走出房間來到小院子裡,歐陽惟抬頭看,房子上面果然有一間小小的閣樓,“很好,你家少爺果然瞭解我。”

  向司機將四周環境瞭解清楚,歐陽惟便讓司機離開了;關上門,一個人在院子裡走上幾遍,接著走進房子,滿意地倒在客廳那張能把整個人陷進去的真皮沙發上,精神緊繃了一天,他還真是有些累了,再不管別的,他決定舒服地睡上一覺再說。

  歐陽惟拿過一邊的書蓋在臉上,這一覺睡得是酣暢淋漓,直到一股濃濃的香味傳入他鼻間;他睜開眼,看見窗外已經是暮色沉沉,深吸口氣,整個房子裡都彌漫著一股香味,聞著、聞著,他摸摸自己肚子,感到有些餓了,尤其是聞著這誘人的香味。

  循著香味,歐陽惟走到牆角處,幾乎肯定這味道來自隔壁院子;耐不住肚子的叫囂,他回到房間打開冰箱,裡面儲存了大量的牛奶、啤酒、微波便當,於是他隨手拿出一盒咖哩飯放進微波爐,再次深吸口氣,猜想隔壁肯定住了美滿的一家,勤勞的男主人、有一個溫婉美麗的妻子,能夠作出誘人的美味,說不定還會有一個可愛的小孩!

  還在胡思亂想,微波爐“叮咚”一聲,歐陽惟拿出便當,看著那清淡的食物有些難以下嚥,心裡羡慕起隔壁能有美味的晚餐;在香味的陪伴下,歐陽惟勉強咽下咖哩飯;最後他決定不勉強自己的胃,吃了沒幾口就丟進垃圾桶,玩起桌上的筆電,後來乾脆躺在床上玩遊戲,因為太過舒服,不知不覺又有些瞌睡,進入夢鄉前的最後一個想法是,若有機會,倒是可以去隔壁蹭飯,這香味也太誘人!

  一大早醒來,歐陽惟盥洗後從衣櫃中挑出一套休閒服換上,早飯也沒吃就走出家門。

  由於他的跑車送去保養,所以他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行進,一路上跑跑停停,最後還是搭上計程車才到達超市附近;這裡熱鬧很多,歐陽惟悠閒地走來走去,看了一輪附近所有的餐館,最後終於挑定一家名叫“美食每刻”的餐廳,與負責人敲定了每天送餐到家的事情,這才到街上看看路邊景色。

  俊男美女永遠是路人的焦點,何況歐陽惟這麼一個有著高雅氣質的優質帥哥,出現在大街上,臉上還掛著和善的微笑,路人們一個個對歐陽逸指指點點,女孩子們走過歐陽逸身邊,更是羞紅了臉,心裡小鹿亂撞。

  歐陽惟從小就習慣了各種愛慕豔羨的目光,“歐陽家老二”這個身份,註定了他走到哪都會成為焦點,這點圍觀著實算不上什麼!雙手插進口袋裡,歐陽惟對著前面猛盯著自己發呆的少女痞痞一笑,轉身走進超市。

  超市這地方對歐陽惟來說算不上陌生,他出門在外時,經常要自己去買日用品,不像他大哥歐陽逸,是個真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總裁。

  漫無目的地走來走去,不遠處有喧鬧聲傳來,幾個人圍在一起說著什麼,歐陽惟對這些不感興趣,轉身就要走開,眼角不經意掃過人群,被中間一抹風景吸引、頓住腳步,那是個略顯瘦削的女子身影,一身簡單的白色衣衫、松垮垮挽住的頭髮,一切看起來都很普通,但是她側臉的輪廓卻是如此精緻!歐陽惟下意識要拿出相機,卻撲了空,只能遺憾地歎口氣,“竟然不能把這麼美麗的側臉記錄下來,真是可惜!”

  他情不自禁地側耳細聽,原來是那女子不小心踩到中年男人的腳,那男人便大聲嚷嚷起來,周圍的人倒也好心,都幫著她數落中年男人。

  歐陽惟細細看著那張側臉,在一群大嬸的圍繞中,那女人仍舊面色平淡無波,嘴裡說著“對不起”,臉上卻沒有什麼表情,擺明瞭就是敷衍了事。

  歐陽惟嘴角輕抬,這個女人,還挺有意思!

  “看你什麼態度,把我的鞋子都踩出一個洞了還不誠心道歉!”一臉無賴模樣,中年男人還在叫囂。

  “我已經說了對不起。”女人依舊不急不緩,毫不懼怕。

  眼看男人動手動腳,越來越不規矩,旁邊櫃檯的大姐忍不住幫腔:“你這個人真不講理,明明是你剛才想占人家漂亮小姐便宜才被踩腳,還敢這麼囂張!”

  此話一出,圍觀人群哄然大笑,中年男人臉色瞬間漲紅,“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哪有做那種事!”

  “有沒有問問人家小姐不就知道了?”圍觀的大嬸看向白衣女子,貌美的人總是讓人心疼,何況是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年輕女子。

  看著這麼多人幫自己,一直很無奈的虞文文秀眉蹙起來,她不喜歡被這麼多人圍著,不過對於大家的熱情很感謝;不想再多說什麼,虞文文淡淡一笑,“我說過對不起了。”這男人剛剛確實想占她便宜,她也是故意狠狠踩他一腳,既然大家打平了,她不喜歡對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趕盡殺絕。

  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虞文文,中年男子一臉猥褻,“說我占你便宜,你倒是找出證據來,空口說白話算什麼道理?我還要說你占我的便宜呢!”

  站在那裡的女人沒有說話,歐陽惟卻忍不住眉梢輕佻,這次超市之行真是讓他長了見識,他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冷冷一笑,歐陽惟擠進人群,一隻手突然擁住虞文文,眼神溫柔地與她四目相對,“親愛的,怎麼這麼久都沒出來?我還以為你買了很多東西,要不要等在門口的保鏢來幫你提?”

  虞文文愣住,眼含迷惑地看向這個突然出現的英俊男人,臉色突變;周圍的人也都一臉驚詫,繼而滿意地笑了,俊男配美女,真是絕配!看到歐陽惟出現,又聽到那些話,再看兩個人本就出眾的氣質,中年男人的囂張氣焰立刻消失,不等虞文文開口,就灰溜溜地跑開。

  完成沒有注意到那人的離開,虞文文一動不動看著歐陽惟,眼神裡寫著驚恐;是“他”嗎?為什麼他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可是很快她就發現,眼前的男人和自己想的不是一個人,儘管兩人面容有七、八分相像,可是那個人從來不會這麼溫柔的笑,也懶得停下腳步幫助別人,更不會出現在這裡!

  歐陽惟放開手,有些疑惑地觀察這個女人看他的眼神,那是恐懼嗎?哎,本以為英雄救美會得到美女感激的微笑,沒想到卻被人當成壞蛋,實在是沒意思!撇撇嘴,歐陽惟轉身就要離開。

  “喂……”還沒回過神,她的嘴巴已經下意識選擇了開口,虞文文看著又轉過來看著自己的男人,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儘量收拾自己紛亂的心情,勉強一笑,“謝謝你。”

  歐陽惟聳聳肩,“舉手之勞而已,不過下一次你來公共場合,一定要穿那種很尖、很高跟的鞋子,遇到這種敗類就可以這個樣子。”歐陽惟抬起右腳,做出一個狠狠踩上去還蹂躪兩下的動作。

  虞文文忍不住笑了,雖然心情緊繃,笑容也只是淡淡的,“嗯,謝謝你的建議。”真的不是他……弄清楚眼前的人與自己並不相識,只是虛驚一場,但她分不清心裡的感覺是失落還是慶倖,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她早該忘記那個人,尤其在那一夜之後。

  並不介意虞文文的走神,歐陽惟淡淡一笑,轉身離開。

  住在老房子的日子安靜又有些枯燥,無事可做每天就跑出去拍照,回來後坐在閣樓裡,透過窗戶欣賞外面的美景;雖然吃喝不愁,歐陽惟還是有些不滿,只因他的隔壁鄰居,每每到了吃飯的時間,總會散發出四溢的食物香味。

  聞著那樣的香味、吃著餐廳送來的飯菜,歐陽惟心裡著實有些不是滋味;他常在想,要不要厚著臉皮敲開鄰居的大門,交些錢、搭夥吃飯,似乎很不錯!只是隔壁會經常傳來小孩子的哭聲,一個要照顧丈夫、小孩的女人,應該不會理會他這種莫名其妙的請求吧?歐陽惟有些喪氣。

  靠著閣樓窗戶坐下,歐陽惟打開手中的相機,裡面有很多世界各地照片,這些是他的精神寄託,從小到大,在別人眼中,他就是個不學無術的富家子弟,雖說品行上找不到什麼瑕疵,但是有個能力超群的大哥,他這個老二便不受重視,他也懶得理會那些煩瑣事情,乾脆四處遊玩,攝影就成了他唯一的寄託。

  不知不覺,夕陽已經滑落,日暮之處一片金黃,歐陽逸興奮地站起身,拿過一邊的望遠鏡貼近眼前,感受這波瀾壯闊的日落之景。

  天色漸漸黑暗,歐陽惟淡淡一笑,把望遠鏡轉個方向,街上有歸家的遊人、有奔跑嬉鬧的小孩,突然,小孩子熟悉的哭聲又從隔壁響起,歐陽惟把鏡筒對準隔壁院子。

  沉沉暮色中,歐陽惟看到那間種滿了花草的小院,天藍色的床單晃蕩在晾衣架上,一雙看上去柔若無骨的手正在整理床單四角,整理後又坐回一邊的小凳上繼續洗衣服;那雙手的主人背對歐陽惟,大半身子都隱藏在床單後,只有被風吹起的裙角時隱時現。

  洗衣盆旁,一個小嬰兒被包得嚴嚴實實地躺在嬰兒車中,不時哼兩聲,好像在埋怨母親對自己的疏忽,每當孩子不安地晃動哭泣,忙碌的母親就會伸出一隻手,輕輕拂過孩子的面龐,讓小嬰兒滿足地哼唧兩聲。

  這畫面太美好,歐陽惟丟開手裡的望遠鏡,拿著自己的相機,屏息等待,終於在母親又一次撫摸孩子面龐的時候,接連按下快門;看著相機裡溫馨美麗的畫面,歐陽惟滿足地吸口氣,倒在躺椅上。

  那一定是一個美麗的母親!儘管沒有看到她的面容,但只要看到她姣好的背影和對孩子的溫柔,就足以征服歐陽惟;七歲母親便去世,歐陽惟對母愛有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嚮往,對此,向來古靈精怪的小妹歐陽萱還笑稱,二哥有“伊底帕斯”情結,老是嘲笑歐陽惟;對於這些嘲笑,歐陽惟從來不去理會,儘管他擁有了大多人都嚮往的金錢、地位,這份感覺依然存在,得不到的東西,永遠都是最好的,不是嗎?

  再次拍到滿意的照片,歐陽惟滿足地走下閣樓;離住處不遠處有一家酒吧,他今晚決定好好喝幾杯!記得上次喝醉,還是在他剛回國、參加公司慶功的酒會上,算來,他有近一年沒有醉過了。

  怕開著自己的跑車會太招搖,好友特意送來一輛普通點的轎車代步;關上門,他開車往酒吧而去;酒吧離老房子並不算遠,開了大約二十分鐘車程就到了,停好車,歐陽惟走進外表並不招搖的酒吧。

  前半晚,正如歐陽惟所預料的那樣完美,坐在燈光昏暗的酒吧裡,相貌出眾的他,很快招來一個又一個的年輕女孩搭訕,喝得微醺時候,歐陽惟拿開了女孩在自己身上撫摸的右手,微微一笑,“抱歉,我要回去了。”

  好不容易見到這麼優質的男人,正大發電波的豔麗女子哪肯放手?雙手再次纏繞上歐陽惟的脖頸,挑高眉梢,挑釁般看向歐陽惟,“你是在邀請我、還是怕了?”

  歐陽惟搖搖頭笑了,“兩樣都不是,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謝謝今晚的陪伴,我來買單。”說著掏出皮夾,在付帳後不顧女孩氣得通紅的面孔,逕自離開。

  歐陽惟不喜歡大醉,每每到達微醺時就會停下,除非在特別的場合,才會放縱自己大醉一場、以示慶賀;這酒喝到正好之處,歐陽惟嘴角帶笑,堅持著開車回到家裡,進門後就一頭倒在沙發上,酣睡起來。

  一夜無夢,直到一陣粗暴的敲門聲響起,還隱隱約約傳來男人的咒駡聲。

  好眠被人吵醒,歐陽惟心情有些糟,本不想起身,卻忍受不了外面那人的吵嚷,衣衫不整地走到院子裡,不耐地開門,“你……”一句“你找誰”還沒有說完,他的衣領已經被人揪住;身前那人嘴巴不乾不淨地罵著髒話,歐陽惟聽不太懂,只是那嘴裡發出的惡臭讓他徹底清醒,冷冽目光打量揪著自己衣服的男人。

  歐陽惟很不高興,雖然他不如大哥冷酷、手段也比不上大哥,但這並不代表他是一個軟柿子!以前有些人看他整天嘻嘻哈哈、玩世不恭,忍不住出言挑釁,也都付出了殘酷的代價,身為歐陽家族的男人,他只是不像大哥般殺氣外露,並不代表他是個軟腳蝦!

  “放開!”歐陽惟懶得對這男人動手,冷冷撂下一句話;抓住他的人是一個身材矮小、相貌猥瑣的中年男人,明明很矮,卻還要硬撐著拎自己的衣領,那動作看起來實在可笑!

  歐陽惟的目光散發寒氣,這讓還揪著對方衣領的虞大方,不自覺放開了手。

  “你是誰,有什麼事?”歐陽惟感受到男人的怯懦,不屑地冷笑,隨時打算關上門、繼續睡自己的好覺。

  從驚嚇中醒過神來,虞大方這才想起自己的意圖,臉上又掛出硬裝出來的強悍,想要再次拎住歐陽惟的衣服,卻又在那冷冽的眼神中停住,“還敢問我是誰?你是不是那野種的爸爸?看你這油頭粉面的小白臉樣子,肯定是你敢做不敢當、讓女人出頭!死丫頭呢?讓她出來見我,以為躲在這裡我就找不到?看我不打斷她的腿!”

  歐陽惟一臉不解,聽意思,這似乎是一個抓奸的男人,可是這又關自己什麼事?歐陽惟很不耐煩,解釋都不解釋,直接想要關上門。

  看到歐陽惟不耐的神情和摔門的動作,中年人一隻手趕緊擋住,矮小的身子擠進院子,在看到院子裡嶄新的車子後,眼睛都要發亮,裝出的兇狠變成諂媚笑臉,“你不用躲,這種事多丟臉,要是讓外人知道了,你們兩個都不能好好過日子!說起來,你弄大女人的肚子又不承認,這做法可真不太厚道!要換了別人也就打落牙齒和血吞,誰讓你碰上我,只能自認倒楣!”

  歐陽惟乾脆耐下性子,抱臂看著那人,倒要看看他還能說出多少粗俗噁心的話。

  舔舔舌頭,虞大方繼續說道:“看你這院子、這車子,還有身上的打扮,並不是一般人;其實這事情也不是沒有商量的餘地,只要你把那車子給我、再給我十幾萬,我就不追究了,大家都是男人,我也能理解!”

  歐陽惟挑眉,淡淡一笑,“你說完了?”

  “這可不是威脅!別猶豫了,錢算什麼?你的名聲最重要,要是讓人知道你做了這種見不得人的醜事,你以後可怎麼見人!”看歐陽惟的眼神不再兇狠,虞大方得意地以為自己抓住了他的把柄,神情越發囂張。

  “但我聽起來就是威脅。”輕佻眉梢,歐陽惟直視對方。

  虞大方咧嘴一笑,滿口黃牙,“那就算是威脅吧!”他才不在乎歐陽惟怎麼說,只要達到自己拿錢走人的目的就行!

  嘴角溢出一抹微笑,歐陽惟俊臉看起來很愉快,“那你知不知道?敢威脅我的人,從來都只有一個下場!”

  “什麼下場?”虞大方追問。

  “他墳墓上的草,已經和你這五短身材一樣高!”歐陽惟不屑地打量男人的全身,口氣中滿是挑釁。

  虞大方臉色漲紅,揮舞著手就要撲上去,卻在下一秒被拎起來,還沒來得及開口,就已經被丟出院子;看著狗一樣倒在門口地上的中年男人,歐陽惟拍拍手,似乎是要拂去什麼髒東西,“滾遠點!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他從小就練跆拳道,但面對這人渣,歐陽惟根本懶得動手,要不是這人賴著不走,他才不會觸碰這髒東西。

  看到路上有人開始圍觀,虞大方惱羞成怒,跳起來,指著歐陽惟的鼻子一陣惡罵:“你敢打我?做了下流事還敢動手打我?看我不報警給你點顏色瞧瞧!”

  歐陽惟懶得理會這種人,不過他這樣賴著不走也不是辦法,正想動手把他趕走,隔壁的院門卻突然打開,一個長髮垂肩的女人走出來;只見她迅速走到虞大方面前,臉漲得通紅,“哥,怎麼是你!你來這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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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皇冠假日飯店的酒吧內,一場慶功酒會正在進行,逸惟公司所有員工歡聚一堂,高歌勁舞,慶祝公司本年度營業額同行排行再居第一;吧台內舞動著瘋狂的男男女女,衣著高雅的主管們,也都一改往日的嚴肅,頻頻舉杯相賀。

  熱鬧的酒吧裡,所有人都在歡笑,似乎要把所有的快樂釋放殆盡;吧台的角落中,一個穿著紫色小禮服的女人卻與四周的歡樂氣氛格格不入,如瀑的黑髮高高盤起,露出纖長迷人的脖頸,即使化著濃淡適宜的舞會妝,也不能掩去她面容的精緻,虞文文斜倚沙發,慢慢搖晃著手裡的酒杯,眼神迷離似無焦點,眸光中分明寫滿了落寞。

  仿佛想起什麼,虞文文苦澀一笑,俯下頭淺嗅杯中紅酒,一飲而盡,再次斟滿酒杯,她突然抬頭,迷離的目光緊緊跟隨吧台邊和人聊天的男人;雖然男人的目光中不時透露冷漠,卻絲毫不能阻擋他的桃花運,身邊圍繞的眾多女人一個個使盡渾身解數,直恨不得在大庭廣眾之下,將自己性感的身體貼到男人身上。

  看到這一幕,角落中的虞文文臉上表情越發苦澀,毫不猶豫地把最烈性的紅酒灌進嘴裡;終於,在把桌上第三瓶紅酒喝幹以後,虞文文神智開始變得不清楚,搖晃著起身,四處找酒喝,腳下一個趔趄,整個人倒在一邊的女孩身上。

  狂歡中的女孩停下動作,趕緊扶住她,“文姐,你喝醉了吧?別喝了!”

  虞文文擺擺手,迷濛著目光淺笑,“沒醉,我才不會醉!你懂什麼?醉了才好,醉了什麼就都看不到。”

  年輕女孩聽不清她在嘟囔什麼,只是吐吐舌頭,“文姐,你真的醉了,我讓服務生帶你上樓去休息一下好嗎?”

  虞文文勉強睜大眼睛,四周五顏六色的燈光,著實讓她覺得不舒服,更加難受的是那英俊男人突然消失在酒吧中央;她忍不住胡思亂想,那個人會不會已經和某個飛蛾撲火的女人待在一起?想起這些,她的頭痛更加難忍,不想讓眼淚被所有同事看到,虞文文點點頭,“謝謝你,我自己可以上去,沒關係的。”艱難地穿過搖擺的人群,虞文文走出酒吧,搖搖晃晃向著電梯走去。

  虞文文秀眉緊蹙地走進電梯,睜大眼睛盯著按鍵好一會兒,按下十七樓的數字鍵。

  隨著電梯的紅色數字慢慢變換,在虞文文眼中,卻只有一團紅色不斷閃爍;空無一人的電梯中,她再也壓抑不住滿心的傷悲,眼淚一串串落下,嘴裡發出嗚咽聲,平時絕不會說出口的咒駡也冒出來:“混蛋,該死的混蛋!沒節操的臭男人,你不知道我喜歡你嗎?憑什麼讓我難過!”

  關於感情,在未到逸惟工作之前,虞文文一向自信,在別人口中,她從來都是那種外表、內涵以及交際上的完美女人;可自從到了逸惟、認識了那個男人,她竟然在相處中不知不覺把心遺落!若是愛上別的男人,虞文文一定有勇氣倒追,可惜這個人是冷酷無情的風流浪蕩子,凡事對她這個秘書極盡慷慨,卻從未有過男女之情,情深緣淺,每日相對,留她一個人黯然神傷。

  電梯“叮咚”一聲停下,門慢慢打開,虞文文擦了擦淚水,搖晃著走出去,醉眼迷茫地辨識著房門上的數字,她記得留給她的房間是一七O七,應該不難找;靜謐的走廊中,虞文文努力辨認眼前的房間號碼,迷迷糊糊看到O七這個數字,房門未鎖,裡面有隱隱的光透出來。

  “房門都不鎖,這管理也太誇張了吧!”嗤笑一聲,她毫不猶豫地推門進去。

  房間內格局寬闊大方,空氣中飄著淡淡清香,入目的一切都極盡奢華,虞文文無奈苦笑,這還真是他的作風!對待員工從不吝嗇,每年單為各式各樣的公司聚會簽單,就要花上一筆大數目。

  在酒吧裡喝了太多酒,身上有一股濃濃酒味,這讓虞文文渾身不舒服,於是她決定先洗去一身酒氣再休息;把手裡的包包丟在桌上,她搖晃著走進浴室,很快,裡面傳來水聲。

  原本她打算好好泡個花瓣澡,只是浴室溫熱的空氣讓她有些憋悶,怕待久了會暈倒,草草洗掉身上的酒味就披件浴袍走出浴室,腳步不穩地走到床邊,拉開被角鑽進去,絲毫沒有注意到大床一側的另一塊突起。

  頭痛加劇,虞文文輾轉難眠,表情痛苦地翻個身,卻被身邊一個溫熱的身軀阻擋,腦海中立刻冒出危險信號,驀地坐起來,強迫自己睜大眼睛,看看身邊的“溫熱”物體是什麼東西。

  下一秒,她僵硬了身體,那個溫熱物體,是一個男人,還是她很熟悉的那個“歐陽逸”!不對、不對,不是他!可是,那熟悉的眉眼、英挺的臉龐,無一不像夢中親昵了千萬回的男人;“歐陽逸”身上有濃濃酒味,也許是他喝醉走錯了房間,自己應該立刻跑出去,這是虞文文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可是夢中情景成真,她的心中竟然有了一絲猶豫。

  她不是隨意的女子,在私生活中甚至有些潔癖,只是在這一秒,虞文文作出一個大膽的決定,既然註定一輩子和這個人沒交集,不如放縱一次,把自己交給他,然後遠遠離開,用盡所有的力氣忘掉他,重新開始。

  心裡作了決定,便再無一絲猶豫,虞文文攀附上“歐陽逸”強健的身軀,性感的雙唇吻上男人額角,眼淚滑落臉頰,濡濕了垂落的髮絲。

  酒醉中的“歐陽逸”好夢被擾,不耐煩地睜開眼,眼前的情景讓他為之心動,一個身姿曼妙的女人攀附在自己身上,她有著讓所有男人瘋狂的好身材,美麗的面容揉合了羞澀和性感,嬌柔的手還遊移在自己身上,這一切如此美好,“歐陽逸”不禁順應了自己的欲望,來不及看清楚女人的模樣,一個翻身,把女子壓在身下。

  暈眩的感覺猛然加劇,虞文文的位置立刻從上面變成下面,她沒想到“歐陽逸”還沒醉死,做了壞事的尷尬和初次的羞澀交織在她的心頭,本就泛著紅色的臉龐,簡直紅成番茄,這事雖然是她先挑起頭,卻也由不得她主導,很快,整個人都只能癱在軟被上沉沉呼吸。

  情欲呼嘯而來,“歐陽逸”順從自己的本能,使盡渾身解數,愛撫著身下的身體,手指輕巧地解開那礙事的小禮服,窈窕動人的身體,徹底曝露在他眼前的那一刻,他讚美地歎息一聲,藉著酒勁逕自吻上虞文文,徹骨纏綿,帶著一絲急切。

  虞文文腦海一片空白,這陌生的感覺讓她有些手足無措,卻不討厭;直到那雙手玩弄著私密處,她才呻吟一聲,那聲音透著嬌媚,竟不像是自己發出的,羞得她深吸口氣、咬緊下唇,不敢順應感覺叫出聲。

  倒是“歐陽逸”醉意朦朧,情欲徹底被那呻吟激發,愛撫動作越來越猛烈。

  緊握雙拳,壓抑著將出口的吟哦,虞文文整個身體都癱軟在柔軟的床榻上,雙腿被“歐陽逸”的雙手分開,擺成一個令人臉紅心跳的姿勢;她不是年輕懵懂的女孩子,即便沒做過這回事,也明白男人的欲望是怎麼回事,兩個人身體緊密接觸,她已經感受到那昂揚的顫抖。

  看著眼前玲瓏曼妙的身體,“歐陽逸”的呼吸越發沉重起來,早已脹大到腫痛的鐵杵不斷叫囂著,虞文文秀雅的臉龐在他的眼前搖晃,似乎也在隱忍著情欲,這表情太魅惑,讓他的理智在一瞬間崩斷,他毫不猶豫地抓緊修長的雙腿,讓鐵杵四處搗弄著找到那洞口,慢慢推進一些,緊窒的感覺瞬間襲來,讓他重重吸口氣,勁瘦有力的腰猛然擺動,狠狠刺入那已經濕潤黏膩的花穴。

  “唔……不要!”花穴被貫穿的時候,虞文文低聲喊道,她沒料到會這樣痛,好像整個人被分成兩半。

  感覺到刺入時的阻礙,“歐陽逸”略一停頓,不甚清楚的理智立刻又被緊密包覆的柔軟觸感打敗,竟然顧不得身下人的掙扎,抽送起來;一隻手握緊虞文文掙扎的雙手,另一隻手愛撫胸前柔軟,鐵杵卻毫不停頓地狠狠刺入,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不斷加快花穴中挺動的節奏。

  虞文文有些暈眩,雙腿早已無力,只能隨著他的動作搖擺;隨著“歐陽逸”一次次猛烈的撞擊,原本的疼痛也減輕很多,隨之而來的是陌生的快感……虞文文蹙眉,臉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

  身下的床在猛烈搖晃,空氣中也全都是肉體撞擊時的拍打聲,虞文文羞憤交加,想要併攏雙腿,雖然明知道不可能。

  隨著她的動作,花穴收得更加緊窒,“歐陽逸”突然低吼一聲,臀部的擺動越來越快,鐵杵更加猛烈的攻擊,撞擊也越來越用力,每一次都到達花穴的最深處。

  腦海中突然一片空白,快感侵襲,虞文文身體猛然顫抖,最後一絲力氣也被抽離身體。

  “歐陽逸”也低吼一聲,鐵杵最後一次刺入,濃稠帶著腥味的白漿,就這麼直接地灌進她的花壺。

  房間裡彌漫開一股情欲氣息,床上兩人緊緊擁抱著對方,安靜的空氣中只有彼此的喘息聲,微風吹拂窗簾,彎月漸漸隱入雲中,夜很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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