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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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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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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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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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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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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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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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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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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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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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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佩姨踩著碎步走在庭院的曲徑中。

  曲徑兩旁每隔十步便立著一座瑩白的紗燈,將園子照亮得猶如白日。遠遠見了走在迴廊上的丫鬃,連忙出聲吩咐,腳下也沒多耽擱,踏上迴廊往另一頭走去。

  “芳兒,讓你的主子準備、準備,禮部尚書的轎子己到門前了。”

  佩姨是“卷珠簾”的鴇母,雖然年過半百,逃不了歲月在身上刻劃的痕跡,但婀娜身材與艷麗的姿容,反而替她增添更多風韻。

  卷珠簾裡名妓如雲,個個天姿國色、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吸引了許許多多慕名而來的達官巨賈與文人雅士,讓卷珠簾的生意好得教其他青樓望塵莫及。

  京城裡的秦樓楚館集中於城南的桃花街,唯有花名居天下之冠的卷珠簾坐落在城郊的桃花林裡。

  黃昏時刻,桃花街上的蠍樓會懸起絳紗燈,沉沉夜色之中,各色花燈連綿數里,熒燭在微風中搖曳。

  相較於花街柳巷的紛雜,城郊的卷珠簾顯得安靜許多,沒有鴇母的高聲哈喝、妓女與恩客低俗的調笑,只有輕輕柔柔的琴聲,與一頂頂轎子載來尊榮顯貴的尋芳客。

  踏上台階,佩姨的手還沒碰著門板,便聽見房裡傳來布料撕裂的聲音。她淡淡地嘆了口氣,推開房門。

  “我的姑奶奶,別糟蹋了我的衣裳,好心些,動作輕點兒,否則可就沒衣裳讓你穿了。”

  屏風後頭探出一張鵝蛋臉,一雙星眸透出些許懊惱。

  “佩姨,你的衣服怎麼這麼單薄?”

  佩姨走到屏風後頭,取過女子手中的衣裳,又不禁嘆了口氣。

  “這衣裳可是巧緞莊的老師傅一針一線縫出來的,怎會單薄?倒是你,怎麼沒事老跑來動我衣服的歪腦筋?”佩姨將破衣裳擱到一旁,拉開櫃子取出另一套衣裳。

  “你的衣服比較有鴇母的樣子嘛。”

  “我本來就是鴇母,你說這是什麼話?”佩姨揚開衣裳替映秋更衣,省得她再撕裂任何一塊布料。

  映秋淘氣地吐吐舌,玉般纖白的手臂穿過袖子,旋個身,另一隻手臂也伸進了另一邊的袖子裡,安分地站著不動,讓佩姨替她穿衣。

  “真不曉得我娘懷我時是吃了什麼仙丹靈藥,把我生得像大力士一樣,如果我是個男人那該有多好,或許還能考個武狀元。”

  “是呀。佩姨打你小時就領教過你的力氣了,才滿月就把巧緞莊的衣裳撕成兩半也不是尋常娃兒能辦得到的。”

  低頭看著佩姨替她係緊了腰上的長繫帶,映秋隨口問:“今天客人多不多?”

  “才剛掌燈就己經有幾位大人到了,剛剛禮部尚書也來了,我已讓蕊兒準備接客。”

  “嗯,再過半個時辰會更熱鬧。”

  佩姨拉整映秋的衣裳,牽起她的手走出屏風。她讓映秋在梳妝台前坐下,動手替她化起妝來。

  “戶部尚書己先遣人來知會一聲,他今晚會到。”

  “嗯……咦?”映秋猛然轉過頭,詫異地望向佩姨,“阮尚書昨夜不是才在湘蘭房裡醉得不省人事嗎?今夜又來?”

  佩姨將映秋的臉扳正,伸手取來唬拍髮釵,將黃金釵尾插入她濃密的髮髻中,再將她長及纖腰的髮辮挪到身前。

  “你也知道阮大人對湘蘭甚是著迷,若不是咱們這兒不留宿,怕他是根本不想踏出蘭閣半步。”看著銅鏡裡蛾眉淡掃,姿容俱佳的可人兒,佩姨滿意地笑了。

  “既然他這麼捧場,天天抱著銀兩上門,我們也不能怠慢。採蓮!”映秋朝外頭喊人。

  “小姐。”名喚採蓮的丫鬟聞聲立即推門而入。

  “記得待會兒戶部尚書的轎子一到,馬上差人備妥上等的菖蒲酒送到蘭閣去。”

  “小姐,是月初從二小姐那兒取來的菖蒲酒嗎?”

  “對,阮尚書嗜酒也懂酒,一張嘴刁得很,唯有'黃金樓'那兒的酒才能滿足得了阮尚書那張嘴。”

  菖蒲酒是歷代帝王御用酒,以緬州產質最好,色澤黃微翠綠,味醇厚,伴有藥香,是非常滋補的宮廷酒。

  映夏只搜購好貨色,她黃金樓裡的寶貝,恐怕比皇宮中藏寶閣裡的那些還要貴重,尤其是稀有、歷代帝王喜用的菖蒲酒,也只有映夏那丫頭能弄到。

  映秋從花凳上起身,取起紈扇。

  “走吧,該辦正事了。”

  來到前廳,映秋如常地正交代丫鬟、僕傭一些事,正巧遇上阮尚書前來。

  “阮大人,湘蘭正等著您呢。”

  “呵呵,三小姐,好一陣子不見你,我與許大人都在猜,卷珠簾是否已經完全讓佩姨來掌管了。”

  京城楚家是卷珠簾的經營者,楚家雖不是天下首富,但也頗有家底,家中四間商號皆經營得有聲有色,從楚老爺的四個女兒分別接手後,更是蒸蒸日上。

  映秋一個黃花大閨女掌理一家名滿天下的妓院是件非常不智,且敗壞名聲的事,但誰教她爹做生意葷素不忌,有了飯館、當舖、鏢局還不夠,連妓院這門生意都涉獵,而她滿月時抓周又運氣很差地抓到一件肚兜,只好硬著頭皮接下了。

  “前些時候與姐妹們下江南一趟,遊玩去了。”映秋欠身,“如果這段期間卷珠簾招待有所不周,還請阮大人與許大人多多見諒。”

  “不不不!”阮大人帶著歉意笑了。”京城所有的煙花樓中有誰能像這兒一樣伺候周到呢,三小姐別誤會、別誤會!”

  “多謝阮大人謬讚。芳兒,帶阮大人上你主子那兒去。”映秋輕喚一旁等著伺候的丫鬟。

  “是。”

  “阮大人,映秋知曉您好美酒,前些日子剛從黃金樓那兒取來一罈罕有的菖蒲酒,我己讓芳兒替您備妥,在湘蘭房裡燒著了。”

  “真的?!”真的是菖蒲酒?那可是御酒呀!”阮尚書雙眼炯亮,一副垂涎的模樣。

  “阮大人您可別嚷嚷,要是讓別的客人知道,準要說映秋偏心了。”

  “知道、知道。”阮大人忙點頭,跟著芳兒離開。甚至不小心發出吸涎的聲響。

  映秋與佩姨相視一眼,隨即掩嘴偷笑。

  這時,映秋的視線意外瞧見站在門媚下的男人,花般的笑靨立刻消失。

  “你怎麼會在這裡?”她不高興的朝他走去。

  男人面貌英俊,有一雙深邃炯亮的眼,身上的粗布衣裳遮掩不了他挺拔的身影,站在他眼前的映秋顯得小鳥依人。

  見他完全不回答她的話,她惱火了,雙手不禁叉腰。

  “我在問你話呀,宋譙年!”

  “替玉樓春送菜來。”

  “送菜該走後院的門,前門可是迎接賓客用的,難不成映春沒有同你說嗎?”

  “後院的門沒開,你這位卷珠簾的老闆不知道嗎?”

  映秋楞了楞,才想開口罵人,佩姨連忙打圓場。

  “好了、好了,我這就讓人將後院的門打開來。”接著佩姨趕忙喚人去打開後院的門,讓等在門外的僕役將貨品送進來。

  “你可以到後院去了,下回記得別再走正門。譙映秋搖著手中的紈扇,企圖鋪去心中的怒火。

  臨離去之際經過映秋身畔,宋譙年淡淡瞅她一眼。

  “接手青樓己夠讓人輕視你的名節了,何需學桃花街那些花娘們,輕佻地對男人送笑?”

  “什麼?!”她學桃花街那些不入流的花娘?

  “你說我學桃花街的花娘?你說我學她們?那些比卷珠簾裡丫頭的姿色還不如的花娘?”映秋垂在身側的小手氣得緊握,一雙烏眸冒著熊熊火焰。

  四周的聲響霎時停住,下一刻,大夥兒習慣性地捂起了耳朵,皺眉走避。

  這樣的情形,打從宋譙年得到楚家大小姐映春的幫助進玉樓春幹活兒開始,幾乎日日上演,所有人己經習以為常,一瞧見兩人打照面就要有走避的準備聽見主子開始拔高的聲音,便有志一同的遠離戰場。

  也不知道三小姐究竟對宋公子哪兒不滿意、不舒坦了,總是沒給他好臉色瞧。

  “是。”宋譙年如是回答。

  “是。”宋譙年如是回答。

  “什、什麼?”她不敢相信,他竟然回答得這麼理直氣壯。

  “你應該很清楚,桃花街的花娘是不是這麼勾搭客的。”

  “你……咳!咳咳……”映秋怒得一下子岔了氣,不禁咳了起來,指著他的纖指氣得直髮顫。“宋、宋誰年你……咳咳咳……”

  宋譙年睨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從她身畔走過,她的纖指始終跟著他轉,直到他的身影消失。

  映秋氣得整個身子都在發抖。

  “別氣、別氣了。”佩姨扶著她在椅子上坐下,輕聲安撫。

  “我掌管青樓又怎麼樣?哪像他,相貌堂堂又飽讀詩書,竟然連個功名都不去考,寧願窩在玉樓春當個小二!”

  映秋氣呼呼地倒了杯茶,大口喝下,末了杯底重重地叩在沉香木桌上。

  “佩姨,以後不准他踏進卷珠簾一步,不僅後院的門不讓他進來,連牆角的狗洞都不准!”

  京城人大都有個心靈上的寄託,那就是坐落於城外的山溝旁,四周植滿黃植樹的臥佛寺。

  映秋每逢初一、十五都會上那兒參拜。

  她將手中的香交給採蓮,輕緩地從跪墊起身。纖柔的身段、美麗的容顏,她的出現總是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把香插進香爐裡,採蓮將帶來的素果收進竹籃裡後,走到映秋身旁。

  “把竹筒給我吧。”映秋開口道。

  “小姐,讓奴掉去取水就好了。”採蓮抱著竹筒。笑著回答。

  臥佛寺後頭的山溝裡流著山頂流下的雪水。小姐每回來寺裡都會取一筒山泉水回去,因為這兒的水甜,小姐最愛用它來泡茶。

  “不用了,我去就好,你到寺門外那兒逛逛,等我。”她怎會不明白,採蓮這丫頭打從來到這兒便被寺外兩旁的小攤子吸引。

  她不過是下江南一趟回來,這兒便己多了許多攤販,顯得更熱鬧了。

  “小姐,您真的可以嗎?”採蓮猶豫地將竹筒交到主子手裡。

  “取個水而己。”映秋提著竹筒,玩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力氣大,一筒水對我來說輕而易舉。”

  採蓮想想也對,開心地點點頭,“那奴掉在攤子那兒等小姐。”

  “去吧、去吧。”

  “謝謝小姐。”採蓮轉身往寺外走去。

  映秋舉步走向寺後,才走沒幾步便又停了下來。

  “金燈,你不用跟來。”她望了眼已經走遠的採蓮,“你去保護那丫頭吧,我怕那丫頭被騙,你站在她身旁,攤販見著你這張臭臉,會怕得不敢坑她。”

  “寺廟後頭人煙稀少,三小姐一個人到那兒去很危險。”被說有著一張臭臉,金燈完全不以為意,反正他確實總是只有這副表情。

  映秋笑了笑。“放心,沒人敢惹我。”

  確實,卷珠簾的來客皆是些有權有勢的王公貴族、富商巨賈,真惹了她,恐怕不會有好下場。

  金燈想了下後,點點頭同意她的說法,便轉身離開。

  映秋走到寺後去,小心翼冀地沿著石板路走進樹林裡。

  元宵節剛過一段時日,黃梢樹才剛生出嫩葉,地上還有些雪沒融化,山泉滑流的聲音在寂靜的樹林裡顯得更加清晰。

  她走近溝畔,掬起一把沁涼如冰的泉水吸飲,水冰得提醒她,現在還是初春,天候仍像冬天一樣寒冷。

  她拔開竹筒上的麻布塞子,將它放到一個冰柱下方,擱在平坦的大石頭上,盛裝著從上頭滴下的水。

  等待的時間裡,她打量起周遭的黃梢樹林。現在才初春,光禿禿的樹梢才開始冒出嫩芽,還要等好一陣子才能在這兒看見一片火海般的鮮紅景緻,到那時,遠遠地便能瞧見如著火般的山坡。

  映秋蹲下身,撿起一片未腐爛的紅葉,“顏色真像熟透了的柿子。”她忍不住笑了,心裡想著要怎麼保留這片僅剩的完好葉子。

  “沒想到你還是個有信仰的人。”

  突如其來的男人聲音嚇了映秋好大一跳,她驚慌的站起身,轉頭望向聲源,臉色被嚇得一陣青一陣白。

  “嚇了我一跳……你怎麼會在這裡?”她捂著胸口,驚魂未定。

  “怎麼,難道連這裡都是你的地盤,禁止我出現?”宋譙年倚著樹千,帶著嘲諷的笑看著她。

  “是。”她瞇起眼,“不過既然你想在這兒逛,這裡讓給你。”

  “有些事情,我實在很想弄清楚。”他站直身子,緩步朝她靠近,“為何你會對我如此厭惡?”

  他的問題,問得她啞口無言。

  見她無話可回,他笑了,卻是一記帶著冷諷,完全沒有溫度的笑容。

  “還是,因為我乞丐的身份讓楚三小姐感到不舒服,好像與我說話,或是站在同一個地方,就會沾染上我身上的窮酸味?”

  他的話帶刺又充滿酸意,說起來似沒有重量,卻每一個字都往她心上打,莫名的讓她覺得難受。

  “隨你怎麼想。”她根本不想跟他解釋什麼。

  映秋蹲下身拿起裝滿泉水的竹筒,用麻布塞子封住筒口。

  她轉身正打算離開,一隻長臂忽然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到底想做什麼?”映秋不禁火大,怒目瞪向他。

  “做什麼,只是想問清楚你討厭我的理由。”宋譙年俯視著她,兩人靠得極近,近得讓她清楚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的霸氣。

  “你!”

  她勉強抬頭回視著他,但氣勢卻在他拉近的距離裡消彌在他面前,她嬌小得像是剛出生的小貓,連牙都還沒長,顯得完全無害。

  “我說過,你要怎麼想隨便你,不要擋我的路,我要回去了!”感覺到自己在他面前是如此嬌弱,她火氣更大,完全分不清楚究竟是在生他的氣還是氣自己。

  他攫住她纖細的手臂,將她拉進懷中,她手中的竹簡因此掉在地上,滾到一棵黃櫨樹旁。

  映秋扭動被攫住的手臂,他的手掌卻擒得極緊,完全不像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她的力氣己經算是大的了,他的手勁卻更沉,讓她根本掙脫不了。“你放手!”

  “一個黃花大閨女毫不避諱地經營妓院,大大方方的在所有恩客面前拋頭露面,這不是好人家的姑娘會做的事,你倒是做全了,既然如此,又何必急著要我放手?”宋譙年語氣輕佻,嘴帶冷諷。映秋震驚地看著他,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竟然說出這種話。

  “你無恥!”

  他手臂一縮,使得她與他貼得更近,也讓她感受到他厚實的胸膛,一陣燥熱從與他相貼的胸口往上蔓延,悄悄地攀上她的雙頰。

  “我相信在卷珠簾裡,你應該見過更無恥的。”

  “你究竟想做什麼?”

  “沒有任何人的護衛,膽敢一個人到這麼偏僻的樹林裡來,你還會害怕我想做什麼嗎?”“金燈還有採蓮就在寺門那兒,他們若發覺我在這兒待得太久,一定會來找我……”

  “那又如何?”宋譙年握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高,眼神赤裸地欣賞她美麗細緻的容顏。卷珠簾裡的花娘艷冠群芳,而眼前這張臉卻更勝一籌。

  “你!”

  映秋抽動手腕猛力掙扎,她以為自己與生俱來的大力氣能夠輕鬆逃出他的籍制,可是看來她低估了他的力量。

  她一邊激動的掙扎,一邊皺起眉頭瞪著他,“既然你這麼有力氣,為什麼要當乞丐,讓你的父親跟你一起過那種三餐不繼的生活?難道你一點為人子的良心都沒有嗎?”

  宋譙年深邃的眸子變得更加幽暗,反手從柳腰後方將她攬得更緊,抿成一直線的唇突然綻開一抹笑。

  “被我這種身份的人輕薄,你的心裡肯定非常不舒坦。”

  “是!是非常不舒坦,所以放開我……”

  感覺著從他身上傳來的熱氣。緊貼的身體明顯感受到他鑄鐵般堅硬的身軀,這是第一次,映秋確實地體會到男人強壯的身體。

  她羞紅了臉,淡淡的絳紅色澤將她白晰粉嫩的臉點綴得更加可口誘人。

  宋譙年眼一暗,頭一低,在她來不及反應之際吻住她柔嫩的紅唇。

  這突如其來的吻讓映秋腦子裡一片空白,雙眼圓瞠地瞪著眼前放大的臉孔。

  唇瓣上的欺壓沉重而充滿侵略性,擱在她腰後的手臂強壯有力,將她緊緊圈抱住,整個人被他的男性氣息重重的包圍。

  趁她呆愣,他輕鬆地撬開她的紅唇,逗弄她濕嫩的小舌。這激烈的吮弄讓她突然驚醒,空白的小腦袋恢復意識,美眸燃起熊熊怒火,使盡全力推開他的胸膛。

  “唔。”

  映秋憋住氣,使出最大的力氣推打他,但他仍不動如山地侵犯她的唇,她最後發狠地將皓齒一合,結實地啖咬他的唇,趁他吃疼地微松雙臂之際,奮力將他推開。

  宋譙年伸指撫過發疼的唇,抬指一看,上頭沾了鮮血,他不以為意地探出舌頭舔去鮮血,黑眸則沉冷地睇著她。

  她忍住抱住發抖身子的衝動,逞強地握緊垂在身側的雙手怒瞪著他,完全不知自己被吻腫的唇瓣沾著他留下的濕潤痕跡,原就美麗不可方物的臉,此刻更是柔媚得怕是只有天仙才能比擬。

  她馬上退離他數尺遠,一臉防備。

  “無恥!”

  “還有更無恥的事你沒嚐過。”宋譙年的眼中透著掠奪之意,唇角再度揚起一抹肆無忌憚的淺笑。

  映秋不由得又往後退了幾步。她痛恨自己的懦弱,竟然害怕起他渾身散發出的霸氣。

  這樣渾然天成的氣勢不該出現在他身上,至少不該出現在一名無一技之長,僅能帶著老父成為乞丐的男人身上!

  “好!”她氣得咬緊牙關,忿忿地坦白,“我告訴你,我就是討厭你!沒有理由、沒有緣故,就是討厭!我不愛看你在卷珠簾裡出現!這樣你明白了嗎?”

  “夠明白了。”宋譙年唇畔仍帶著笑,雙眸透出的卻更加令她感到害怕,那是一種野獸鎖定獵物時才有的嗜血光芒。“不過,當男人的權威受到挑戰的時侯'征服'變成了一件非做不可的事。”

  映秋震驚地楞著雙眸,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下一瞬間,慌亂成了她美麗臉龐上唯一的情緒。

  她發現自己竟然吐不出一字一句來回應他赤裸的宣告,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著實像只逃躲獵者的弱小動物,慌亂地奔離。

  望著那道纖細的奔逃背影,宋譙年知道,當她褪去了家世背景所豢養出的傲慢、任性,其實只是個披上了虎皮的小貓兒。

  他唇畔的笑多了嘲弄與一抹連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情愫,轉身離開之際,眼角瞄見一片落在樹下的火紅葉子,他蹲下身將它撿起,也順帶撿起了那個靠在樹根旁的竹筒。

  當她仰起小臉,嘴角帶著溫柔的微笑,欣賞著初春的山景,和煦的日光在她身上落下美麗的光暈,那是他見過最美麗的景象……宋譙年的瞳眸倏地得幽暗,握著竹筒的五指縮緊。

  他的心中確實產生了征服之意,與恨不得將她囚困在高閣之中的佔有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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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她簡直不敢相信,他竟然會出現在她的新房!

  楚映秋揭開眼前的珍珠蓋頭,驚訝地看著那個男人,己顧不得新娘子自行掀起蓋頭是不吉利的事兒。

  “你……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已經離開京城,消失了嗎?”

  宋譙年跨過門檻,長臂順勢將門帶上。

  “我沒有消失。”

  映秋直瞪著他。打從那夜,她對他說了那些難聽的話後,他便從京城消失了,連他父親也一同不見?影。當他連著三日都不曾在“玉樓春”出現後,連映春都急了,擔憂他是否出了意外,但映冬讓“燕子樓”的武師翻遍整座京城,連京城附近的縣城都找過,依舊找不著他。

  他就這麼平空消失,這會兒怎麼又出現?她藏在裙側的手握起了拳頭。

  “你的潤兒呢?我想,你會離開京城,應該是帶著潤兒到別處去過日子了吧?”

  他嘴角勾著冷笑,向前的腳步沒有停過。

  “怎麼你的語氣聽來有著酸味?認為我是與潤兒去過新的生活,所以感到不舒坦嗎?你不是曾說過'門當戶對'這四個字,我與潤兒不正是符合你所說的嗎?”

  他的話說來輕描淡寫,好似談著今日的天氣,但卻一字一句地鞭撻在映秋心上,讓她早己用針線縫補起來的傷口再度裂開,沁出血來。

  “既然你與潤兒去過新的日子了,為何又出現?”光是將他的名字與潤兒的一塊提及,映秋嘴裡都不自覺地感到苦澀。

  宋譙年上下打量著她,看著身穿嫁衣的她,美麗得不可方物,像朵盛開的牡丹般,清雅卻又帶著驕傲的神態,他的黑眸裡閃爍著微弱的火苗。映秋逞強地挺直背脊瞪視他。

  “我不管你為何會出現在龍城,出現在將軍府裡,但我要你現在馬上出去日見他仍不停縮短兩人的距離,她開始慌了,“快點出去!”我不希望將軍府的人發現我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什麼閒言閒語讓將軍誤會。”

  “到了洞房花燭夜,他就會知道你欺騙他。”

  宋譙年挺拔的身子在她面前停下,手撐著桌面彎腰與她平視,兩人的臉近得幾乎快碰上彼此。他捏住她的下巴抬高,仔細欣賞她絕豔的容貌。

  不可否認,鮮紅是最適合她的顏色,細緻華貴的嫁衣將她襯托得更加嬌美,艷光四射,但他心中卻對她充滿憤怒。

  “你要怎麼向他解釋,你已非完壁?”他繼續譏消地笑諷。

  映秋咬住唇瓣,揮開他的手,明眸裡燃著火焰。

  “我會有辦法讓他不發現。”

  宋譙年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慍色,隨即快速掩去。

  “喔?什麼辦法?” 讓採蓮取來雞血偽裝成落紅嗎?那你又該如何解釋一個黃花閨女對於周公之禮怎會如此熟悉?他的手悄悄地摟在她腰上,撥開外衣觸摸褻衣下的胴體,唇畔噙著邪惡的微笑,“你又該怎麼解釋,對於男人的觸摸,你的身體怎會愉悅的頻頻顫抖?”

  映秋又羞又慌地按住他的手,“我的事你管不著……啊……”摟在她腰間的大手突然使力,轉瞬間,她整個人被抱離凳子,落入他懷裡。

  “我想我管得著。”

  “放開我列她在他懷裡激烈的掙扎,卻反而讓自己陷得更深,“你沒有資格……”

  宋憔年冷哼了聲,箝住她的雙臂。

  “我絕對有那資格。”頭一沉,他靠在她耳邊,嘴角揚起冷笑,“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

  映秋當然忘不了那日被他強壯的身體緊緊擁抱的溫暖記憶,但是,更忘不了當她知曉他對潤兒“一輩子照顧”的約定時,那種徹底心碎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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