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夜涼如水。水仙拖著沉重的木桶,跟幾個打扮相仿的丫鬟們下了畫舫。在她身後跟了芙蓉、紫薇、杜鵑,手上各自抱著水盆、刷子、一堆穿過的衣服,尋找可以洗衣、汲水的地方。
她們趁著月光還算明亮,把一些該做的小事先做好。
「仙姊,我來幫妳。」紫薇把刷子交給芙蓉,便跟著水仙往市街走。
「謝謝!大家一起出來,真是太好了。」水仙喘口氣,隨意抹去額上的汗將另一隻木桶交給紫薇。
其他兩個沒走遠的姊妹聽到水仙的話,小臉也露出僥倖的笑意。
離開醉香樓的日子,雖然少了嬤嬤的打罵,沒有人逼迫,卻有些不習慣!以前,她們不做這些瑣碎的雜事,各種粗工都有負責的婢女、大娘,她們只要負責照料好姑娘的生活就行了。
偶爾還要接一些姑娘來不及應付的客人,但大致上來說,日子算好過,這次跟到外頭,才知道辛苦了。
醉香樓的生活過得太安逸,姑娘待她們也好,讓她們幾乎忘記自己只是花魁的貼身丫鬟,現在主子落難在外,苦日子就跟著來了… … 尤其,主子們都是樓裏年紀較大的花魁,一個比一個嬌貴、柔弱,一個比一個還欠缺生活技能… …
唉!該怎麼辦才好咧?
幾個姑娘平時就靠唱歌、跳舞、喝酒吟詩,跟上門的公子說笑過生活,只要得到男人青睞,日子都過得很優閑。
在樓裏,名氣大的花魁都是清倌。嬤嬤算盤撥得很精,讓她們都待價而沽,並未破身,或特意放風聲賣給有錢的老爺當侍妾。在看得到、「吃」不到的狀況下,豔名遠播,連鄰近幾個城的人都知道醉香樓幾個頭等花魁的名號。她們的名聲被刻意哄抬,城裏的王孫公子幾乎將她們捧在手心呵護,眾多火山孝子為她們散盡千金,只為博得她們一笑,看在貼身丫鬟的眼底,除了羡慕之外,也只有更多的佩服。
只是,幾個主子老是話中有話,臉上的憂愁似乎沒有少去,原來… … 再怎麼好的日子也有過盡的時候,尤其在嬤嬤新收養的姑娘們一天天長大,名聲也越來越響之後,她們的笑容也漸漸少了。
尋歡閣的梅、蘭、竹、菊到底跟主子們有什麼嫌隙咧?
為什麼每次主子們聽到有她們的出場,就紛紛謊稱身體不適,不出門表演呢?真的很奇怪。
不過,這些事也跟她們這些丫頭沒有關係,尤其在離開醉香樓之後,過去讓主子不開心的人就跟著垃圾一起拋棄吧!
她現在只要把乾淨的水送上船,讓幾個主子有水可以喝就可以了。
「沒想到… 真讓我們逃出來了!」跟水仙一起提水的紫薇大大歎了口氣,小臉有些怪異。「什麼叫『 沒想到』 ?逃出來不好嗎?」看了紫薇一眼,水仙不懂。
「我哪有說不好?我只是覺得李嬤嬤很厲害,我們一夥人逃跑,姑娘們還帶著保鏢、丫鬟,大搖大擺的,很招搖,被抓回去的機會很大。」紫薇乾笑,陳述自己的想法。
「我們很小心了!陳九也不會洩漏我們的行蹤。」水仙神情凜然,口氣斬釘截鐵。
「陳九能這麼值得我們相信,當然很好… … 哎喲!」面無表情的紫薇因為水桶過於沉重,而差點跌倒。
「小心點!」水仙趕緊伸出一隻手,要攙扶紫薇。
一時之間,因平衡感不好,她們手上的水桶,裏頭的水潑出大半。
「哎呀!」潑出來的水將兩人的裙子、鞋子都濺濕了,也讓紫薇的臉色更難看。
可惡!她當初就不贊成逃走,看!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還要提水、洗衣,這些粗重的活兒,以前在醉香樓根本不用做。李嬤嬤一定是覺得主子太囉唆、臉色太臭,把她們找回來很麻煩,所以故意不找她們的。嗚… … 紫薇越想越心酸,大眼眨呀眨的,淚水就跟著掉下來了。
「妳沒事吧?」水仙將木桶放在地上,詢問紫薇。
「我… … 嗚嗚… … 」紫薇說不出沒事,心裏有滿肚子委屈,抹掉眼淚,撥開水仙的手,就這麼跑掉了。
「紫薇、紫薇… 」沒料到紫薇會突然跑掉,水仙傻在原地,說不出話。
把水桶丟在這兒,是怎樣?她一個人提得回去嗎?水仙大大歎了口氣。
其實,她知道紫薇在想什麼,她也知道紫薇不想離開醉香樓,反正姑娘們是一起被競標的,跟著被賣掉的丫鬟也不是只有她一個,她沒差。
但紫薇沒為主子想過,要被拍賣的姑娘們不願意啊!尤其在前途茫茫、不知道自己心上人會不會來競標自己的狀況下,誰想莫名其妙被賣了?從此開門接客,身價硬是比清倌矮了一截… … 唉!
水仙瞪著丟在地上,裏頭只剩下一點點水的水桶,又重重歎了口氣。
看來她就只好多跑幾趟好了,不然能怎麼辦咧?她才提起木桶,要往井邊再走回去,沒料到卻被人從身後用力攬住,腰被緊緊扣住,不等她發出尖叫,她的嘴巴就被捂住。
天哪!她遇到壞人啦?
「嗚呀!」水仙嚇了一跳,用力掙扎,想掙脫男人強健的手臂。
「我的小娘子,別來無恙?」
低沉瘠痙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水仙就像被定住般,不再掙動。
「泥… … 」你怎來啦?水仙快被嚇破膽,臉色瞬間刷白。
怎麼會變這樣?
馬逸宇!他也來了。
她以為只要離開那個城… … 只要離開那個城,她這輩子不會再見到這個恐怖的男人。
沒想到他竟然比鬼魅、比李嬤嬤還要厲害,竟找到她們的落腳處,還這麼抓住她。他到底想怎樣?水仙開始掙動,全身顫抖。
「老天!我想死妳了。」喉間爆開低啞的聲音,馬逸宇緊抱著懷裏的小女人,有失而復得的感動。
「你… … 」沒想到會聽到這句話,水仙愣了一下。
但,抱住她的男人並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她被他一路拖著,帶到幽暗的小巷弄。
「不要這樣… … 」水仙腦袋亂糟糟,想不出拒絕的話,只能叫喊,「我的水桶還在那裏!不見怎麼辦?」
沒想到自己一路跟隨她,擔心她的安危,守她半個多月,竟比不上一個木桶?
馬逸宇的俊臉一陣黑青,瘠痙的嗓音夾雜幾分惱怒,「閉嘴!頂多再買一個給妳就是了。」
「可、可是… … 」水仙腦袋亂烘烘,不知該說什麼。
「沒什麼可是不可是!妳讓我等太久了。」兩人擠進狹窄的巷弄裏,他隔著衣衫,開始撫摸她窈窕的身子。
天哪!他竟然可以超過十天守著她,不碰她!
在這漫長的日子裏,他的腦海裏充斥著她赤身裸體的模樣,做盡各種猥褻的動作,引誘著他… …
他才知道,原來他那麼野獸,溫文爾雅的皮相都是假的。
「不、不行… … 」水仙驚惶失措,不停掙扎著。
她好不容易逃離醉香樓,也遠離了那個城,她也以為自己已逃離他的魔掌,沒想到他竟然跟來… …
天哪!現在不比在醉香樓,要是讓姑娘發現,她該怎麼辦?
嬌小的身子在馬逸宇厚實的胸膛裏,水仙心慌意亂,想掙脫他的箝制,卻被抓得更緊。
馬逸宇急切地扯開她的衣襟,濡濕的嘴啃蝕著她雪白細嫩的頸項,佔有性的留下紅紅紫紫的痕跡。
「嗯… … 」水仙咬緊唇,不想讓喘息聲逸出。她仰起頭,看見天上隱約有幾個星子,忽明忽滅地閃爍著。是連天上的星兒都羞于看見她跟馬逸宇在巷弄裏… …
「別裝出苦瓜臉,開心點!妳多早前就跟我做這檔事了,妳全身上下,我哪里沒嘗過?」馬逸宇另一手早鑽進她的衣襟裏,捏揉著渾圓的綿乳,放肆地玩弄粉嫩的蓓蕾。
對馬逸宇而言,這些都是「屬於」他的。
「我不要在外頭做這件事幹。」水仙掙扎,小嘴發出抗議聲,但相繼發出的音浪都被他的熱情所淹沒。
因為她的櫻桃小嘴早被馬逸宇牢牢封住,靈動的小舌被迫與他勾纏…
「等我吃完這頓,再進屋!」要完成她的願望,那不是問題,前提是她得喂飽他。
他粗暴的啃咬著她,炙人的熱吻帶來幾絲麻人的疼。
這是懲罰,他要她感受他的焦慮。
「爺兒… … 」面對他的放縱,口間盈滿他的氣味,水仙慢慢投降了,兩手攀住他,放任他的侵略。
畢竟她早在十五歲那年,就被他破身了。
這幾年,他到醉香樓包唐宓姑娘,實際上都是她服侍他的,他對她身體的反應是再熟悉不過了。
「熱情點!妳明明就沒保守。」含住她豐潤的下唇,他輕輕低語,眼神帶著淡淡的挑逗。
「嗯、呼-- -… 」她不停地喘氣。
他溫熱的舌根在她的檀口竄動,激烈的糾纏著她的舌,然後再用力吸吮。
在他熱情的攻擊下,她的腦袋一片空白,無法思考,身體似乎麻痹了,沒有半分力氣,背脊不由自主的貼靠牆壁。
「妳竟敢一聲不吭跟大家一起跑掉,真是膽大包天,我應該把妳抓來痛揍一頓屁股才對。」他低聲呢喃,輕輕啃咬她的紅唇,在進退之間,透露出濃郁的怨惹。
「你、你不要亂來!」聆聽他說話的口氣,水仙緊張到結巴。
「妳都比我亂來了,我這樣算什麼?」斜睨她一眼,馬逸宇的唇邊漾起輕佻而邪佞的笑意。
因蕩在混亂的掙動中,她的衣衫因掙扎而淩亂,露出大片的香肩及半球豐盈的雪乳,順利勾住他的視線。
嘖!如果這是賠償,他才覺得稍稍有誠意。
「哎喲!」被眼前大膽的畫面嚇一跳,水仙想甩開馬逸宇的手,將衣服拉起,無奈他卻早一步扣住她的腕,將之壓固在牆壁上。
水仙奮力扭動著,欲脫離他的箝制,卻因先天體格的差異而無法抵抗。
他另一隻手探入小佳人的衣襟裏,將其中一隻嫩乳撈出,五指輪流捏弄著粉嫩的柔軟,蓄意在她羞怯的眸光中,用指縫夾擊那越來越敏感的乳尖。
一股異樣的疼痛迅速在她全身蔓延。
「爺兒… … 」她的腰肢一陣無力,小嘴逸出軟軟的呢噥。
「妳想投降了嗎?」他低下頭,伸出舌頭,煽情地舔舐那殷紅的蓓蕾,並且低聲詢問。他總是有辦法讓她放棄自己的想法。
「嗯… 」畢竟她早已是他的人了,不由他,那還能由誰呢?只是她不好意思說出口。
「身體明明這麼敏感,偏偏就愛逞強。」明白她回答單音的含意,馬逸宇的嘴角揚起淡淡弧度,調侃著胸乳被烙下吻痕的小丫頭。
他身體力行,用行動教授她如何取悅他,如何在他身上得到快樂。
她被他折騰到沒聲音,仍然跨坐在他身上,瘋狂地扭動著嬌臀,渴求更深層的歡愉。
那些狂癲的記憶,她以為都像喝下孟婆湯,屬於上輩子的事情了嗎?
嘿!不可能。
他絕對不會那麼簡單就放過她,也不可能讓她輕易拋開過去,迎向光明,或者該說沒有他的未來那是不可能的,別作夢了。
「別這樣… … 快住手… … 」水仙俏臉酷紅,兩隻手腕被高舉過頭,固定在牆上,而下半身被他壓住,兩腿被岔開。她清楚地感受到男性的昂揚正隔著幾片薄布,亢奮地抵著她。天哪!被人發現就糟了!
兩人間太過激烈的肢體交纏,讓她忍不住顫抖。夜風在空間回蕩,她的雞皮疙瘩也緩慢豎起。
她的衣襟因過度的拉扯而敞開,任他自由侵入。
馬逸宇張大嘴,含住她挺立的乳尖,並用牙齒不斷摩擦、含咬越來越硬的突起,在開闊的暗巷裏,玩弄她的敏感地帶。
「妳該叫我住『 嘴』 吧?」他用力含咬那粉嫩的綿乳,親吻她的肌膚,邊調侃她的斥喝。
「這樣… … 太… … 」因太過激烈,她的語句無法成串。
「好甜啊!真好吃。」他濕滑的舌頭從上到下,舔舐殷紅的蓓蕾,還邊吻邊贊,誇獎聲讚不絕口。
「啊、啊啊… … 嗯… … 啊-- -… 」習慣被需索、舔舐、貫穿的胴體早受不了男人的引誘,在他一步步的勾引下,她的腦袋已糊成一片,無法抑止的呻吟聲慢慢從小嘴當中流泄而出。
儘管不願意在外頭跟男人野合,卻也控制不了身體本能的反應,在動彈不得的狀況下,快感被大幅提升。
花穴裏的蜜液已沾濕褻褲,蜜汁涔涔,濕糊成一片。
「哦… … 」痛苦難忍,水仙不停地搖頭,明知道該抵抗,但高昂的情欲控制了她,眼神漸漸蒙上一層迷霧。
騰出一隻手,馬逸宇拉下她的褻褲,修長的指腹探入花穴內,開始輕緩地上下移動,愛撫花瓣。
「天哪!」水仙全身一縮,順勢將他的手指吸附得更緊。
「仙兒,妳要放輕鬆。」馬逸宇伸出舌頭,舔舐水仙軟嫩的小耳珠,輕聲在她耳畔放話,而進入花縫的手指則來回戳搗,溫柔給予刺激。
隱藏在花瓣後的蕊珠在不經意中,被精准碰觸,他手指一勾,來回摩擦著。
「爺兒… 求你… … 」敏戚的蕊珠被碰觸,她承受不了如此強大的刺激,發出低啞的呼喊。
「求我什麼?」他溫柔地反問,指腹仍不斷搓揉花珠,讓她的兩腿間不斷滲出更多蜜液。
「求你… … 進來… … 」她的理智喪失,只剩本能隨他手指的戳弄而律動,兩手主動環住他的脖子,求他憐愛。
「妳真乖!早點說不就好了。」嘴角漾著絕美的笑意,他勾起她的下頰,吻上她的唇。
水仙已不管置身何地,迅速仰起頭,配合他調情的動作。
「讓我等這麼久,真該打。」馬逸宇淡淡歎息,但低啞的聲音裏卻有絕對的心滿意足。
她是屬於他的,不管在哪個時刻、哪個地點,他想要她,她就得搖著可愛的嬌臀,欣然答應他的要求,否則他會讓她更難過!
「對!就是那裏,用力一點… … 」水仙激情難耐,雙手扳住粗大的樹幹,兩眼緊閉,額上冒出薄薄汗珠,但嘴裏卻不斷嶺出指引的嗓音。「這裏嗎?」凝視著她漲紅的俏臉,馬逸宇非常滿意她的嬌態。
扶住她纖細的腰肢,灼熱的熾鐵一吋吋推入,緩緩在她的水穴裏掏弄,引出更多的嬌喘聲。
她的體內有股無名火在燃燒著,身體不屬於自己所能控制是很痛苦的。
水仙原本清澈的雙眸泛著瑩瑩淚光,「對啦!再用力一點啦!」
她再也受不了了!
他是故意這麼慢的,對吧?他是故意折騰她的,對吧?她雖然心裏有數,心裏壓抑不住怒火,卻不敢多說什麼,只能上下移動雪白的俏臀,讓男性欲望順利在體內貫穿、抽送。
他就是這樣!從來不肯讓她好過,每一刻,都用身體提醒她。雖然他強迫她與他交歡,但她也樂在其中,非常配合。
「妳真乖!把我服侍得很好。」馬逸宇低下頭,邊享受被緊窒花壁包夾的快咸,邊舔舐她的耳廓,輕聲贊許。
他們在醉香樓時,就冒險在各個不讓人發現的地方歡愛了。
現在,即便來到異鄉,也不是難題,更何況他慧眼獨具,早租下鄰近湖邊的一個荒廢院落。
她們在畫舫上賣藝,總是有下船的時候。
而他,守株待兔,在這個繁華、依水而生的熱鬧城市,等著水仙上門,是絕好不過的計謀。
所以,他們在這個夜半的相遇,並非偶然重逢,而是他精心編排許久的戲碼。
「讓人聽到… … 怎麼辦… … 」水仙瞇著眼,邊享受巨刃在體內衝刺的騰空感受,邊把隱藏在心中的擔憂斷斷續續說出。
也不在醉香樓,他們這樣亂來… … 隨意挑個地方就「做」起來了,也未免太驚世駭俗。
「管他的!沒人認識我們。」馬逸宇輕率應答,而大手卻握住一團軟綿綿的雪乳,恣意捏擠成各種形狀,指縫甚至夾住殷紅的蓓蕾,任敏感的乳蕾被夜風欺陵,再含入嘴裏,放肆地挑逗她的情欲,讓她的小嘴不由自主逸出媚人的呻吟,甚至更張狂地搖擺嬌臀,熱情迎合。
「哦:-… 我還要、還要-- -… 」水仙淚眼婆娑,理智全然逸失,本能壓低嗓音需索,求駕馭她的男人滿足她。
再不給她,她會死掉,真的-- …
「妳真可愛!我的娘子。」他親吻她的臉頰,俊臉洋溢著滿足的微笑。
「不-… 」不是,我不配。神智昏亂,她說不出反駁的言語。
「不夠快,是嗎?妳是我的娘子,我當然會滿足妳的。」他蓄意曲解佳人的話。
「嗯哼… … 」高速的快感讓她再也無法承受,悶哼一聲,幾乎昏厥過去。
「我們都要好那麼久了,妳還不適應啊?」蓄意讓她繃緊神經,在陌生的環境裏歡愛,還可以增加刺激度,而她那裏也將他絞得更緊,帶給他非常舒適的感覺。她也因此迅速抵達高潮,胴體不斷顫抖。
果不其然,在適度玩弄身體的知覺,將銷魂的快感拍抵靈魂深處後,馬逸宇才卯足全力律動,釋放男性的灼熱,把白熱的液體全數灌入她緊窒的花壺。
因為,他要她孕育他的子嗣,為他傳宗接代。
看著好了,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