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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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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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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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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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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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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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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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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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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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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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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位於大型企業林立的商業區中,高聳氣派的灰白色花崗岩大樓--園宇企業大樓特別醒目,它是圜洋國際集團在國內的總部所在。
  能進得了圜洋的人絕對都是菁英中的菁英,還有人戲稱,也許把圜洋倒茶,送檔的小妹丟到一般公司去,都還能獨當一面的當主管,由此可窺知圜洋用人的高標準。
  將近八點,楚正璘才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東西,然後再為桌上那盆開著紫花的非洲堇澆了些水,這才拿起包包下樓……
  畢業于一流大學的她,以著精通多國語言和雙學位的優勢被圜洋錄取,數年的時間,她一路往上爬到現在這個人人羡慕的位子--總經理秘書。
  雖然工作量大,可優渥的薪水和每年多次出國的機會就足堪安慰了,更何況她有一位體貼而照顧她的上司。後者更讓她不只一次的對好友說,有這麼體貼的上司,她真是幸運!
  然而,這樣的幸運一直到三個月前,一道退休的人事命令下來,以張總經理年事已高,身體欠安為由,要他安心休養,至於總經理這空缺,董事會會儘快的決定人選。
  這道人事命令對公司的其他人而言,不過只是常見的人事異動,甚至有可能因此而升遷遞補的人還沾沾自喜,可對楚正璘而言卻是晴天霹靂!
  她在意的並不是自己位子的前途未蔔,而是……
  她是個能力一流的人,可卻不是一個容易和人相處的人。她的個性有些彆扭古怪,和人相處得有一段適應期。
  她到公司來,前後經歷了三任上司,第二任上司是那種好大喜功,愛吹噓無聊的人,這樣的人她無法適應,而上司也受不了她那一板一眼的性子,老是找她麻煩、嫌東嫌西,如果那時候沒有張總經理,也許她早被踢出圜洋了。
  張總經理對她而言不只是一個好上司,更可以說是她的恩人,和他共事很愉快,而且學到很多東西,亦師亦友。
  他還不到六十不是嗎?為什麼會突然要他退休?況且,和他共事了快兩年了,他幾乎沒生過什麼病,連感冒也沒有,又為什麼會突然需要休養?
  依她看來,生病休養八成是假的,要他空出位子才是真的。
  大公司的派系鬥爭她也略有耳聞,只是沒有想到她也會親身經歷。
  前些日子董事會的人選名單出來了,下個星期新舊任總經理要交接,而她這個即將成為「前總經理秘書」的人卻還接受不了事實。
  到了一樓的大廳,透過透明的玻璃旋轉門,她看到外頭人手一傘的景象……
  又下雨了?最近的天氣好像都這樣,早上進公司時,天氣都還算晴朗,下班的時候就得踩著濕答答的地面回去。歎了口氣,她由包包中拿出折迭傘。
  伸手推動旋轉門之際,有個嗲嗲的聲音在身後叫住她。「正璘!哈哈!我就知道妳一定會帶傘。」劉安安朝著她甜甜的一笑,親熱的環著她的手臂一起走。「有妳這什麼事都想得周到的朋友實在太好了!」
  劉安安是她的大學同學,兩人同期進公司,是十分要好的姊妹淘。
  「下這麼多天雨,妳還沒學乖啊?」白眼一翻,對於這人少根筋的個性,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小心哪天被酸雨給淋禿了頭。」
  「禿了再說吧!」
  「是喔!妳這麼瀟灑,妳的男朋友只怕就沒這麼看得開了。」劉安安有個交往了四年的男朋友,兩人的感情至今仍好到叫人羡慕。「對了,他今天不來接妳嗎?」兩人共撐一把傘,幸好今天的雨不大,要下這種小傘還真靠不住。
  「他待會兒就來了。」
  圜洋大樓外有個廣場,廣場外就是公車站了,此時,兩人就站定在公車站各等各的車。
  「正璘……那個……聽說你和李哲信分手了啊?」
  「分手?」她笑了出來,「沒有交往,哪來的分手?」
  對於好友的淡然劉安安有些生氣,「他很喜歡妳的。」她真的很希望她能好好的再談次戀愛。
  正璘和李哲信的事她知道的不多,因為好友一向低調,可她知道李哲信追正璘追得很勤。
  「我也不討厭他呀!」楚正璘的態度很冷淡,一點也沒有「分手」的難過。
  「那為什麼……」
  「他有更喜歡的物件了,就這麼簡單。」她微笑,「男人和女人就是這麼一回事,喜不喜歡只是當下的感覺,感覺消失了,任妳前一刻愛得昏天暗地,付出了多少都沒用。」
  「他到處跟人家說妳對他很冷漠!」
  「真正喜歡一個人,就算我是一塊冰,他也會設法融化我,而不是到處說我很冷漠,這只是更加突顯他的喜歡有多膚淺而已。」
  李哲信和她從來就不是戀人,她清楚,也不信他有這麼遲鈍。不就是因為花了些心思卻不見回報的在故作堅持樣,可正當他想去追另一個女人時,之前的「堅持」反而成了羈絆,甚至是笑話了,於是他得先下手為強的到處宣告自己的無奈。
  劉安安看著她,「正璘,妳變得真多,以前的妳不是這樣的。」好友在愛情路上跌了幾次跤,外表上看不出有什麼不同,可她卻可以感覺到以往溫柔的她,在和人對話時,遣辭用句上變的尖銳犀利。
  明白正璘在保護自己,周遭的高牆越築越高,她覺得安全,但卻把可能的幸福全隔在牆外。劉安安為她心疼、焦急,卻是無計可施。
  「跌了這麼多次跤,我再學不乖也太笨了!」她有些自嘲的扯扯嘴角,「我啊,還是當我的單身貴族比較安全,免得又被爛男人看上。」
  算了!如果這樣的她認為是最快樂的,身為好友的她也該支持。
  劉安安歎了口氣,想起她的話不禁覺得好笑。為什麼這麼悲慘的事由她嘴裏說出來會變得很滑稽呢?
  「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妳老是會被爛男人看上?」
  「因為我是好女人。」
  「哇!這是什麼理論。」
  「沒聽過?俗諺說:好男無好妻,劣漢娶花枝!」
  「花枝?我還小管、魷魚呢!」這女人越來越不要臉了!瞥了一眼楚正璘似笑非笑的表情。「妳……妳幹啥盯著我,笑得這麼陰森森的?」
  「你家那口子也算是少見的好男人啦!」她撒下美味的誘餌,等魚上餌鉤。
  劉安安不免得意,「那當然,看誰交的男朋友嘛!」得意後,楚正璘看她的滑稽表情還是不變,甚至有些加驟的趨勢。「妳到底在笑什麼?」
  「果然吶!好男無好妻。」
  劉安安一怔,掄起拳頭就搥過來,笑駡,「厚!楚正璘,虧咱們還稱是手帕交,我聽說了張總經理的事後還替妳擔心了好久,妳竟妳這樣說我!」
  楚正璘哈哈大笑,「是妳自己得意的忘了陷阱,還怨別人!」不過,一提到張總經理的事,楚正璘臉上的笑意斂起了幾分。「張總的事,已成了定局,擔心也沒用。」
  「聽說……妳未來的上司今天有到公司來?」公關部的八卦流通最快也最多了。
  「是嗎?可能不是什麼正式性的視察吧?我沒被通知招待,沒打照面。還有……」她猶豫了幾秒,臉色有點沉沉的。「我想,說未來的展總經理是我未來的上司可能言之過早,畢竟,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接到人事通知。」
  劉安安一笑,「難道妳也聽說了那位未來的總經理,對秘書的奇怪要求!」
  「奇怪要求?」
  見她表情怪異得令人發噱,顯然想到不正經的方向去。「安啦!沒要妳穿上空裝來上班,只不過,他希望他的秘書是結過婚的人,男女不拘。」
  「結過婚的人能力會比較好嗎?」對那個素未謀面的男人印象又打了個折扣。
  「『經驗』比較豐富唄!」劉安安擠眉弄眼,神色淨是曖昧。
  楚正璘一怔才反應過來,她這「黃後」好友又在開黃腔。受不了!她又好笑又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言歸正傳。「他嫌我,我還不見得喜歡這樣的上司呢!」
  「你對接任張總位子的人很有敵意喲!」正璘向來不是一個容易生氣的人,如今她對那位名叫展懷熏的未來總經理顯然很不爽!
  楚正璘歎了口氣,「公司的決定是怎樣我不知道,可我心裏就是不舒服!且不說張總的退休人事命令來得太突然,就一個三十幾歲人能接任他位子一事,我打從心底懷疑!」
  瞧!就說積怨已深。「聽說是『皇室』一員。」也就是圜洋會長的嫡系人馬。
  「就算是皇室一員,總經理這樣重要的位子就交給一個嘴上無毛的,會不會太危險了?」
  「是挺危險的,可是……咦--」話還沒說完,護花使者的車就到了。這裏可是公車停靠站,不能停車的!她急急忙忙的向好友揮了揮手,「我走了,明天見!」
  目送著劉安安像一陣風刮走後,楚正璘微微的轉過身,往公車來的方向看,這才發覺在候車亭外站了一個高挑的年輕男子,一身西裝筆挺的撐著傘,但他似乎不是很專心的在撐傘,闊肩上的西服布料沾了不少的雨珠……
  原以為「雨」這種場景會比較適合女孩子,今天才知道,佇足在雨中的男子其實也可以美得像畫。
  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看他,他微地回眸,幾不可見的微微頷首。
  這個男人有著一張好看斯文的俊臉,內斂而儒雅的氣質,可那雙眼卻透著令人無法不注意的精明和犀利,以及與人保持適當距離的冷漠。
  這人是圜洋的公司職員嗎?她沒有任何印象,也不記得見過這個人。不過……這人雖斯文有禮,給人感覺卻有些莫名的壓力感,如果他是圜洋的職員,想必也是主管級的吧。
  很敏感的,她想到了一件事--她和安安方才的對話,他聽了多少?
  真是的!方才她是背著男人的方向,因此沒注意到,至於安安天生少了根筋,自然也不會注意太多。就算注意到了,八成也因為對方的「美色」,而不會想到也許「紅顏禍水」。
  如果對方真的在圜洋上班,又正好是「敵方」人馬,也許近期就有人事命令下來了,不會也要她「退休安養」吧?
  算了!她沒事幹啥想這些有的沒有的來嚇自己。
  雨有越下越大的趨勢,她等的公車還沒到,可那個男人的車卻來了。
  加長型黑色的賓士,還有一個下車為他開門的司機!
  目送著車子由她前方馳過,楚正璘卻想著一個她笑不太出來的問題--
  她會不會因為今天的多話而禍從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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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一段疑似媒人與女方家人的對話--
  「要安靜,最好是沈默寡言不多話的?」
  「是。」
  對方說,最好是個啞巴。
  「不用太漂亮,相貌中上就可以了?」
  「是。」
  對方說,最好是長得「可人」--可怕到嚇人!
  「以丈夫為天,出嫁從夫,要遵循三從四德?」
  「是。」
  對方說最好是完全沒主見的女人,叫她往西北東,她不敢往西北西。
  「要是個精於廚藝、園藝,會把家打掃得纖塵不染的好女人?」
  「是。」
  對方說,他目前迫切需要一個女傭甚于一個妻子?
  欸,真不是她在說,當了媒婆幾十年,還沒聽過條件這麼怪的,若不是看在酬金高得嚇人,她還會以為是惡搞的。
  「這男人是古人嗎?」還出嫁從夫哩!
  「是……呃……當然不是!」
  「相片拿出來看一下吧!看看到底這男人有什麼條件這樣要求東、要求西的?」不過是個八字還沒一撇的相親對象……
  二樓的一群人討論主題討論得沸沸湯湯之際,隔著一條街的公車站有個纖細的女人下了車,正往回家的路上。
  十幾分鐘後,一身俐落套裝的女人出現在一棟洋房前。
  這是一棟占地四十坪左右的三層樓老式白色洋房,每層有陽臺的樓層莫不是別出心裁的種滿了各式花卉。
  主屋前有十來坪的一片綠地,上頭種滿了不同季節各色花卉。蘭花、小蒼蘭、百合、萱草、玫瑰、茉莉……
  不同的花卉,種在適宜自己的位置上,因此花卉種類雖多,花園還是「亂中有序」,雖繽紛,卻不顯雜亂。
  一大片的韓國草由外頭的木門延伸到洋房前,為了不使綠草在人類的踐踏中枉死,主人還特地間隔的鋪了十幾、二十塊的造型石板,方便來往兩扇門之間。
  由一園子的生意盎然可看出,這屋子的主人之一,必定是個「綠手指」。
  正是秋意正濃時分,纏倚在籬笆上的薔薇開得柔媚,怯生生的嬌柔模樣惹人憐惜,在月華下的粉色花朵,有著一股動人的寧靜風華。
  木門被推開,纖細的人影走進了花園內,高跟鞋踩在石板上發出節奏性的叩叩聲……
  鑰匙開啟了大門,放在玄關小幾上的一盆大岩桐露了臉,關上了門後,原本的高跟鞋換成了較低分貝的室內拖鞋聲,一路往二樓走……
  二樓的某問房間,房門大開,一群女人和一個男人,老老少少大概有五、六個正熱烈的談論著事情。
  「喔,這個好!這個好!說鼻子是鼻子,說眼睛是眼睛!這個給我當孫女婿不錯吧?你說是不是啊,阿勝?」蒼老的老嫗聲音仍是丹田十足,看了看手上的相片後詢問著兒子。
  聽到這裏,纖秀的女子大概知道是什麼人上門,又在討論什麼事了。她不自覺的攏近了秀眉,隨即眉一揚,嘴角勾起一抹置身事外的笑容。
  這種特殊組合能齊聚一室,還能為了什麼?
  不就是相親嘛!
  楚家算是大家族,而這大家族有一個不符時代,又奇怪的「陋習」,那就是--一家子都早婚。
  老一輩的就不用說,那個年代十五、六歲嫁娶的比比皆是,可與她同輩的表哥、表姊、堂哥、堂姊,甚至比她小的堂弟、堂妹、表弟、表妹……一群人未滿二十就結婚去了,還一堆當爸媽了!
  正因為這樣,她這早滿了二十歲還沒消沒息的「老姑婆」,在她大學畢業那年被下了最後通牒,二十三歲到二十五歲間,她幾乎參加遍了任何大小的相親聚會,有時「趕場」時,一日趕兩場,還看過不少熟面孔!
  兩年間,她唯一的收穫大概就是吃遍了北市最有名的餐館,至於「正事」嘛……
  對於石沉大海的事,她只要裝作一臉遺憾鬱卒樣,對於沒人看上眼的女人,大夥兒也不好苛責,只是覺得奇怪,長得清秀柔弱的美人胚子,怎會沒人看得上?
  至於為什麼沒人看得上?呃……她怕家人知道真相,往後她就不准姓楚了!
  密集的相了兩年親,她還是孤家寡人,滿二十五歲那年她終於被視為滯銷品的放棄了。
  那麼,借問一下,她此時此刻到底是「高齡」幾歲?
  她,楚家的長女--楚正璘,今年再過幾個月就年屆「高齡」二十七。
  正因為她早過了楚家人眼中的適婚年齡,因此無論此刻房間裏討論的相親物件是圓還是扁,都與她無關。
  現在該煩惱的是二妹吧?她也大四了,距拉警報的日子只剩一年多了。
  不過聽著阿嬤對相親對象的評語還真叫人莞爾。想必對阿嬤的問話,老實又話不多的老爸一定無法招架。
  果然!
  「……」正直老實的楚明勝,還真不知該怎麼回答老母這奇怪的問題。
  有人噗哧一聲的笑了出來。「阿嬤,有哪個人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嗎?就算是頭豬,人家也是說鼻子是鼻子、說眼睛是眼睛吶!沒人會指著豬的眼睛說是豬鼻子的!」
  十幾歲女孩的聲音清脆甜美,正是大一新鮮人,楚家的小女兒楚正袖。
  「妳阿嬤的意思是,相片中的男人是個帥哥!」溫婉的聲音帶笑。「還真是長得挺好看的。」看來當家主母也頗滿意相片中的男人。
  「是啊!是啊!人家不但長得好,又是在大企業工作,學歷更是拿出去會嚇死人!是美國那所哈……哈根大使大學的經濟學碩士呢!」聲音有些尖銳的中年婦女語調很誇張的表示。
  她才說完就有人笑到倒地不起。只是那嬌嗲嗲的聲音不刺耳,卻軟了堆人的骨頭。「大姨媽!」
  噢!肚子好痛!楚家的二女兒楚正倫笑到直飆淚。「哈根大使是美國的沒錯,可它是賣霜淇淋的,要是這男的真是從那裏畢業的話,那學歷拿出去,還真的會嚇死人!」
  「不是嚇死人,是笑死人好嗎?!」楚正袖也笑得差些岔了氣。啊!手臂上這會牽絲的不明液體是什麼?咦!是二姊的口水啦!髒死了!
  大姨媽有些尷尬的臉紅了,當媒婆是她的專長,可沒人規定她得上知天文、不知地理,更不用說是「阿豆仔」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學校名。
  她清了清喉嚨,「總之……這個物件是真的不錯!」
  「感覺上有些冷漠呢!」
  「現在嘻皮笑臉的男人一堆,個個除了耍嘴皮子外一無是處。冷漠的男人好啊,感覺上也比較穩重,是不?」
  一群人又拿著相片端詳了半天。「這男人看起來很高的樣子。」
  「一八五。」
  「哇噢!又高又帥耶!」
  「年紀不小了吧?」
  「三十三。」
  「三十三還沒物件,他沒什麼隱疾吧?」
  「沒的事!」
  「沒香港腳?」楚正倫問。
  「沒有!」
  「沒痔瘡?」楚正袖也提問。
  「沒!」
  「沒口臭?」楚太太也好奇了。
  「沒啦!」這家人非得把人家想得像是聚所有不雅毛病于一身的男人嗎?不知道等一下是不是連禽流感、口蹄疫都有人問?
  「他有傳宗接代的能力吧?」老阿嬤開口了。
  「沒……」呃,接得太順了,馬上懸崖勒馬。「當然有!」
  大姨媽差些沒翻白眼,這家人怎麼淨問一些無聊的問題?怪不得女兒會滯銷。「妳們問得這些亂七八糟的病他全沒有!」
  「咳咳……看來是個好物件。」楚明勝有些尷尬的開口。
  也不過是決定個相親的物件,她們問的問題這麼私人,大姨子怎會知道,她也不過是為了想賺媒人紅包而胡亂應付罷了!
  「目前聽起來好像是這樣,長得帥又有錢,學歷也不差……」當然,如果是什麼「哈根大使」畢業的,那就算了。「只是這樣的男人,是不可能會看上我的……嚇!」話未說全,正好看到晃過房門口的人,到舌尖的話反而說不出口。
  有趣的都聽光了,楚正璘對裏頭的大大小小隨意一頷首就往自己房間方向走。
  直到聽到關上房門的聲音,老阿嬤又看了看手上的相片,才又冒了一句「重點」,而楚正璘漏聽的話--
  「哎!這樣的美男子,真是便宜了璘丫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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