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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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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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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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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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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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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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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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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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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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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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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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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清晨的皇宮,異常寂靜。
  
  或許少了防人的心思,關長風特別喜愛清晨的皇宮,時常一個人循著晨霧緩步慢行,走向皇宮最僻靜卻也最美的角落。
  
  貼身侍從被命令不准跟隨,因為,身為太子的他,從出生那一刻就必須面對身不由己的人生,鮮少有自由。
  
  但他從不選擇逃避,或將身分當成一種壓力,善於察言觀色的他自小就學會一套處世之道。
  
  至少此刻,他是自由的。
  
  關長風將手背在身後,慢慢踱向御花園後頭的竹林,鏡湖上的煙波逐漸淡去,他仰頭深呼吸,汲取清晨第一口清新空氣,感覺通體舒暢。
  
  只有此刻,宮裡的氣息聞來新鮮純淨,少了股濁氣。
  
  一雙明眸沉靜地望著遠方,裡頭浮現從未顯露於人前的複雜情緒,緊抿的嘴角,也和慣常談笑風生的形象截然不同。
  
  沒有人見過他這般嚴肅的神情,除了幾個親信。
  
  笑容只是他的保護色,怒罵由人則是多年領略出的處世之道,尤其面對宮裡那些難搞的大臣,還有那個最難纏的女人……
  
  關長風甩甩頭,儘量不讓煩事破壞眼前的寧靜。
  
  當他兀自沉浸於獨處的片刻,一道白色影子從鏡湖對岸飄來,越過湖心、劃破晨霧,飄飄衣袂如紙鳶般飛舞,然後凌空飄入不遠的竹林間。
  
  那幅景象像極了凌空飛天的仙女,皇宮之內從未出現如此奇特的景象,這到底是仙還是妖?驚豔之余,關長風忍不住暗忖。
  
  他的視線不由自主被那道白影所吸引,腳步也跟著往竹林奔去。
  
  入了竹林,四周風聲蕭蕭,竹葉被卷成一道漩渦,方才所見的白色影子則在漩渦之中不斷旋轉攀升。
  
  關長風置身漩渦之外,仰望著這美麗異常的景象。
  
  所謂的「天女散花」,應該就像這樣令人目眩神迷……他癡迷地望著被綠葉籠罩的身影,他很肯定那是一個擁有曼妙身材的女子。
  
  只見她不時舞動雙劍,時而凌空翻身,時而落地迴旋,舞出的劍光似煙花般炫目。隨著雙劍往空中揮舞,飄落的竹葉從中劃成兩半,如同被精准切割過。
  
  關長風難以置信地望著飄落在手中的落葉,忍不住發出讚嘆。
  
  僅是輕聲嘆息,卻擾亂了女子的專注。
  
  凌空的嬌軀如斷線風箏飄落,還好她及時提腰,腳尖往竹桿一點,落地時做個俐落的迴旋,一切風暴就像是被捲入無底洞裡,在她身後消失無蹤。
  
  女子收起雙劍,站直背脊,傲然挺立。
  
  「好!」關長風忍不住拍手叫好,最後的收場完美得令他出聲讚嘆。「姑娘真是好身手!」
  
  他喝采的目的有大半是為了吸引她轉過頭,好一睹女子的容貌。
  
  女子果然轉過頭,呈現眼前的是一張他所見過最美麗、卻也最沒有溫度的容顏。
  
  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瞳面無表情地望著他,冷如寒霜。
  
  關長風感覺一股寒氣襲來,空氣中飄來若有似無的清香,如置身臘月裡的梅林。
  
  敏銳的他察覺那雙凝眸裡浮現的絲微惱怒,似是怪罪他的驚擾。
  
  她到底是誰?難道不知道他的身分?關長風為她的冷凝所迷惑。
  
  「姑娘……」他出聲喚她,但女子一點也不理會,逕自飛身躍上竹林,一眨眼便失去芳蹤。
  
  若非空氣中暗香浮動,關長風還以為自己作了場白日夢,或大白天遇上了不該出現的玩意兒。
  
  他輕笑出聲,為自己的小題大做。
  
  數百年來,這座皇宮裡暗藏的玄機,連他都難以細數,更別說多少不明不白的事,他早該習慣了……
  
  如往常般將方才那一幕付諸笑聲,消散在空氣中。他不會讓困擾的事在心裡放太久,要不就立即將它忘掉,或是靜靜等待時機。
  
  他對冰冷的女人沒有興趣,宮裡最麻煩的那個就已夠他費心了…
  
  此刻,他突然好想念昨晚纏綿一夜的溫暖女體,決定趁早朝前再回寢宮與最寵愛的小妾珍兒纏綿一番。
  
  他大步踱向來時路,腳步卻失去原有的輕快。
  
  按照慣例,關長風於早朝後上「宣儀宮」向母後請安。
  
  朱皇後也如往常般緊繃著臉,對親生兒子的行禮如儀依舊回應得冷淡。但關長風不以為意,溫和笑容不曾稍減。
  
  「外頭風和日麗,母後何不上御花園走走?兒臣今早見著鏡湖邊的芍藥開得極美……」
  
  「再怎樣美景,也無法替本宮分憂解勞。」朱皇後逕自啜了一口參茶,冷眼睨視著兒子。
  
  眉頭微蹙的她,臉上不見絲毫慈愛,對待親生兒子和其他臣子、甚至奴僕,並無兩樣。
  
  關長風知道她接下來想說什麼,也只能順著話尾接下去。「母後有什麼煩惱事何不說出來,讓兒臣為您分憂解勞。」
  
  他臉上雖嘻皮笑臉,心卻是緊繃的。
  
  「太子年近而立之年,至今膝下猶虛,連個太子妃都未冊立,你說本宮想抱個皇孫的心願何時能了?」一番指責說來不慍不火,冰冷的語調和尊容卻足以讓旁人不寒而慄。
  
  無畏於母親的怒火,關長風輕笑出聲,竟開起她的玩笑。「若母後那麼喜歡小娃兒,父皇正值壯年,母後也還年輕,兒臣不介意再多個小皇弟或小皇妹……」
  
  普天之下,也只有他膽敢在嚴厲的朱皇後跟前說笑。
  
  「大膽!」沒料到他會如此回答,朱皇後怒斥一聲,奇怪的是,她的臉頰竟微微泛紅。
  
  她趕緊啜了口參茶穩住心緒,然後瞪視著兒子。「太子何時學會貧嘴?竟拿皇上和本宮的私事來說嘴……」
  
  「兒臣說的是實話。」關長風繼續逗弄著母親,「父皇的後宮只有母後一人,可見和母後有多麼恩愛,兒臣倒覺得這是個好提議,反正您膝下只有兒臣和皇弟兩個兒子,不如趁年輕繼續努力……」
  
  他方才觀察著母後的表情,竟見到她難得流露出嬌態,好似情竇初開的少女。
  
  只是,一提到恩愛之事,她的臉色就急劇轉變,好似被踩到痛處。
  
  他不知道雙親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事,記得小時候雙親的恩愛連他這個兒子都難以介入,那時的母後臉上總是帶著笑意,是個慈愛的母親。
  
  曾幾何時,一切都變了樣……
  
  「別再說了!」朱皇後重重放下磁杯,臉上流露難以察覺的苦澀,「一提起你的親事,你倒是顧左右而言他。本宮問你,這呂侍郎的千金到底哪裡不好?難道入不了皇兒的眼?」
  
  「啟稟母後,呂小姐堪稱嫻良淑德,品貌雙全,但兒臣太子殿裡那些妃子也同樣個個出自名門,很早便入宮伺候兒臣,若立呂小姐為太子妃,對她們不公平,相信對她們的家族也難交代。」關長風抬出一貫的說詞。
  
  太子殿裡的女人都是朱皇後硬塞給他的,他也照單全收,一視同仁。但太子妃的人選他想自己決定,而目前還找不到這樣的人選。
  
  「這只是推託之詞。」朱皇後不悅地看著他。
  
  關長風卻笑得像個頑皮的孩子,「請再給兒臣一點時間……」
  
  那酷似皇帝關元禎的笑容讓朱皇後失了神,就是這笑容讓她傾心,不顧一切據為己有,她怎能對這樣的笑容生氣呢?
  
  「你……」她恍神地望著關長風,眼神卻是透過他望向遙遠的地方。
  
  記得第一次見著這笑容,她便深深為他著迷,不只因為他的身分,更傾心於那爽朗開闊的胸襟……
  
  關長風停止了笑容,不由自主地深吸口氣。空氣中傳來的熟悉淡香打斷了他的思緒,這氣味……就像是今早聞到的冷梅氣息。
  
  然後,他見到一個白色身影悄悄移入鳳座後頭的屏風內,令他想起今早的凌波仙子。
  
  朱皇後回了神,察覺兒子的轉變為何。「怎麼?這『宣儀宮』裡也有太子感興趣的玩意兒?」
  
  開長風很快就斂起浮動的心緒,換上不在乎的神情。「兒臣不敢,只是好奇母後何時收了新的侍女?」
  
  「她不是宮女,是本宮派人至宮外買來的女奴,聽說功夫了得……」朱皇後接著冷冷朝身後一喚,「冷香,還不快出來覲見太子!」
  
  冷香由屏風後現身,站在朱皇後身邊朝關長風點頭致意,姿態比他這個太子還要高傲。
  
  她認出眼前便是早上打擾她練功還拍手叫好的男子。對於尋常人,她從沒有給過好臉色,更何況這個她認為膚淺的男人……她厭惡被打擾,管他是太子還是皇帝老子!
  
  「無禮的賤奴,見到太子還不下跪請安?」朱皇後叱喝。
  
  這丫頭剛進宮時就是這樣,連見到她都不下跪,不過,她倒是滿欣賞這股傲氣……朱皇後暗付著,邊觀察著關長風的反應。
  
  「無妨,既是來自宮外的賤奴,想必還不適應宮裡的規矩。」關長風僅是一瞥,便強迫自己不再看她,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他有預感,這女人將會擾亂他的平靜生活。因為,他無法忽略那雙墨如曜石投射過來的眼光。
  
  一句「賤奴」,更讓冷香厭惡關長風,瞪著他的眼神更加冰冷。
  
  「太子還真能體諒下人……」朱皇後揚起嘴角,語帶嘲弄,「不知皇兒是否聽過『馭奴館』?這賤奴還是陳總管花了四十萬兩競價得來,聽說是『馭奴館』四大金釵之一,還以為多了不得,沒想到是個不懂規矩的賤婢……」
  
  當初她聽聞「馭奴館」的名氣,於是要「宣儀宮」的太監總管陳坤私下出宮參與競標,想看看是不是真像傳聞所說,訓練出的奴僕比宮女還要優異?
  
  誰知道竟買來個沒有生命的木頭人,連走路都無聲無息。
  
  要不是看在她武藝高強,或許還有些用處,她才不會留只難馴的狗在身邊。
  
  「兒臣沒聽過『馭奴館』,不過,既然母後不喜歡這丫頭,為何還將她留在身邊?」
  
  其實「馭奴館」的名氣他曾有耳聞。他在宮外眼線眾多,並非一個不問世事的安樂太子,但他絕不會讓朱皇後知道這點--正如他一向不讓她摸清自己的喜好。
  
  「那麼……皇兒認為該如何處理這無禮的賤婢?」以為兒子接下來會想討取冷香,朱皇後故意這麼問著。
  
  「依兒臣所見,這賤奴頗有姿色,乾脆將她送至邊疆當軍妓,還可運用武功幫忙捍衛邊疆。」他嘻笑地說出殘忍的建議。
  
  朱皇後眼眉一挑。「嗯……皇兒這建議值得考慮。」
  
  難道他對冷香一點都不感興趣?但方才他眼裡閃過的光彩,是她從未見過的……她暗忖著他話中的真假。
  
  「兒臣只是不想母後養虎為患。」不顧冷香投來的殺人目光,關長風故意火上加油。
  
  他心想,反正她的武藝高強,出了宮隨時都可以逃走;讓她留在宮裡不是件好事,更何況陪伴在難以捉摸的母後身邊。
  
  但冷香可不這麼認為,她生平第一次有種殺人的衝動。若她拿到想要的東西,離開皇宮前,她定要將這男人剉骨揚灰!
  
  她冷哼一聲,殺人的目光毫不掩飾地射向關長風。
  
  朱皇後倒不認為這是關長風的真心話,故意出言試探。「若本宮將這丫頭送給皇兒,你覺得如何?」
  
  關長風聽聞,誇張地倒退三步。「萬萬不可!您沒瞧見這賤婢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殺了兒臣,兒臣可不想天天面對一座冰山,冒著被暗捅一刀的危險……」
  
  他的表情雖然誇張,卻逗得朱皇後發笑。「瞧你說的……冷香雖然無禮,卻不至於冒犯主子。她若膽敢胡來,本宮定要叫『馭奴館』所有人陪葬!」
  
  凌厲的眼神接著投向冷香,「知道嗎?」
  
  「是。」冷香回視朱皇後,還算恭敬地彎腰。
  
  「你先下去。」朱皇後遣退冷香。
  
  關長風趁她離去後趕緊慫恿著:「母後,這丫頭陰沉得令人不寒而慄,還是早點送走她……」
  
  他還真怕母後會真的將冷香送給他。瞧那女人陰沉的臉色,若真的到他身邊伺候,到時他一定沒好日子過。
  
  尤其冷香臨去那一瞥,飽含對他的厭惡,這讓他更是心有餘悸,卻又感覺悵然。
  
  「本宮自有打算。」朱皇後看著兒子,笑得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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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快一點!晚了就被挑光了……」
  
  京畿北郊一座寧靜宅邸前,今天不尋常地大排長龍,有人甚至昨兒個夜裡就來排隊。
  
  這不是廟宇的搶頭香競賽,也並非為了購買什麼稀罕物品,只因為「馭奴館」一年一度的競奴搶標大會就要開始。
  
  沒人知道「馭奴館」的來歷,只知道裡頭收容一些身世堪憐的女孩,透過嚴格的訓練,及笄之後將她們賣身到大戶人家為奴為婢。
  
  這些「馭奴館」出品的頂級奴僕,無論琴棋書畫、記帳管事、廚藝針論或武藝舞技都各有專精;除了出眾的才藝,有些還長得花容月貌,最討喜的是她們的個性溫馴,而且善體人意,深獲主人的喜愛。因此,其搶手程度不亞於青樓的花魁競標。
  
  既為奴僕,就必須面對身不由己的命運;但神奇的是,這些女孩竟能憑本事擺脫奴僕的命運,最終都能成為主人倚重的左右手,甚至躍上枝頭成為豪門當家主母。
  
  而她們也將「馭奴館」當成唯一的娘家,成為檯面上最有力的靠山。
  
  因此,「馭奴館」的傳奇故事越來越精采,大家對它除了好奇,自然也多了份敬重。
  
  辰時一到,「馭奴館」敞開朱漆大門,尋奴者按照指示一一進入大堂,身著黑色制服的奴僕一字排開,每人身上都掛著號碼牌,旁邊的牌子寫著她們的專長以及價碼。
  
  尋奴者須寫下中意的人選投入箱中,若兩人以上同選一個奴僕,就必須參加競標,出價最高者得標。
  
  每位尋奴者皆帶著興奮神色,有些是當家主子親自出馬,有些則是派管事為代表,在這裡沒有階級之分,誰也不願讓誰,氣氛幾近沸騰卻井然有序。
  
  吊詭的是,有四個號碼牌是掛在畫像之上,畫像裡人兒的容顏還都被遮住一大半,只露出一雙動人的眼眸,每位競標者無不為那一雙雙柔情似水、如會說話的眼眸所著迷,光看畫像就能想像她們的容貌多麼地國色天香。
  
  雖沒有說明專長和價碼,但這四個號碼卻獲得最多人競標,因為,今天大多數人都是為了這四個標的物而來,這可是收藏「馭奴館」四大金釵的唯一機會。
  
  這四大金釵無人知其名,據聞她們豔冠群倫,各自擅長的技藝更達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但外界顯少有人見過她們的真面目,傳說是被養在深閨裡的曠世絕品。
  
  「馭奴館」的故作玄虛更讓大家對四大金釵感興趣,每位金釵的下標者已逾百人,難分軒輊。
  
  當每位奴僕被一一標走之後,最後的重頭戲便是四大金釵的競標大會。
  
  「馭奴館」的當家主事燕嬤嬤以一身雍容裝扮現身,雖然她的臉上蒙著紗巾,但她一出現,台下頓時鴉雀無聲,因為她這身裝扮顯得尊貴非凡,身上自然展現出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
  
  大家只當是皇後駕臨般,紛紛流露出崇敬卑微的眼神。
  
  「承蒙各位抬愛,此次競標乃你情我願,貨物既出概不退還。」燕嬤嬤淡淡說了一句生意人的行話,卻讓大家有些傻眼。
  
  能標到四大金釵乃是天大的榮幸,帶回家供著都來不及了;況且,轉賣之間還可賺取大筆差價,這筆買賣絕對劃算,怎可能退貨?
  
  「失陪了。」燕嬤嬤頷首示意,便優雅地往後頭走去,臉上流露著玩味的笑容。
  
  當晚,第一場競標會上場,其它三場則於每月初一逐月舉辦,故意讓其它競標者等得心癢難耐。
  
  第一名金釵有著連夜鶯都莫及的歌聲,名喚金絲,以滿頭金髮和令人難以逼視的金眸為名,以高價五十萬兩標出。
  
  據聞,標走金絲的男人是尚書府的總管,但金絲最後卻在王爺府中失去蹤影,王爺府的主人--當今皇帝的小皇子關霽遠--還特地上「馭奴館」要人卻無所獲,這位天之驕子只好垂頭喪氣地離去。
  
  一個月後,第二名金釵跟著上場。
  
  競標場上依然只呈現一幅蒙面畫像,畫中女子正舞著劍,綽約曼妙的身影看不到肅肅殺氣,反倒引人遐思。只是,臉上唯一外露的明眸顯得凌厲銳利,看來十分不好惹,畫像旁則批註著--
  
  冷香--武藝超凡,凌空破雲,氣勢如虹;靜如處子,敏捷如兔,女中豪傑,英姿煥發。
  
  或許那身武藝太過嚇人,也或許畫像所流露的氣息太過冰冷,今天前來競標的人不如上次多,但最後還是以四十萬兩的價格售出。沒有人知道競標者的來歷,但從那人的氣勢看來應是大有來頭,眾人莫不揣測他的身分。
  
  這次,燕嬤嬤只是用了點小計,便讓冷香心甘情願離開「馭奴館」。
  
  成功送走從小便令人望之生畏的冷丫頭,事後她和許媽大鬆口氣,兩人還大肆慶祝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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