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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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紅咚咚的太陽下山了,整片橘色的天空也逐漸被黑幕取代,閃亮的繁星點綴著整片天空,而在天母高級住宅區的別墅裏,舒適寬大的大床上,糾纏著兩個人。

  “不要了……都已經做過兩次了……”女人嬌羞地低喊著,赤裸的身體無力地想要閃躲,卻是徒勞無功。

  “可是我還想要。”

  “你都不怕腎虧?”

  “你多幫我補補不就好了?”

  在她上方的男人一點也不客氣地用自己的身子壓著她,彷佛把她當成最舒服奸壓的墊子。

  “別親這邊,我會癢……”

  寧靜曖昧的房間裏不斷傳來女人掙扎羅唆的低語,讓男人覺得很麻煩,乾脆一把捧住她的腦袋瓜,然後霸道地低下頭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口。

  “嗯……”

  見到被他堵住了嘴還想要說話,鄭佑威決定好好懲罰一下這個不聽話的小女人。

  大手不客氣地摸上她胸前圓潤豐美的酥胸,像是貪玩的小孩一樣地揉捏,手指還故意在那敏感的小紅豆上輕蹭著。

  女人受到這樣強烈的愛撫,被堵住的小口無法控制地溢出甜美的喘息聲。

  “怎麼這麼可愛呢?”男人低頭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著,並且伸出舌頭輕舔她的脖子。

  女人因為這樣酥麻的刺激而倒抽一口氣,敏感的身體興奮地微微震動著。

  男人的唇和舌像是霸道的侵略者一樣往下攻略著,從鎖骨到嬌嫩的酥胸,無一處放過,仿佛她是多麼甜蜜可口的美食。

  “別這樣……啊……”

  “好可愛的聲音,讓人聽了心癢癢的。”

  女人聽到自己居然發出這樣丟人的聲音,小手連忙捂住嘴巴,卻不知道這樣可愛的舉動更是讓男人欲火指數猛然上升。

  “啊!”嬌嫩的身子突然一震,因為男人正在輕啃她的小蓓蕾,並且用舌頭輕佻地繞著圈圈。

  “雖然小小的,可是很有感覺,你看都變硬了。”

  “不要這樣說,不然我就……”

  “就怎樣?”男人壞壞地微笑著,大手覆在右邊的胸上恣意揉捏著。

  又白又嫩的酥胸宛如剛出爐的饅頭,看起來甜美可口,而上面的兩點小紅梅更是敏戚地凸出,紅豔又誘人。

  男人迷戀地注視著她,白皙的嬌軀,紅豔的床被,在浪漫的小黃燈照耀下,形成一幅淫豔的畫面。

  “明明你就對我很有感覺,卻還口是心非。”他雙手用不大不小、不快不慢的速度揉捏著,滿足地看著她舒服的表情。

  “我哪有……”

  “不聽話,就要乖乖接受懲罰!”

  他的唇火熱地吻住她雪白的頸項,似火焰般灼燒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他更加熱切地吻著她,熾熱的唇封住她甜美的唇,像個貪婪的小孩一樣吸嘛仉芏含。

  他的手、他的吻都令她感到很舒服,讓她矛盾地捨不得離開他,渴望著池。。。。。。

  “好軟……你真是為我而生的……”

  高大的身軀壓住她,兩個人的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他的大手肆意地在她雪白的酥胸上揉捏著,修長的手指像貪玩的小孩一樣,在那粉紅色的頂端撫弄、挑逗著,硬是要逼得那小點蘇醒才肯甘休。

  “唔……”他的手指輕輕拉扯著她粉紅色的小蓓蕾,另一隻手也盡情揉捏著,引得她全身不斷地顫抖,快感連連。

  見到她美麗又可愛、粉臉紅咚咚的模樣,他不由得一陣銷魂蕩魄。

  他情難自禁地低下頭吻住她紅嫩的小口,他的大手緩緩往下移動,最終來到她的雙腿之間……

  他溫柔地溫柔地撫摸著她全身最細緻的肌膚,手指也著迷地在那緊閉的粉紅色縫縫上來回觸碰著。

  “別……”女人滿心嬌羞,卻無力反抗,被他的親吻還有愛撫搞得神智大亂,想要掙扎,卻只能在他的一雙魔手中喘息、顫抖、昏眩。

  他的手壞壞地往她的蜜穴推入,可以感受到她已經動情的花辦不住地顫抖,而他的手指也被她不斷流出的愛液沾染,晶瑩的蜜香散發出一種煽情的氣息。

  “乖,腿再張開。”他用著大野狼般的口吻哄著。

  “可是……”

  “沒有可是。”

  女人想拒絕,可是男人捉住她的玉腿,她只能任他擺佈。

  他著迷地望著眼前的她,可愛的臉上泛著羞紅的桃色,烏溜溜的長髮披散在她雪白的胸前,小小的粉紅色蓓蕾已經挺出,變成了豔紅的色彩。

  下一瞬,他的動作更加令她吃驚,但很快地她口中就吐出如夢如醉的嬌吟。

  男人低下頭,吸吮著她雙腿之間的花露,像只饑渴的淫獸,貪婪地品嘗她的甜美。

  “啊……”當她感覺到他的舌頭鑽進自己的身體裏,才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更不敢相信她會戚覺舒服。“別這樣……”

  她的雙手急忙地想推開他的頭,但是不但沒有效果,還促使他舔弄得更加激烈,像是一頭野獸,拚命要將自己永不滿足的饑渴值一滿。

  “嗯……”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擺動著,呼吸也變得急促,雪白的肌膚泛著迷人的櫻紅色,看起來加倍地誘人。

  他的撫摸及親吻充滿了侵略及佔有欲,仿佛是饑餓的野獸般,恨不得可以一口把她吞下肚。

  其實他不用把她吞下肚,她就已經快要被那種歡愉化成的火焰燃燒殆盡,無法呼吸,無法思考……

  “啊啊……”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紊亂。

  她忘情地嬌吟,感官的刺激已經沖淡了內心的羞恥戚,身子被撩撥得又酥又癢,不由自主地擺動。

  “小寶貝,你真是甜……”男人氣喘吁吁地說著,一手在濕潤的花叢中來回探索,低下頭張口合住她一隻顫抖的小櫻桃,深深地吸吮著、啃咬著。

  在如此強烈的雙重攻擊之下,女人全身如遭雷亟般不斷顫抖,粉臉泛起陣陣紅霞,片刻間已經是香汗淋漓。

  “不行了!我快昏過去了……”紅嫩的小口迷亂地呻吟著。

  “不可以哦,寶貝。”他可不許她這個時候暈過去,那就不太妙了。

  要知道他現在也全身冒火,被她引起的火焰,需要她來消滅。

  “等一下……”她感覺有個好燙的東西抵在她的小穴前,本能地伸出小手想抗拒他,可是來不及了。

  他用自己的堅挺頂端在她濕淋淋的花辦上揉弄幾下,沾染一些她的滋潤,然後猛然往前一挺——

  “啊……”她第一個想法是自己被他塞得滿滿的,幾乎要無法呼吸。

  他眼中佈滿了欲望,充滿了她,修長優雅的雙手揉捏著她的雙峰,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欲望刺入。

  “嗯……”隨著他一下比一下更強烈的抽插,她的忍耐到了極限,原本緊閉的小口由隨著他的衝撞而發出嬌媚的呻吟。

  她身子完全無力,但貪求戚官刺激的她仍努力地迎合他,小手捉住床單,用嬌喘來宣洩體內狂燒的情火。

  兩具赤裸裸的身軀緊緊糾纏在一起,同奏著男女原始的律動,共譜銷魂誘人的樂音。

  男人一次比一次更加狂烈地進出,唇熱切地吻住她,大手揉捏著她上下晃動的酥胸。

  “我不行了……”她手指深深陷入了他的肌膚,任激烈沸騰的歡愉將她席捲而去。

  男人抱著懷裏嬌軟的身軀,進行更快、更深入的衝刺,在這瘋狂的律動中,兩人雙雙達到了最高潮……

  ***

  “下個月我娶你過門。”

  “啊?”

  “沒聽清楚?”

  男人伸手將她汗濕的發絲別到耳後,這個動作他做得多麼自然啊,壓根也看不出來他們認識才不到三個月。

  不過雖然時間那樣的短,可是兩個人親熱交纏的次數卻是比人家交往十年的人還多——她在心裏胡亂地想著。

  “你說過要負責任的。”沙啞性感的聲音夾雜些許委屈,讓她聽了心裏早就軟了。

  “可是……”

  “當初你對我做了那樣殘忍罪惡的事情,如果不是我找到你的話,你根本就不想要負責任。”

  明明就應該是優雅高貴的王子,卻用這種委屈、可憐的口吻低語訴說著,讓人心軟。

  但只要跟他多相處三秒,就會知道“可憐”這兩個字不適用於他。

  “明明就是你佔便宜了,還把責任都推到人家身上……”

  而且哪里是什麼殘忍的事?是他很爽好不好!不過要是說罪惡……依他說的,他可是個潔身自愛的男人,從來沒有亂來過……

  不過,她是不會相信的。

  憑他這樣優的外表,說女人倒貼或者是更過分地動用傳說中會有的手段,比如下藥那些的,硬要對他亂來都是有可能的。

  再說,他如果真的那樣守身如玉,那為什麼會出現在夜店酒吧裏?

  為什麼人家玩一夜情可以玩得那樣瀟灑,而他根本就不想要造成這樣的結果?所以說酒後亂性誤大事,古人誠不欺我啊!

  “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要知道我之前可是很潔身自愛的,沒有讓任何隨隨便便的女人靠近我的身。”

  “那都是你在說的,我又不能真的去查……”

  “嗯?”輕輕哼了一聲,讓女人渾身一顫。

  男人安靜了,輕聲歎了口氣。

  其實他的指控也不算錯,只是在她發現自己發生一夜情後,唯一的想法就是很沒種地逃避。

  如果不是被他逮到的話,她都已經準備要潛逃到國外去了,哪里還會這樣可憐地跟他在床上糾纏?

  “怎樣?下個月八號是好日子。”他的大手邊說還邊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亂摸著,害她左閃右閃,還是閃不出他的魔爪。

  有時候她都覺得自己像是他想的寵物一樣,連逗弄的模樣都像極了。

  聽聽這口氣,不用腦袋瓜想也知道不可以拒絕,這是她這幾天跟他相處下來唯一的結論。

  這個男人看起來那樣的冷靜高傲,渾身上下端的就是王子才會散發出來的優雅,可是他只要一出手,就會讓人知道他不只是優雅高貴的白馬王子,而是進化版、狠絕果斷的國王大人。

  當然,平常他還是會用優雅的王子那一面示人,田橙之一點也不想要再看到他化身為國王大人的那一刻。

  那種冰冷得從腳底到頭皮都發麻的感覺,太可怕了!

  像是被蛇盯住的小青蛙一樣,只能站在原地雙腿發軟,壓根沒有辦法逃脫。

  “嗯!”

  “這樣才乖。”他寵溺地在她的腦袋瓜上印下一個吻。

  她能怎樣?只能像個備受寵愛的小寵物一樣任由他擺佈了,反正……最差也不過是這樣了。

  誰教她……對他做出那樣罪惡的事情呢?

  敢做就要敢當,這一向是她田家的祖訓。

  既然吃了人家,那就要付帳!

  就在這時候,他的身體似乎又不安分了起來,靠著她又再次輕輕磨蹭著,害她不光是臉燒起來,連身體也燥熱不已。

  “怎……怎麼了?不是已經做過一次了嗎?”

  “可是我好像還可以再來一次。”

  “做太多對腎不好。”她好心提醒著。

  “還好,再來一次沒關係,我年輕。”

  問題是我的腰很酸,快要斷掉了!自從遇到你之後,我的腰從來沒有運動得這樣徹底過,昨天還發現原本很緊的褲子都有些松了——她在心裏OS。

  “可是……”她的小手稍微抗拒地推著他不斷湊近的胸膛,卻發現他臉色一沉。

  哦哦,慘了,王子要怒化了。

  她馬上露出諂媚的笑容,然後將自己的腦袋瓜貼到他強壯結實的胸口,甜蜜蜜地說:“我的男人這樣的勇猛,身為女人的我真是好幸福哦!”

  原本要黑成包青天的俊臉神情一陣軟化,然後又露出那抹王子般優雅的微笑,“是嗎,你真的這樣想?”

  不!我只是悲哀我可憐的腰,這種幸福,對任何正常的女人來說,都是不可承受的痛啊!

  但是她可以說不嗎?看看他剛才差點怒化的表情,再看看他現在這樣春風滿面地對她微笑……

  他再次壓上她,饑渴又貪婪地在她身上又啃又咬、又親又吻之後,才滿意地分開她的雙腿,堅定地進入她的身體——

  田橙之只能化成一攤水,在他的懷抱裏嬌喘低吟,在陣陣的快感宛如潮水一樣淹沒她的理智時,恍恍惚惚地想著:自己的下半輩子會不會都拒絕不了這個男人?

  ****

  事情發生的原因其實算是老梗了。

  那就是她那一天失戀了,而且還很狗血地學人家跑去喝酒,偏偏自己第一次喝酒,不知道自己的酒品怎麼樣?

  而事實證明,她的酒品實在是差到不行。

  酒品差也就算了,結果沒有想到她那久閉不開的桃花居然開了,拖著恍恍惚惚的腳步,抓著一個看不清楚他模樣的男人。

  只知道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他傳來的體溫很溫暖,讓她這樣一個遭遇到人生最悲慘遭遇的可憐鬼一碰到就巴著不放。

  “你先放開我。”

  一個聽起來冷冰冰、沒有溫度的聲音這樣說著,可是他的身體很溫暖,讓她冰冷的心很想要緊緊地貼著,讓那份溫度安慰一下她受傷的心。

  “不放、不放,我再也不要那樣輕易地放手了,為什麼每次都只會要求我放手?為什麼每次都是我?難道我活該要被犧牲,活該要被拋棄?不放、不放……”

  哀哀淒淒的低語讓人聽了都覺得很不忍心,又看到她一張小臉哭成那樣,酒吧裏的客人全都用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注視著被緊抓住的男人,一副他是現代陳世美、城市負心漢的姿態。

  “就算一輩子都不准放,你也不怕?”

  “不怕!只要不要再逼我放手,我就永遠都不要再放開你。”

  酒吧裏面很反常地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著這一對正在演八點檔的男女,不,簡直就比八點檔還要好看,重點是現在的女人不愧是肉食女,連告白都這樣的強悍。

  只不過……

  所有人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在沒有太多表情的男人身上,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注視到其他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他們身上,鄭佑威低下頭看著正抵著自己的腦袋瓜子,忍不住歎了口氣。

  沒想到再次見面,竟然會是這樣的情形?

  他伸手將她抱起來,不理會其他人好奇、困惑甚至有些曖昧邪惡的目光,一言不發地大步往外走。

  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到車裏,他才啟動車子,往自己家裏的方向前進。

  “你要帶我去哪里啊?”

  “帶你去賣。”

  “賣?”她醉眼迷蒙地咯咯笑了起來,“我哪里賣得了什麼錢啊?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而且我也沒有什麼錢,你賣我會吃虧的,知不知道啊?”

  “知道,我吃虧,你乖乖坐好……哎,別扯我袖子,危險……”

  最後他終於放棄了,跟只小醉貓說再多也是沒有用的,所以最後的結果是他任由她整個人爬到他的身側,然後伸出雙手將他的腦袋抱住。

  “你好帥啊!怎麼會這麼帥啊?老天爺真是不公平,怎麼會這麼偏心啊?”她滿口醉語,還用她的臉輕輕地蹭著他的。“真不公平,連皮膚都這麼嫩,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小白臉嗎?”

  什麼小白臉?還傳說中的?他微皺眉頭,“乖乖坐好。”

  “我不要。”她嘟著小嘴任性地說著,那模樣像極了撒嬌的小女孩,可愛得讓人想要抱過來狠狠地親一下。

  “聽話。”他的口吻不由得放軟。

  “你是誰啊?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很好,都已經上了人家的車了,才後知後覺地問人家是誰?想到她如果喝醉酒都是這樣子,那豈不是吃了很多虧了?鄭佑威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你常常喝酒?”

  “才沒有呢!人家是第一次。”

  聽到這裏,他不由得松了口氣。

  接著,她又撲上來,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帶著酒香的氣息噴灑在他的頸項,讓他開車有些心神不寧。

  就這樣帶著高危險的情況回到他在天母的別墅,這時候的她已經醉得無法動彈,只能任由他抱著進入屋裏。

  他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火熱的目光落在她纖細白皙的軀體上,只見她臉蛋微微發紅,纖細的肩膀抖個不停,胸前的圓弧挺立;一雙修長的玉腿又白又嫩,還有那身似雪般的肌膚,看起來嬌豔欲滴……

  衣衫不整更加襯托出這青春豔麗的女體,讓他看了也不由自主地欲火高漲。

  記憶裏的她,跟現在看到的她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不過也難怪,有人就是喝酒前跟喝酒後完全是兩個人……唯一相同的是,都一樣令他心動。

  “水……我要喝水……”

  他依依不捨地收回自己的目光,轉身去幫她倒水。

  回來的時候,卻訝異地發現床邊亂七八糟的衣服,而床上卷成一團的棉被山,只露出一顆小腦袋瓜。

  難不成……她現在全身是光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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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什麼?”

  “未婚妻。”

  “要幫我找個未婚妻?”

  “是啊,兔崽子,咱們鄭家已經好幾代都是一脈單傳,也不知道是祖先的問題還是怎樣,總之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萬一你什麼都沒有留下,突然有一天就心臟貼地面,來不及說再見,這樣子要老爸我怎麼辦呢?要知道老爸當初為了生你這個兔崽子,跟你美麗的媽咪可以說是什麼方法都用盡,連十八招都招招盡展,差點把你老爸我搞個精盡人亡,終於才讓你美麗的媽咪懷了你,然後更是小心翼翼,像是在照顧珍貴嬌嫩的花朵一樣把你拉拔長大……”

  鄭老爹看著自己兒子一百八十公分高的個子,還有那強壯完美的身材,眼中含淚地想著:小花也會變種成大樹,心裏還不由地讚歎自己怎麼這麼會養啊?養出一個天之驕子!

  雖然這個天之驕子冷漠了點、難相處了點,不過那外表、那天然貴族的氣質,絕對可以當咖啡廣告的第一人選。

  被他喝到的咖啡,絕對會賣得很好!

  “怕我沒辦法生的話,你不會自己生啊?”

  “你!”鄭老爹一聽到兒子居然回答這樣無情冷淡的話,訝異的表情誇張得讓人很想要扁人。

  “兔崽子,雖然你老爸我年紀大了點,可是你美麗的媽咪可是很精心地保養我,所以說咱的身體還是啵兒棒,一夜七次郎還是小意思……”

  “說重點。”他把國際經濟日報翻了頁,頭也不抬地催促道。

  真是沒大沒小!可惜自己向來以這個優秀的兒子為傲,所以對他這樣的態度,也就睜隻眼、閉只眼。

  如果說鄭家的母親寵小孩是第一名,那第二名絕對是鄭家爸爸莫屬。

  “咳咳……重點就是,我不能對不起你美麗的媽咪,要知道當年為了追求你那校花媽咪,我可是在皎潔的月光下跟她發過誓,這一輩子我只忠於她一個人,我的心、我的靈魂,甚至於是我的肉體,全部都是她一個人的,雖然她很沒有良心地丟下我一個人去蘇州賣雞蛋……”

  “是鴨蛋。”

  “不管是什麼蛋,重點是她在蘇州了。”

  鄭佑威冷眼瞪著自己的父親,心想著如果不是確定自己是他的親生兒子,很可能有一天會忍不住想要訪問他一下,怎麼可以這麼容易說話偏離主題?

  以前也沒有這麼嚴重啊!難道母親去世之後,這個愛妻如命的男人受到的刺激太大,所以有後還症?

  居然連雞蛋、鴨蛋都傻傻分不清楚!

  想到這裏,他又忍下了心中的火氣,繼續看父親怎樣說下去。

  “總而言之,都是為了你母親留下的還願,外加咱們鄭家的列祖列宗。”說完,鄭老爺子還用力點點頭,表示慎重。

  少來!自己老婆的還願才是你重視的,至於那些列祖列宗,在一向嗜妻如命的你眼中,都可以排到天涯海角去了!鄭佑威在心裏嘀咕著。

  “所以?”鄭佑威拿起咖啡輕啜一口。

  對!對!對!就是這種優雅的姿態,要是拍成廣告的話,絕對會大紅大紫。

  “所以,你需要一個未婚妻。”其實,說得更嚴格點,就是他需要一個孩子的媽,最好孩子都生好了。

  “好啊!”

  “別再跟我說那些……啊?”他掏掏耳朵,有沒有聽錯啊?剛剛他的寶貝兒子是不是說好啊?

  “不過,這個未婚妻已經有人選了。”

  “啊?是誰?”

  到底是哪個女人這麼不怕死……不是,是這麼有能耐,居然可以扛得住鄭佑威的王者之氣,沒有被凍成冰棒或是壓力過大得了精神衰弱?

  要知道他這個兒子雖然說是要人才有人才,要錢財有錢財,要氣質有氣質,要風度有風度,總之是什麼最好、最優良的基因都安在他身上了。

  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冷漠、太難相處了。

  從小到大,他已經把方圓百哩之內的女性全都得罪光了,原因只有一個——他對女人有潔癖,不喜歡不認識的女人接近他。

  這種避之唯恐不及的態度,讓四周的婆婆媽媽還以為自己身上有什麼味道,一時間家家戶戶的水錶用量都爆增。

  鄭老爹自己也曾經很嚴肅地對著心愛的嬌妻來場痛心的審判,他打算要是心愛的老婆真的爬牆,那他會忍痛放手,所謂真正的愛就是放手,不是嗎?

  結果下場就是他被溫柔美麗的老婆痛扁一頓,然後踢下床,足足三個多月都睡沙發,外加挖心掏肺地發誓兼咒?自己混蛋,只差沒有拿刀切腹自殺,最後,可能老婆也怕自己當寡婦,才原諒了他。

  想到小時候的鄭佑威是多麼的可愛活潑又甜蜜,看到人都是笑咪咪的,嘴巴甜得像是抹了蜂蜜一樣,對他這個爸爸可以說是當成天神般崇拜,哪里知道等他長大懂事了之後,就整個人大改變。

  雖然說男孩子個性酷一點比較好,給人穩重信任的感覺,可也不必這麼的酷吧?

  不要說是對身邊的人,連對學校裏面那些可愛甜蜜的小女生也都冷著臉,看都不看一眼——要是不知道的人會以為他很凶,知道的人就會知道他根本就對那些小女生不感興趣。

  鄭老爹可是很害怕自己的寶貝兒,唯一的一隻,最後會牽著一個男人的手回來跟他說,他要背背山……那時候教他怎麼面對在天上的愛妻啊?

  “不會是……跟你或是老爹我……同品種的吧?”

  鄭佑威冷冷賞了自己老爹一個白眼,然後無奈地歎了口氣,“是女的。”

  鄭老爹大大吐了一口氣,然後拍拍自己的胸口,“還好還好,只要是女的,可以生孩子就好,要知道現在的科技還不是很完整地可以讓男人生孩子。”

  “可是她不是千金大小姐。”

  “有什麼關係?咱們又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家……”

  “她只有大學畢業而已。”

  “哎啊,學歷只是參考,人品最重要。”

  “她長相也不是大美人。”

  “傻瓜,合你的胃口就好了。”

  鄭佑威滿意地點點頭,“那我就火力全開地去追她了。”

  真的有這麼一個人啊?鄭老爹開心的眼睛都笑彎了,滿腦子開始想著要怎樣準備婚禮。

  “哦,說個讓你開心的。”

  “什麼?”

  “她的奶奶生了五個都是兒子。”

  五個啊?鄭老爹顫抖地伸出了五根手指頭。

  “她外婆生了十二個兒子。”

  啊?十二,正好一打啊!

  “好好好,真是好。”

  要知道有良好的基因,就算鄭家的基因弱到一次頂多只能一個,可是要是用那樣強大又優良的還傳基因來配,搞不好可以破解鄭家一脈單傳的詛咒。

  想到以後會有五個或者是十二個孫子在他的腳邊喊著爺爺,鄭老爹就開心得想要哭出來。

  “兒子啊,就是她了!給你個命令,儘快把她娶回家,然後在最快的時間裏生孩子,只要她生一個,女兒給一百萬,兒子就給兩百萬。”

  “是。”

  不過她媽只有生她一個女兒而已——

  但這他會說出來嗎?當然是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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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shek 於 2013-8-2 19:01 編輯


  序    四  月

  記得那天下午事情發生的時候,四月還在電腦前面努力奮鬥,卻接到了一通簡訊,那是四月的死黨傳過來的。

  “日本發生地震,海嘯將在五點左右到達臺灣本島。”

  甫看到的時候還以為是在惡作劇,卻還是心有疑慮地打開了電視,才發現是真的,然後看入眼裏的便是滿目瘡痍、觸目驚心的畫面。

  親眼看到了大自然的威力,而且離四月這樣的近,不亞於當初八八水患的慘烈,足足有好久都無法言語,只能陪著電視上那些失去親人的人焦急哭泣,陪著找到親人的人喜極而泣,好久都無法自己。

  這時候,四月都會很感恩自己還有家人、朋友甚至於臺灣都沒事,也許這樣的想法對那些受到巨大傷害的人和上地有些自私,卻是真實的。

  但是也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更要抱著感恩及敬畏的心,努力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幾天之後又看到了福島英雄的報導,更是覺得偉大又感動。

  也許是活生生地看到了人類無私的精神,在這個忙碌現實的社會裏,這種英雄已經很少見了,甚至還會有種錯覺,認為已經沒有英雄這回事了,卻在最關鍵的時刻,看到了人類本善的一面。

  目前災情還在控制中,但是四月還是希望大家可以用最真誠的心祝福這世界上所有不幸的罹難者,並且在可以的範圍之內伸出你溫暖的雙手。

  雖然是微不足道的幫助,卻可以成為那些讓四月戚動的無名英雄。

  祈求世界和平!

  依然愛你眠>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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