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嬋《戀愛厄運男》[總裁的無用弟弟1]


出版日期:2009-06-23

翻開他的戀愛史,只有一個「慘」字可以形容
維持的時間通常很短暫,分手的理由總是千篇一律
無關內在還是外在,全是因為他那嚇死人的身家背景
殺人不眨眼的黑道家族,動刀拿槍的生活方式
諸如此類的刻板印象,害得他飽嚐失戀的痛苦滋味
為了擺脫差到不行的戀愛運,也為了得到幸福
他選擇三緘其口,盡量維持「清清白白」的形象……
可惡!他再怎麼小心翼翼竟然還是破功了
破天荒的與她交往了五年,早已認定她就是對的那個人
兩人默契十足且情投意合,他甚至愈來愈難以自拔
沒想到論及婚嫁讓他們大吵一架,還造成了一道鴻溝
倒楣的事情接二連三的出現,存心隱瞞的事實也曝了光
原來她並不是個平凡的普通人,身世和他如出一轍
那麼只要他和她相愛,還有什麼問題是解決不了的呢?

謝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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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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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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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無用弟弟   3︰    愛的防護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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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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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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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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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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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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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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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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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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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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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兩天前

春寒料峭,一早天氣就顯得比昨日還要冷。

鬧鐘響翻天,床上的單佑琳睡得安穩,根本理都不理。

「佑琳。」一隻男性的手把鬧鐘按掉,房內恢復平靜。

久久,單佑琳睡意依然濃厚的聲音自被窩裡傳出,「嗯?」

「起床了。」溫暖的手指撫過她的頭髮,指腹輕輕滑過她的臉頰。

「嗯。」她抓住那人的手,臉頰磨蹭他的掌心。

「起床了,快遲到了。」

她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睜開眼,當惺忪睡眼看見坐在床沿、溫柔的俯視自己的男朋友時,忍不住笑了。

男子也微微一笑,將她自被窩里拉起來。

「幾點了?」她伸了個懶腰,「媽啊!好冷。」

「昨天氣像報告說今天寒流會來。」他邊說邊抖開披肩,披在她感受到寒意的肩上,「五點半。」

瞌睡蟲瞬間跑光光,單佑琳跳下床,衝進浴室。

「啊!啊!啊!要遲到了。」

男子看著她匆匆忙忙的背影,不禁大笑。

「關仲弦,你笑我!」她的聲音從浴室裡飄了出來。

「快點梳洗,我幫你打包早餐。」關仲弦語帶笑意的說。

「嗯。」單佑琳一邊刷牙一邊想著今天的工作內容,用冷到透骨的水洗過臉後,總算是真正的清醒了。

換好衣服,她衝出房間,看見他正把早餐裝進袋子裡。

「我得出門了。」

今天有人會送花到展場,她得先去等著,一刻也不耽誤的將花送進冰庫,否則展覽途中花若是枯萎,那可就慘了。

「早餐。」關仲弦在她背起背包時,將早餐放了進去。「別忘了吃,小心騎車。」

單佑琳穿好鞋子,轉身,仰望著他,眼眸映著他含笑的面容,「你上班也小心。」

「嗯。」他低頭,吻住她。

好一會兒,兩人分開,目光熱烈的交纏。

關仲弦嘆息一聲,額頭輕輕貼著她微涼的額頭,無言的挽留她。

她輕嘆一口氣,依依不捨的說:「真的走了。」

他鬆開與她緊握的手,目送她離開。

平凡的一天,就此拉開序幕。

單佑琳很幸運,一路順暢的趕到展場,卻發現一天到晚都遲到的老闆竟然準時等在門口,已經在指揮卸下今天必須用的花材了。

「老闆。」她站在老闆旁邊,戰戰兢兢的出聲,「你今天怎麼這麼早?」

現在才早上六點半耶!

老闆頂著一頭亂髮,打了個呵欠,淺藍色鏡框後的浮腫雙眼因睡意而瞇成一條線,看了下單佑琳,「昨天有人跟我說,展場裡的一分一秒都是錢,叫我早點來插花,不然以我的時間表,一定趕不及在展覽之前插好花。」

「噢。」單佑琳心想,能讓老闆這麼認命又聽話的人,也只有他相交多年的女朋友了。「你到旁邊去吧!我來弄這些東西,你想辦法讓自己清醒。」

「沒關係,我很清醒。」

單佑琳無奈的嘆口氣,「你這樣子叫做清醒?」她伸出一根手指,「這是幾?」

老闆皺起眉頭,直盯著她的手指,盯到都快成了鬥雞眼,「呃……」

「快去休息吧!我一會兒叫你。」她趕蒼蠅似的不斷揮手。

「謝啦!」老闆不再有異議,走到一旁,在紅地毯上坐下,靠著牆,頭一偏,就睡著了。

單佑琳拍拍手,「大家早啊!」

「早,小單,來,這堆給你。」貨車司機指著一旁綑成一團的花束,「還沒去刺,自己小心。」

「Roger.」單佑琳行了個禮,將花束搬進展場。

這一忙,忙到了七點半,一些參展的廠商、工作人員,還有燈光舞台設計的人員陸續來到展場,當然,還有一些是在這裡過夜的人員。

整個展場熱鬧了起來,都在為了五天后的車展做準備。

這時,老闆慢慢的來到單佑琳的身邊,有氣無力的問:「你都搬進來了?」

「對啊!你還好吧?老闆。」她微微抬頭,看見老闆一副還沒完全清醒的模樣,覺得他等等說不定又會因為缺乏睡眠而倒下。

「還好。」老闆皺著眉頭,盯著那個放在展場大門口的花器。「你還記得這次的主題是什麼嗎?」

「花與美與汽車。」

「嗯。」老闆搔了搔頭,陷入沉思。

眼看老闆進入忘我的境界,單佑琳也不打擾他,逕自處理手邊的花朵。

「別想了,再想他有什麼用呢?」

她因為旁邊傳來的說話聲而頓住,轉頭,看見幾名身著套裝的女孩圍著一個坐在椅子上、頻頻拭淚的女孩。

「那個臭男人有什麼好想的呢?你再想,他也不會回來。」

「當然不會回來,他敢回來,我們打斷他的雙腿跟小雞雞!」

名叫小草的女孩好不容易暫停哭泣,又被激得落淚。

啊,原來是失戀。

單佑琳將花束包好,看看一旁對著花器發愣、尋找靈感的老闆,知道他一時半刻還回不了神,便偷偷拿了幾朵盛開的粉紅玫瑰,去掉尖刺,走到那群女孩的身邊。

「早安。」她露出微笑,打招呼。

幾名女孩全都看向她。

「單姊……」

「這是今天早上才摘的新鮮玫瑰,送你們。」單佑琳將手中的玫瑰遞上前,「希望你們這一整天都有好心情。」

「單姊……」小草哭哭啼啼的接過花,因應上班而化的妝容花成一團,分不清哪裡才是真實的膚色。

單佑琳輕嘆口氣,「好啦,去洗手間洗一洗臉,振作起來。」

「嗯……」小草起身,無精打采的離開。

在場的女孩們按捺不住,紛紛發出不平之鳴。

「單姊,你不知道,小草的男朋友竟然劈腿,而且好久之前就開始了,只是小草不知道,還一直以為他們的感情很穩定,昨天晚上小草想給她男朋友一個驚喜,才發現事實。」

「是啊!太過分了啦!他有了小草,怎麼可以跟別的女生在一起?」

「男人一點也不可靠,小草就是太信任她男朋友了。」

「最好是像我一樣,一小時查一次勤,哼,我男朋友若是敢劈腿,我就斬斷他的小雞雞。」

「啊,那就這麼決定好了,晚上No.18集合,我們帶著小草去狂歡。」

「好啊,好啊!轉換一下心情,搞不好可以遇到更好的男人呢!」

「單姊,你要去嗎?」

「一起去吧!單姊。」

「不了,我晚上有約會。」單佑琳笑著拒絕。

「咦?約會?!」

「單姊,難……難道你有男朋友了?」

單佑琳伸出食指,搔了搔臉頰,有些不好意思的輕點一下頭,「嗯。」

「啊?!」幾個女孩異口同聲,爆出驚呼,「天啊!單姊竟然有男朋友!」

「有那麼值得訝異嗎?」單佑琳好笑的問。

「我們都以為單姊沒有男朋友。」

「是啊,我們還以為單姊是那種抱持不婚主義的人呢!」

她看起來有那麼拒人於千里之外嗎?

單佑琳呆了呆,隨即笑問:「我還好吧?」

「單姊,你跟你的男朋友交往多久啦?」

瞬間,討伐大會變成了八卦大會。

「我們交往五年了。」為了滿足這些小妹妹的好奇心,她只好有問必答。

「五年?!天啊!那是快一輩子了吧!我跟男人交往,最長只有三個月。」

「三個月很長嗎?」單佑琳真搞不懂這些小妹妹的想法。「五年也不長啊,一眨眼就到了。」

「單姊,人家說交往七天就可以知道對方到底是不是你喜歡的人了,你竟然可以交往五年,那真的是太長了。」

「單姊,你果然是上一個世代的人種啊!」

「單姊,你男朋友長得帥嗎?高不高?收入好不好?」

「我男朋友……」單佑琳一時之間也很難形容自己男朋友的外貌,「他……他是做保全的。」

「保全?!」

「是像大樓警衛那種的嗎?」

「還是像電視上那種╳╳保全集團的人員,可以配槍的啊?」

小妹妹們顯然搞不清楚警衛跟保全的權責範圍有何差別,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突然,單佑琳覺得她們活像是肚子餓得咕咕叫,要母雞餵食的小雞,不由得輕咳幾聲,藉以壓抑湧上來的笑意,並出聲制止她們繼續想歪。

「都不是。」

女孩們都住口,專注的看著單佑琳,等待她公佈正確答案。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他是做哪一類的保全耶!應該是更接近保鏢吧!」單佑琳並沒有仔細問過男友的工作內容。

「噢……」

「單姊,你這樣太不關心你男朋友了啦!」

呃……不知道很正常啊!隔行如隔山嘛!單佑琳心想。

「這樣你們還能交往五年?單姊,你是不是被他騙了?」

騙?有那麼嚴重嗎?只是不清楚男朋友的工作內容而已……單佑琳不解。

「單姊,你帶男朋友跟我們一起去No.18啊!我們幫你看他。」

喝!現在看也來不及了吧?他們都交往五年了,該吃的也吃了,該做的都做了……

單佑琳心裡碎碎念,嘴巴也沒閑著,「不了,你們好好的玩,有我在,你們會顧慮我,而且今天主要的目的不是要安慰小草嗎?」

「小草出來了。」

有人眼尖,看見即使補了妝還是顯得憔悴的小草走出洗手間。

「該上班了,該上班了。」

女孩們朝單佑琳點頭示意,簇擁著小草離去。

單佑琳站在原地,輕輕的嘆口氣。

「然後呢?」關仲弦將鹵好的牛肉切成片,裝盤,拿起一片,放進一旁炒菜的單佑琳的嘴裡。「如何?」

「然後就開始忙啦!不過中午休息時間我有偷偷問小草,她跟她男朋友交往多久?」單佑琳咀嚼幾下,點點頭,「嗯,很入味,也不會太辣,真好吃。」

他伸手抹去沾在她嘴角的醬汁,「吃飯帶便當。」

她朝他扮了個鬼臉,用鹽巴調味,再翻炒幾下,便將青菜起鍋。

「這個順便。」

「嗯。」他端著剛炒好的青菜和牛肉切片走出廚房,放到餐桌上,「結果呢?你還沒講完。」

單佑琳跟在他的身後,端著熱湯來到餐桌旁,輕輕放下,「結果你猜,她跟她男朋友交往多久了?」

「我怎麼知道?」關仲弦盛了一碗貓食,放在兩人的腳邊。

一隻灰色的虎紋貓搖著長尾巴,先繞過女主人的小腿,再繞過男主人的小腿,最後在碗盤前趴下,安靜的吃著自己的餐食。

「猜一下啊!」單佑琳邊說邊坐下。

「你說過,他們的感情感覺上很穩定?」他幫她和自己盛飯。

「嗯。」她接過他遞過來的碗,點了下頭。

「那……三年?」關仲弦隨便猜了個數字。

單佑琳搖頭。

「七年之癢?」他再猜。

她再次搖頭。「一個月。」

關仲弦被嘴裡的飯噎到,連咳了幾下,「啊?一個月?」

「嗯哼。」她遞了張紙巾給他。

他擦擦嘴,沉默了好一會兒,「現在的小朋友啊……我公司有個小弟也是這樣,他可以到夜店和KTV玩通宵,有時跟女生看上眼,在KTV的廁所就做了,然後頂著熊貓眼來上班,一整天都處於恍神狀態。我問他,這樣很好玩嗎?他竟然說,不這麼做就會退流行。再問他,會不會和這種跟自己有過一夜情的女生交往?他反而說不會,因為那都只是玩玩……」

「所以交往一個月覺得感情穩定,發現劈腿哭得很傷心也是自然的。」單佑琳的表情很複雜,說不清是好笑還是煩惱。

沉默更久,關仲弦才感嘆的開口,「人家說三年一代溝,果然是真的。不過從好的方向來看,才一個月就看清楚一個人,這樣是很值得的。」

「現在的小朋友也許比我們都還有看人的眼光。」

「你這兩天還要再去展場?」他改變話題。

「嗯,老闆還是沒把花器弄好。」單佑琳看了他一眼,眉頭微挑,笑問:「怎麼了?有事?」

「沒有,我在想,明天下午我休假,想帶些茶點給女朋友的話,該到哪裡找她?」關仲弦也回她一笑,眼底有著深切的情感。

「啊,那你可能要大失血了,展場裡的人那麼多,你只送我一個,會被笑的。」她輕撫著吃完晚餐、躍上膝蓋的貓兒,提醒道。

他伸出手,擦拭她頰邊不經意留下的菜渣。「那也無妨。想吃什麼?我接受點餐。」言下之意是他明天要親自做茶點,讓女朋友一飽口福。

單佑琳白他一眼,「晚點再想吧!我現在還在吃晚餐,哪想得到明天的事呢?」

關仲弦笑了,摸了摸趴在她膝上的貓兒,然後繼續吃飯。

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很快便吃完了晚餐。

餐後,他們一人洗碗,一人擦乾,動作流暢,默契十足,好像已經相處了一輩子。

貓兒輕叫一聲,打了個好大的呵欠,半瞇著眼的慵懶模樣十分可愛。

「小老頭愛困了。」單佑琳看了眼窩在自己專屬地盤的貓兒,笑道。

「牠無時無刻不愛困吧?」關仲弦撕了張紙巾,仔細的擦乾她濕漉漉的手,然後雙手包住她的手,想要驅走她指尖的冰冷。

她微仰起頭,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子,心底湧現一股柔軟的情感,瞬間軟化了她的眉眼。

他低頭,抵著她的額頭,「怎麼了?」

「我才要問你怎麼了。」她彈了下他的臉頰。

「我哥前一陣子結婚了。」

婚禮進行到最後,現場所有的人差點都被抓進警察局,他因為遲到,沒有見到火並最厲害的時候,幸運的沒被波及。

兄長的新娘跟他們家算得上是門當戶對,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那樣的場面發生,只是在喜氣洋洋的結婚會場上打架,真的很像他老哥的作風。

想到那場像鬧劇的婚禮,關仲弦就一臉無奈。

單佑琳拉著他,來到客廳,坐在那張他們兩個人一起挑購的單人大沙發上。

「你哥結婚了?這陣子好多人結婚啊……」她微微訝異,「景氣真的很差,連我姊都結婚了。」

只是舉行婚禮當天,穿得美美的她被打昏,醒來後婚禮老早就結束了。這是她生平第一次當招待,卻差點進到醫院。

「景氣真的很差,這是全球性的問題。」關仲弦神情怪異的看著她。

單佑琳察覺到男友怪異的目光,於是問道:「怎麼了?」

「我不知道你有姊姊。」他拿起遙控器,從第一台轉到第一百台,然後聽見她彈了下手指,便停止轉動頻道的動作。

這是他們常玩的小遊戲,如果剛好停在鎖碼台,兩人就會一整晚取笑對方不專業、思想有問題,有時他們會靜靜的看電視,交換今天上班的心得或閑聊,最後在細密的親吻與擁抱中結束夜晚。

偶爾他們也會打打在線遊戲,不過她是個徹底的遊戲白癡,常常一個不注意便死亡回城,一個任務可以打三天都打不完,因此常被他取笑,而不同於她的手殘,男生也許天生就是對玩遊戲比較拿手,他玩起在線遊戲,顯得游刃有餘、得心應手。

「咦?」單佑琳的態度變得不自然,「我沒提過嗎?」

「是啊!」關仲弦淡淡的回應,不甚在意這件事情,「看料理東西軍?」

「好。」她在他的懷裡調整位置,伸長雙腿,舒適的吁了口氣,隨即深吸一口氣,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促使她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我在想,我們是不是也該節省一下開銷了?畢竟……都五年了,我們的工作也都很穩定……」她愈說愈遲疑,最後話都含在嘴裡。

愣了好一會兒,他才意會她話裡的意思,不由得為之震驚,沉默良久。

單佑琳原本脫口說出這些話的後悔,因為他的遲疑而消失,最後一絲猶豫也被篤定取代了。

她離開他的懷抱,感到一陣冰涼隱約侵襲了她心底那塊溫暖的地方。

關仲弦意識到她的反應,連忙拉住她的手,笑道:「沒錯,也是時候了。」

她瞇起眼,看著他,「你沒想過這個問題吧?」

他坐正身子,望著她,知道自己傷了她。

「找個時間,我們去拜見你的家人。」

這下子換單佑琳瞪大雙眼,沉默半晌才開口,「見我家人做什麼?」

「我們要結婚,不是要先會見對方家人嗎?」關仲弦反問。

她直勾勾的看著他好一會兒,「那我們也應該先見你的家人吧?」

「是嗎?女士優先啊!」他直覺避開這個問題。

她掙脫他的手,起身。

「佑琳?」

單佑琳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挑明了問,「你在躲什麼?怕我見你的家人?」

「那也是見過你的家人,讓他們同意我娶你之後的事,不是嗎?」關仲弦一頓,「我覺得你也在躲避我見你的家人,為什麼?」

「哪有為什麼!」她的聲音大了起來,「我看你是因為不想結婚,剛剛才會遲疑的吧?」

他皺起眉頭,「我沒有遲疑,只是嚇到了,我沒想到我們之間會是……」

「會是怎樣?」

「會是你先提出這件事。」關仲弦也站起身,搔了搔剪得極短的頭髮,「這種事……不是都該由男人開口的嗎?」

單佑琳點點頭,壓抑不住滿心的焦慮與懊惱,「你是在說我猴急嗎?」

「佑琳,冷靜點。」

她瞪著他。

關仲弦嘆口氣,不悅的開口,「那麼我說要拜見你的家人時,為什麼你也遲疑了?」

「我哪有?我只是希望先見你的父母,跟你的家人見見面、聊聊天……」

「我也是一樣的。」她閃躲的態度太過明顯,讓關仲弦更加不高興,「再說,我怎麼覺得你根本不想把我介紹給你的家人認識?我們認識那麼久,我今天才知道你有姊姊……」

要翻舊帳,是吧?

來啊!

她火冒三丈的打斷他的話,「你也想把我藏起來吧?你哥結婚,你為什麼沒有找我去?我有那麼見不得人嗎?」

「那根本不是問題,我們現在談的是會見雙方家人的事,你扯那麼遠做什麼?」

「就是這個問題,不是嗎?」單佑琳眼眶微熱,嘴唇一抿,抖著聲音問:「說到底,你根本不想結婚,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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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方城之戰,正廝殺得過火時,手機鈴聲響了,四家牌咖你看我、我看你,其中一家手裡還在摸牌,卻沒人要接。

「阿發,你怎麼不接手機呢?吵死了。」上家那知識分子氣息濃厚的男子面無表情的指使一旁站著的小弟阿發。

「是、是。」阿發連忙在四支手機裡尋找來電的那支。

「右邊數來第二支啦!快接!響到頭都痛了。」另一名學者氣息濃厚的男子也開口了。

阿發手忙腳亂的拿起手機,按下通話鍵。

「喂?」

對方傳來一陣模糊不清的話。

「嗄?什麼?什麼不知道?啊?」

「阿發啊,遇上沒事亂打電話的人,就趕快掛斷,還跟他五四三幹什麼?」第三個白面書生一邊把牌打出去,一邊說。

「哎,何必跟手機動氣呢?」那大殺四方,嘴邊帶著淺淺的笑意,感覺十分享受打麻將樂趣的男子說話了。

「是。」阿發又對話了好一會兒,才真正確認對方要找的是誰,「在,你等一下……」

他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那淺笑男子的身邊。

「老大,你的電話。」

男子接過手機,「喂。」他一邊摸牌一邊說話,「嗄?」臉色未變,他的語氣已透露出狠戾,「你是白癡喔!這種事你也會出?!」

他站起身,示意阿發幫他打牌,他站在旁邊看。

「這聽中洞,你是要聽多久?海底有在看沒?」

線路另一端的人似乎又說了什麼。

他的臉色很差,更不耐煩的說:「好啦,好啦!別再說了,我來處理。」

他收線,方纔的悠然自得已經不復見,手勁慢慢的加大,喀的一聲,手機被捏碎了。

「阿發!」

「是。」阿發恭敬的遞上自己的手機。

「我出去打個電話。」

說完,他走出房間。

不一會兒,外頭隱約傳來他國語夾雜台語的吼聲。

「喂?有件事你給我處理一下,那個車禍……嗄?不是我啦!是我小弟被人家撞到啦……喔,新聞已經報出來了?就是那輛啦!欸你不知啦,我小弟就號呆啊!」

男子愈講愈大聲,走回房間,站在阿發身邊看他打牌,見阿發愈打愈差,不禁一巴掌打在他頭上。

「起來!」

阿發唯唯諾諾的起身。

男子還在講電話,一邊出牌,「總之,這件事你去給我處理一下。」

講完,收線,他坐回原位,看著手底牌,然後回頭瞪了阿發一眼。

「這把輸了算你的。」

關柏軒,心情不爽,怒火衝天,看誰都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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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方城之戰,正廝殺得過火時,手機鈴聲響了,四家牌咖你看我、我看你,其中一家手裡還在摸牌,卻沒人要接。

「阿發,你怎麼不接手機呢?吵死了。」上家那知識分子氣息濃厚的男子面無表情的指使一旁站著的小弟阿發。

「是、是。」阿發連忙在四支手機裡尋找來電的那支。

「右邊數來第二支啦!快接!響到頭都痛了。」另一名學者氣息濃厚的男子也開口了。

阿發手忙腳亂的拿起手機,按下通話鍵。

「喂?」

對方傳來一陣模糊不清的話。

「嗄?什麼?什麼不知道?啊?」

「阿發啊,遇上沒事亂打電話的人,就趕快掛斷,還跟他五四三幹什麼?」第三個白面書生一邊把牌打出去,一邊說。

「哎,何必跟手機動氣呢?」那大殺四方,嘴邊帶著淺淺的笑意,感覺十分享受打麻將樂趣的男子說話了。

「是。」阿發又對話了好一會兒,才真正確認對方要找的是誰,「在,你等一下……」

他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那淺笑男子的身邊。

「老大,你的電話。」

男子接過手機,「喂。」他一邊摸牌一邊說話,「嗄?」臉色未變,他的語氣已透露出狠戾,「你是白癡喔!這種事你也會出?!」

他站起身,示意阿發幫他打牌,他站在旁邊看。

「這聽中洞,你是要聽多久?海底有在看沒?」

線路另一端的人似乎又說了什麼。

他的臉色很差,更不耐煩的說:「好啦,好啦!別再說了,我來處理。」

他收線,方纔的悠然自得已經不復見,手勁慢慢的加大,喀的一聲,手機被捏碎了。

「阿發!」

「是。」阿發恭敬的遞上自己的手機。

「我出去打個電話。」

說完,他走出房間。

不一會兒,外頭隱約傳來他國語夾雜台語的吼聲。

「喂?有件事你給我處理一下,那個車禍……嗄?不是我啦!是我小弟被人家撞到啦……喔,新聞已經報出來了?就是那輛啦!欸你不知啦,我小弟就號呆啊!」

男子愈講愈大聲,走回房間,站在阿發身邊看他打牌,見阿發愈打愈差,不禁一巴掌打在他頭上。

「起來!」

阿發唯唯諾諾的起身。

男子還在講電話,一邊出牌,「總之,這件事你去給我處理一下。」

講完,收線,他坐回原位,看著手底牌,然後回頭瞪了阿發一眼。

「這把輸了算你的。」

關柏軒,心情不爽,怒火衝天,看誰都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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