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映徽《魅狼》[王者逐愛之一]


出版日期: 2009-08-18

因為時常穿著一襲白色衣袍,又在狼牙山據地為主,
所以,人們便給了薩昂“雪狼王”這個稱號。
他自幼無父無母,本由行醫的祖父一手帶大,
然八歲那年,祖父被請去醫治“赤那部族”的族長,
因當時病情危急,祖父當機立斷地截去族長的手臂,
想不到卻因此被誤會是敵人派去謀害族長的奸細,
最後,祖父被以殘忍的手段處死,連他也險些喪命,
此事成了刻在他心底最深的痛,十五年來不曾或忘,
他此生最不需要的是愛情,最大的目的便是報仇,
經過這些年的努力,終于,他覓得了個報仇的機會,
但在那場狙擊中,仇人最寵愛之女察朵兒失去記憶,
這使得原本打算殺了她的薩昂,臨時改變了主意,
他決定在最短的時間內魅惑她,讓她身心都屬于他,
待她刻骨銘心地愛上他後,他會親手將她推入地獄!


後記  朱映徽

曾經在某一本書的後記里面,提到我大書櫃的層板被書給壓垮了(自己都忘了是哪本書的後記,可見已經有好一段時間了)。

本來那時要立刻找師傅來處理的,但是家中還有其他幾個地方打算要整修改裝,所以一直拖到最近,才終于找到裝潢師傅來一並處理。

除了修理書櫃之外,我還把本來的電腦工作區全部拆掉,一半的空間做成架高地板的小和室,另一半的空間則用來擺放餐桌椅。

至于原本的電腦桌,則切割一部分移到房間去,順便還請師傅幫我將網絡線穿牆移到房間去。

花了幾個工作天,現在已經全部弄好了,就連餐桌椅也已送來,整個家中的氣氛頓時煥然一新。

可目前還有一項最頭痛的工作——就是必須大掃除外加大整理!

因為雖然這次的工程主要只是修繕一新、拆移而已,可是除了廚房和浴室之外,其他的區域都有動到,也因此原本這些地方擺放的物品必須移開好讓師傅施工。這會兒完工了,自然必須再把東西重新歸位,或是找其他適合的地方擺放,這又是一項大工程,而且還不能假手他人,非得自己動手不可,唉~~

不過累歸累,看著家里逐漸呈現出自己想要的樣子,真是一件超級愉悅的事情,再累也值得啦!

TOP


尾聲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全書完】


同系列小說閱讀︰

王者逐愛      1︰   魅狼              
https://happyfunnyland.com/viewthread.php?tid=113824
王者逐愛       2︰  鷹主   
https://happyfunnyland.com/viewthread.php?tid=10788



          好睇 https://happyfunnyland.com 好睇

TOP


第九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八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七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六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五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四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三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二章
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復才可以瀏覽

TOP


第一章

  晴空朗朗,萬里無雲。

  驕陽下,一輛黑篷馬車行駛在平坦的泥路上,隨行約有十多名護衛與奴僕,透露出馬車中人兒的身份顯貴。

  路的右側是一座蓊鬱蒼翠的山巒,左側有一座小丘,小丘的另一頭是一望無垠的草原,水草豐美,風光明媚。

  馬車持續行駛了約莫兩刻鐘之後,一行人抵達了一片美麗的湖泊。

  「到了嗎?」

  嬌甜的嗓音才剛自車內傳出,一抹窈窕的身影就從馬車中翩然現身。

  說話的是個約莫十七歲的年輕女子,穿著一襲豔紅色的衣裳,纖細的手腕上套著幾圈雕工精緻的銀環,優雅的頸子掛著由花朵編織成的項圈,頭上則戴了一頂綴有七彩玉石的滾毛帽。

  隨著她下馬車的動作,一顆顆七彩玉石搖晃輕碰,發出悅耳的聲響。

  她一現身,幾名奴僕立刻迎了上去,而兩旁的侍衛們則留神著周遭的動靜,保護意味濃厚。

  「小姐,您還是留在馬車上歇息,讓奴婢們代勞就行了。」

  「不,我想親自動手。」

  察朵兒搖了搖頭,柔潤的紅唇勾出一抹微笑。

  十七歲的她,青春正盛,有著沉魚落雁的美貌,那雙瑩亮的眼眸比湖水還要澄澈,唇邊的那抹笑靨比花兒還要嬌美。

  她是「赤那部族」族長的女兒,「赤那部族」在這方圓數百里之內的勢力龐大得宛如一個小王國。

  過幾日就是她娘玉舒蘭四十歲的生辰,貼心的她,最懂得如何討娘的歡心。

  「這座湖邊開著許多藍雀花,娘最喜歡這種花兒了,我要摘回去,親手替她做生辰禮物。」

  察朵兒的臉上漾著甜美的微笑,踏著愉悅的步伐前往湖畔,不一會兒就找到了開在湖畔的美麗花兒。

  在那一朵朵淡藍色的花兒上,皆生著兩片細長的葉子,看起來就像是振翅欲飛的雀鳥,因此被取名為藍雀花。

  更特別的是,這種花兒摘採下來後,經過日曬乾燥,仍舊能保持美麗的色澤,用來編織飾物再適合不過了。

  「用娘最愛的花兒編成飾物送給娘,她一定會很開心的。」察朵兒一邊摘採花兒,一邊好心情地哼起了曲子。

  那甜美悅耳的歌聲,讓奴僕們的臉上都揚起了微笑,就連原本專注留意周遭動靜的護衛們,臉上緊繃的神情也放鬆了下來。

  他們家小姐除了有著過人的美貌之外,還擁有黃鶯出谷般宛轉的嗓音,每當她愉悅地哼著曲子時,那美妙的歌聲常讓人不自覺地停下手邊的工作,專注地凝神細聽,久久回不了神。

  花了約莫兩刻鐘,察朵兒親手摘了滿滿一簍的藍雀花,看著自己努力的成果,她的臉上漾起了開心滿意的微笑。

  「好了,咱們回去吧。」

  察朵兒返回馬車,一行人隨即踏上歸途。

  沿路上,察朵兒將美麗的花兒抱滿懷,淡雅清新的香氣瀰漫在車廂中,讓人的心情愉悅極了。

  「合蘭,妳說我該編成什麼好?」她開口問著陪伴在車廂內的一名奴婢。

  「小姐的手巧,無論編成什麼一定都很漂亮。」合蘭笑著答道。

  「嘻嘻,只要能讓娘開心就好。」察朵兒笑道。

  正當她又有了哼歌的興致時,想不到卻突然聽見外頭傳來一聲慘叫。

  她愣住,正想開口詢問,就已聽見護衛的叱喝聲響起--

  「有埋伏!」

  埋伏?!

  察朵兒的笑容僵在臉上,澄澈美麗的眼眸浮現一絲不安。

  這一帶一向平靜,很少聽說有什麼流寇盜匪,因此她才會放心地在十多名護衛的隨行下前來摘花,怎麼想得到他們竟會碰上了埋伏?

  「快送小姐離開,這邊我們斷後!」一名護衛對車伕吼道。

  車伕不敢稍有遲疑,手中鞭子狠狠一揮,馬兒立刻加快腳步奔馳。

  馬車內,察朵兒的情緒緊繃、嬌容蒼白,尤其當她隱約聽見激烈的打鬥聲響起,更是讓她心驚膽跳。

  對方是什麼人?有什麼企圖?他們究竟只是隨機行搶的盜匪,抑或是衝著她而來?

  察朵兒心亂如麻,既為了自己的處境而不安,又擔憂著護衛們的安危,忍不住從車窗探頭想要往後看,卻赫然驚見一支箭矢咻地飛過眼前,差那麼幾寸就要射中她了!

  她驚駭地倒抽口氣,趕緊退回馬車內。

  然而,就在下一瞬間,她聽見了車伕的慘叫,接著馬兒像是也中了箭,不僅發出激烈的嘶鳴聲,還突然橫衝直撞了起來!

  「啊--救命吶--」

  奴婢合蘭發出驚恐的尖叫,察朵兒也很想叫,但她的咽喉像是被人掐住似的,發不出任何聲音。

  負傷的馬兒像是發了狂似的,失控地拖著馬車亂竄,在合蘭的尖叫聲中衝出一座土坡,並一路狠狠地往下翻滾而去!

  在一路碰撞、滾落中,忠心耿耿的合蘭雖然心中驚駭萬分,卻仍奮不顧身地抱住察朵兒,竭盡所能地以自己的身子保護小姐。

  隨著馬車一路的翻滾,她們的身軀在車廂內劇烈的撞擊。

  即使有了合蘭捨身的保護,強烈的痛楚依舊自察朵兒身體的各個部位傳來,已超過纖細的她所能承受的程度。

  當馬車最後重重落地、摔得四分五裂時,車廂中的兩個女人也滾了出來,雙雙暈死過去……

  猛烈的痛楚,自額角、肩膀、手臂、雙腿……身體各處傳來,像是有人拿著一條帶刺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狠狠笞打她的身子。

  一聲痛苦虛弱的呻吟自紅唇逸出,原本緊閉的眼睫微微地顫動,過了一會兒,她的雙眸終於緩緩睜開。

  入眼所見,是一輛已摔得面目全非的馬車,而更遠一點的地方,趴著一個動也不動的女子,像是已經斷了氣。

  那雙黑白分明的美眸茫然地望著眼前的景物,像是一時間不明白自己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狼狽地趴在地上的她,想要翻過身來,但只要她一試圖使力,身上的痛楚就驀地加劇,痛得她差點又暈厥過去。

  「好疼……」

  她蹙著眉心,虛弱地喘著氣,伸手撫著不斷傳來驚人痛楚的額頭,卻發現觸手所及是一片濕熱。

  是血。

  猩紅的鮮血滴淌在她白皙柔嫩的掌上,看起來相當怵目驚心。

  她纖細的身子顫慄地發抖,巨大的恐懼狠狠揪住她的心,而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瞥見眼前出現一雙靴子。

  那是雙男人的羊皮靴。

  她費力地仰起頭,緩緩順著這雙羊皮大靴往上望去,瞧見了一個穿著白色衣袍的男人。

  男人逆著光,使他的容貌藏在陰影之中,無法看得真切,因此她只知道他相當高大,渾身散發出懾人的氣勢。

  這男人……是誰?

  時間彷彿凝結在這一刻,男人低頭望著跌趴在地的人兒,由於他始終沉默不語,讓人無從猜測他的善惡與來意。不過,此刻的她也根本沒法兒思考,她那張染血的小臉滿是茫然,美麗的眼眸中除了空洞之外,只有恐懼。

  「你……我……這裡是……哪兒?我……我是誰……」

  聽見她的話,男人微微一愕。

  他邁開步伐趨近,在她的身邊蹲下,甚至還動手輕捏起她的下巴,讓她被動地仰起小臉,而她這時也才終於看清楚這男人的容貌。

  他看起來約莫二十三、四歲,有著一張俊美無儔的臉孔,那雙深邃幽黑的瞳眸宛如籠罩著薄霧的湖泊,讓人什麼也無法看透。

  「妳忘了自己是誰?」男人的嗓音輕淡,像是夏夜沁涼的晚風。

  「我……」

  她蹙著眉心,試圖回想些什麼,然而一陣宛如要將她腦袋硬生生剖開的痛楚,讓她的臉色頓時蒼白如紙。

  她虛弱地搖了搖頭,搖落兩串楚楚可憐的淚水。

  「我……我不知道……我想不起來……我……究竟是誰……你……又是什麼人……」話才剛問完,她又再度暈了過去。

  男人望著她渾身血污狼狽的模樣,低垂的眼睫,掩去了眼底思量的光芒,俊魅的臉孔看不出情緒。

  沉默了一會兒後,他傾身將柔若無骨的人兒抱起,踏著穩定從容的步伐,將她帶離這一片混亂與狼藉。

  ※※※※

  蒼勁的風,在狼牙山中呼嘯著。

  在狼牙山頂,有一座宏偉的石堡,幾乎佔去半個山頭,而這裡,正是大名鼎鼎「雪狼王」的住所。

  說起這「雪狼王」,附近方圓百里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卻沒什麼人知道他的來歷。

  約莫五年前,一名年輕男子憑著高強的武藝,收服了狼牙山一帶四處作亂的盜匪,並建了這座石堡。

  那些盜匪雖然全成了對男子忠心耿耿的手下,但是男子從不打家劫舍,也不許手下做傷天害理的勾當,反而要他們做起正當的買賣。

  由於這年輕男子時常穿著一襲白色衣袍,又在狼牙山據地為主,因此人們就給了他「雪狼王」的稱號,鮮少有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叫做薩昂。

  此刻,一個三十來歲的大夫正在石堡的一間廂房中,替榻上的傷患診療,榻上躺著的是名極為貌美的年輕姑娘。

  姑娘仍舊昏迷不醒,但是額角、臉上的血污已經擦拭乾淨,甚至還被換了件乾淨的衣裳。

  大夫一邊診療,一邊分神瞥了眼佇立在房中的男人。

  「想不到,堂堂『雪狼王』竟然會救了個女人回來。女人對你來說,不是最微不足道的存在嗎?」古常夫半開玩笑地揶揄著曾經是他救命恩人的男子。

  兩年前,古常夫為了摘採稀有藥草,千里迢迢地來到狼牙山,結果不幸跌入山溝,雙腿骨折無法動彈。

  當時有幾隻土狼垂涎地朝他走來,他以為自己死定了,想不到在千鈞一髮之際,薩昂出現了,將他救了回來。

  為了報答薩昂的恩情,他決定留在狼牙山行醫。雖然他並不清楚薩昂的過去,但是這兩年下來,他知道這個俊美無儔的男子似乎對女人不怎麼感興趣,從沒見過薩昂的身邊出現過什麼陌生女子。

  原本他還曾在心裡暗暗懷疑薩昂該不是天性排斥女人,想不到今兒個他卻突然帶回了一名絕世美人。

  薩昂望著床上的人兒,一瞬也不瞬地盯著那張絕美的容顏。

  「她,不一樣。」

  「不一樣?好吧,她確實比那些愛慕你、一心希望能得到你青睞的姑娘們還要美上許多。難道……你看上了她的美色,打算將她救活之後當你的『狼后』?」

  古常夫興致勃勃地問,只可惜薩昂並沒打算滿足他的好奇心。

  「你的話太多了,只管醫治她就是了。她的情況究竟如何?」

  「她啊,挺慘的。除了額角之外,肩骨、手臂、後背甚至是雙腿都有多處擦傷,其中最嚴重的就是她的額頭。真是難為了她,一個纖細嬌弱的女孩子家,卻承受了這麼大的痛楚。」

  「有沒有救?」薩昂簡明扼要地問。

  「當然有!難得出現一個讓你另眼相看的女人,就算她只剩下最後一口氣,我想盡辦法也要將她給救活,更別說她其實算相當幸運了,雖然身上有多處擦傷,但都只是皮肉傷,沒有傷到筋骨和要害。放心吧,她很快就會復原的。」

  「既然傷得不算重,她怎麼會忘了自己是誰?」

  「喔?失去記憶了?」古常夫看著她額角上的傷口,說道:「她的腦子受到了猛烈撞擊和傷害,會突然失去記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真的?」

  「當然是真的!」古常夫肯定地點了點頭。「四年多前,我也遇過同樣的情況,有個虎背熊腰的壯漢不小心從馬背上摔下來,還被馬腳狠狠踹中了腦袋,暈死過去,結果他清醒之後,連自己姓啥名啥、住哪兒統統都給忘了呢!」

  薩昂沉吟了半晌後,開口問道:「她這樣的情況會持續多久?什麼時候才會恢復正常?」

  「這個嘛……恐怕沒人能說得準。當初那個壯漢過了三個多月才恢復記憶,至於這姑娘……還得看她的造化吧。也許十天、半個月,也許要好幾個月,也或許她這輩子就再也想不起自己是誰了。」古常夫同情地嘆口氣之後,起身道:「好了,我先去幫她煎些藥,晚些時候再來看看情況。」

  古常夫離開後,薩昂低垂著眼睫,像是在思量著什麼。

  就在此時,床上傳來了虛弱的呻吟。

  薩昂立刻踱到床邊,而她也剛好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她抬起小臉,看到了昏迷前見過的白衣男子,然而她的眼眸一如先前那般茫然,巴掌小臉上的神情看起來既無辜又無助。

  「這……這裡是哪兒……你……你是誰?」她虛弱地問,神情和語氣都透著明顯的不安與恐懼。

  薩昂沒有立即回答她,反問道:「妳先告訴我,妳是誰?」

  「我……我是……」她突然頓住,神情再度一片茫然。

  「不記得了嗎?妳再想想看。」

  「我……」

  她偏著頭,試圖回想,然而下一刻她卻抱著腦袋,發出痛苦的呻吟,纖細的身軀更是顫抖個不停。

  「好痛……好痛……我想不起來……什麼也想不起來……」

  「真的什麼也記不得了?」薩昂又問,如鷹般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像是想看穿她話中的真偽。

  她可憐兮兮地搖頭,眼眶中的淚水克制不住地淌落。

  「這裡……這是哪兒……我是誰……你……又是誰?我到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的臉上寫滿了惶恐不安,像一隻不小心受困陷阱的小鹿,看起來是那麼的驚恐無依,可憐極了。

  薩昂直視著她的眼,緩緩說道:「妳在返家的途中遇到埋伏襲擊,身邊的奴婢和護衛全都死光了。」

  聽見如此可怕的消息,她倒抽口涼氣,眼底的恐懼更深,纖細的身軀也抖得更加劇烈了。

  「那我……我怎麼沒死?還有……我到底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對不對?」她楚楚可憐地望著他。

  「沒錯,我的確知道。」

  「真的?」

  她的眼兒一亮,像是在一片黑暗中好不容易見著了光亮,整個人也跟著有元氣了些。

  「我是誰?我叫什麼名字?請你快告訴我!」她眼中含淚地央求。

  薩昂注視著她片刻,唇邊忽然勾起一抹淺笑。

  他那俊魅迷人的笑容讓她有片刻的失神,而他則更進一步地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俊顏俯低,兩人的臉孔近得幾乎鼻尖相貼。

  當她驚詫得屏住呼息,一顆芳心莫名地狂跳不止時,他以拇指親暱地摩挲她柔嫩的面頰,以低沉的嗓音說道--

  「妳是我將過門的妻子朵兒,歡迎回家。」

TOP

JinTech Semiconductor Co., Ltd JinTech Semiconductor Co., Ltd - About Us JinTech Semiconductor Co., Ltd - Our Service JinTech Semiconductor Co., Ltd - Expected Quality System Certification JinTech Semiconductor Co., Ltd - Contact Us Our Partners – Sai Fung Electronics L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