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丹《要你活該也愛我》

簡丹《要你活該也愛我》

她最受不了這種陰陽怪氣的大男人
明明她先看到硬幣,該是她的才對
他卻只消一個冷眼,耍個手段便將之奪去
實在是欺負她這個窮老百姓嘛!可惡!
而他三番兩次壞她的「報復」令她嗟怨
與他莫名地「同居」更教她大呼倒楣
這搞不好是風家老奶奶故意陷害她的
讓她和他湊成一對,她才不會傻得如人所願
問題是,她一望見他對他的兒時玩伴如此溫柔
她就醋味滿天飛,不爽到了極點
同樣是女人,他對她的態度怎麼那麼冷淡?
虧她還對曾經迷失自我的他施予援手
甚至迷戀於他那難得一見的純真笑容
她知道自己早已受他吸引、情種滋生
不管他願意與否,她都要為她的未來賭一賭
使出渾身解數誘惑他,要他活該也愛她!


【出版日期】 1998年10月01日
許卿長安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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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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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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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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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周映波在書店裡選書。

  該書店以擺設優雅、氣質高尚著稱,淡淡的輕音樂飄在空氣中,使得自認一身銅臭氣息的周映波不禁也心情輕鬆地緩緩瀏覽書籍。

  一切如此地順暢,看來這應該也是平安無事的一天。

  突地,噹地一聲,是一小塊金屬落地的聲音——這正是她今生命運的轉捩點,當然,現在的她絕對不會想到這一點。

  她只是雙耳一豎,從那落地的重量及滾動的聲勢聽來,那一定是五十元硬幣!

  放下手上的書,她開始追逐起那枚不停往前滾動的硬幣,雙眼幾乎泛起淚光。她在心裡感嘆著,啊!多美的景象,不愧是硬幣中的翹楚。

  她追得那麼用心,沒發現身旁不知何時多了一位競爭者。

  終於,硬幣撞到書櫃邊角,左晃右晃了兩下,平躺在地。

  「有了!」她快速地伸出手,指尖按到五十元硬幣優美的銀邊時,竟有另一隻陌生的手指按住另一邊。

  「這是我的錢。」她先聲奪人。眼光順著那隻手臂望上去,對方是一個男人,很帥很有型的男人。不過,他怎麼帥怎麼有型都跟她無關,想跟她搶錢就是她的敵人!

  「怎麼,上面有刻妳的名字嗎?」陸翰目光冷冽地瞄著她,神色酷得可以凍出一層冰。

  八成是個披著人皮的冷血動物!周映波最受不了這種陰陽怪氣的大男人。

  「怎麼,你都會在你的錢幣上刻你的名字嗎?」她想將錢幣從對方的手指中拯救出來,無奈對方將錢幣按得死緊。

  「好提議,等我回家我就刻上。」陸翰伸出另一手握住她手腕,抬高她的手。

  眼見錢幣將要被他拾去,周映波急忙學他那招,用沒被箍住的手阻止他將錢幣佔為己有。

  為了一枚硬幣,兩名成年人蹲在書局角落,四隻手交纏在一起,僵持不下。

  周映波有意無意地打量對方全身上下一回,他怎麼看都不像是個窮人家。

  「虧你穿西裝打領帶,對一個小小銅板也這麼計較?」希望他是個聰明人,别在這種風雅的公眾場合鬧笑話。

  「不是妳的就不該是妳的,這基本道理妳不懂嗎?」

  既然她小姐都不怕被人笑了,他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怕的?再說,這錢明明是胡莓沒將結帳後找的零錢拿好而掉到地上,這位小姐憑什麼擺出錢幣所有人的模樣?

  周映波蹲得有點腿麻,她緩緩站起,而陸翰也跟著站了起來。他修長的身段使得周映波必須抬頭看他。

  「撿起來就是我的了。」兩人的手仍互相牽制,她低頭一看,用腳踩住那枚硬幣,然後揚揚眉,甚是得意。

  陸翰抬高鞋尖堵在她的腳尖上。「問題是妳撿不撿得起來。」他跟她耗上了。

  台灣的女孩都像她這樣霸道自私嗎?他但願她只是個特例。因為據他所知,台灣便有胡莓這樣一位好女孩。

  周映波瞄了下周圍。店裡其他人多多少少注意到他們這方的爭執,但沒有干涉的意思,只有一名頗胖、穿著打扮特異的女子有些驚惶地看著他們。她沒將那女孩放在心上,繼續和對方鬥法。

  「我的事不勞你費心。只要你放開我的手,我就撿得起來。」

  「不是不勞我費心嗎?再說,到底是誰該放開誰的手呢?」

  這傢伙真的是人嗎?心眼怎麼這麼小呀!

  「閣下活在這個世上一定很不受歡迎吧?」她使勁將指甲掐入他的手背。她很少和人起衝突的,實在是這傢伙和她太不對盤了。

  「彼此彼此。」陸翰對她也一點好感都沒有。

  兩人以銳利目光交戰一會兒,最後周映波累了。

  「好吧!」她垂睫,「看在我們有相同喜好的份上,分你十元。」

  瞧她頹首的模樣,好像這個決定會割下她心頭一塊肉似的。

  「真慷慨,我該好好向妳學習,不過我的答案是……」陸翰頓了頓,鏗鏘有力地說:「不!」

  「不要是嗎?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五十元我收下囉。」周映波蹙眉,心頭一陣燒燙,她真的火了。

  一道纖細的聲音從旁插進兩人之間,「翰,算了。」

  出聲的人是一直站得離他們最近的那名胖女孩。原來她不是無聊的旁觀人士,而是和這個惡劣的男人同一夥。

  「女朋友?」周映波試探地問。

  陸翰四兩撥千金,把談話主題移回她身上,「妳的話,肯定沒有男朋友。」

  「我可不像你。」周映波不屑地瞄那女孩一眼,老天,她那圓滾的身材裹著一襲純白紗質蕾絲洋裝,頭上繫著一條打蝴蝶結的紅絲帶。現在早不流行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居然還有人喜歡這種打扮;何況那不僅不適合她,反而更加突顯她身材和臉型的缺點。

  「我媽從小就教我寧缺勿濫、别飢不擇食。」她主要是損陸翰,沒想到卻傷到那女孩。

  胡莓低下頭,沒讓人看見她的表情。她已經習慣受人諷刺。

  陸翰揪緊周映波的手腕,「看來妳母親少教妳一樣——說話要留點口德!」

  她壓根兒無意傷人。周映波想了一下,自認有錯,「我服了。」她提出另一個提案,「對分?」這總該公平了吧!

  但她完全沒有想到,這五十元很可能是從眼前兩人之中的一人身上掉出來的。

  「成交。」陸翰沒有猶豫地甩開她的手。

  周映波後退一步,從褲袋中拎出幾枚硬幣。「喏,二十五元。」將錢放到陸翰手上後,她朝他伸出手,要他交出他剛才撿起的五十元硬幣,「五十元拿來。」

  「謝了。」陸翰卻不遵守前言,手縮成拳握住所有銅幣。

  「謝什麼?」什麼跟什麼?這傢伙該不會既小氣又不守信用吧!「五十元快拿給──」

  「給妳。」陸翰將五十元銅板交還給胡莓,然後回頭同周映波微笑道:「這二十五元就當妳說錯話和弄皺我袖口的賠償。」

  換個情況的話,周映波或許覺得他笑起來很迷人,但現在她只覺得氣死人。

  不僅如此,離開前他還說:「幸會,愛錢鬼。」

  「回來!還我二十五元!」周映波大喊,換來店內不少白眼。

  當她追出去時,剛好看見那兩個人上了一輛高級進口轎車,可惡!明明是有錢人還欺負她這市井小民。她氣沖沖地背下那輛車的車號。

  最好别再被她遇到。混帳!

  ※※※※

  電話鈴聲響起,對著無聊的電視節目打盹的周映波接起電話,聽見話筒內傳來的聲音,她立刻變得有精神。

  「沁!妳在哪裡?我找了妳一天都找不到妳!我今天碰到一個很討人厭、很惡劣的傢伙,他最好别再讓我碰見,否則……啊?」她揉揉眼睛,「妳說什麼?妳和風家大少現在在往機場的路上?」

  周映波激動地站了起來。「風家大少要出國?丟下懷孕中的妳?」

  「他才不敢呢!是我們要一起出國旅行。趁現在胎兒穩定的狀況下,他帶我出去走走看看,舒服愉快地過完這一段剩下不多的兩人世界。」梁沁的聲音漾滿幸福感,「否則孩子生下來後,夠我們忙的了。」

  周映波搔搔頭皮,坐了下來。「你們預定旅行多久?」

  「不一定吔!以我的身體狀況為主。」

  「那……風大少的事業怎麼辦?」公司怎麼可以無限期地少了個老闆。

  「他自然有辦法。」梁沁頓了一下,「倒是我有事情拜託妳。我想請妳於我們不在國內的期間,搬到我們新家住。」

  「啊?為什麼?」是她敏感嗎?她突然覺得沁講話聲音怪怪的,可她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那棟屋子太新、太大,光想到它會長期地空在那裡,心裡便覺得怪怪的。如果阿波妳住進去的話便沒有問題了,再說,妳常嫌妳現在租的地方太狹小了不是嗎?妳搬到我們新家去,到時候妳要一直住在那裡也可以。」

  「不會吧。風大少會願意讓我一個這麼大的人,晾在你們這對恩愛夫妻面前嗎?」就算風大少願意,她也未必肯當他們的電燈泡。

  「妳放心好了,這主意還是他提出來的。」

  周映波沉默了一下。

  「沁,是我多心嗎?為什麼我有很奇怪的感覺,好像有什麼……」

  「妳在懷疑什麼?」電話已換人接聽,傳來又低又沉的聲音。

  「大少爺,您覺得我會懷疑什麼?」

  可惜電話中看不到對方的影像,若她看得到風帝拓莫測高深的表情,她應該會多點戒心。

  「就當我雇請妳幫我看家。一個月四萬,太低或太高?」

  「四……四萬?」她又激動地站起,因為太驚喜了,使她臉上要笑不笑的,很滑稽。「真的假的?」風大少爺頭腦有問題啊?付錢請她去住他的豪華洋宅!

  「太低是嗎?那就……」

  「等一下!四萬就夠了。」對方是她最最要好的好朋友的丈夫,也算是她的朋友;她貪錢不會貪到朋友身上。

  「就這麼說定。」風帝拓將電話轉回給梁沁。

  「阿波,那棟房的鑰匙在奶奶那兒。我和帝拓不在時,也麻煩妳多去陪陪奶奶。」

  「啊?沁,妳又不是不知道,那老奶奶最近老是想……」她不討厭那個有點怪、有點壞的風家老奶奶,但是老奶奶最近老想設計她,沁該知道她在躲老奶奶哪!

  「就這樣。拜!」

  「沁——」不顧她的呼喚,梁沁掛了電話。

  周映波只得將電話放好,顰眉想了一下。

  為什麼她覺得有詐?她的好朋友會陷害她嗎?

  她甩甩頭,舒展眉宇。算了,她不該懷疑梁沁的。

  ※※※※

  周映波來到風家主宅,結果風家老奶奶和人講電話講得正愉快,沒空理她;而她也樂得拿到梁沁和風帝拓新家的鑰匙後便走人。

  她搭計程車來到新家大門前,下了車,準備掏出鑰匙時,一輛進口轎車開了過來,停在門前。

  那並不會礙著她,所以她沒有請對方别把車擋住房子的正門口。

  但當她瞄見那位打開車門下車的車主後,她指著對方叫了起來。「你……MB3178,還我二十五元!」那人正是前幾天在書局騙了她二十五元的傢伙。

  陸翰看著她,想了幾秒,發出輕輕的一聲,「哦。」

  「哦什麼?别想賴帳,把錢拿來!」

  陸翰蹙眉,微瞇起眼打量她,「妳都靠這樣在路上跟人討錢維生?」

  周映波兩手扠腰瞪著他。「你是混黑社會的嗎?」

  「很抱歉,又得讓妳失望。」和一個小心眼的女人計較會折損他的名譽。

  「很抱歉,這正好符合我的期望。」既然不是什麼黑社會的,她就不怕他了。「錢拿來!」

  陸翰低頭瞧了瞧她直伸過來的手,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他可不記得有欠她錢。

  「什麼錢?」他的樣子看在周映波眼裡根本是裝傻。

  周映波想揍他一拳出氣,不過衡量兩人身材的差距,她揍他的話痛的肯定是她自己。

  瞪了他許久,她氣得鬆開咬緊的牙關,大罵:「混帳!」

  她轉頭準備走開,手臂卻被身後的無賴抓住。

  「幹什麼!别碰我!」她甩不開他鐵一般的箝制,氣呼呼地喊:「色——」

  沒讓她把話說完,陸翰塞了一千元紙鈔到她手裡。

  「扯平了?」他沒看過為了幾十元就眼紅罵人的人,而且還是個長得如此清秀可人的女孩。如果付筆錢能化解一份莫名的怨恨,他很願意花錢消災。

  周映波可不想佔他便宜。她很快地拿出九百七十五元還給他。

  「這才互不相欠!」拍拍兩手,她扠著腰,「現在,你可以把你的車開離我的家門口了嗎?」兩人算清帳就一點關係也沒了,她希望不再和他相見。

  陸翰也同樣這樣認為。不過,他以為有下逐客令資格的人應該是他。

  「我希望我耳朵沒有問題。」

  「怎麼,你有重聽嗎?」周映波一點也不客氣地問。

  「妳確定這是妳的家門口?」

  周映波看著他走到鐵柵欄門前,「難不成你以為這是你的?」

  陸翰用鑰匙打開庭院大門,回頭看周映波。

  「這總足以證明了吧?」

  周映波刷白了臉,「開……開什麼玩笑!鑰匙的話,我也……咦?」

  兩人對望,覺得事有蹊蹺,同時喊出房子的真正主人——

  「梁沁!」

  「風帝拓!」

  周映波立即往裡頭跑,陸翰也快步跟在她身旁,兩人像在搶地盤似的,誰先到屋內房子就是誰的。

  「你為什麼認識風大少?」周映波不悅地問。

  「沒有人告訴我想認識他還得經過妳的同意。」陸翰很不客氣地回道。

  打開屋子大門的是周映波。而很巧合的,兩人一跨進門,屋內的電話鈴聲就響起。

  周映波直覺是梁沁打回來看看她是否已搬進來,她衝上前接起電話。

  可是來電者卻是風帝拓,問她身邊有沒有個名叫陸翰的男人。

  她回頭,把話筒遞給陸翰,「找你的!」她不想確定那是不是他的名字。她希望他們永遠是陌生人,別有什麼莫名其妙的瓜葛。

  她退到樓梯口,隨意環視屋內,隱約聽到還有鈴聲在響。

  是樓上的電話。

  她衝到樓上和式起居室接起電話,這回聽到的總算是好朋友梁沁的聲音。

  「沁!怎麼會這樣?」周映波劈頭便問。

  梁沁已經十分了解狀況。「阿波,對不起。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帝拓找他一位在國外最信得過的好友回台灣監管他公司的運作。由於是帝拓請他幫忙,我們理當為他安排一個舒適的住所,可是一切太過緊急,沒時間另外尋找,帝拓這才請他住進我們的新家。」

  樓下那個人要幫風大少管理公司,他行嗎?

  周映波盤腿坐在席墊上,換另一手拿聽筒,「風大少是不是信不過我?」

  「當然不是。唉,阿波,我也很想問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麼,可是……妳總不希望我們才下飛機、來到旅館就開始吵架吧?」

  梁沁的聲音聽起來有絲埋怨,是對風帝拓的不滿吧?這可教周映波緊張了,她不希望他們夫妻倆因為朋友的事吵起來。

  「沁,妳現在的身體不比平常,不要隨便生氣,就連嘆氣也不行哦!」

  「還是妳最關心我。」

  「沁……」幾天前還覺得她好幸福好幸福的,怎麼現在……

  「沒什麽事啦!只是有點氣他讓外人住進我們家,給妳添麻煩。」

  「對你們而言,我也是外人啊!」周映波緊張得變成跪坐,「哎呀,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妳就好好玩,我自己知道該怎麼辦。」讓那個男的住進來也沒有關係,反正房子這麼大,要兩個人完全碰不上面應該沒有問題。

  周映波和梁沁繼續聊著,另一方面在樓下是──

  「她是沁兒的好朋友。」風帝拓同陸翰解釋周映波為何也有房子的鑰匙。

  陸翰半靠在沙發椅背,長腿微彎,姿勢自然帥氣。

  「我不想追問你愛妻這麼做的原因。」陸翰語氣的冷漠不下於風帝拓。「既然有其他人住進這裡,我自己可以另外找住處。」

  「胡爺如果知道你不住我那兒,肯定藉機干涉你。」

  陸翰挑了下眉,「你知道的還真多。」

  「阿波……也就是那女孩,應該不會太煩人,只是個性上有點……」

  陸翰有意無意地往樓梯口瞟了一眼,「你怕她想錢想到把你房子賣了?」

  風帝拓冷笑一聲,「一針見血。」

  陸翰站直身子,「帝拓,我不知道現在這個局面是誰造成、裡面藏有什麼計謀,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回答你,它不會成功。」一切巧合地誇張,比如為何他和那位叫阿波的女孩才踏進這屋子,樓下、樓上的電話便同時響起?這其中顯然有詐。

  「也就是說你願意住下來了?」風帝拓避開陸翰的試探。

  「你曉得我不想麻煩胡爺。」陸翰知道風帝拓若不肯說,他也絕對問不出什麼來。「再聯絡。」

  他掛斷電話後不久,周映波下樓來了。

  「妳選樓上?」他省略廢話,直接談起劃分領域。

  「樓下給你,但客廳、廚房我也有使用的權利,不過上樓的樓梯你一步都不能踩。」

  她倒很懂得佔便宜。陸翰忍不住損她,「我如何知道妳沒有把樓上家具、擺飾偷偷賣掉,換取錢財,中飽私囊?」

  「别奢望我會分你一毛錢!」周映波瞪他。他把她當成什麼了呀!「再說我要賣,也會賣你那台MB3178。」

  陸翰微笑,「原來妳記性和視力都不好。」他轉頭走動,隨意觀看一樓樓層的建構。

  「你什麼意思?」周映波衝著他背影問。

  「妳何不動腦筋自己想想?」他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為你這種人動腦筋,我寧願去洗豬槽!」她手圈著嘴嚷,怕他沒聽到。

  「豬槽?那種地方聽起來的確和妳很相配。」他走出廚房,打開盡頭的房門,這裡可以當他的卧房。

  「你才該去住狗窩呢!」

  討厭鬼!
許卿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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