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菁 - 恣慾惡男【靚色惡男之四】

丹菁 - 恣慾惡男【靚色惡男之四】

她終於圓了記者夢!  
深入演藝圈跑影視新聞是她主動爭取來的  
採訪人物則鎖定在全球拿下各項電影大獎之後  
旋即宣布退居幕後的演員——桓愷。  
社會大眾有知的權利,而她的責任就是報導真相  
一名拋妻棄子的負心漢緋聞不斷還妄想只手遮天?  
她,誓要揭開這俊美男子不為人知的醜陋面貌……
許卿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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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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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書完—
許卿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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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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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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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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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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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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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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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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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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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卿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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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夜涼如冰,盡管已經入春了,但是午夜之後下了一陣驟急的雷雨,溫度在剎那間便下降了數度,倣佛再度回到寒冬,冷得站在街角等待獵物出現的務晴直打哆嗦。

  “該死,這是什麼天氣?”務晴直搓著手,拼命地拉緊身上那一千零一件的薄外套。

  “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好了。”她身旁的搭檔樓繼培不禁開口道。雖然他是個男人,他比她耐寒一點,但瞧她凍得嘴唇都發白了,真教他有點不捨。

  不就是夜間突襲罷了,幹嘛要把自己搞得這麼辛苦?

  “不行。”務晴毫不猶豫地駁回。

  開玩笑,她在這裏已經站了很久,豈能要她在這個時候放棄?況且,這個消息可是她安排許久的眼線告知她的惟一消息,她怎能在這個時候打道回府?說不定她再等一下,人就會出現了。

  “可是……”樓繼培看了一眼手表,又說:“都已經三點多了,離原本說的時間已經遲了兩個多小時,說不定是你的消息出了問題,桓愷八成也已經離開了。”

  他真不知道這個可愛的女人到底是在想什麼。瞧她長得一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模樣,不往演藝圈走已經算是暴殄天物了,想不到她居然還走入記者這一途,全然不將自個兒令人驚傃的美貌當成一回事。

  這樣也就算了,反正擁有一個賞心悅目的搭檔倒也沒有什麼不好,甚至整個報社的同事都認為他傃福不淺,他也是挺開心的;可是,倘若現在他們見到他正受凍地站在街角的話,相信他們也不會說他傃福不淺了。

  瞧,她就像個拼命三郎似的,到現在還不願意離開。天!他真是倒霉透頂了,哪裏有勞什子的傃福?

  嗚……他想回家了。

  “不可能的。”務晴斬釘截鐵地道。

  不知道為什麼,她相信她一定可以等到他,那種預感就像是一種本能的直覺,一種狩獵者可以感應到獵物的直覺。

  “但是……”他想回家了。

  他的工作又不是只要盯著桓愷,拿著照相機在這裏等著就可以。他今天一大早便到報社報到,忙了一天,他真的是累了;況且現在的天氣實在是冷得可以,就連街上的行人也已經少了一大半。

  真不知道她硬是要等桓愷做什麼,該不會是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想要在現在求個分明不可吧?

  “噓……”

  見樓繼培還想說些什麼,務晴趕緊推著他往騎樓裏頭走,躲在柱子後頭,讓晦暗的陰影遮去兩人的身影。

  “什麼啊?”

  嘖!真是的,她也不想想看,長得一副那麼惑人的模樣已經很罪過,竟然還不由分說地往他身上撲,她該不會是對他有意思吧?不行、不行,他已經有女朋友了,他怎麼可以接受她的誘惑?

  可是說真的她長得真不錯,身材瞧起來也挺像樣的,倘若她有意思跟他來個一夜情的話,他倒是可以昧著良心嘗試一次,只要別讓他那善妒的女友知道的話,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好了,既然她這麼大方的投懷送抱,他還猶豫什麼?

  一想到這裏,樓繼培便怯怯地伸出大手,打算將她擁入懷裏,卻見……

  “你看!”務晴一把掙脫他,又趕緊閃身到另一根柱子後頭。

  什麼嘛,原來是獵物出現了,害他以為……嘖!

  樓繼培摸摸鼻子,趕緊走到她的身邊,拿起照相機鎖定二十公尺外的兩抹人影,等待著獵物再接近一點,可以完全地暴露在光線之下。

  “準備好了沒?”務晴小聲地問道,自己也拿出相機在一旁伺機而動。

  太好了,總算讓她給等到了!這麼冷的天氣,冷得她直打哆嗦,總算是有價值了。

  “準備好了。”樓繼培淡淡地回道。

  說真的,他實在不明白拍攝這種事情到底能夠有什麼驚爆之處。桓愷的花心在演藝圈是眾人皆知的,換女友的速度簡直和換衣服一樣的快,這又有什麼可報導的?

  要拍他的話,還不如找上仲恂,可能新聞還多一點,畢竟他最近正有一部新作等待發表,找桓愷的話還不就是那些沒意思的緋聞。

  況且,在新聞界有個極古怪的現象。桓愷的緋聞通常都是由女記者揭露的,依他猜,說不定那些女記者壓根兒不是為了炒緋聞而找上他,而是為了許久見不到他,才找借口接近他的。

  不過令他難過的是,想不到連務晴也是抱持著一樣的想法。

  “他過來了。”務晴小聲地說著。她透過鏡頭望著那張俊俏的臉,雙手不知為何的不斷打顫著。

  “我知道了。”樓繼培快速地按下他的單眼相機,卡嚓卡嚓地連拍了數張,把那一對男女的親密動作都拍攝下來。

  不過,身為男人,他真的十分羨慕桓愷,不僅可以左擁右抱,而且美人們都不會爭風吃醋,讓他坐享齊人之福。這一次更是絕了,他居然連電影界的玉女也勾搭上了。

  嗚……他真的好羨慕。

  “這邊拍一拍就可以了,是吧?”樓繼培嘆了口氣,轉過身正要將他的寶貝相機放入袋子裏頭、打算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時,卻驀地發現身後有一道閃光,嚇得他轉過身面對務晴。

  “你……”他錯愕得說不出話。

  她、她未免太笨了一點?哪有人偷拍還會明目張膽地使用閃光燈的?

  “怎麼了?”務晴仍是不太理睬樓繼培,徑自專心地拍著照片。

  怪了,她怎麼覺得桓愷好像已經發現她似的,居然對著她的鏡頭擺姿勢,還若有似無地勾起詭邪的笑,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怎麼覺得他好像一步步地接近她。

  “你還不快走?”樓繼培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音量也大了好幾分貝。

  “你小聲一點,要是被發現了……”

  務晴往後一瞥,發現樓繼培不尋常的表情,而後又往前一看——唉!恆愷好像真的發現她了!

  “我先走了。”

  眼看著桓愷如鬼魅似地一步步接近,樓繼培隨即轉身離開,留下長長的回音,縈繞在深夜的騎樓裏。

  務晴愣愣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直到靠近她的腳步聲令她驀地回過神來。不會吧,他居然丟下她一個人?

  務晴傻傻地望著已來到她面前的男人,望著他幾綹發絲垂在額前,微掩著那一雙懾人的眼眸,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嚴厲眼神令她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兩步。

  她怎麼會傻得讓獵物發現她這個獵人的蹤跡?

  她應該是要快逃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望進他那一雙如孤星般充滿孤寂的眼眸,她便移不動雙腿。

  為什麼?他明明是個遊戲人間的浪子,他的眼眸盡管冷驚卻又有著令她感到心疼的孤寂?

  “把底片給我。”桓愷聲音低沉地道,不帶情感的眸子直視著她,等待她老實地將底片交給他。

  “嗄?”務晴愣愣地望著他,他的黑眸倣佛有一種妖異的魔魅,令她無法移開視線,只能看著這張淡漠卻又俊美惑魂的臉。

  她知道桓愷是個少有的演技天才,可她從來不知道他是個這麼俊俏的人。也難怪他的從影,有如一道旋風似地橫掃整個演藝圈,抱走電影界的無數大獎;卻又於絢爛之時屈居於幕後,反而成了劇作家。

  所以,今天的他可以如此放肆,可以恣意流連在溫柔鄉裏。

  只是,他已經有家室了,他怎麼可以這麼做?

  “把底片給我。”桓愷垂下眼,伸出大手,等著她自動交出底片,不要讓他動粗。

  “我不要。”務晴收回癡迷的眼神,倔強地道。

  可惡,他是真的長得不錯,但是她怎麼可以毫無矜持地直視著他,完全忘了自己到底是誰?

  “你……”桓愷微蹙著眉頭看她,仔細地觀察了她一下。“你是新的記者,我還不曾見過你。”

  不是他了不起,而是他幾乎見過了所有的記者,而每一個記者對他可都是疼愛有加,沒有一個人會對他這麼無禮。

  “我是‘新鮮報’記者務晴。”她仰起小臉望著他。

  沒錯,她是新來的菜鳥,但是菜鳥不會永遠都是菜鳥,有一天她也會展開美麗的翅膀飛向天際。

  “新鮮報的……”桓愷暗忖著。“那麼你的上司應該是紀姐吧!”

  “咦?”務晴瞪大清澄的水眸看著他。

  他說的人會不會是總編輯紀姐?可就算他真的認識紀姐那又如何?

  “我想你這一段突襲應該是沒有經過紀姐的允許吧?”

  “我……”確實是沒有,那又如何?

  “把底片給我吧,我可不想讓你剛上班便丟了工作。”他淡漠地注視著她,對於她惑人的美顏毫不動心,無情地一步步走向她。“要不然憑你的臉蛋,只要你願意脫,我相信你可以在演藝圈佔有一片天地。”

  “你在說什麼?”務晴一聽,羞紅了粉嫩的臉。

  他未免太過放肆了,居然這樣說她?

  “把底片拿來吧,我可不想在大街上和你拉拉扯扯的。”他踩著優雅的腳步,帶著詭邪的氣息來到她的面前,打算拿下她手中的照相機。

  “我……”她惱怒地瞪視著他,不禁又被他俊爾魔魅的臉給吸引,在心裏直暗斥自己花癡。“大眾有知的權利。”

  務晴啊務晴,難道你沒見過美男子,幹嘛視線直巴著他不願意轉開?你是來探他的私密的,而不是來看他漂亮的臉!

  “所謂的權利必須是在我的允準之下,不是嗎?”他頓了頓又說:“我也已經不是公眾人物了,你憑什麼公開我的私生活?”

  “我……”望著他不帶情感的眼眸,聽著他令她語塞的冷漠言語,她感覺有點受傷。

  畢竟他宛如神只般美麗,而她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人類,甚至在他的眼裏,她不過是個卑鄙的扒糞一族罷了。

  盡管如此,她可是為了正義而來的,她怎麼可以被他蠱惑?

  “拿來吧。”他伸手探去。

  務晴見狀,索性拉開圓領衫的衫口,將照相機裏頭的底片放進她的內衣。

  “如果你敢拿,你就拿吧!”她倔氣地抬起頭。

  桓愷啼笑皆非地看著她,有點難以理解她腦袋裏的思維。

  “你以為你這麼做我就不敢拿了嗎?”他噙著邪氣的笑,走向她身邊,擒住她的手,阻止她的抵抗。“或許我可以自大地以為你並不是為了扒糞而來,而是為了我而來。”

  他猛地吻住她,舌頭放肆利用她錯愕地張開嘴時竄入她的口中,恣情地撩撥她生硬而不知所措的唇舌,燙著她羞澀的靈魂。

  不知道過了多久,務晴只覺得腦袋裏一陣轟轟作響,她緊閉著雙眸不敢張開,只能任由他放肆地侵入,直到一股溫熱的感覺探入她的衣領,搓揉著她的胸……

  “你看起來好像挺享受的。”

  桓愷低沉而攝人心魂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震回她的心神,她驚駭地睜大黑白分明的水眸注視著他可惡的笑臉。

  “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地把底片交給我,我以後都會這樣待你的。”桓愷玩賞著手中的底片,眼中皆是鄙夷。

  務晴猛地瞪大雙眼,不敢置信他居然拿走她的底片,甚至還用那種侮辱人的話諷刺她,她的小手毫不遲疑地賞給他一個巴掌。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可惡!她可是個記者,跟那些與他玩樂的女人不一樣,她一點都不需要他的垂憐,不需要他虛情假意的對待!這是她的初吻,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敢這麼造次,敢這樣對待她的。

  “你不就是為了這個而來的?”桓愷不以為意地說著。

  “你!”務晴怒然暴吼:“我不是為了這種事情而來,你少自以為是了!而且我這一次是為了要將你所有的罪行公諸於世,把你這個始亂終棄的人公布給全世界的人知道。”

  “你說什麼?”桓愷危險地瞇起眼眸,陰鷙地問。

  “你別以為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你所做的事,其實你已經結婚了,可是你卻不要臉地拈花惹草,全然不把你的妻子當作一回事。我今天就是要來審判你的罪行,而且……”

  務晴話未說完,已被桓愷擒住了衣領。

  望著他迸射出詭邪光芒的眼眸,她嚇得噤了口。他想做什麼,該不會是想要打她吧?

  “你最好別搞不清楚狀況,否則我會讓你從此消失在這個新聞圈裏。”桓愷冷鷙地撂下狠話,無情地將她推倒在地上,隨即轉身離去,絲毫不理會她已經摔傷了膝蓋,而她的衣領破了,像是慘遭人強暴似的狼狽。

  她不敢相信他竟會這樣對她,她不原諒他!絕對不原諒他!
許卿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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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恭喜你終於成為記者了。”清脆而喜悅的女音夾雜著拉炮聲,在幽靜的深夜裏傳開。

  小小的套房裏,大約只有五坪大,裏頭有簡單的家具擺設,感覺清雅、井然有序,而在床邊的小矮幾旁坐著兩個對視而笑的女人。

  “謝謝。”務晴甜甜地笑著,澄澈的水眸彎成半月形。“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個新聞記者了。”

  算是圓了她的夢了,也不枉費她和爸媽溝通那麼久,好不容易才得到爸媽的允許,自老家到這繁華都市奮鬥,寒窗苦讀了好長一段日子,總算是讓她成為記者。

  這個剛實現的夢想真是得來不易呀!

  “是啊,小菜鳥。”徐姿瑩淡淡地笑著,面對這一個笑得燦爛、不懂人間險惡小學妹,她不禁在心裏暗暗嘆息。

  她有著一頭男人皆喜愛的烏黑長發,還有兩道俏麗的眉毛、一雙會說話的水眸、挺直的鼻、瑰色的唇。

  這樣的女人,大概沒有幾個男人會拒絕吧!她擁有這麼好的條件,然而她卻沒有意思往演藝圈,偏要做新聞工作。

  不知道她從事這個工作到底適不適合,不過可以想象當她外出採訪的時候,後頭必定跟了一堆“蒼蠅”。

  “為了實現這個夢想,我可是熬了好久呢!”務晴喜孜孜地說著,雙眼仍是注視著手中的工作證,倣佛她只要將眼睛移開,手中的工作證便會不翼而飛。

  總算實現了多年來的夢想。務晴勾起唇笑著,而淚水卻一滴滴地往下淌。

  “喂,怎麼了?”徐姿瑩見狀,忙不迭地抽出一旁的面紙遞給她。

  唉!對於她這個可愛的小學妹,她真不知道要怎麼說她。她總是敏感的說笑便笑、說哭便哭,讓她難以應付,倘若不是認識她太久了,只怕她遲早有一天會被她嚇出心臟病。

  “人家太高興了嘛!”務晴輕輕地擦去淚,臉上仍帶著笑。

  徐姿瑩無奈地瞅了她一眼,又問:“那你到底是採訪哪一條路線?”

  還是談一點比較實際的問題轉移她的注意力,免得她待會兒又多愁善感起來,淚水一發不可收拾地潰堤。

  “演藝圈。”務晴笑得燦爛而惑人。

  “啥?”

  徐姿瑩睨著她,不懂為什麼她的上司會丟給她這個任務,她不過是才上任的菜鳥記者,幹嘛派給她這種工作?

  “影視新聞沒有什麼不好啊!”務晴不以為意地道:“不過,好可惜哦,不能和學姐從事同樣的工作。”

  “工作性質也差不了多少。”徐姿瑩較在意的是她竟然進了最難搞的路線。“只是你怎麼會選這一條路線?是上司的安排,還是你自個兒選擇的?”

  她一點都不認為她會適合這個工作。

  “我自己爭取的。”

  “啥?”有誰會自個兒去爭取這條路線?

  “我覺得演藝圈裏頭有太多是非了。若是被過度渲染的就該還以清白,若是被媒體所掩藏的,就該公開,你說對不對?”務晴笑嘻嘻地說著,倣佛她是青天大老爺,專門處理這些事。

  “這種事情在整個社會裏頭都見得到吧?”徐姿瑩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了。

  “可是演藝圈給人很復雜的感覺,而且演藝圈有一個我很討厭的人,我一定要撕開那個人的假面目。”務晴恨恨地道,倣佛那個人真的是十惡不赦。

  徐姿瑩翻了翻白眼,真的是無言以對了。果然鄉下來的姑娘都比較天真一點,真的以為自己成了個記者便擁有了審判的能力。倘若這個世界真的那麼簡單的話,又哪裏需要新聞的存在?

  “我能知道是哪一個人招惹了你嗎?”徐姿瑩笑著問道。

  “桓愷。”

  “桓愷?”徐姿瑩皺緊眉頭,不懂她為什麼會提起這一號人物。“他是哪裏得罪你了?他不是退出演藝圈很久了嗎?”

  “誰說的!他還是半個圈內人,現在不過是退居幕後罷了。”務晴恨恨地說,好像他是個罪大惡極的人,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一般。

  “那麼……”徐姿瑩驀地停下問話,不想再問下去,反正這個小妮子向來是隨心所欲慣了,即使她想阻止也來不及了。

  “沒錯,我第一個新聞就是他。”務晴笑得可甜了。

  “那你到底想要怎麼制裁他?”

  “我要查出他為何棄自己的妻子不顧,而又在演藝圈裏胡搞瞎搞,對女人來者不拒、去者不留的,儼若把全天下的女人當成他的後宮嬪妃一般!”她機關槍似地說了一串,喘了一口氣後又接著說:“倘若他今天沒有結婚便罷,可是他已經結了婚,我便不允許他太過藐視媒體的功用。”

  “我覺得你可能太過於執著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望著務晴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喉,徐姿瑩很不得已地澆了她一頭冷水。

  她在新聞界比她待得久,對於所謂的官商勾結、政治黑暗,各個媒體早已學會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學會了在真實之中加點虛偽,掩飾真實面的一切。

  她還太嫩了,這個社會有太多事情是不能全部公諸於世的。

  “這怎麼會是雞毛蒜皮的事?”務晴頓了頓又道:“對了,我突然想到,為何所有的工作同仁都不把這件事的真相告訴我?大家明知道他的惡行,為何大家還要姑息?民眾有知的權利,不是嗎?”

  “確實是如此,不過大夥兒不都是為了討一口飯吃,沒有人會為了這種事情而砸了自個兒的飯碗。”徐姿瑩淡淡地說著,面對務晴滿腹的壯志淩雲,不禁覺得有種蒼涼的悵惘。

  記得甫入新聞界時,她好像也是這個樣子的,不過幾年下來,她除了汲汲營營地為自己鋪著走上主播位置的路外,那些熱情和理想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被黑暗的社會給吞噬了。

  不是她不願再熱情,是這個社會臺面下的規矩逼得她必須冷漠。

  “即使要我丟了飯碗,我也要將不實的謊言撕裂。”務晴天真地說道。

  徐姿瑩仍是笑著,對於她的熱情不予置評,只希望她不要把事情搞得太復雜了,而且她若是真有興趣去調查桓愷的話,說不定她也可以幫上她的忙。

  不管是哪一個圈子,總會有人不擇手段地往上爬,而她也終於走到人生的這個階段。

  “那麼你就勇往直前吧!順便……幫我調查一個人。”徐姿瑩湊上前去,把她想調查的人告知她。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是不?
許卿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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