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絲《這個魯直的男人》

盤絲 - 這個魯直的男人

她曾經幻想過未來的另一半是白馬王子
因此,她根本沒預料到讓她情竇初開的對象
居然會是個一身土氣,長得一臉流氓樣
講話還會不時摻雜著台灣「狗語」的暴發戶
有人瞧不起他一身「兄弟味」,看他的眼神總帶著不屑
只有她知道,他只是外表魯直、不懂修飾罷了
對待身為保母的她,他可是十分溫柔
像他這樣多金、年輕又性格的單身男人
身旁應該會有不少鶯鶯燕燕主動投懷送抱
意外的是,原來他已暗戀她多年,才不讓緋聞纏身──
唉,如果他早幾年向她告白,她肯定會嫁給他
現在很抱歉,她得出國實現長久以來的夢想
三年後,要是他們對彼此的感覺都沒變
她會願意為他吹一輩子的頭髮……


【出版日期】 2011/07/15
許卿長安

苦守寒窯 盤絲

  上一篇稿子交出去之後,某絲在網路上看見有人說,某絲的小說就是「虐女主+辣鬥+HE」。

  某絲要說,辣與HE是書系的要求,某絲沒有辦法,可是某絲絕對不是只會虐女主!所以這篇虐男主比虐女主多的故事,就這樣誕生了。

  什麼?問我虐男主虐在哪?大家沒發現嗎?一般的小說都是男主出外闖蕩,女主帶著小孩在家中苦守寒窯,可是這一篇是女主出外闖蕩,男主帶著小孩在家中苦守啊!(笑)

  本來想讓主角守五年,可是五年後,連某絲都不能保證兩人感情不變。三年的話不算長、不算短,有些小考驗又不會太過分,感情夠堅定的話,還是會有機會撐過去,所以就改成三年。

  這篇單親爸爸的故事,某絲寫得很開心,最開心的地方就是在把小孩養成披著白豐皮的腹黑狼這一塊,結果寫完後在重新順稿時才開始擔心,男主角的台語不知道會不會太多?小孩的戲分會不會太重?還好最後還是順利過稿了。

  這篇故事有提到比較殘酷的話題,就是關於墮胎這件事。

  某絲的小說中,主角很少進行防護措施,那是因為某絲筆下的主角會不會懷孕、會不會得病,全是某絲說了算。

  如果不像某絲對筆下主角的人生,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的話,就請在要做某些事前,多考慮一下防護措施的必要性吧!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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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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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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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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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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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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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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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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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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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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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臺灣近年出現了一名極具爭議性的人物,看不慣他強勢作風的人罵他是流氓,只靠著遊走法律邊緣的作派與一貫的好運而出頭,可是又有一部分的人認為他有勇氣、有魄力,為人豪爽大氣。

  然而不管世人對他的評價如何,他的成功卻是有目共睹!他的名字叫田光祖,他是一個田僑仔、一個投機客、一個企業大老闆。

  這天在他的辦公室裡面,《臺灣風雲》週刊的女記者正在對他進行專題報導的訪問。

  身穿名牌套裝的女記者問道:「很多人對您的作法抱持負面看法,說您不夠愛國,請問您對這部分有什麼看法?」

  「嘜共厚音去共啦!(要講讓他們去講啦!)」田光祖毫不在乎地手一揮,「歐洲有歐盟,亞洲有東協,從東北亞的日本到整個東南亞都進東協了,只有臺灣跟北韓沒進去。沒過海鴉嘸系嘜叫林北跳海喔?(不過海難道是要叫老子跳海嗎?)」

  「那對於您將產業移向國外的過程,曾遭遇過的最大困境是?」

  「你也知道東南亞的國家治安就是那樣。有一次我跟人談生意的時候,腦門上就抵著一把槍。」田光祖笑了一下,好像他講的不是事關人命的事,而是一件好玩的事。

  「腦門上抵著一把槍?」美麗的女記者于莉呆愣住。

  「對啊!就在這裡。」田光祖指著右邊的太陽穴,「對方的手下就把槍抵在這裡,我就這樣照樣跟對方談生意。」

  「您不會怕嗎?」

  「哼!」田光祖冷哼一聲,「我知道很多人看不起老子沒念什麼書,可是老子做生意是靠本事、靠膽識。不然你叫他們去給人家頭上頂一把槍試試。」

  田光祖下巴一點,自有一股豪氣,「老子是不會那個ABC啦!可是講到那個『A克法』是在幹嘛,老子比你清楚!」

  于莉心想:好歹我也是個經濟碩士!你這個鄉下土包子會比我清楚?

  但她的臉上還是笑容不變地問道:「自從您發跡以來,有多項決策都被認為是奇跡,請問您對此的看法是?」

  「哈!奇跡?這世上哪來那麼多奇跡!」田光祖一臉不屑地道:「你要是去跟諸葛亮說:『你的空城計好厲害,不費一兵一卒就讓敵人退兵。』諸葛亮一定會跟你說:『你頭殼空空!要不是逼不得已,你以為我想?』打戰時兵不動糧草先行,做生意也是這樣。兵行險道本來就是錯的,冒險也要講價值,沒有價值的冒險不是有氣魄,是『頭殼得塞』!老子做決定都是有根有據,才不是什麼奇跡,別人會以為是奇跡,那代表他們根本沒看到老子注意到的東西。」

  即使是接受臺灣知名的商業雜誌的訪問,田光祖還是半點不改他的豪爽本色,一舉手一投足間盡是底層社會出身的魯直,卻又充滿讓人不足以忽視的強烈霸氣。

  田光祖講話很直,不懂修飾,可是他講話確實是言之有物,三個小時的訪問到最後,連見慣商界大佬的于莉都不禁有些折服。

  其實這個田光祖除了粗俗一點,其他條件倒還都不錯嘛!于莉暗自將眼前這個男人重新打量一番,心中暗道回去之後,一定要再把這個男人的資料調查得更清楚一點,可不要一時大意放過一隻大金龜。

  「今天非常謝謝您接受訪問,不知您最後還有什麼話想說?」打定主意後,于莉臉上笑容更甜,柔聲細語地問道。

  沒想到還有這個問題,田光祖用手爬爬頭髮,「我知道有很多人看不起我,認為老子就只是一個流氓。不過沒關係,我知道罵我的人大都比不上我,我就給你們罵,反正我不痛不癢。」

  如此「豪氣」的發言一出,就連于莉這個自認見多識廣的女人也呆住了,田光祖這句話一出,擺明瞭就是在削那些曾經道他是非的人只會出一張嘴,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本事,而他根本不放在眼裡。

  難怪這個男人會從一開始就爭議不斷,原因就在於他本身就是一個充滿了爭議的人!

  于莉先是呆了一下,不過轉念一想,這樣帶著些危險感的男人,有時反而更容易令女人燃起征服欲。

  「謝謝您今天接受我們的訪問。」于莉說著,伸手將桌上的錄音筆按停,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地柔聲又道:「麻煩田總下個星期安排個時間,我們想給田總補拍幾張照片。」

  「啥?還要拍喔?上次不是拍過了?」田光祖眉頭一皺。

  一般來說,週刊要做專訪,絕對不是突然就跑來,而是要在之前就先詢問是否接受訪問,然後才約定拍照與訪問的時間,因此早在今天的訪問之前,田光祖就已經給他們先拍過一組照片了。

  「上次拍的幾張照片,效果不是很好,再補拍一次,可能更恰當,此外……我也還有一些問題想請教田總,或許下次我們可以約出來吃個飯慢慢談。」于莉說這些話聽起來十分合理,但她相信只要田光祖還是個男人,就不會不懂她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田光祖現在是有錢了沒錯,也已經是個大老闆了,可是他始終是個沒學歷的「莊腳俗」!

  也許他可以花錢買到一些女人,但像她這樣又聰明又漂亮,也不是金錢就能輕易買到的女人,自然是他們這種暴發戶最想追求的類型。

  她願意給他機會追求,想必是他想都沒想過的,所以她一點兒也不認為他會拒絕,沒想到……

  「不用了啦!就從上次拍的照片中隨便選一張出來用就好了,查甫人(男人)那麼愛水(愛美)是要做什麼?」田光祖毫不在意地道。

  于莉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那訪問稿整理出來之後,要給您確認的——」

  一般來說,為了節省訪問的時間,有時出版社會提供「題庫」,以供被訪問人事先準備之用。

  在訪問完且整理完稿之後,出版社會再給當事人回校過,確定記者沒有誤解其意才能放上雜誌。

  有時若是大型的採訪,甚至還要當事人與週刊的人開上數次會議、會面數次才能將一切底定,所以記者約被採訪人見面也屬於很正常的事。

  「啊那個喔!」田光祖想都沒想就打斷她的話,「你傳真過來就可以了,再不然寄「倚魅歐馬A賽」(E-mail也可以)。」

  于莉瞬間彷彿聽到腦中有一根神經啪的一聲斷掉的聲音。她居然被打槍了,而且還是被一個大老粗給打槍了!

  士可殺不可辱,不過她不是男人,所以她忍她忍她忍忍忍!

  極力克制臉上不自然的抽搐,維持著臉上和藹的笑容,于莉展現專業的微笑道:「是的,我知道了。」

  ***

  田光祖,一個幾年前不知從哪突然冒出來的傢伙,自他冒出來之後,關於他的各項傳言,就從來沒有斷過。

  一直以來都有傳言說他是個連國中都還沒畢業,就跑去混流氓的混混;也有傳言說他是個田僑仔,在他爸過世之後,就賣光祖輩的所有土地,拿那些錢做生意。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傳言,有的已經被證實,有些則是無頭公案。然而不論外面如何傳說,他從來沒有對此發表過任何談話。

  田光祖這個人講好聽的,就是個非常務實的人;講難聽的,就是個勢利眼的傢伙!他做人做事都很實際,在公事上的事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向來說一不二!沒有商量的餘地。

  因為他強勢又極端的作派,有人罵他是流氓,也有人說他是黑馬,偶爾有人誇他眼光精准,是青年才俊,可他都是聽聽而已,從沒回應。

  田光祖自己知道,大部分的人看他的眼神中都帶著不屑,但他並沒有在意,因為就如他所說的,那些罵他的人真的大都不如他!

  也許他書念得不多,但是他十三歲就開始念「社會大學」,什麼場面、什麼東西他沒見過?

  講到機滴批(GDP)、歐盟、東協、A克法是什麼,他沒有一個不瞭解,「那死大個」(納斯達克)他也天天在看。

  外面那些人向來只看到他的學歷,沒什麼人真的注意到他背後的努力。不過他不在意,因為他相信「惦惦才能吃三碗公」!別人愈看不起他,反而對他愈有利!

  不過有一項事實不論是誰都不能否認,那就是他的資產總額正以極不平常的速度攀升中。

  講到田光祖這個人,他有一個非常「俗」的名字,年紀卻是不大,今年也才三十三歲,算得上是男人最值錢的年紀。為人雖然魯直了點,臉倒是長得不錯。

  田光祖這個人不太愛曝光,在這次接受《臺灣風雲》雜誌訪問前,他的臉還從沒在媒體上曝光過。

  而少數見過他的人都曉得,他有一張有稜有角、陽剛味十足的臉龐。他的兩道濃眉又黑又直,一雙眼眸又深又亮,眼部下方兩條代表異性緣的又長又肥又厚,是標準的桃花眼。

  再細一點看會發現他左眼角有一道疤,但是因為他皮膚黑,所以不明顯,只有在近距離之下才能看到,他眼角處有條垂直的細細疤痕。

  這樣一張臉,說不上帥或不帥,卻是百分百的「有型」,教人過目不忘,更別說他還有一副虎背熊腰的健壯身材,一站出來就像頭大黑熊似的分量,讓人想忘都困難。

  原本這樣一個多金、年輕又性格的單身男人,身旁應該會有不少女人,可令人意外的是,他從來沒鬧過緋聞,身邊更是從來沒有任何鶯鶯燕燕圍繞,甚至若非為了工作,他連酒家都不去。

  如果不是因為他已經有個十歲大的小孩,肯定會有人以為他正值青壯就「不行」了。

  另一方面也是幸好他沒有過從甚密的男性友人,否則還真不知道會被傳成什麼樣?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田光祖拿鑰匙開門,並將公事包丟到書房後,才一邊拉著領帶,一邊往房間走。

  該死的!到底是哪個王八蛋發明領帶這鬼玩意,就不要被林北知道,否則看我玩不玩死你!

  根本沒有想過發明領帶的人搞不好不用他出手,就已經不知死了多久了。田光祖在心中再次譙道。

  他真的超討厭領帶!要不是正式場合多多少少還是要系,他才不要在脖子上打一條布繩子!

  媽的!又不是在「牽豬公」,在脖子上綁條繩子是要幹嘛?等人來拉還是要來上吊?

  田光祖老大不爽地想著,拿了浴袍就進入浴室淋浴。

  淋浴聲嘩啦嘩啦,洗去一身髒汙也洗去一身疲憊。

  田光祖洗澡很快,雖然不是軍中的三分鐘戰鬥澡,也是不到十分鐘就從頭到腳洗完。

  他穿著浴袍走出浴室,手上拿著毛巾在頭上胡亂擦著,完全沒注意到自己房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人影。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一道冰冷的聲音在萬籟俱寂的黑暗中響起。

  「幹!」田光祖直覺地咒了一字國罵,拉下毛巾道:「你是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被嚇了一跳對田光祖而言,多少有點面子受損的感覺,可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任何人都會「挫幾丟」(嚇一跳)的好嗎?

  藍雅築啪的一聲打開電燈開關,一點也沒有覺得對方衣衫不整有什麼不對,只是反問:「你這不是好好的嗎?」

  田光祖只覺一陣無力,在心中暗念著:好男不與女鬥、好男不與女鬥……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

  「你還知道很晚了?」藍雅築問道。

  「你又不是我老婆,管我那麼多要幹嘛?」田光祖話一出口就後悔了。

  他的嘴幹嘛那麼笨笨笨笨笨!田光祖暗歎。

  這個女人雖然不是他老婆,卻是他最想弄回家當老婆的人啊!哎……俗話說的好,白癡、腦殘沒藥醫,不過現在看來要再加個「嘴賤」。

  藍雅築聽了他的話,嘴上一抿,暗暗吸了口氣,不斷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他說的是實話!

  他們的確不是夫妻,就算他們曾經睡過,那也……

  不、代、表、什、麼!

  「我的確不是你的老婆,我也沒有打算管你在外面要怎麼玩,只不過你到底還記不記得今天……」她瞄了眼時鐘,「不!十二點過了,是昨天,昨天是什麼日子?」

  田光祖一呆,反問她,「什麼日子?」

  「是世瑄的十歲生日。」藍雅築冷冷地公佈答案。

  田光祖「呃」了一聲。

  他忘了,還忘得一乾二淨!

  不過事關大男人的面子問題,所以他還是嘴硬地說:「又沒有人告訴我……」

  「這還用別人來告訴你嗎?世瑄是你的兒子耶!我晚上十一點接到他的電話,他跟我聊了十幾分鐘,才吞吞吐吐地告訴我,你今天沒有回來幫他過生日,我來不及到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蛋糕店給他買蛋糕,只好臨時跑到便利商店買了一塊小蛋糕,跟一盒拜拜用的紅蠟燭給他過生日。田大總裁,你身家上億,可是你兒子的生日蛋糕,是便利商店賣的,一塊三十五元的切片蛋糕啊!」藍雅築的語氣很冷靜,可說著說著,眼淚卻毫無預警地掉了下來。

  她當了田世瑄這孩子五年的保母,比誰都知道這孩子有多麼地早熟、懂事又聽話,今天若不是真的寂寞得受不了了,這孩子絕對不會那麼晚打電話給她。

  她兩三下抹掉淚珠,盯著他,想看他還有什麼話好說。

  田光祖自知理虧,被藍雅築念得一句話也不敢回,乖乖站著挨訓的樣子比孫子還孫子。

  他是真的忘光了,直到此刻她提起兒子生日的事,他才想到自己之前的確跟兒子約定好,要幫他過生日。

  田光祖只能慶倖兒子應該沒跟藍雅築提起約定的事,還有她也從來不在兒子面前與公開場合訓他,否則他這個鳥樣被別人看到的話,都不知道以後還要不要做人。

  見他知道錯了,藍雅築下令道:「明天跟公司請假一天,帶世瑄到遊樂園玩。」

  也許他不記得兒子的生日與自己的生日,但公事上的事,他可不會忘記!他急道:「我明天有個合約……」

  「推掉!」藍雅築不由分說地道。

  「但……」田光祖還想掙扎。

  那個合約上億啊!老早就約好的簽約時間可以臨時說改就改嗎?這樣改來改去,他以後還要不要做生意?

  藍雅築聞言,眼刀「颼、颼、颼」地就射過去,「你不是老闆嗎?改期不就好了?難不成那個合約會比世瑄還重要?老闆的特權不在這種時候用,你還想要在什麼時候用?」

  「喔!」田光祖乖乖答聲,樣子比曾孫還曾孫。

  藍雅築總算是都滿意了,這才道:「坐下吧!」便去拿吹風機。

  認識好幾年了,藍雅築比誰都清楚這個男人從來不吹頭髮的習慣,每次都仗著他身體健康又留小平頭,總是隨便擦擦就去睡覺,跟他說不可以這樣,年紀大了之後會頭痛,他卻從來不聽。

  田光祖聞言手腳極快,立刻爬上床背對著藍雅築盤坐,閉上眼準備享受她的服務。

  藍雅築熟練地拿出吹風機,插好插頭,開關一按下,吹風機就「嗚嗡嗚嗡」地吹出溫暖的熱風。

  田光祖享受著熱風與她細嫩的手掌撫過自己頭頂的感覺,心想,要是能夠每天都這樣,不知該有多好?

  可惜啊!他是個大老粗,人家才看不上眼。田光祖在心中歎息。

  就算在幾年前,他們曾經因為一次意外而有了關係,她始終都只是他兒子的保母兼家教而已。

  「你明天有要跟我們一起去遊樂園嗎?」田光祖舒服得差點昏睡過去,迷迷糊糊中不忘問她。

  「嗯!」透過吹風機的馬達聲傳過來的聲音有些模糊,不過勉強還能聽得出她說:「我答應世瑄了,明天跟你們一起去。」

  在睡過去之前,田光祖還來得及在心中暗道:好兒子,幹得好!不愧是老子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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