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一位詩人的房間里看見他桌子上擺著墨水瓶的時候,說了這樣的話:“真奇怪,這么個墨水瓶里,竟然會生出這么些東西!真不知下一步又是些什么?是啊,真奇怪!”“就是的,”墨水瓶說道。“真不可思議!就是的,我常這樣說!”它對羽毛筆說道,也是對桌子上其他能听到的東西說的。“真奇怪,從我身上竟生出了這么多東西!是啊,這几乎是令人不能相信的!而我自己也真不知道,當人在我里面醮的時候,下一步會是什么樣。只要我的一滴就夠寫滿半頁紙,這半頁紙上什么不能寫。我真是一种奇妙的東西!從我產生出了所有的詩人的作品!產生出了人們覺得自己認識的這許多活生生的人,這許多內心的感受,這种美好的心情,這些對秀麗的大自然的描寫。我自己也不明白,因為我并不了解大自然。不過它卻就在我体內!從我這儿產生出了一群四處闖蕩的人,漂亮的姑娘,騎著高頭大馬的騎士,皮爾‧杜佛和基爾斯騰‧基默!是啊,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向您保証,我沒有想著這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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