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淨《處女很難追》【六惑系列1】

段夜,斯文俊美的天之驕子,政商世家後代的他,
舉手投足間盡是貴公子的優雅,女人,為他瘋狂,
溫和的表相下,包藏的是惡男的強悍性格,
女人,只是他生命中的過客,從不眷戀沉迷,
可,當他遇見染著青春氣息的羅湘湘,
纖細的她,勾起大男人的保護欲,
柔軟身軀,更是一再挑逗他強烈的雄性欲望,
所以,他稍使手段,將她困在自己床裡,
貪享她的甜美氣息,強擄不該屬於他的初夜,
他以為,一夜過後,自己能夠瀟灑轉身,
可轉身離去的人卻是她!她要自由是嗎?
很可惜,他不懂何謂自由,為了將她囚在身邊,
釋出的善意為得是引她上勾,一點一點,
在她以為一切都早結束時,追纏在後的段夜,
如同野獸般地狠狠撲上,這一次,她,似乎逃不了了。

前言

  段家,曾經是台灣最大勢力財閥,勢力遍及黑道、政界、商界及教育界,第一代創立人段文虎出生台灣南部名門,世代書香後代的他,廣交四海,為人豪爽豁達,在濁水溪以南自結勢力。

  而後第二代接班人段清威接任時期,果斷精明的他更將段家勢力橫越北部,黑白兩道聞其名都要敬其三分。

  誰知,段文虎過世時,人丁旺盛的段家在一場繼承人家族內斗中,段清威雖是取得家族領導者的地位,最後卻在不知名的原因下,連夜帶著身懷六甲的妻子及八歲的兒子遷往香港定居,自此所有段家產業,轉由兩位陪他一同打拼努力的朋友管理。

  從此,段家勢力南北分界,伍家掌管台灣北半天,於家成為台灣南霸天,兩方以濁水溪為分嶺,互不侵犯其勢力及商業利益。

  而段清威這一去香港即是二十個年頭,三年前兒子段夜往回台灣香港接手段家後,他與妻子依舊留在香港不層再踏上台灣這塊土地。

  北半天的伍家第二代伍天行,南霸天的於家第二代於恩,一男一女的兩大家族往來不密,交往冷淡,三年前因為段夜的歸來,於恩遠渡濁水溪北上迎接段夜,而伍天行則是無交集的情況下,由著於恩帶人進到自家勢力范圍。

  盡管段夜倉促離台,霸氣又粗獷的伍天行,冷然又美麗的於恩,都明白肯定出了重大意外,否則段夜不會丟下即將到來的段家宴會連夜趕回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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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香港

  段家大宅,燈火通明的屋子裡除了段夜的父母外,所有的家傭司機都被集合在大廳,個個面有懼色低頭不敢多言。

  "你們說,小姐何時不見的?"段父首先發難,已步入中年的他依舊保有年輕時的瀟灑,還多了份中年男人的成熟內斂,沉靜的他眸光掃向站在他面前的傭人,要他們誠實說來。

  只是,傭人們各各面面相覷,除了搖頭還是搖頭,他們根本沒注意到被段父關禁足的小姐是跑哪裡去了。

  而段母因為擔心小女兒段月牙的安危及去向,憂色的臉上滿是淚痕。

  "全都不知道嗎?"段父臉帶肅目的重斥,"一個好好的人就這麼不見了,你們竟然全都不知道小姐去哪裡了?"那火氣之大,教傭人們心驚膽跳,生怕老爺大發雷霆,到時他們這些下人就要吃不完兒著走了。

  見父親已是動怒,今天下午才趕回香港的段夜說著:"父親,我看,再多派些人手去其它地方再找看看,說不定她只是一時貪玩,跑出去罷了。"坐在母親身邊安慰著,段夜了解月牙的鬼靈精怪,這不能怪下人的無能,只能說她有心要走,誰又攔得了。

  "夜,如果找不到月牙,該怎麼辦?"

  段母想到不曾在外頭流浪的寶貝女兒都已經離家一天一夜,若是不小心碰上地痞流氓,嬌弱的她哪裡能應付呢?

  這都怪她丈夫,月牙天性愛好自由不愛受拘束,聰明靈巧的她雖不愛念書,卻是善良可人,在段父一次又一次的聲言中,女兒仗著自己的疼愛,故意反叛,沒想到丈夫只因為她大學落榜即發狠的說要把她嫁人,看她還敢不敢忤逆父命,所以月牙那丫頭才會連夜離家出走,這全都是丈夫的錯!

  結婚二十余年,兩人的婚姻一直都保持著平淡相敬的距離,丈夫愛她的心雖比誰都狂烈,但他強悍的態度也教她由初次見面的愛慕轉為懼意。

  對他的排斥與日俱增,在他為了得到她硬生生將她與青梅竹馬的初戀情人拆散後,她對他的感情裡還多了份埋怨。

  如果當初他肯放手,那麼失去家人的她起碼還有相愛的人。但他蠻橫的以金錢討好家貧的父母,逼得她不得不高攀嫁入段家,也讓她在日後的婚姻裡終日落落寡歡。

  兒子的出生,是她最初婚姻的慰藉,卻更拉開她與丈夫的關系,她將所有的時間全花在兒子身上,教大男人的他忍無可忍的帶著她遠離台灣,要她無所依歸的只能依附於他的臂膀內。

  他的用心及努力她不是看不出來,也知道他的付出及烈愛,她是感動的,卻在一次無意中發現,原來這個口口聲聲說會愛她一生一世的男人,與外頭尋歡的男人無異,因為得不到她的關心,所以他流連風月場所藉以消除內心的孤寂,殊不知,原本為他開啟的心房,在那時再度封閉,冷淡更甚,之後在丈夫盛怒之下,夜夜蠻橫的索求,小女兒月牙就這麼誕生。

  因為遠離家鄉,無親無故的她,除了一雙兒女外,再無其它親人,而如丈夫所言,他成了她唯一的依附,教她離不開他的視線及占有,只是她對他再也沒開啟過心扉了。

  如果兒子是她力量來源,那麼女兒就如同她的生命,沒有女兒,她幾乎不知該如何渡日,想到她的小月牙,段母的淚水滾滾落下。

  二十年了,歲月對她是仁慈的,在她已年近半百的外貌上,幾乎沒留下多少痕跡,她柔美得動人,是那種柔弱纖細的小女人,風韻猶存的她隨著年齡的增加,多得是女人成熟的嫵媚韻味,可以想象,少女的她曾經教風流不霸的段父有多瘋狂。

  見母親哭得傷心,段夜趕忙細聲再安慰:"媽,不會的,香港才多大,月牙就算再能跑,還是會被找到的。"

  在段夜一再保證一定會找到妹妹後,段母的情緒才稍稍平息,而見到妻子終於止住淚水,段父的怒火也減弱些,"你們先下去吧。"傭人們個個虛驚的連忙退下,深怕老爺又起了變故。

  "媽,妳一夜沒睡,先回房間休息,這幾天我會留在香港找月牙,若是有月牙的消息,我馬上跟妳說。"

  知道這三年都定居台灣的兒子這回會留在自己身邊,段母才稍稍安心,"月牙真的會沒事對吧?"

  "嗯,她會沒事的。"

  扶母親站起來,在他才打算陪母親上樓回房時,父親霸道的大掌攬過母親嬌弱的身子,"你也去休息,忙了一夜,應該也累了。"低沉的嗓音響起。

  "那媽......?"

  從他回來至今,母親即不肯與父親交談一句話,甚至連目光都不肯與父親相視,似乎是在怪他害月牙離家出走。

  而面對父母的冷戰,生為兒子的他只能沉默,"我會照顧她。"語畢,段父即不顧妻子的意願,摟著她步上樓去,還一並吩咐家傭幫妻子熬湯進補,女兒失蹤後她幾乎滴水不沾,段父生怕她累倒了。

  自小,段夜即知道父親對母親的疼愛,只是強權一身的父親卻不知該如何打開與母親之間的心結,這或許是父親目前為止最大的遺憾吧。

  回房後,段母冷然地推著段父,"你出去。"

  "妳還打算跟我鬧多久脾氣?"想著這些年妻子對一雙子女的疼愛及對自己的冷漠,再加上這些天的冷戰,狂傲的他再也忍不下心中的怒火,直將她丟在床上,不顧她呼疼的冷聲道。

  "我不想跟你吵,你出去。"

  "不想跟我吵?"段父傾身上前,將倒在床上的妻子困在床與自己之間,不准她躲開。

  那與兒子如出一轍的眼眸深沉地盯著自己,這麼多年過去,段母對丈夫的強勢還是有些畏懼。

  "你要干什麼?"

  這些天,她因為氣丈夫,索性一個人搬到客戶住,丈夫因為擔心女兒的安危,沒有出聲制止,但這不表示他本人同意她的行為。

  段父看著自己愛了大半輩子的女人,為了她,自己連江山都可以奉手讓人,她究竟了不了解自己對她的在乎?

  為什麼她可以如此冷漠地看待自己對她的感情?見妻子目光移向一旁,氣怒的他隨即伸手,掐住她的下巴,逼她與自己相視。

  "今晚,我要妳陪我。"這話,一字一字道出,段父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可段母卻一再搖頭。

  "你去找外頭的女人,我要回我的房間了。"

  "妳的房間就在這裡,妳哪裡都別想去!"段父將妻子給壓在床上,那高大的身材教妻子被迫承受那重量,要她哪裡也走不了。

  "你......,我不要。"見丈夫眼眸裡閃耀的光亮,畢竟都當了近三十年的夫妻,她哪裡會看不出丈夫的意圖。

  "由不得妳不要。"床上的主導權,一向是在段父手上,而他的妻子,只有乖乖承受的份。

  "清威,我真的不要......。"都年過半百了,丈夫對性欲的索求依舊不減,看著丈夫大掌開始脫下身上的布料,還有她的,動作一點都不容她反抗。

  見妻子的推拒,段清威低頭吻住她的唇,直到兩人赤裸相擁,妻子細弱的嬌吟細喘聲教他滿意地開始這個夜的索求。

  "清威......。"

  "我好想妳。"這句粗喘的耳語落在妻子耳畔,教本是推拒的雙手僵了下,而後由著他強拉環上他粗壯的脖子,裸裎在丈夫眼前的白晰身軀教他情欲高漲,被頂開的白玉雙腿曲起圈住他保持著精壯的腰際。

  這一夜,主臥房裡,段母的輕吟和著段父的粗喘,激情的歡愛充斥整個房間,雖是帶著些許粗暴強蠻的歡愛,可早已習慣丈夫的求歡方式,被情火給惹得扭動身軀的段母,不住地勾上丈夫,想要他快快結束這場來得如此急促的激情。

  雖然心裡明知,不該響應這份熱情,可她卻總是學不會在床上說不,特別是在明白若是不順丈夫的意,那麼一夜的求歡,只怕是要她體力難以負荷......。

  三天後,人在香港的段夜很快的接獲手下傳來的消息,告知妹妹月牙早已膽大的搭機私下離開香港到台灣去了。

  因為擔心母親,這件事他只跟父親提及,不想要母親的擔心更甚,而他也保證,自己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妹妹帶回香港。

  段夜心裡更明白,這回就算他再怎麼寵疼妹妹,但她莽撞的行為卻不能原諒,如果教他找著了,自己肯定要好好賞她屁股一頓,看她下回還敢不敢這麼惹人擔心。

  接著,在道別父母後,聯絡上台灣的手下後,段夜隨即搭機離開香港。

  香港機場

  耳邊傳來機場客服人員廣播,飛往台北的班機再半個小時即將起飛,搭乘此班機的旅客請盡速前往通關處。

  段夜一身黑的輕便打扮,及肩側分的黑發束起,兩撮挑染的白發特別引人注目,透著幾許冷意的剛毅臉龐很是俊美,讓路人紛紛驚艷回眸,比模特兒還標准的衣架子,舉手投足間盡是優雅。

  站起身,墨鏡遮住大半五官,正當他才跨出一步,忽地眼前滾來了一件手提行李,差點砸到他的腳。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手滑了一下,你有沒有怎麼樣?"

  說話的是位年輕女孩子,看上去才二十初頭的她,一頭短發露出她精致漂的五官,見她正慌忙的想將行李撿起來,修長的雙腿被包裹在貼身牛仔褲裡,勻稱的曲線勾去他的視線。

  她才彎腰,段夜眉頭不禁皺起,眼前的女孩襯衫領口過大,她的動作教段夜平白吃了一記冰淇淋,那胸部小雖小,不過渾圓有型,令他不覺多看一眼,而墨鏡正好也將他的目光給擋住,沒讓女孩發現他的輕薄。

  見她吃力的舉起手上的行李袋,段夜不覺好奇,機場規定每人手提行李不得超過七公斤,難道她連這七公斤都拿不動?

  見她背個俏麗的背包,肩上側背手提電腦,"需要我幫忙嗎?"

  其實他大可以走人,他的班機已在登機,他不想遲到,但見她費力的模樣,他還是開口了。

  "不用了,謝謝你。"見她小心翼翼的將手提行李掛在手臂。

  "我來。"見她提得沉重,段夜伸出手霸道的自行探手拿過她的手提袋,卻在她松手的那一瞬間,眉頭皺得更緊,他以為這手提袋裡是裝石頭?

  怎麼會重得連他都覺得有分量,再偏頭看看她發紅的手腕,細得幾乎是他一用力就能扭斷的手骨,竟然妄想提這麼重的東西。

  "先生,請你把行李還給我。"羅湘湘被他的舉動一驚,想搶回自己的行李。

  奈何段夜將手提袋提在手心,大步往前邁步,"妳的班機是在幾號登機門?"

  在他不肯退還行李後,本是沉默的羅湘湘只有順從的答道:"七號。"

  段夜轉頭一瞥,"妳要去台北?"竟然跟他同一個班機,看來老天爺是注定要他的舉手之勞了。

  "嗯。"

  這時兩人已經來到登機門,"哪個機艙?"

  "經濟艙。"見他隨自己走到經濟艙的登機門排隊。

  "先生,不用麻煩了,你把行李給我,我可以自己提過去。"但她都還沒說完,段夜已將行李放在經濟艙入口處,並且走到空姐身邊,見他不知跟空姐說了什麼,只見那位空姐面帶微笑的頻頻點頭。

  而後他由另一個通道口進入機艙時,羅湘湘本來還以為他會轉頭跟自己道再見,誰知是她多想了。

  跟著排隊人潮一步一步走到登機處,空姐好心幫她提著過重的手提袋,並且還問她何以認識段夜?由她眼中的崇拜及疑惑看來,那個叫段夜的人似乎來頭不小。

  但那又如何,她只輕描淡述的跟空姐表明自己與他並不熟悉,就這樣,她在空姐的微笑中步上飛機,准備要正式跟久違的台灣報到,盡管離開舅舅一家人後孤苦無依,但她相信,一切會順利的。

  桃園中正機場

  一對長相出眾的男女各自踞首坐在長椅兩側,男的英挺粗獷,帥氣的臉龐寫著不耐,頻頻瞪視眼前的時鍾,像是度分如年般的難受,帥性的他蹺著兩郎腿,雙手抱胸,而手上不知燃過的第幾根香煙讓煩燥的他再猛吸一口。

  相較於伍天行的沈不住氣,美艷動人的於恩沉著氣定的坐著,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情緒,她像個精雕美人定在長椅上,素淨的臉上不染脂粉,天生麗質的白晰亮麗,因為少了微笑而帶些冷漠。

  兩個互不交談的人,因為濃濃煙味飄忽,痛恨煙味的她美目冷瞪了兩公尺遠的伍天行一眼,那一瞪眼正好落入伍天行偏過頭時的視線。

  兩人互看一眼後,一道冷冷的細聲由於恩口中傳來,"請不要在公眾場所抽煙。"她懷疑魯莽的伍天行是否眼花看不見等候室前請勿吸煙的牌子,要不是昨晚失眠,一大早又驅車北上,頭痛欲裂的她根本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

  粗人一個,她看了生厭。

  伍天行哼了哼的再大大的吸口煙,"怎麼?礙著妳了?"還有意的朝她方向吐出裊裊白煙,那嗆鼻的煙味教於恩臉色轉冷。

  這高傲的女人,她以為她是誰,要不是為了段夜,他才懶得跟她出現在同一場合。

  於恩的美目再送他一記冷光,隨即起身走到另一區,不想再跟他多說,怕只是對牛談琴罷了。

  這時,兩人都望向牆上時鍾,明明已經過了出境時間,為什麼段夜還不見蹤影?

  會是出境出了什麼事而擔誤了嗎?

  無從得知的兩人只有繼續等著,而這時,伍天行不經意的一瞥,竟發現那個於家冷艷美人正對著行動電話發笑。

  原來她也會笑......。

  教伍天行好奇的是,那行動電話裡是有什麼教她發自內心一笑,是男人?還是......

  該死!

  那女人要怎麼笑,笑什麼,關他什麼事,他只要順利接到段夜,啐了一口,伍天行將手上的香煙擰熄,閉目養神等人現身。

  打從飛機一落地,坐在頭等艙的段夜即在空姐的微笑下緩步下了飛機,在通道口處,他竟又再次見到那女孩。

  看小步的拖著沉重手提袋,那模樣看來有些逗趣,瞄了眼手表,已過相約時間,他修長的雙腿卻在接近她時減緩速度,而後,他才發現,走在她前頭的幾名中年男子頻頻回頭,那目光裡的竊笑教他皺眉,不用猜都知道那幾個男的在看什麼。

  見此狀,他的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識般,在他還沒反應過來前,早已拿過她放在地上拖行的手提袋。

  "你!"怎麼又是他?

  "不要彎腰!"

  他的墨鏡還戴著,修長身形的他挺拔十足,羅湘湘沒想到這麼快又會見到他,而且他還好心的再次主動幫她。

  但,為什麼他看起來有些不悅,還干涉她彎不彎腰的。

  "為什麼?"依段夜的角度,她那片春光正好再次落入眼底,而渾然不覺的她還一臉茫然。

  他白了她一眼後,偏頭向另一處,見他不理人,羅湘湘知趣的閉嘴。

  雖然她是台灣人,但六歲時父母雙亡的她即隨舅舅移居香港,對於這塊土地,她的認識並不多,這一次是舅舅舉家移民到加拿大,她才會決定重回台灣,重新開始一個人的生活。

  段夜將羅湘湘的手提袋放在推車上,"妳自己小心一點。"

  意思是他要走人了。

  "謝謝你。"

  段夜沒回頭的朝她擺擺手,那高大的背影在她眼前消失。

  正當她推著推車要去領取行李時,一位中年婦女來到她身邊,"小姐,妳別彎腰啊。"

  咦?"為什麼?"

  "妳剛都沒注意嗎?前面幾個中年男人一直回頭偷盯著妳看,因為妳的上衣領口太大,有點走光,而且妳長得這麼漂亮可愛,那些男的看得都出神了。"確實,才二十一歲的羅湘湘清新的氣質令人眼睛一亮。

  天啊,伸手抵在胸口,她竟沒注意襯衫扣子掉了。

  原來,他是在提醒她春光外洩了。

  離開機場,一路上段夜閉目不語,墨鏡底下教人猜不出他的情緒,於恩不覺轉頭朝左側看了他一眼,車上除了伍天行的司機外,就只有他們三人。

  她不多話,段夜也是,除了先前伍天行大致閒聊幾句後,車裡的氣氛有些沉悶,"伍先生,要先回段宅嗎?"下了交流道,司機問著。

  伍天行轉頭看段夜,"你的司機還在我的住處,先去我家吧。"

  "嗯。"

  這時,伍天行有意的瞧了眼不動聲色的於恩,"妳不介意吧?"

  於恩冷冷的瞥了伍天行一眼,沉默代表接受。

  畢竟是了解她,伍天行雖與她的交集不多,但她的脾氣倒是早已摸得一清二楚。

  沿途,段夜不再出聲,而伍天行也盯著前方不廢話,除了那個看都不看伍天行一眼又因為他身上的煙味而不肯屈就坐他隔壁的於恩,不時拿起行動電話微笑外,車子裡的氣氛真的是悶到了極點。

  無聊的伍天行再瞥眼於恩,當她再次對著行動電話輕笑時,連段夜都不自覺的轉頭凝眉深思。

  兩個男人空中視線相對,一肚子納悶,何以這位小姐對兩人不理不睬,偏就對那行動電話熱線不斷,這是什麼情況。

  男朋友吧?

  最後兩人一致給了相同的答案,除了這個可能,兩人再也想不出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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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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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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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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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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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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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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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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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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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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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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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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